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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清若兰-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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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蝶给福晋请安。”她行着万福。

年清蝶,名字都是极秀雅的。我伸手扶过她,与她眼光接触一瞬间,她便马上低了眼。果然是个娇羞的丽人。

茶会之上,她话不多,多数都是年羹尧回答的。对年清蝶的第一映象便是如此了,没有什么评价,自己也是懒得对这个雍正帝最宠的妃子做任何评价。人家觉得好便好,与我无关。

直到茶会结束后,胤禛都没有出现,我倒是有些期待他可以过来看一看这年氏的芳容,是不是真的那般讨得他喜欢。茶会结束后,便讪讪地直接回了漱兰院。

“主子,你是打算将这年清蝶纳入府里么?”一边的青儿问道。

我转头看了看身边的青儿与翠儿,想了想说:“是,但也不全是。应有六分在于我。”另外四分自然在于府里的那位爷。

说着见胤禛进了屋里,青儿与翠儿便一起出了屋。见他坐到椅上,低头喝着茶不说话。我亦是坐到离他最远的椅子上,不搭理他。

许久,终于还是我首先忍不了如此僵持的气氛,开口说道:“过些天我就进宫去,与额娘说说这事。你若没意见便不要说话。”

他沉默。

我看了他一眼,咬了咬嘴角站起身往里屋走去。他伸手拽住我,我回头看着他说:“就这样办了吧。”说着拉开他的手,往里屋去了。

过了年,我便着手了婚事,只是自己再不是每件事都亲自过问,而是将一些事交给了李氏与纽钴禄氏俩人。因为开春后,春寒未防,我又病倒了。

那边我正躺在软榻里,一边喝着药一边听芷月说那些安排事宜。“你们看着办吧,一切照着规矩来就是。”我放下药碗对芷月说道。芷月点点头,伸手扶着我又躺下了。“那便不扰着福晋歇息了。”我点点头,说:“辛苦你们了。”“福晋言重了。”说着她便出了屋。

眯着眼睛躺在软榻里,感觉有人给我盖了被子,本以为是胤禛,睁开眼睛,却看见十四站在榻边。

“怎么过来了?”

“过来探探你。”

我点点头。不知何时开始我与十四的话似乎只能说到这里。

他叹了一口气,对我说:“你的病如此反复,终究还是该找太医彻底医治了才好。”

我抬眼看了看他,扯了扯嘴角:“只是有些受寒罢了……”

“你不必瞒我。”十四打断了我的话,我抬眼看了看十四,没说话。

十四叹了一口气,说:“好好养着身子,我回了。”

我点点头,看着十四挑了帘子出了屋。而今连十四都过来瞧了我,却是没见着胤禛道漱兰院来探我。我轻轻地摇摇头,慢慢地站起身,走到窗前:此时府里又是一片喜庆景象……

在婚礼前,我身子便逐渐恢复了。那晚,我用了晚膳后,便早早的歇下了。“怎样?”他的声音。

“回爷的话,已好多了。”

“好好伺候着。”

“是。”

听得外屋他和翠儿的对话,我叹了一口气。他走进屋,我立马闭上眼睛佯装睡下了,感觉他坐到了床边,替我盖了盖被子后便复又起身出了房间。我睁开眼睛,看着床顶的床幔愣愣的出神……

那天婚宴散了后,我就早早的回了漱兰院,翠儿与青儿一起服侍我洗漱后,就交代我要早些歇息。我点点头。看着她们走出房门的身影,我便躺到了床上,却是无论也睡不下,一想到年清蝶与他,便再也躺不下去。于是干脆起身穿了衣服,坐到桌边拿了书,在灯下打发时间。手里拿着书,但却是一字也没有入眼,就这样坐了大半夜,后半夜终于熬不过睡意,趴在桌上睡了会。

第二天,听见青儿与翠儿一起进屋的声音,我睁开眼睛,捏了捏眉心。青儿快步走上前,“怎么就这样凉了一夜?”

我抬眼看了看青儿,扯扯嘴角说:“不碍的。没有凉着。”

一边的翠儿赶忙给我拿了衣服,我站起身,穿上衣服,“主子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像昨夜那样的切不可再有了。”

我自嘲的笑笑,坐到梳妆台前对她们俩说:“倒有你们俩嘱咐着,听了就是。”说完青儿与翠儿便一起给我梳了头。抬眼见镜子里翠儿拿了当年胤禛拿给我的那支翠玉碧兰的簪子要给我插上,我伸手拿过那个簪子,说:“换个使吧。”说着看向那首饰盒,却见里边多数都是他送来的。我冷笑了笑,随便取了一支插入发间。“就这样吧。”说着站起身,往外屋走去。

在外屋坐了一会,就看见年氏娉娉的走进了院子。见着她我便撇过了眼神,不去看她。

“给福晋请安。”

我扯出一个微笑,“起来吧。”说着将手里的茶盏端到手里,与她一起饮了茶,说了会客套话。如此的请安没有什么不一般,年氏请了安后,便早早的回了院子。对于年氏,我没有多少言语,按着规矩与惯例来就是了。她本是个腼腆不多话的人,对于这样的年氏,相处倒也容易。

入春后天气回暖很快,那日我见着天气不错,便出了院子往园子走去。“往那儿吧。”我指了指一边的凉亭,对青儿与翠儿说道。进了凉亭,坐下后春风徐徐吹来,竟也有些许意蕴。见着年氏亦是带着丫头在园子里,见了我便也走向了凉亭。

我撇撇嘴角,伸手整了整衣衫,端坐好后看着她步入凉亭。

“福晋。”我扯扯嘴角,伸手示意她入座。她端着一把扇子,慢慢地坐下身子。我看着她手里的那把扇子,有些愣神,倒不是扇子画的如何,却是那扇坠子让我有些惊愕……

一环玉佩说情深 重说故友探事实

那个玉坠子是个玉环,我只觉得见着有些眼熟,但怎么想也想不起在哪儿见过了。在凉亭与年氏随便扯了几句,就各自回院子了。

回到漱兰院,喝着翠儿捧过来的茶,便细细的想着。那个玉环……似乎是在很多年前就见过了……记得那一年我与胤禛大婚后,入宫去给康熙德妃请安,康熙就赐了一对玉环……

“哐”我一失神,手里的茶盏就掉落到地上。

“主子,没事吧。”我收回神,轻轻地摇摇头。

那是康熙赐的,怎么会在她那里?

“也难怪了,所谓最宠的年氏,便是如此吧。”我自嘲的笑道……

“爷呢?”

“早些时候便入宫去了。”

我点点头,自那年氏入府以来,倒是很久没有在漱兰院见着他的身影了。

傍晚晚膳后,很是意外的见他进了漱兰院。

“你找我?”

见着一边青儿与翠儿都退出了屋,我有些奇怪,但转眼一想又明白了。想是午后那一会随口问起他在哪儿,他便过来了。

我抬眼看了看他,心里有些犹豫。

“怎么了?”他见我欲言又止,就走近我问道。

我很自然的往后退了一步,叹了一口气说:“若不是我的东西,我必不会强求。但那终究是皇阿玛赐的物件儿,我不想让人见着在别人那儿,还请爷与清蝶说一声,就拿漱兰院的任何东西来换那玉环子吧。”

他有些意外,皱了眉看了我说:“你说的是……什么?”

我抬眼看着他说:“那本是我的东西,你不该拿来另给别人,也没有这个权利。”情急之下,我竟然搬出了这样的话,说完后自己也是在心底嘲笑自己,在这样的时代,连我的人都是他的,他又怎么会没有这个权利?

“若兰,你说的……究竟是什么?”他依然一头雾水。

我看着他摇摇头,说:“希望你还能记得,我们大婚皇阿玛赐的那对玉环。”他看了看我,随后转身进了里屋,打开箱子,从中拿出一个檀木盒递给了我。我伸手接过,打开却见那玉环好好的在里边。

我愣了神。

“这是你的物件,我再如何也不能给了别人。”听着他说的话,我看着那块玉环沉默,自己真的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拿给我的玉环,他时常会拿一些物件送来,我也只是随意的搁在箱子里,而今他竟比我还清楚。

他低头从荷包里拿出另一块玉环,放到盒子里说:“这是另一块,玉上有刻字,是一对儿。世间再难找出第二块来。”

我抬眼看了看他,说:“是我失礼了。”说着将那玉环递还给他。

他搂过我的肩,让我靠在他怀里,顿时我眼里有些发酸。“年家的事……是我欠了你。前些日子,你病着我也不知该怎么来面对你……”

我咬了咬嘴唇,眼里的泪水落了下来,“这样的事……不怪你,也不该怪你。”他伸手擦了我的泪,吻了吻我的嘴角。

我一惊,赶忙推开他。

“还说不怪我么?”他皱着眉看着我说道。

我低了眼,说:“若是怪你,便没个尽头。我又何必?”

“那你又是为何?”

“说是这般,却是难得很。”

他定定地看着我,“心里酸了?”

我看了看他,没回答。

他伸手紧紧地抱住我,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我靠在他怀里,心想:原来自己还是走不过妻妾共侍这一层,更是走不出胤禛。而今,这样的情感已经让自己难以掌控,这次只一个玉环便让我失控了。

“如此让你为难了么?”他轻声问道。我咬着嘴角没说话,他轻轻地松开我,我抬起眼帘愣愣地看着他。他微扬了扬嘴角,说:“对于你以往的毫不在意,我倒希望你如此。这对玉环终究是只有两块,那一块我一直随身带着,这你还不懂么……”我抬头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嘴唇,堵住了他的话。心里突然有阵莫名的害怕。

“怎么了?”

我抬起头看着他,“你今晚留在这儿吧。”他有些意外,愣愣地看了我。随即他俯下身子抱起我,走进了里屋。

又是叶落深秋时节。看着院子里的一年一落的黄叶,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转身走到窗边那架琴边,那是当年和十三一起在扬州的得到的琴。十三,现在也不知他如何了。

“主子。”翠儿将一件外衣给我披到肩上对我说道。

我回过头向翠儿扬了扬嘴角,又随手拨了几声弦,说:“回来了?”

翠儿点点头,说:“回来了,正在门外等着回话呢。”

我点点头,转眼就见着青儿带着李卫进了屋子。

“十三福晋如何?”

李卫走到我跟前,打了个千说:“十三福晋让奴才给福晋带个话,说府里都好,请福晋不要担心,还嘱咐奴才一定要好好谢过福晋。”

我点点头,“这样的事还要道谢,真是见着生分了,”我自言自语道。

而今康熙停了十三府里的食俸。这样的情境,我只能背地里帮着云敏了。对于李卫,真是个巧合,当时让十三出面在街上给他解了围,这会儿正好借着李卫的身份和借口,给云敏送补济。

“坐会吧,翠儿恰好煮了茶,一块儿喝点吧。”

“谢福晋。”

“这琴……”

我回过头,见着李卫正盯着窗边的那架琴。

“怎么了?你也懂琴律?”

李卫摇摇头,说:“我哪儿懂得琴律,只是这琴我是见过的。”

我有些疑惑,说:“这是我在扬州得的,你在哪里见过?”

“扬州?”李卫对我说道。

我点点头,说:“那年和十三一块儿在广陵琴家得的,怎么了?”

李卫看了看我,说:“扬州那就对了,那是我老父的一个世交,乃是琴艺世家。这琴据说是非知交,深交,生死之交不可赠。我父亲亦有一架,而今没想着在福晋这儿也见着了。”

我听着有些疑惑,“那他家而今如何?”

李卫的一席话,让我想起当年在扬州的奇遇。

李卫叹了一口气,说:“听得我父亲说二十年前,扬州知府为了得到他们家祖传的那架琴,硬是将一个好好的家给拆了。而今已经不在了。”

“二十年前?”我喃喃自语,“不对啊,这琴是九年前得的……”

李卫听了我的话,亦是一脸的愕然。

“主子。”翠儿与青儿一起端着茶进了屋子,打断了我和李卫的对话,“苏培盛了,刚一会过来问了李卫。”

我点点头,说:“去向爷回个话,说我再向他借一会儿李卫,交代好了便遣他过去。”翠儿点点头,转身便挑了帘子,出了屋子。

“照你这么说是扬州知府害的他们家家破人亡?”我喝了一口茶说道。

李卫点点头,说:“也是好些年的事了,后来据说还是太子出面办了那个知府。”

听着“太子”两字,我一愣。

李卫放下茶杯,继续说:“那个知府不是东西,为了一架汉唐古琴,便把全家都给扣了罪名入狱迫害。”

听了李卫的话,我心一颤,“竟还有这样的官吏。”我轻声说道。

“不过据说还留有一小女,当年被遣送至京,我父亲尝试寻找过,只是一直杳无音讯罢了。”

听着李卫的话,我更觉得有些离奇。

“他们家姓什么?”我问道。

“张姓。如果福晋得的这架琴是真的话,那么赠琴之人应该便是他们家的孤女了。”最爱*小说*网 *。  。。

“赠琴之人正是女子。”

李卫听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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