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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剑舞之一舞倾城-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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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玲儿较为通晓江湖世事,便向她解释。
卧龙山庄是一个特别神秘的山庄,据说是在江湖上突然出现的,坐落在常年积雪的太清山脉上,常年不与外人打交道,二十年前的武林大会上,卧龙山庄的人突然拜会江湖人士,提了十个人的人头作为贺礼,那十个人是江湖上大奸大恶武功又极高的十个恶人,江湖人士追捕他们多年不得果,却被卧龙山庄全部拿下,卧龙山庄的使者只是说此为山庄送与武林人士的一份薄礼,武林中人才知道这个山庄的威名,许多人想要与其结交,只是那山庄坐落的太过隐秘,他们山庄中的人又行事低调,所以虽然人向往之,却与江湖交往甚少,偶尔会有些除奸惩恶的事迹传出。
韩玲儿正说着,卧龙山庄的庄主出现了,那是一名身形庞大的老人,比正常人的彪形大汉还要高大一圈,须发全白,面皮发紫,走起路来仿佛震动了天地,气度威严,人人都被庄主的气度折服,庄主身边跟有一名少年,长身玉立,面若朗月,身上一袭织锦缎青色长袍,更称的他温润如玉,气度不凡,正是陈子骞。
荇儿一愣,不由喃喃道:“原来是他。”
韩玲儿问道:“荇儿,你识得这陈庄主?”
荇儿张了张嘴,扯了个谎:“远远见过陈庄主,看他气度不凡,就想着必有来历,却是不识得。”她与陈子骞相识甚短,也曾问过他的来历,都被他言语带过,蓦然得知,果真如己所料一般极有来头,如今见郑三小姐思慕着,武林中又尊重着,心中不由产生了自卑之情,心道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名不见经传的青阳弟子,和他的那点交情,想来对于他也不算什么,还不如不要让人知道。
她如此想着,心中添了几分惆怅。
只见那陈庄主大步流星的走到郑家主的面前,作了一揖,爽朗的笑道:“陈某携犬子陈子骞,前来向恭贺郑家主七十大寿,祝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郑家主赶紧上前扶住了陈庄主,笑道:“陈兄客气了,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陈庄主声音洪亮,谦虚道:“老了老了,不比以前,不过身子骨还算硬朗。”
郑家主也笑道:“陈庄主这是老当益壮,越发的精神了。”
陈庄主连连摆手:“不行了,现在都是是他们年轻人的天下。”说完慈爱的看了陈子骞一眼,又把目光转向郑家主:“我给你带了样寿礼,希望老朋友不要嫌弃。”
郑家主笑道:“老朋友肯赏光来参加寿宴,就已经很给老朽添光了,又何必这么客气。”
“哪有,哪有,区区薄礼,不要见笑。”说完向陈子骞示意,陈子骞便点了点头,伸出一双修长的手掌轻轻一拍,立即有四人抬了一只红木的箱子上前。
在场的江湖中人只往前挤,都想看看那威名远播的卧龙山庄送的是何等大礼,只看那红木箱子,上好的红杉木,雕工精美,箱子上雕着一只猛虎,栩栩如生,单那只箱子就价值不菲,众人不由暗暗赞叹。
陈子骞又一击掌,四人便抬起了红木箱盖,抬箱四人一般高矮,一般穿着,又训练有素,动作整齐的像是一个人,偌大的红木箱盖,悄无声息的被抬了起来,众人又是暗暗称奇。
只见那木箱打开,里面只有一个灰不拉几的木碗,众人忍不住议论纷纷,本以为是什么贵重的贺礼,居然是一只不起眼的木碗,却不知道陈庄主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郑家主看到木碗也是颇为奇怪,见那木碗隐隐刻字,便上前端详,看了两眼,不由大惊,连声道:“受不起。”
围观众人耐不住性子,便有人喊叫,说要请陈庄主给大家说说这里面的缘由。
陈庄主又是颔首向陈子骞示意,陈子骞便微微一笑上前一步,站到了众人面前,众人的目光便集中在他的身上,只见他身如玉树,神明爽俊,心中都赞叹此人真是一位风度翩翩的佳公子,陈子骞丝毫没有骄傲之气,脸上带着如春风拂面一般的笑容,他微微一欠身,众人便安静下来等着他发话。只听陈子骞朗声道:“这只木碗上刻的诗句乃是一阕《小重山》北风嘶朔马
渡河渊
驻行榆水望平川
归程远
演阵燕山前
吹角声沸天
胡尘千里惊
沙场湮
遥见江南月团圆
终无悔
枯骨土中眠。”
荇儿一听到这阕词,双眼温热,几乎快哭出来,这阕词乃是几百年前一位传说中大英雄公冶晟所做,他率兵抵抗外敌入侵,立下了赫赫战功,亦是爹爹生平最为憧憬的一名英雄,小时候,爹爹常抱着她说起公冶晟百战百胜的传说,说到得意之处便大声诵吟这首词,爹爹常说,他知道自己不能像公冶晟一般千古留名,但也希望一生如他,兵戈戎马心系天下苍生,可是爹爹却最终被史书记载为犯上作乱的乱臣贼子,留下骂名。她自是没料到如今竟在这般场合听到陈子骞诵读此诗,前尘旧事涌上心头,一个忍不住,落下一滴滚烫的眼泪,所幸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陈子骞身上,便伸出手悄悄的抹去。
陈子骞在台上继续朗声道:“这只碗便是公冶将军所用的古藤碗,他感叹战争的残酷,又表明自己愿意为了故土的安宁付出一切的决心。一日写出这阕词,便刻在此碗上。”
下面的人已经惊叹了一片,感叹陈庄主出手不凡,郑家主富家天下,华贵之物早就不看在眼里,也只有这般无价的宝物才能让他也为之一惊。
郑家主叹了口气:“他日我也在曾在战场上拼杀,如今却早不摸兵刃,这样的大英雄,折杀我了。”
陈庄主道:“今天的太平,也是当年郑家主拼杀而来的,怎么配不上。”
一番话,众人皆点头称是。郑家主也不再推辞,引各位入了席,酒席戏曲继续,众人不由议论纷纷,感叹这次寿宴可是长了见识。

第三十九章心乱
荇儿被勾起了往事,心绪万千,也提不起兴致,萧武怕荇儿气闷,抽空从男宾席寻了出来,他不便出入女眷席,便远远的招手,荇儿见了,起身出席与他相见。
萧武见她神色郁郁,不似前两天那样欢快,不由得询问缘由。
荇儿也无法向他述说,沉默了半晌。突然问道:“师兄,你想当大英雄吗?”
萧武愣了愣,认真思索了一下,摇了摇头。
荇儿歪着头看着他说:“师兄,大家都夸你,说你以后一定是了不起的大英雄呢。”
萧武愣了:“英雄?我?”他想了想,又坚定的摇了摇头:“我没有想过当英雄,我只是做我该做的事,保护我需要保护的人,保护。。。你。”
荇儿见他模样认真,笑了笑:“师兄人这么善良,见到每个人遇到困难都是挺身而出,好像,蔷儿,蔷儿的爷爷,你与他们素不相识,却也为了保护他们甚至不顾惜自己的生命,我觉得,像你这样的人,就是大英雄。”
“我。。。”萧武一声中从来没有想过这些问题,他一直都是那个山间淳朴的少年。一片赤诚之心,只是简简单单的希望身边之人都幸福快乐。
“可是。”荇儿的声音又笼上了一层忧伤:“如果大英雄做了一件事,天下人都认为是错的,他以前所有的一切功绩是不是就都被抹去,就不再是大英雄了。”
萧武完全不能理解荇儿的这番话,他木了半晌,慢慢说:“师妹说的这些,我现在想不明白,我只知道有些事情是我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去做。”
荇儿沉默半晌,又抬头挤出一丝笑容:“师兄你别见怪,我此次看到太多英雄人物了,胡言乱语而已。”她这才注意到萧武身上飘来一股酒味,便问:“师兄你喝酒了,你不陪着掌门在席间吃酒却来找我,有事吗?”
萧武挠了挠头:“那南山门和仁义庄拼上酒了,又拉着青阳派不放,王术师兄怕我怕酒量太浅被人灌倒,便找了个借口差我出来。”
荇儿道:“原来如此。”又摇了摇头“真搞不懂为什么武林里这些人物总是争来争去的。”
萧武沉吟片刻道:“我这阵子随掌门还有师兄走动,虽离下届武林盟主之选还有几年,江湖之人对其却很是热衷,仁义山庄的乔庄主,似乎呼声很高。”
荇儿笑道:“这些事情,我原是不懂的,师兄倒是越来越驾轻就熟,行事越发像样了。”
萧武被荇儿夸奖,不由不好意思,憨笑了两声。
两人就站在庭院中的葡萄藤下说话,远远的走来两个人,看见萧武便上来打招呼,年少那人笑道:“容我想想,方才在席间见过兄台,仿佛是青阳派的朋友。”
萧武连忙点头行礼:“在下青阳派萧武,两位可是南山门之人。”
那两人点点头,一人年少,面容颇为清秀,敛声道:“在下苏钰。”
年长那人蓄了胡须,面容方正,也行礼道:“在下谢楠。”
那苏钰为南山派掌门的外甥,家境不差,自小读过书,为人巧言令色,又样貌不错,一向颇为自负风流,眼见荇儿容貌清丽,乃是自己生平未见的美色,便一双眼睛粘了上去,他对着萧武讲话,眼睛便直直的盯着荇儿:“萧兄弟这样早早离席,原来是有佳人有约。”
萧武听他说的轻浮,不由窘迫,连忙道:”这位是我师妹,也是青阳弟子。”
荇儿也不喜那苏钰举止轻浮,略略行礼:“小女子水荇儿,见过两位。”
“林花著雨燕脂湿,水荇牵风翠带长。(摘自杜甫《曲江对雨》)好名字。”苏钰拍掌赞道。
荇儿微微一笑:“苏公子好文采。”
苏钰见她笑容甜美,明眸皓齿,眉眼入画,不由心花怒放:“水姑娘,名字好,人更美。”
荇儿听他言语直白,心中不喜,她微微红了脸,眉头微蹙:“苏公子过奖了。”她微微一颔首:“师姑还在席间等我,请容我先告退。”说完也不等苏钰开口,就赶紧行礼离开。
那苏钰还待开口挽留,萧武一把拉住他:“苏兄,不能让长辈在酒席间久等,我们这就回去吧。”
谢楠也见苏钰喝的上头,看到美貌女子便管不住行为,怕他生事,赶紧拉着他走了,那苏钰被两人架着回席,一边还犹自回头张望荇儿的身影。
荇儿心中着急,郑家庭院宽大,一时间走错了道路,绕进一木槿花林,那艳红的木槿花瓣落满了小径,半入泥土,幽香萦绕,不由觉得景致甚美,便驻足欣赏。突然花丛中传来匆匆的脚步声,又有一女子开口道:“三妹,你且莫心急,那席间都是男子,你是未出阁的女子,怎好随便抛头露面。”
那名被唤作三妹的女子便停下了脚步。踌躇了半响,开口道“可是。。。”只听她语音娇婉,颇为耳熟,言语间却甚是幽怨:“你说,他为什么不早些来,先和我说说话也好,偏捡了开宴这天才来,我,就是想第一时间见见他,他。。。。”
之前那女子叹了口气道:“三妹,我知你自小心中就喜欢陈公子,只是陈公子一向待人温文尔雅,他待你纵然和善,却也没有特别亲厚,爹爹总说陈公子不是普通人,想来以后未必能如你的愿。”荇儿心念一动:三妹,陈公子,哎呀,这可不是郑三小姐的声音。她不小心撞见别人私事,不由觉得尴尬,不好多听,便敛了气息,想找个机会悄悄的离开。只听郑家三小姐一番思量,幽幽道:“大姐,你说的我何尝不懂,可是,我这一生只想伴他左右,就算是给他做妾,我,我也愿意。。。”说到已经声音细微,害羞不已。
郑家大小姐也没有责备她言语外露,只是怜惜道:“三妹,你又何苦这样委屈自己。”
郑三小姐只是不吭气。
大小姐又道:“就算你挂心与他,也不可莽撞,白叫人看了笑话,你先同我回去,等晚间落席,自然有机会见陈公子。”
三小姐没有答话,想来是点了点头,两人便脚步挪动,往与荇儿相反的地方去了。
荇儿只松了一口气,想着她们若是往自己这边来,三人一照面,岂不是尴尬。她又细细回味起方才郑三小姐所言,真真是一片痴心。
荇儿心中感叹,郑家富甲一方,虽不为官,也是极有身份地位的人家,郑家三小姐竟然心甘情愿的只愿为陈子骞的妾侍。荇儿年幼不懂男女之情,撞见此景也不由思绪万千,愣在原地不停思量,只想着郑三小姐为了所爱之人可以这般委曲求全,自己却万万不能够,她自小见父母伉俪情深,父亲虽贵为王爷却没有妾侍,师父和师叔也是朝夕相对,相敬如宾,她便以为这样才是世间相爱夫妻的缘法,她曾想过,若是将来嫁人,断然也要寻一个与自己两厢情愿,相守一生一世之人。荇儿出生显贵,骨子中另有一番傲气,她便想,若是我心上之人心中无我,那我就是再也不见他,也不愿如此委屈求全。
她一番思量完毕,才悠悠回了神,心中不知怎的却有些酸酸的,说不出缘由。一动身竟是落下许多花瓣,才发现原来已经站了许久,初秋微寒,清风扫落花瓣,竟是落了她满头,只得一一扫了,才动身回席。
第二日,南山门的苏钰便百般缠着萧武,想要找了借口去见他那如花似玉的小师妹,萧武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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