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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掌上洞房-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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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被挤扁之前,她终于还是咳了两声,胡乱在兰少衣服上擦擦泪,挣开身,看着这个仍旧眉目如画,却满身狼狈不堪的人,咧出一个笑:“我说兰少,这么拉风的出场,你都不晓得要换身行头么?雪衣玉颜,从天而降,这才是英雄救美的标准戏码耶!”
他笑,琴韵般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嘶哑:“没办法,要救的美人如此衣衫不整,我若是穿的太多,岂不是显得很不解风情?”
她吸吸气,摸摸他裸lou的手臂上的伤痕,手指轻的若有若无:“怎么,这年头纹身又时兴起来了么?”
“哪里,”兰少用“你很不解风情”的眼神看看她,笑眯眯的眨一下眼睛:“我每想起你一次,就会在身上画上一幅画,你可以慢慢数一下究竟有多少幅。”
“哦!”她含羞状,迅速低头,掩着眸中迅速涌上的酸涩:“下次记得换一个温柔点儿的思念方式,比如吟诗做对甚么的……”
一边说着,便回身往前走:“去个风城啦雨城这种小破事,我跟三郎两个人去就好了,您老人家就不能在家坐坐镇?”
他拉着她不肯放手,跟着她走过来,一边向三郎点头微笑,权做招呼,嘴里笑回道:“我怕晚晚女王登基时,人太少会不够风光,所以来捧个人场。”
不管是以前的三郎,还是现在的,其实都完全不能理解他们这种谈话方式,差别只在于,如今的三郎懂得不该说话的时候就不说话而已,三郎见叶晚晚一脸“我在看风景”的模样,不再开口,于是问道:“小兰,你怎么到期不归?是什么事情耽搁了?”
兰景惜笑道:“是啊。我带着人手,绕着崖边想要阻人,却没想到每一个巫师出门,身边居然都带着数个男人,我们人少,不敢仓促出手,所以只好先去收集可以用的草药,一来二去,便耽搁的晚了些。我算着时间差不多,就把事情交待给他们,想要回来,却无意中发现了一个可以下崖的通道,很是便捷,但又怕会有危险,所以先去探了一探,莫名其妙的绕进了一个不知是阵法还是什么的东西,居然一直耽误了两天,终于拖身回去时,你们已经下了崖,我让人停了下来,又怕崖边不够平整,不敢往上收绳子,只好自己拉绳子下去。前后脚的空儿,居然怎么也找不到你们……一直到现在……”
他说的很细,一边笑眯眯的看一眼那个背着身专心倾听的人:“我在入夜之前,辣手摧花,拔出一片空地,本想好好的调息一下的,没想到月亮一升起来,死花居然会复活,弄了个措手不及,直忙了一夜,看血花忽然转了颜色,便想,一定是咱们晚晚在,方能扭转乾坤。”  

第123章:兰晚相系(月初求票票)
她竟失笑出声,兰景惜挑眉看了过来。微笑道:“怎么,晚晚小女王已经开始喜欢阿谀奉承了么?这个我倒颇为擅长,可为日后进身之阶。”
“那倒没有,”她笑眯眯的道:“我怀疑兰大少其实一直躲在旁边偷看,要不然那甚么辣手摧花啦,什么花前月下啦,什么死花复活啦……怎会说的这么正确哦?”
兰景惜微怔,然后失笑:“你是说,我们虽然身在天涯,却是命运相系?”
叶晚晚笑了出来,然后问:“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叶晚晚只有在三郎面前,才会忽然运筹帷幄,神勇无敌;但是有兰大少在时,从来都懒的费脑筋,说这句话的意思,也不过就是说,行了别贫了,赶紧干正事儿吧。
兰景惜咳了一声,指了一个方向,道:“边走边说吧。”
叶晚晚拉着三郎向前,一边道:“连着两天两夜大战食人花。实在很累了,若是后面的事情比较费力气,就得先找地方休息一会儿。”
兰景惜应了一声,表示已经知道了,然后慢慢的道:“我碰到一个食人族的巫师,问了她几句……”头也没回,却似乎能看到她的表情,飞快的续道:“我可没有用甚么美男计,直接上刀子问的,据说这什么女王召选,分天地人三关,天关,看来就是这个山谷了,眼下也快出谷了,到谷外的朝圣处,拜见莲花圣母,就算闯过了这道关卡。地关,据说要动用巫师银杖的力量,据说是这银杖享用的血祭越多,力量就越强……”
他停了一下,她问:“第三关呢?甚么人关?”
“嗯,”兰景惜微觉尴尬,轻咳一声,岔开话题:“我其实只是一少半是听的,倒有一大半是猜的,跟这种阴阳怪气的老巫婆打交道,实在很难。而且这‘地’关。究竟会遇到什么,连巫师也不清楚。因为闯不过关的巫师都死了,闯过的就当了女王,所以详细情形,当然不会有人说出来。”
这不说了等于没说嘛!她无言,他也有点儿失笑,柔声续道,“晚晚你想,这食人族的朝廷,根本就没有国家可以治理,所以食人族女王之所以存在,纯粹就是个‘族根’,保着食人族不灭掉而已。哦对了,食人族女王生的女儿,自小便用人血喂养,三年便可以成年,这应该就是将来各个小镇的巫师……”
“呀!天!那不就等于是巫师家族代代传承?每代女王,都坐等着她一堆女儿来抢女王,然后其中一个女儿当上了,其它女儿全死干净,当娘的就投身献祭……天。这叫什么规矩啊!好变态!”
他也无奈,“是啊……真是让人无言。晚晚,不知你这银杖能成不,也不知道要怎么用。”
叶晚晚哦了一声:“我想应该可以吧!这银杖已经不是之前那把了!”一边添油加醋的把当时的情形描述了一遍,兰景惜不住点头,道:“原来如此,若是这银杖吸取了整个山谷的力量,那确是够强,可是要怎么用呢?”
叶晚晚卡住,然后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兰景惜一笑,便不再说。三人信步向前,步覆轻捷,兰景惜怕会有甚么意外,始终走在最前面,衣衫褴褛,却掩不住风仪俊美,叶晚晚拉着三郎的手,亦步亦趋的跟着他,很累,却仍是偶尔出声,东拉西扯。三郎却仍旧安静,被她拉着,从始至终落后半步,绝不会越过她去,但也绝不会要她当真费力来拉他。
三人之间,这种奇异的相处方式,全是自然而然,也许连兰景惜都没有去深思过为什么。却是说不出的协调温暖。
阳光下。恍似游山玩水,近午时,便出了山谷,迎面便是一尊石像,发丝飞扬,面容绝美,惟妙惟肖,却不似平时的莲花圣母那样端坐在莲花台上,而是单手微抬,半似起舞,上身坦lou,胸。部丰美,腰肢以下,却是鳞片密布的蛇身。
兰景惜大大讶然,道:“这所谓的朝圣处,难道供奉的不是莲花圣母,而是女娲娘娘?”叶晚晚也是讶然,虽然女娲娘娘人首蛇身,这个是早就知道的,却从来没亲眼见过。
兰景惜喃喃的道:“也不是不可能啊,风城……晚晚,女娲娘娘,不就姓风么?”一边说着。便敛容跪拜下去,叶晚晚和三郎也跟着拜了几拜。
兰景惜站起身,默默祝祷了几句,便带着两人离开,又走出里许,才找了一片树荫,停下来休息,叶晚晚随口问:“女娲姓风?”
兰景惜点点头:“是啊,女娲娘娘,是伏羲的妹妹,又名风里希……也有人称她娲皇氏。你不知么?”一边仍是沉吟。
叶晚晚道:“怎么?”
他答:“我在想,为什么食人族小镇供奉莲花圣母,风城的朝圣处,却供奉女娲娘娘呢?”又侧侧头“也不知是不是女娲娘娘,跟人间神像完全不同,只是感觉很像……”
她耸肩:“这有什么奇怪的,就连佛门,也有旁系和正宗啊!”
他失笑,回头道:“我慢慢理理,你睡一会儿罢!”又向三郎道:“三郎,你也抓紧时间睡一会儿,要保持体力,才好闯关。”
三郎应了,躺下来,已经满脸疲惫,却始终皱着眉头,显然睡不着。叶晚晚随手抚了一下他的眉间,回头示意兰景惜,兰景惜便伸指弹了他的睡穴,看着他沉沉睡去,一边道:“看这儿应该还算安全,不如索性在这儿待上一晚,明天一早,吃点东西,喝足了水,再向前赶路,看看这‘地关’,究竟是什么。”侧头一笑,又道:“天关是食人花,地关,难道是食人树?”
她啐一口:“哪可能都是植物?要我说,天关是食人花,地关肯定是食草男。”
“食草男?”
她明仗着他不懂,一本正经的眨眼睛:“不然就是食肉女。”
他终于发现她是在逗笑,无奈的摸摸她的头发,又轻轻抚抚她的唇,柔声道:“晚晚。先睡一会儿罢。”
她抢白:“你怎么不睡?”就要让他想不成,乖乖休息,她索性站起身来,张开手臂:“啊,大地,我的母亲!”
背上一酸,她软下来,倒进他的怀中,他低头轻轻吻一下她的唇,轻轻笑了出来。  

第124章:孝乃天道(新年求票,谁会把那第一次给偶?笑)
真的,真的思念。
分离不过短短几天。竟数度直面生死。虽身不同在,却是魂命相系,同历艰难。再见他眉目如画的笑脸,耳畔琴韵,掌中温暖……似乎只有一直一直这样交谈,这样含笑,才能真的感觉到,他在身边。
兰景惜拥着她,握紧了她的手,微微闭着眼睛,即使陷入了沉睡,她的手,仍是毫不迟疑的反握着。身在君怀,执子之手,眼前便是刀山火海,又如何?说甚么天地人三关,携手同闯了就是。
天关,有惊无险。
地关呢?
她笑,她说:“大地啊,我的母亲……”她却忘记了,大地。确是人类的母亲,女娲,是万物的母亲……女王,也确是巫师的母亲,正如叶七娘,是叶晚晚的母亲……
叶晚晚来食人族第一刻,是母亲把夭折的女儿抛下悬崖。
即使这样,母亲也仍无过吗?
是!乌鸦反哺,羊羔跪乳,孝乃天道。成年礼始,成年礼终,一来,一去,却唯独忘记了跟母亲告别。这个身体里,始终流着叶七娘的血……一个遗忘了母亲的孩子,这“地”关,如何才能闯的过去?
…………
小小的银杖在她的掌中幽幽闪亮……
叶晚晚迷迷糊糊的张开眼睛,茫然的四处乱转,眼前却是迷雾弥漫,全然看不清前路,她茫然的张开手臂,试探着举步,一步一步,一步一步,走的几乎筋疲力尽,却仍是陷身无边无际的黑暗。
很冷,很怕。因为所有所有都未可知,所以便更是怕的全身发抖。有一个名字很熟悉,很熟悉,就在心底,就在唇边,却忽然忘记了是什么。翻翻覆覆的想,反反复复的念,终于一跤摔倒,再也爬不起来,泪水流了满脸,像一个无助的小娃娃,喃喃的叫:“娘,娘……”
寂静中似有铜钟敲响,一声,又一声……眼前忽然便是香火弥漫,绝美散发的女子在莲花台上微笑,祼lou着丰润的上身,lou出鲜红鲜红的牙齿。她静静的叩下头去,自己也不知是为什么,黑袍的巫师倾起了壶,血色的液体流下来。流进每一个杯子,喝下去,那鲜香甘美的滋味,让她舒服的全身发抖。
祭堂外,那个熟悉的,孔武有力的女子,把一个盒子交给她,说:“晚晚,这是你的成年礼,慢慢享用罢。”
她眼前一亮,只觉这女子好生让人亲昵,仰了面,甜甜的叫:“娘,娘……”
她面无表情:“你记住,勇敢的孩子会生着吃的,不过,你还小,你可以蒸着吃,或者煮着吃。只有生食过肉粮的族人,才会有鲜红的牙齿。”
她乖乖的点头,缠过去,昐她抱抱:“娘!”她却早漠然的转了身。她跟着她的背影,求恳的叫:“娘,娘……”然后失望的停下。
隔了好一会儿,才恹恹的打开手里的盒子。盒中一个雪衫乌发的小小少年,衣衫虽是零落,却仍能看的出光亮的质地,面色苍白,却掩不住眉目如画。抿紧的薄唇,弧度十分完美。
她毫不迟疑的抓出来,扯去那衣衫,便要放进口中。唇触到了那肌肤,却忽然心头抽痛,痛的几乎有点儿喘不过气来。她迟疑的停下来,在掌中翻来覆去的细看。
这不是肉粮么?肉粮是最最美味的食物,叶晚晚昐了十二年……为什么不可以吃掉他?为什么看着他这么昏迷不醒,她居然会这么心痛?
有一个名字,就在心头,呼之欲出,她迟疑迟疑了好久,终于喃喃的:“兰,景,惜?”
…………
那一刻,他正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跋涉,这轻轻的一声呼唤,让他眼前豁然开朗。他一喜,立刻纵身上前,抱紧她的肩:“晚晚,晚晚!还好你没事……”
她茫然的张大眼睛看着他,他终于发觉不对,缓缓的松开她。柔声道:“晚晚?”她看着他,不明白他是谁,更加的不明白,他身上为什么会有肉粮的味道。
好香,好香,真的好香……可是又好痛,好痛,真的好痛啊!
为什么,为什么?
她瞪大眼,看着面前这张眉目如画的笑脸,即使不懂。仍觉这绝色如此令人迷醉,她轻声问:“你是谁?”
他轻轻的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字的答:“我是兰景惜,兰景惜……晚晚,我是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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