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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巴黎甜心-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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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小美人,来喝酒。」

「我不……」咕噜咕噜,又一杯烈酒灌进巴黎的喉咙。「咳咳!咳咳!」

哦,好热,好象有火在烧……

大哥哥撒谎!

好不容易度过一晚,拿她支票的男人带她来这里工作,说什么她只要忍耐一下下,害怕的话,大叫绝砚的名字,他会来救她。

骗入!他又不叫绝砚!

她都喊破嗓了,一个人影也看不见!

呜呜……这个房间里面人好多……大家都坐得好近……她不能再忍耐了,她又要昏了……

「小美人,啧啧,瞧你细皮嫩肉的……」一只肥掌爬上巴黎露在外边的小蛮腰,吓回了她的意志力。

「你、你走开!」她想推开他,但他那么胖,她那么瘦,哪里有办法?

「不要怕,你好好干,叔叔会常来疼你……」口臭的嘴嘟向她白嫩的脸颊……巴黎急得都哭了……

「砰!」在她准备昏过去的刹那,一条粗厚的胳膊揽住她,另一手则挥向「铎欢」里人人敬重的张董!

「哪个混帐?」被打得眼冒金星的老男人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火冒三丈的质问不尚分子,「咦?绝老板?」

「张大魁!我要你的命!」他竟敢碰他的巴黎?!他真该死!

绝砚怒不可遏,哪管谁跟谁熟,长鞭一起,公主们作鸟兽散,遭鞭尾扫到的张董才一下就倒地不起了。

「砚!」随后到来的司徒靖徒手捏住鞭身,手心滴出几颗血珠。「再一鞭,他铁定没命。」

「我就要他死!」杀红了眼的男人抽回鞭子,又要挥下──

「哎呀,巴黎不太对劲!」麦逸勋嚷叫,成功拉回绝砚的注意力。

「你怎么了?巴黎,你还好吧?」抛下视之如命的师传长鞭,他像检视最珍贵的宝贝那样,从头到脚把巴黎摸了一遍,完全不避嫌。

司徒靖很有风度的转过头,假装看墙上的画;麦逸勋只得努力望着地板,想找出蚂蚁的小窝。

「嗯……绝砚?」被他抱在怀里的巴黎不胜酒力,全身软得一点力气都使不出。「你是绝砚?不是我在作梦?」

「巴黎……」她凄楚的语气不带指责,却深深刺进绝砚心头。

他是发了什么疯,怎么让她一个人走了呢?看看她,她这么脆弱、这么无助……差一点……就被人占便宜了……

「绝砚……嗯……你不要丢掉我……好不好……」她以为这是梦,「我真的爱你……很爱很爱你……你讨厌我没关系……我会改、我会学……真的……你相信我……」

「我相信你。」他不相信的是自己!

「真的?」好棒,今天的梦会回答呢。「嗯……还好你相信了……不、不然……」

「不然怎样?」太感人了,麦逸勋拭泪之余,不忘插嘴。

「不然我得要用那位大哥哥教我的方法……嗯……」她抬起手,食指在细腕处划了个X,憨憨笑着。「把我的血放干……让它流掉……这样子……你就不能说我身上流着任先生的血了……到那个时候……你可不许说你不爱我唷……」

几句醉话,把三个大男人吓出一身冷汗!

绝砚搂紧她,颤抖的手不像是自己的。

他不会允许她这么做!

若巴黎死了,他独活着有什么意义?

靖师兄说的对,她是他的天使!

哪怕穷尽一生、付出多少代价,绝砚发誓,他都会乞求她的原谅,不让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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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悠悠转醒,身畔守候已久的男人急忙询问,温暖的大掌等不及她回答,探手就覆盖在她额头上。

「呼──」确定她不再发烧之后,绝砚心上的石头才落了地。

巴黎高烧了一天一夜,又晕又吐,吓得他抓来医生关在别墅里,严令他在她没有醒来以前,不得下山。这会儿不只他松了口气,老医生也跟着解脱,可以回家抱老婆睡觉了。

「你……」水眸眨了无数次,眼前的人依然活生生的坐着,巴黎不禁喃喃自语道:「我一定睡昏头了……」

瞧床边的这个绝砚,表情多温柔,不是作梦是什么?

「巴黎!」他好气又好笑地碰上她的手背,以体温证明他的真实。

没想到小人儿一确定他是真的,连忙把手给缩进被单,偏头看向窗外。

绝砚的笑容冻结在唇边,虽然早知道会面临这种情形,可当巴黎不再甜甜笑着讨好他,反而冷着一张俏脸时,他的胃还是一阵难受的翻搅。

「巴黎……」

「哦,对不起,我不小心又回到这儿了?」她的口气好疏远,远得像要把他隔离在心门外那样。「好奇怪,我明明去上班……」

「你喝醉了。」好吧,既然是他欠她的,那就照她的规矩还。

「对,我喝醉了。」谁把她送回来的呢?

「喝一口。」捧着保温瓶,绝砚一个大男人执起汤匙喂人,不免有点儿不顺手。

巴黎狐疑的盯着他。

他叹气。「你没喝过酒,过敏;再加上又着了凉,发烧,醒来就多吃一些滋补的食物,免得病好不了。」

医生还说,她长期睡眠品质不佳,影响到胃肠吸收能力,所以吃得再多,她依然瘦的不长肉。

他关心的话语,被巴黎曲解成他嫌她麻烦,委屈的泪水又不争气地偷偷掉下来。「对不起,我会快点好起来,自己出去工作。」

低下头,晶莹泪珠掉在被褥上头,溅开了一摊水花。

不管是谁送她回来的,总之绝砚不是心甘情愿照顾她的吧?

亏她方才还因他的出现而暗自窃喜,以为他对她亦是有情,哪里晓得自始至终,全都是她这个笨丫头让他闹着玩!

他并不爱她……

是真真切切的知晓了,但是却不愿死心呀!

绝砚瞥见了那摊水渍,又叹出一口气。「巴黎,我……」

「对不起,我会喝完的。」接手那盅汤,她的身体尚虚弱,手儿不稳的晃了两下,汤险些就洒了。

绝砚将汤瓶端回手中,一贯傲气凌人的语气中,有不易察觉的挫败。「你能不能不要老是跟我说对不起?」

巴黎呆了一下,小嘴趁势被喂进一口汤。

「为什么?」

又喂一口。「因为我不爱听。」

他喜欢听她撒娇、发嗔、唱歌……什么都好,就是不要听她的抱歉。

「喔。」是有关她的一切,他都不爱吧?既然如此,他何必虚情假意坐在这里喂她喝汤?戏演完了不是吗?

愈想愈难过,巴黎隔开他的手,喘着气要下床──

「你干什么?」绝砚惊得放下汤盅,手劲放得极轻,压她躺回原位。

「我、我要走了……」她倔道。

男人哑着声说:「走?你能走去哪儿?」

继续流浪街头?再让人家给卖到酒店?

他真庆幸卖掉她的人选择「铎欢」!

巴黎僵住了动作。是呀,天下之大,何处是她容身之所?她想工作,却连回到那讨厌酒店的路都不认得!

像她这样没用又愚笨的女人,活着不过是在浪费粮食!

「留下来,巴黎,我希望……你为了我留下来。」艰涩的吐出这串话,绝砚的俊脸上有着不自然的红潮。

巴黎没动,也没抬头,否则她会望见,这个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男人,眸光里闪烁着害怕失去她的不安。

「是不是逸勋哥哥骂了你,你才不得不找我?」受过伤的心格外敏感,绝砚的每一句话都被她擅自批注得很不堪。「不必勉强,我去和他讲道理,你大可……」

「该死的!」他大吼着堵住她的话。「我没有勉强!没有人能够勉强我,OK?是……是我自己……要你留下来的。」

他伤她很重,是吗?瞧她此刻小刺猬的模样,他每说一句话,她便扎他一针!

「……」绝砚气坏了的五官扭曲得很不好惹,巴黎暂时住了嘴。

「留下来。」他只要她留下来。

顿生的雾气再度遮住她的视线,巴黎掩着泪脸,懊恼低叫:「你一下子叫我走,一下子又叫我留,我到底算什么?!」

她不是他养的小哈巴狗,喜欢的时候就拍拍她,丢给她一根骨头;不喜欢的时候,就伸脚踹她,把她赶到天涯海角……

她想过,哪怕绝砚不爱她,留在他身边也是很好的,然而……再次回到这间充满回忆的别墅,她发现她做不到!

曾经,她幸福的待在这里,满心满脑是他对她的好。巴黎私心幻想着,绝砚的爱为她筑起了一座专属于她的城堡,他们会相爱到老,他疼她,她也爱他……

如今,爱的幻想破灭了,城堡也消失了,她待在这间别墅里,再也感觉不到当初那种快乐心情……

是的,在尝过他百般呵疼的滋味后,她变贪心了。

「巴黎,给我机会。」绝砚强行握住她的手,真挚的说:「给我一次机会,我会证明给你看。」

甜言蜜语,他没有麦逸勋会说,但他有心悔过,巴黎总要给他时间表现呀。

半个钟头过去……一个钟头过去……

巴黎一句话不说,抽不回的小手只得任他握着。

最后还是犯错的家伙先认输了。「好,我不逼你,可是至少等你病养好了再作决定,行吗?」

唉,风水轮流转,听听,如此卑微乞求的口气,是咱们绝砚吗?

真难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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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返家后,绝砚特地打电话给官嫚语,想请她回来与巴黎作伴,可是一连几天,电话都打不通,他索性放弃了。

担心巴黎一天到晚吵着要走,绝砚不晓得拿出什么优渥的条件来留住她,只好拜托麦逸勋到家中寄住,当他们两人的润滑剂,不让气氛太僵硬。

计画蛮完美的,可惜失算的是有个死家伙脸皮太厚,鸠占鹊巢得很可恶!

譬如现在──

巴黎正照着食谱,在厨房学做布丁;男主人绝砚靠着圆桌看报纸,而他们家的贵客则亲亲密密地霸占住她身旁的空位,观赏着她施展厨艺。

「逸勋哥哥,你站得远些,会弄脏。」其实是她仍不喜欢别人太接近。

麦逸勋听话的闪开一步,拉长脖子看着微波炉。「小美人儿,到底好了没有?闻起来香喷喷的耶。」

「快了。」她摀唇低笑,不由自主的眼神又飘向一旁沉默不语的男人。

回到别墅两个星期以来,绝砚尽可能的陪着她,尽管她不说话、不看他一眼,他却像立地生根的大树似的,坚固的守着她。

只要她稍微不留神出了小岔子,还没叫出口,总会有个人替她处理妥当。

「呀!」戴着防护手套端出热盘,不料仍是被烫着了,巴黎细呼,眼看整盘布丁要毁了,一双大掌又神不知鬼不觉的横出,接稳了盘子。

「小心。」

「喔,对不──」啊,他不喜欢她道歉的,巴黎直觉要打住话,接盘的大手忽然抖了一下,令她自觉到她下意识的住口有多愚蠢!

两人之间的空气又不流通了。

麦逸勋瞪着绝砚,很是佩服的问:「砚,盘子不烫吗?」还在冒烟呢!

「天哪!」巴黎这才回神端开盘子放到桌面,但绝砚的手已经烫得发红了。这么高温的东西……他的手很痛吧?

咬牙忍住叫他去擦药的话语,巴黎对他一脸的漠不在乎气煞了。

痛的是他的手,他怎么一点表情也没有?她这个旁人都比他着急……

「哇,布丁看起来很好吃!」仿佛若无所觉厨房里暗涌的情愫,麦逸勋打开烘碗机,拿出大汤匙便先下手为强,挖了一大块布丁塞进嘴巴。

「呼呼呼,好烫、好烫!」他张着嘴放凉,吞下后才大声赞美道:「小美人儿,你还真有天分,超级美味!」

巴黎别过脸,强迫自己不准盯着绝砚手心的烫红,面对麦逸勋扯出一抹笑。「真的好吃?」

「嗯嗯。」囫圃吞了几大口,以示不假。

「等一下我还要做苹果派哦!」将布丁分装到小碟子里,她预告着下一道甜点,装出最若无其事的样子,把一碟布丁推到绝砚桌前。

「咦?这是要给砚吃的?」麦逸勋佯装无知小儿,「号呆」的问。

巴黎的脸颊烧红,转身回到流理台,假意洗着脏了的碗筷,跳过她不想回答的问题。

麦逸勋自顾自的说:「给他吃就不必了,砚从来不沾甜食一口。」语毕,他伸手硬要抢人家的布丁。

绝砚比他更快的端起碟子,张嘴就咬,丝毫未见他不沾甜食的习惯何在。

洗碗筷的小手震住了,脑海中有幅影像掠过──

第一次吃到布丁的那天,绝砚也没吃他的餐后甜点,只有一小口……若他不吃甜食,也就是说,他吃那一口是因为……她喂他?

巴黎的心晃了晃,赶紧拉回思绪,不敢再想下去。

「哼!」吃不到别人布丁的麦逸勋,不甘心的哼了哼。「大变态,哪时吃起甜食来了,我看呀,八成是小美人儿做的,你才肯开金口……」

「对了,客厅的水果盘忘了收,我去拿!」慌乱极了的人儿飞奔而出。

麦逸勋百无聊赖的搅着布丁,朝天花板问道:「你和她,这样子要维持多久?」

小美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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