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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了尘孽-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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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水寒突然想起在苏州城外见到太湖帮木千友带人追杀金轼,言语之中也是为了宝藏之事,好象是因为金轼手里有宝藏的钥匙,照胭脂的话说,宝藏是白云的,金轼与白云什么关系,他怎么会有宝藏的钥匙呢?对了,这么久了,不知金轼生死如何?既然没有传出有得到宝贝的消息,也就是说木千友并没有从金轼手中拿到钥匙,金轼本人也没有去取宝藏,情况究竟怎么了?

胭脂看着他笑道:“我便知道你在乎这件事的。你既然那天晚上在太湖帮听到了我和木千友的对话,就不可能不在意这些事情。”易水寒笑道:“我有的是钱,对宝藏没有兴趣。”胭脂摇头道:“不错,易水寒当然不会缺钱,也不会将什么宝藏放在眼里,但是,这宝藏是白云的,木千友同时对你的家当吞之为快,个中原因,才是你在乎的。”

易水寒点点头,承认道:“分析得有道理,看来,在相州监视我这么多年,对我相当了解。”胭脂略显尴尬,道:“你已说过,往日之事一笔勾消,怎么又提起?真相在我手里,你难道不想听了?”易水寒道:“好,你接着说。”

胭脂却黯然道:“白云是个极为小心又残忍的人,重要的事情从不外涉,我跟了他十余年,也只知道这件事情的内幕,我今天背叛了他,他一定不会放过我的,因为宝藏一事对他而言,非常重要,他一定会杀我灭口。”易水寒道:“依白云的性格,他恨不得昨天晚上就杀了你,但是他没有。”胭脂道:“他没有杀我是因为九尾银狐,狐狸是狡猾好玩的,她留下我只是为了看一场戏,因为她太了解我的心思。”

易水寒隐约感觉到胭脂口中的这场戏与如歌有关,胭脂看着他叹口气,道:“你若是让我跟着你去相州,我便告诉你宝藏的所有事情。”易水寒想了想,答允道:“好,我们同行,只是,你若在我面前玩花样,那时莫怪我出手狠。”胭脂笑道:“我这点小聪明,哪是你的对手,再说,若不在你身边,我迟早被白云杀死,我怎么会算计自己的庇护神?”

两人于是一路同行,胭脂时不时说一两句宝藏之事,说到点上又故意停住,有意让易水寒求她依她,易水寒知晓她的心思,也故意不理不睬,对宝藏之事如忘了一般,她说时也不插嘴,不说也不问起,胭脂恨得牙痒痒,倒底陪在心上人身边,一路上娇嗔妩媚,温柔体贴,使出百般手段来,易水寒看在眼里,见她虽然有些矫揉造作,但是心地不坏,也不再对她冷淡,两人时常也有说有笑的,一路来倒也和谐。

易水寒惦记五叔的话,心想三叔是个爱玩的人,虽然受伤,却不一定直奔相州休养,说不定仍在路途之中,相州只有十九与崔鹏二人,若是木千友带人抢在我前面,只怕沈崔抵挡不住,一路马不停蹄赶往相州。



六十九 太湖帮围攻易府

更新时间:2008929 21:17:50 字数:5702

六十九太湖帮围攻易府

千杯不倒翁抱着酒葫芦,摇摇晃晃的走在相州街头,此时积雪未融,行人尚少,道旁树枝上稀疏的垂着一条条的彩绸,兀自在寒风中颤抖,千杯不倒翁驻步看看那些彩绸,他认得那是几个月前侄子易水寒大婚时挂上去的,那时候整个相州都是张灯结彩,繁花似锦,短短几月,当时彩绸仍在,人却……,他摇摇头,叹口气,大口喝了口酒,继续走几步,突然顿了顿,吸了吸鼻子,面色一沉,足尖一弹,几个晃身,身影已进了易府院内。

远远跟在他后面的两个人,正是黑风双煞柴氏夫妇,他二人应了许一枫的许诺,暗地里护送千杯不倒翁回相州,经过这几天的跟踪,二人这才心服口服,这位老前辈哪里用得了别人的保护,莫说是压根没人肯动他半个指头,便是半道上有人故意挑衅自己夫妇,也被他神不知鬼不觉的化解了,原来他早已知道二人跟在身后,故意不作声罢了,一路上,老人家也不寂寞,饿了就歇,困了就睡,自在得很,唯有一点,见着美酒便走不动道,此时才有用得着二人的地方,少不得偷偷摸到酒店后厨,软硬兼施的收服酒保,只说酒卖完了,每次只打个半斤八两便再也不给了,老人家也没办法,只得擒着半葫芦的酒上路,其实二人也是心知肚明的,老人家只怕也知道这是二人做的手脚,并不挑破而已。

这日终于进了相州城,二人也松下口气来,却见他一反常态,相视一顾,起身直追,进了院子才闻到一片肃杀之气,定睛一瞧,倒吸一口凉气,数十人剑拔弩张的对峙着,地上已死有数人,园中花草一片狼藉,千杯不倒翁见二人进院,也不多话,招呼道:“二位长途奔波,先进屋稍歇片刻吧。”柴虎尚未接口,千杯不倒翁身后一位汉子上前见礼道:“请两位入厅歇息。”

柴虎嚷道:“不必了,我们夫妇俩要与老爷子并肩作战。”站在角落的一个蒙有灰巾的汉子冷哼道:“这么急着要死,兄弟们就成全你。”柴夫人指手骂道:“你算什么东西,姑奶奶的裹腿巾,你也配用来蒙脸?”话未落音,已欺身上前,一把将他那面巾撕了下来,这还不算,甚至将他那坑坑洼洼的脸上留下几道血红的指印,柴夫人用两只手指拈着随手丢在地上,啧道:“臭死了,该掌嘴。”那人见她出手极快,受了辱,也不敢发作,又听说“掌嘴”二字,吓得忙捂了脸后退两步,不料柴夫人不过是吓他而已,冷笑两声,并不动弹。

柴虎哈哈笑道:“婆娘,不如把你的裹腿巾给他用用如何?”柴夫人哼道:“老娘的裹腿巾金贵着呢,舍不得给孙子。”接着,夫妇二人毫不将众人放在眼里,脏话连篇的骂起来,千杯不倒翁是个世外高人,脏也罢,净也罢,都入不了他的耳,他身后那汉子皱了皱眉,但是老爷子带回来的朋友,自己哪敢有半点不恭?倒是那些贼子,见他二人这样目中无人,早已气歪了嘴,有心教训,又怕不是对手,只得眼巴巴的盯着当中一人。

那人却不动怒,冲千杯不倒翁拱手道:“这位一定是千杯不倒翁老前辈,在下……”千杯不倒翁摆摆手,接口道:“赵元德,你们太湖帮手执凶器伤我家人,意欲何为啊?”赵元德一怔,家人?道:“老前辈,不知您与易水寒是什么关系?”千杯不倒翁回道:“家人。”赵元德脸都白了,他赵元德也是江湖上混了多年的人,有点见识,知道千杯不倒翁是个不说慌的人,为何来之前大师哥并无提及此人,莫非大师哥也不知道这么个厉害角色竟是易府上的人,自己可不想与他动手,当时便默不作声。

千杯不倒翁冷声道:“太湖帮与相州千里之遥,从无往来,你们闯私宅行凶犯案,须得给我一个交待。”老爷子说话声音不大,但是字字重如千钧,听得赵元德直流冷汗。

赵元德心知有千杯不倒翁在场,今天是得不了好处了,不如想办法先撤,待大师哥赶来,再作商议,想思索着,他身后一人站出来,道:“二师哥,千杯不倒翁又怎么的?不过也是血肉之躯,也无三头六臂,岂是我太湖帮的对手,你怕他作甚?”赵元德见是四师弟张迁行嘲讽自己,正在生气,忽一转念,冷哼道:“四师弟当莫以为自己得了师父的宠爱,做了几日侍剑,便以为天下无高人了,这位老前辈,比咱师父还高出一大截呢。”

张迁行听得这话,果然不平,上前道:“较量较量,才知高低呢。来来来,我师哥怕你,我却不怕你。”拔刀便跳到千杯不倒翁面前。

柴虎上前道:“不知死活的东西,你有什么资格让老爷子动手,爷爷我先陪你过几招。”张迁行道:“也好,刚才你们俩辱我弟兄,我正好为他们讨个说话。”说着就来抓柴开的衣襟,柴夫人伸手拂开,嘻嘻笑道:“那裹脚巾是你奶奶丢的,来来来,先到奶奶这里来玩玩。”也不拔刀,一个大耳刮子就抽了过去。

这张迁行到底不象手下的喽啰,是个有真功夫的,见掌风疾到,倏的往后退了两步,刀已握在手中,柴虎笑道:“婆娘,仔细这孙子厉害。”柴夫人骂道:“孙子再厉害,能厉害过他奶奶?”说着,两人已斗到了一处,张迁行一柄大刀砍得呼呼作响,柴夫人赤手空拳,虽打他不着,却也不落下锋。

千杯不倒翁瞧着他二人斗了几个回合,不分上下,阻道:“柴夫人,你远来是客,怎的打了头阵,先进屋喝杯茶,待老叫花与他们算算账。”柴夫人忙跳开,笑道:“是这道理。”千杯不倒翁也不理张迁行,看着赵元德,厉声道:“可是木千友与白云的计谋?”

赵元德心知他已知道,躲也躲不过去,只得道:“不错,老前辈既然已经知道,还请行个方便,太湖帮对易水寒没有伤害之心,不过是想给帮里的弟兄们讨点酒水钱,老前辈也是爱酒之人,想必不会不给太湖帮面子。”

千杯不倒翁冷笑道:“江南运河被你们操控多年,难道连酒水钱都没凑足?”赵元德脸色一阵红一阵绿,张迁行道:“弟兄们能吃能喝,易家生意越做越大,在太湖帮眼里是块肥肉。”千杯不倒翁慢慢点个头,“哦”了一声,道:“原来是群强盗,那老叫花也不用多费口舌了。”转身道:“崔鹏,带着几个受伤的家人先下去,为他们包扎,安顿好你再来。”

崔鹏应个声,带着受伤的家丁离去,柴虎不待他说话,嚷道:“老爷子,你也歇会,这些人,就交给我们夫妇了。”千杯不倒翁笑道:“光瞧着你们动手,我心里岂不痒痒,二位只要有兴趣,就陪着老叫花一起练练手吧,反正他们人也多。”柴虎喜道:“如此甚好。”柴夫人也乐道:“能与老爷子并肩作战,是我夫妇的荣幸。”赵元德见状,也不说话,突然滑至柴夫人身前,刀锋由左下至右上,直剌剌的划过。

柴夫人一愣,任她平时反应灵敏,也未躲得开这扑面而来的一刀,柴虎“哎哟”一声,双手如虎爪,扣向赵元德双肩,赵元德心知自己此时只有两条路,要么立时撤刀以避柴虎,但是先机已尽,要么豁出去杀了柴夫人,但是肩胛只是难保,正思索着,斜眼见柴虎的双爪已近,顾不得多想,先杀了这婆娘再说,越发的用了劲向上挑。

张迁远在赵元德身后站着,原是不想帮忙的,转念一想,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二师哥若是受伤,我也得不着好处,眼见柴虎就要伤到赵元德,也提刀上前,对柴虎的膀子劈了过去。太湖帮的众弟子见当家的两人都上了阵,也壮了胆,握着刀围了近来,易府的家丁见两边已交上手,也上前来助,千杯不倒翁皱个眉,道:“太湖帮,近些年,尽教养些露不了脸的角色了。”大葫芦一伸,打在赵元德的刀背上,老爷子在这酒葫芦上可是用了劲道的,赵元德哪里抵得住,立时觉得虎口发麻,拿刀不稳,掉在地上。赵元德虽没伤着媳妇,柴虎的双手已出势难收,扣在了赵元德的肩上,也就在双手刚刚落上的那时,张迁远的刀尖也挨着了柴虎的衣襟。

柴夫人惊呼一声“当家的”,抢了上去,千杯不倒翁不慌不忙,将葫芦横在赵元德的胸口,往后那么一颤,赵元德刚见识过这葫芦的厉害,自然不敢硬接,连退两步,正巧退在柴虎身上,顺势又躲过柴虎的双爪,柴夫人得了空隙,一把抓住丈夫的手,将他拖开,恰在此时,张迁远的刀却毫不留情的砍在了赵元德的肩上。只听得赵元德惨叫一声,肩头鲜血如柱,一条膀子已分开半截。

赵元德连忙抓住伤口,那血从指缝咕咕外冒,直疼得他直呲牙,大怒:“张迁行,你要谋杀我吗?还是想独吞易家的财产?”张迁远原本想帮二师哥一把,不料竟弄巧成拙,伤了二师哥,正不知所措,却听他说出“独吞财产”的话来,一股怒火涌起,骂道:“不错,我正是要杀了你。你每天只知在大师哥面前搬弄卖乖,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赵元德怒道:“原来如此,看来你是与金轼他们一伙的,一会大师哥来了,有你好看。”

张迁远骂道:“血都快没了,还想告我的状吗?”赵元德道:“好好好,你果然是急着要我死的,我道金轼一个人能有多大的能耐,能从大师哥手里逃脱,原来是你暗中助他。”向傻愣着的太湖帮弟子们喊:“看什么看,还不快给我包扎。”有人赶紧上来,撕了自己的衣服,给赵元德包扎。张迁远脸都绿了,忙阻道:“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与金轼毫无关系。”赵元德哪里听他的解释,冷笑一声,大喊道:“弟兄们都听到了,张迁远是太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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