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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七煞新娘-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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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豪言壮语地要保护三十七和孩子,但是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本事干掉南霸天。

只有婚宴,南霸天这老东西才能放松警惕;也只有婚宴,南宅严密的保安系统才能濒临瘫痪。

他原打算在老头大婚之夜动手,纵火烧佛堂,支开其他人,暗杀南霸天,然后和三十七房远走高飞。

但是几天前,十八房和三十房会同三十七房商议,让周一航大婚这天,进去接应偷房契的新媳妇,既然有了替罪羊,所幸将计就计,把老头的死嫁祸给这新媳妇,再由周一航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可是,周一航根本没把房契的事情放在心上,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是杀死南霸天。

周一航一个人在院子里静静等待着动静。

可是屋子里,怎么少爷南博文突然叫上了,这出戏怎么又多了一个人,没人和他打过招呼呀。

容不得多想,周一航冲过来破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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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五章 南爷之死(五)

周一航一进屋,带上门。

只见床上斜躺着一个满脸白*粉的小姑娘,身上缠着好几条绳子,地上躺着人事不省的南霸天,旁边蹲着目瞪口呆的南博文。

南博文一见周一航,眼泪快下来了,“周一航,我爹晕了……”博文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脑袋上被重重的一击,侧身倒下了。

周一航出手了。

他见南霸天躺在地上生死不明,他知道机会来了。

早在老头大婚前,周一航和三十七房太太,就把两人的值钱东西都兑成金条银票了。他们所有的准备,都是为了等待这一天。

要知道跟随南老头两年多了,老头善变如狐,狡猾如蛇;他也见过一些苦主前来报仇,不是重伤逃亡,就是活活被整死;一向心狠的他,都看得胆战心惊。

南老头惜命,惜命的要死。

平时吃饭喝茶,磕个瓜子都有随从试吃,各项保安工作更是滴水不漏。

可是眼前,那个狰狞,阴损,魔鬼一般的南霸天居然倒下了;面前的南博文又是个书呆子外加窝囊废。

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他怎能措施良机。

想着想着,他解下了腰带,搬起南霸天的脑袋,一圈圈缠绕在老头的脖子上,交叉着,紧紧一拉,用力一拉,再一拉……

“好疼。”六儿此时又颤巍巍的叫了一声。

周一航回头一瞥,他一进门就知道,小新娘的眼睛被南霸天袖子里的毒药粉给伤着了,小丫头在床上呻吟着,像个受伤的小猫一样不停地抽搐。

周一航仔细一看小新娘的脸庞,双手不自觉的竟然慢慢松了下来,小丫头的样子怎么那么熟悉。

周一航站了起来,紧走几步,抓起旁边的红盖头抹去了小丫头脸蛋上的白*粉。

这小丫头虽然闭着双眼,但是呲牙叫唤的时候,那颗小虎牙,难道是她?

二年半前,周一航在一场江湖杀戮中,侥幸逃了出来,他重伤未愈,一路逃到了文江府,身无分文,流落街头。那天,他躲在街角,紧紧蜷缩着,几乎快要饿晕了,前心贴后心,眼冒金星。

他甚至连乞讨的叫声都喊不出了,就算让他去街边的铺子里抢个馒头,都是有心无力了。

就在他觉得眼前白光直冒,要去见牛头马面的时候,一个短衣打扮的中年大汉,领着个穿藕色长裙的小姑娘从身边经过。

那小姑娘似仙子一般秀美,但不知为何,眼中泪光点点;她忽然停了下来,微微一笑,露出一颗小虎牙,随手把一个纸包放在了他的面前,然后翩然远走。

他颤抖着双手,打开了那个纸包,不觉间热泪盈眶,原来里面是一打芝麻饼。

如果没有那十二个芝麻饼,他周一航不会活到今天。

难道说,面前这个姑娘就是给自己送饼的恩人?

六儿懊悔得要死,疼得浑身直颤,她怪自己上当受骗,中了老头的奸计。忽然她感觉一个人正在向自己靠近,然后拿布抹着自己的脸。

周一航开口了,“小丫头,千万别流泪,你是那天给我饼的姑娘吗?”

六儿只顾疼了,没有回话。

周一航又急切问了一句,“你是两年前在路边给我一打芝麻饼的小姑娘吗,那天还有一个中年大汉和你一起。”

六儿使劲搜索着回忆,两年前,江宅附近,那次她和爹去找江雨大哥,结果发现人去屋空。自己难过的哭了一路,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情,把芝麻饼给了一个乞丐,好像是。

六儿点了点头。

周一航心中一颤,转身蹲下往南霸天的一只衣袖里伸去,他掏出了一个小纸包,上面写着“解药”二字。

“别怕,我就是那天你救的乞丐,你试着睁开眼,忍着点,会很疼,千万别哭,那毒药一遇水,会烧坏眼睛的。”说着他把药粉洒在了六儿的眼睛上。

六儿的眼睛刚才被烧得生疼,这药粉洒上去,她觉得忽然不那么疼了,清凉不已。她试着睁开双眼,只见一个青年低头正看着他,她又看了看床下,南霸天死人一样躺在地下。

她问道,“大哥,南霸天死了吗?”

周一航一见自己的救命小恩人,忽然间心软了,六儿的横空出现,无疑打乱了他们原先的计划。

周一航良心未泯,怎忍心杀害自己的救命恩人,他不想这个善良的小姑娘掺和进这事,只想让她赶快逃命。

他决定放掉六儿后,干掉南霸天,自己再逃走。

周一航点了点头,正色道,“他死了。你快走,这屋子里有条密道,直通后院的佛堂,再往后是个小坟场,你一直奔东北角走,看到小石狮子,转一下它的头就能出去。”

这本是一个天大的秘密,可是南霸天一想到要娶美若天仙的四十二房,前几日高兴的喝醉了,就将这个秘密讲给了三十七房,三十七房又在欢愉的时候说给了周一航听。

六儿又拿袖子抹了抹眼睛,她皱眉道,“真死啦?怎么死的?秀儿的卖身契,我拿到就走。听说在南霸天棉袄的夹层里。”

十八房在舒秀儿家给小秀儿下达了任务,不管怎么样,先把南老头棉袄夹层里的房契拿到手再说,拿到了一切好说,不然,就让她们全家见阎王。

六儿替秀儿来嫁人和偷房契,早知道了这些消息,但是秀儿也糊涂,没倒腾清到底是房契还是卖身契,她实在是有点晕了,六儿拍着胸脯大夸没问题,我都偷来不就行了。

周一航蹲下身子,在南霸天的棉袄夹层里摸了会儿,扽出一沓厚厚的契约。

第一页抬头就写着三个大字,“房屋契”,上面还有手印脚印。

可惜,周一航一代草莽,大字不识一个,他就看上面有三个字,心说这就是卖身契吧,叠了下全都交给了六儿。

六儿接过来,一看这厚厚的一落,来不及翻找,先都装走再说。

临走时,六儿注意到南霸天脚底下好像沾着什么,低头一看,原来是刚才她掉地下那半拉苹果,不过已经给踩的稀巴烂了。

“嘿嘿。”六儿一乐,小巴掌一拍,“坏老头让我杀了,他踩着我掉地下的苹果一滑,摔死了。”

周一航一看,差点没乐出来,南霸天脖子上,还缠着自己勒他那裤腰带哪,要是真死了,也是自己给勒死的呀,这小丫头也太逗了。

他有心说明吧,又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劝道,“小丫头,人命大事,别胡说,是他自己摔死的。和你没有关系。你快逃吧。”

六儿一撅嘴,嘟囔着,“哦,明明是我杀的呀。”

周一航摇了摇头,在罗汉塌的扶手上摸索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了一处机关。

只听,嘎吱吱,斜眼望去,罗汉床塌下的地面上露出了一米见方的一个方槽,底下似乎是木梯子,周一航一把掀起了罗汉床。“快走。”

六儿看了看周一航,抱了个拳,“大哥,多谢救命之恩。”说着,转身钻进了密道,这才又引出了前文咱们提到的小坟场纵火那桩事情。

六儿走了一会儿,周一航拔出了钢刀,挥刀正要向南霸天砍去,忽然听见院门外有人在咣咣咣的用力砸门。

仔细一听,原来正是十八房在外嚷嚷,“开门,开门,开门。”

十八房在前院长袖善舞招呼着大家,把家里的太太,家丁,保镖,丫环,婆子一干人等,哄得丢溜乱转,喝酒的喝酒,划拳的划拳,醉倒的醉倒……

这绝对是南宅历史上多年未有的一次大狂欢。

见这帮子人喝得尽兴,玩的投入。十八房招呼了几个早已被她买通的家丁保镖,悄悄奔着后院就来了。

一路上,她这个乐呀,一想到南老头已死,自己拿到房契后,凭着外甥女三十房的儿子南西东的关系,可以做成南宅的老祖宗。

走路都开始晃上了。

可是她忽然又一转念,虽说早已定好计划,让周一航取了房契后杀南霸天,再嫁祸给小新娘;可是,那小新娘靠谱吗?她有那个本事把南霸天迷得晕菜吗?这周一航万一得着房契自己跑了,可怎么办?

十八房有些后悔了,自己再聪明,可毕竟是个见识浅薄的女人,似乎有些天真,老琢磨这么简单就能成功。

又万一,周一航和小新娘都失手了,再让南霸天逮个正着,那俩人再一个害怕,把自己这个主谋给供出来……

十八房既兴奋又紧张,既得意又害怕,风风火火就冲向南霸天的五套院了。

可是,到了院门口一看,大门居然紧闭着。

十八房一推门,门没动。

坏了,周一航莫不是自己拿了房契,又杀了老爷就溜了吧?

她吩咐手下家丁,“给我砸,给我砸开。”家丁们上前,这通砸啊,踹啊……

周一航听到院子外面的叫嚷声和砸门声,手起刀落,一下刺中了南霸天的左前心,南霸天身子一整崩,不动了。

可是,他并不知道,南老头天赋异禀,心脏长在了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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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六章 南爷之死(六)

十八房在外面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南老头院子的大门实在太结实了,家丁们根本进不去。

她咧着大嘴,坐在门口嗷嗷哭喊上了,“周一航,你这个小王八蛋,把房契还给我,休想私吞,你给我开门,开门。我不活啦……”

手下人一听“房契”二字,各自心想,要是抢着这个,得得多少赏银啊,于是又开始摩拳擦掌。其中一个激灵点的对十八房说道,“太太,我们几个搭个人梯,人摞人,爬进去不就行了吗,干嘛非得走大门。”

十八房眼睛一亮,抹了抹眼泪,噌地站了起来,“是啊,快点,快点,打开这门,我重重有赏,大把的银子随便你们拿。”

几个手下在院墙旁摞上人梯了,折腾了会儿,硬是进去把门给打开了。

十八房老胳膊老腿老当益壮,冲在了最前面,一边跑,还一边振臂喊着口号,“抢房契!得赏银!”

几个人跑到院子里,一脚踹开了南霸天寝室的门,只见屋子里一片狼藉,喜床弄了个乱七八糟,南霸天躺在地上,前胸流着血;南博文也倒在了一边,生死不明。

周一航和小新娘,早已不知所踪。

十八房皱纹一堆,冲到老头子身边,也不顾满手沾血了,在南霸天的棉袄上来回的摸索翻找,最后还让家丁把南霸天的身子给翻了过来,又在背后摸了半天,一无所获。

她翻房契的时候,发现南霸天居然还没有死,还有口气在。既然都闹成这样了,一不做二不休,伸手抢过了家丁的刀,照着南霸天的左前心又是一刀,“老不死的,再给你补一刀,看你死不死。”

十八房这一刀到是捅的痛快,只是一琢磨,自己费劲心思得到的这条天大的机密,竟然平白就让周一航得去了;不但如此,老爷这新媳妇怎么也没影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难道是藏起来了?

她吩咐手下道,“关院子门,给老娘搜人。”手下里里外外的搜了个遍。

南霸天平时就怕有人搞个伺机暗杀什么的,他的院子里种的都是低矮的花草,树木山石盆景一律没有。最后,大家发现南霸天的床底下,似乎有个人在里面。

大家踹了踹床梆子,只听里面低声道,“救命啊,放我出去,我卡住了,放我出去。”

十八房忽然觉得这声音听着挺熟悉,推开了家丁,她试探性的问道,“你是花房的老张?”

床底下的人一抖,“我,我……”

十八房眼珠子一转,又照着床梆子踹了一脚,“躲床底下干嘛,快点说,不然休怪老娘心狠,你可就出不来了。”

床下大汉一副哭腔,“别,我说实话,你真能让我出来。”

十八房一阵冷笑,“当然。”

床下大汉呜呜哭上了,“我说实话,四十房太太付了订金,让我干掉老爷。”

十八房又是一阵冷笑,“她都死了,你不知道啊。”

床下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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