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金丝雀的养成-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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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朵儿在离开柏府时,自然要去探望一下柏杨。
柏杨在得知皇上准许柏芷兰沿袭大将军一职时,先是惊讶,随及便请辞大将军一职,立刻让柏芷兰上任。
尽管他一心想让柏芷兰当皇后,既然柏芷兰已作出了她的选择,他还是选择了支持。
他同样相信,柏芷兰会恪守职责,是柏家的荣耀。
柏芷兰一心想成为柏家的荣耀,让天下人都知道柏家的女儿与别的男儿一样强。
柏芷兰成为了慕国自开国以来,第一位女大将军。
在三日一次的早朝中,柏芷兰身着一袭刚毅的将军盔甲首次亮相,风姿朗逸,气势非凡。
慕云开高坐在龙椅上,旁若无人的不时的瞧向柏芷兰,心中暗赞:小娘们儿真是英俊极了,这身扮相出去,不知道会迷倒多少女子。
有些大臣小心的观察到了皇上的目光,发现皇上总是凝视着巍然不动的柏芷兰,便也就相信了坊间的传闻:柏杨的二女儿柏芷兰是皇上的挚爱。
慕云开有时候看柏芷兰看得太过认真,难免有些失神,大臣们需要多次禀报,他才反应过来。他就是要让别人都知道,他心中爱慕柏芷兰。
柏芷兰始终岿然而立,目光向前平视。她并不知道慕云开总盯着她看,却是在心中暗恼,因为每当有大臣禀报一件事,想征询皇上的意见时,皇上总是会说一句:‘陆大丞相,你有何见解?’
当陆少英说出他的想法后,慕云开总会想一想,但是结果总是:依陆大丞相的意思。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柏芷兰只是认真的听着群臣的上奏,始终一言不发的。
下了早朝后,慕云开以商议国事为由,将柏芷兰请进了御书房。
他们刚进御书房,宫女们就知趣的全退下,把房门关上了。
慕云开急不可耐的搂住了柏芷兰,只觉得她一身盔甲太硬,不如以前穿裙纱般的柔软,就下意识的想把它褪去。
“皇上。”柏芷兰连忙止制。
“云开,叫我云开。”慕云开暖暖的笑着,捧着她的脸,道:“小娘们儿,你身子这么瘦,盔甲这么重。以后别穿这身盔甲上早朝了。”
“朝纲中有规定,百官上早朝必须穿官服。”柏芷兰轻瞪了他一眼,大将军上早朝都需要穿盔甲,这是惯例。
“朝纲也是人定的,你何时不喜欢了,就告诉我,我找人去改一改。”慕云开说罢,就情不自禁的吻住了她的唇。
柏芷兰刚想拒绝时,却已抗拒不了。
他的吻并没有技巧,有的是热情和激动。他刚开始时会慢慢的吻,越吻越兴奋时,他的吻变得疯狂而激烈。
她还不懂得如何回应他,只是去配合他。
直到他把两个人吻得都快喘不过气时,才满意的停下来。
“小娘们儿。”他的声音有些暗哑,不由得俯身啄了一下她沾着水泽的柔唇。
柏芷兰的小脸红扑扑的,深吸了口气,勉强恢复了常态。
“小娘们儿,我们现在去寝宫?”慕云开眨眨眼,深情的凝望着她。
“胡闹。”柏芷兰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慕云开耸耸肩,吐了吐舌头。
“皇上……”
“云开!就只有我们时,喊我云开。”
柏芷兰沉默了片刻,冷静的道:“你怎么就没有一点主见?”
慕云开不解的瞧着她。
“在早朝中,朝臣上奏,你凡事都问陆少英,难道你就没有一点看法?”柏芷兰稍有些恼道。
慕云开笑吟吟的道:“想事情太费脑子了,容易老得快。”
柏芷兰眸色冰寒,不悦的沉声道:“你是皇上!”
“皇上,”慕云开懒洋洋的道:“我皇姐提醒我,说我是皇上,你也提醒我。皇上怎么了,皇上就该大事小事都要去管去问?太累了,过得开心不就行了。”
柏芷兰皱着眉,很失望的看着他。
慕云开眯起眼睛笑了,捉住她的小手握在掌中,温言道:“跟你在一起,我最开心。”
柏芷兰猛得甩开他的手,冷冷的道:“权臣专权,皇权的威严何在。”
“小娘们儿,别太严肃了,”慕云开抿嘴笑了笑,很轻的说:“我绝不会让你失望的。”
柏芷兰咬着唇,定睛的看向他,他眼睛里盛装着认真,一丝不苟的认真。
慕云开又何尝不知道应该皇上集权,他就是要表现出对陆少英的充分器重,其一:人难免得意忘形,陆少英总会有一天马失前蹄;其二:让其它的百官对陆少英的专权不满。
第50章 尖锐的爱
柏芷兰觉得;每次都顺着慕云开;总有一天;他会对她厌倦的。
一个人岂非往往会对自己得不到的东西,表现的很有强烈的欲望?
每当他索要时;她总会给。
有时候,甚至连她自己也惊讶的发现,她似乎着迷于他的触碰。
慕云开依然每晚翻墙而来,若是碰到柏季舟葛,便会与他同饮一会酒,然后再去找柏芷兰。在柏芷兰的屋中待到三更时分,再翻墙回宫。乐此不疲的。
柏府中的人都发现了柏芷兰的变化,特别是柏灵瑜。她观察到慕云开在柏芷兰屋中的时间越来越长;屋中的灯常常熄灭。在每日清晨,柏芷兰总会显得很沉静,眼帘低垂,清澈的眼睛里几乎找不到寒气,有的是柔和的光辉。
柏灵瑜虽然是没有问过,她是懂得女子在发生了何事时,会变得异常的美丽温和。她只能默默祈祷,愿柏芷兰以后能幸福。
柏芷兰已不去想她与慕云开的将来会怎样,即是去想,大抵也觉得慕云开在厌倦她后,寻些别的女子亲热绵长,而她,终将用满腔的热血护卫慕国的疆土。
夜已深。
月朗星稀。
自从柏芷兰当上大将军起,每在晚饭后,总会与柏杨聊些战事。柏杨会细细的讲述他所经历的大小战役,以及他所总结的胜利和失败的经验教训。对此,柏芷兰很喜欢听,听得很投入。
她刚从柏杨的屋中出来,沿着小径回房。
在经过花园的凉亭时,她看到了柏季舟葛,驻步了片刻,便走了过去。
“哥。”她唤道。
柏季舟葛牵动唇角一笑,心中悸疼难忍,‘哥’这个字总似一把尖刀般,而他又不得不承受着这种疼,终将会习惯的,不是吗?
“好久没与你练剑了。”柏芷兰瞧了一眼他手中的酒壶,总觉得应该劝他少喝点酒,可是,他又是那么的喜欢喝酒,这让她如何劝得出口呢。
“我去取剑。”柏季舟葛大步的走进了夜色里。
柏芷兰同样也去取剑。
若是在以前,柏芷兰在看到柏季舟葛时,会刻意的走远些。如今,她与柏季舟葛的缘分已归至兄妹,她的心也豁然的轻松许多。
当柏芷兰握着剑,立在花园中等柏季舟葛时,心想着是不是该问问他有没有心仪的女子,大可娶进门来,可又一想,若是他有,自是不会隐瞒的,曾经他连带走营妓的勇气都有,如今更不会太过矜持。
不由得,柏芷兰暗暗的希望柏季舟葛能过得开心。
柏季舟葛又怎么能开心,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子唤自己哥,只能看着她与别的男子在一起后脸上呈现出的迷人光彩。
他一袭灰衣,她一袭青裙。
剑光一闪,两柄剑似游蛇般轻灵急速。
他们在练剑,远远在一旁看着的那个人,心里可很不是滋味。
慕云开正依在一棵树下,神情有些沉重,若有所思的瞧向他们,空气中弥漫酸酸涩涩的味道。
待他们收起剑时,慕云开才懒洋洋的走过去,边走边拍着手鼓掌。
柏季舟葛将剑执于背后,恭敬的颌首:“参见皇上。”
慕云开眨眨眼,凝视着柏芷兰,正色的问:“你们还要不要继续?”
“不再继续了,已太晚,”柏季舟葛停顿了一下,道:“微臣告退。”
柏季舟葛的背影很落寞,‘已太晚’,这三个字岂非也见证了他深深的遗憾?
柏芷兰咬着唇,问道:“你来多久了?”
慕云开没说话,只是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俯身就吻上了她的唇。
她有些措不及防,当她反应过来时,已察觉他吻的太过粗暴,将她的唇咬着生疼。他的臂弯也太过用力,简直能将她捏碎。
这是吻呢?
分明像是有些惩罚的啃咬,疼得她几欲想躲闪,她还是没有躲,只是任由他蛮横的用牙齿席卷着他沉沉的呼吸。
是的,他不喜欢看到柏季舟葛与柏芷兰在一起,他一点不喜欢。
在以前,他可以隐忍着与柏季舟葛一共饮酒聊天,只为了能明确的知道柏季舟葛是怎样的一个人。他发现了柏季舟葛的忠诚与正直,才接受柏芷兰的要求让柏季舟葛当皇城禁军统领,将整个皇宫的安全交诸给柏季舟葛。
如今,在他拥有到柏芷兰后,心眼竟变得有些狭小,难免会联想一些使他生气的事情,会往不好的地方去猜测。
慕云开在生气,醋意正浓。
柏芷兰在他暴风骤雨般的狂吻结束后,带着疑惑的口吻轻唤道:“云开。”
慕云开抿着唇,不语。刚才胡思乱想的太多,以至于他的心很疼,还没有得到缓解。他一下子将她抱起,大步的穿过花园,朝着她的屋子走去。
“云开?”柏芷兰诧异的望向他,只发现他面无表情,即不严肃也不亲切,稍有些冷漠。
慕云开自鼻息重重的呼着气,抱着她转身穿过了一片漆黑的竹林,将她放在墙边,大手丝毫也不愿再等的就用力的扯着她的衣裳。
柏芷兰急急的低声冷道:“云开!”
慕云开不说话,用双腿抵着她,把她狠狠的压在墙面上,已剥开了她胸膛的衣襟,俯身就咬向她的胸前。
柏芷兰紧张的一动不动,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只发现他非常的迫不及待,重重的呼吸就落在她的脸上,似乎带着些许愤怒。但她只是双手毫不反抗的垂着,秀眉紧蹙,有些不知所措。
慕云开一边咬着她的胸前,一边褪着撩起她的裙摆,探手伸了进去。
“云开,我们回屋去。”柏芷兰带着商量的口吻。
虽然前面有一大片竹林挡着,她还是觉得做那种事应该有所顾忌。
“我就要在这。”慕云开怒冲冲的沉声道。
此时的他绝不是在闹小孩子的情绪,而是一个真正的男人那般的霸道。
他已准备去要她,可是,两个人面对面的站着,他试探了好一会,不知道该怎么做,始终进不去,急得额头泌着汗。
“我带你回屋,很快的。”她任由他在尝试着。
“用轻功?”他冷笑着哼了一声,抓着她的胳膊一甩,将她反转个身背对着他,猛得就刺了进去,咬牙粗声的道:“我是不会武功,不像他。”
干涩的甬道撕裂般的疼,她脸色煞白,紧紧的闭着眼睛。
他紧抿着唇,一脸的痛苦。他的大手紧紧的握着她的腰,用力的进出,每一次都进得很深。他胸腔中溢出的阵阵疼楚,使他像疯了一般的待她。若不是爱她极深,怎么会看到她跟她的旧情人在一起时,心那么的疼。
她一直咬着唇,一声不吭的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接受着他的野蛮。
是什么让一个刚毅的女子,在做这种事时变得这般逆来顺受?若不是爱一个男子,爱到不懂得如何拒绝,怎会如此委屈自己。
过了许久,炼狱般的折磨总算停下来了。
她不得不承认他的强壮,尽管在初夜她就已知道。可这些天的每一次,她都更加清楚的知道他修竹般的外表下,有着结实的体魄。换作别的柔弱女子,真是难以消受他。
他的气泄得差不多了,便转个身背靠着墙,稍作休息。
她双腿软软的,勉强依着墙将衣赏整理好。
“小娘们儿。”慕云开轻轻的将她搂进怀里,带着叹息的语气。
柏芷兰不语。回想着刚才他的疯狂举动,琢磨着莫非是他想寻些刺激,或许他已厌倦了与她只在床榻。
“小娘们儿。”他吻着她的发丝,心被悸得很紧。为什么在那样惩罚过她后,他的心疼还丝毫不减轻,反而还增加了呢?是不是自己的心明确的知道:那样不仅是在惩罚她,也是在伤害她?
伤害自己心爱的人,怎么会不心疼呢?
“你该回宫了。”柏芷兰推开他,清冷的道。
“好。”慕云开努力的从被握着般的嗓子里挤出一个字。
柏芷兰无比压抑的抓住了他的手,带着他穿过黑暗的竹林,在小径上松开了手。
“我回宫了。”慕云开只觉得快窒息了,想着赶紧找个地方透透气。
“好。”柏芷兰颌首。
慕云开沿着来时的路,快步的走了。
柏芷兰默默的看着他的背影消失,才独自回屋。
在看到丫环时,有气无力的说出一个字:“汤。”
丫环先是奇怪了一下,每日深夜都是在皇上离开后,她去为二小姐备汤,今日怎么回事?当然,她没有多想,赶紧应是就去了。
柏芷兰回到屋中,瞧着镜中蓬乱头发的自己,鼻子竟是一酸。
她就知道他会对她厌倦的,想不到却这么快,才不过短短二十余天。
看来,她选择当大将军,真是正确。
她本来就不知道如何将慕云开留在身边,也不知道怎么与慕云开保持新鲜。
突然,屋门被猛得推开了。
柏芷兰急忙回头去看,看到了慕云开向她奔来。
慕云开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颤声道:“小娘们儿,对不起,我刚才……,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