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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王爷床上是非多-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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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连她爹递帖子在二门外求见,都被王大总管亲自婉拒了。王爷说了,谁再敢打扰苗小主,军法处置!

「那我爹怎麽说?」她听了这个消息,抑不住有些心急。

「苗老爷自然是吓得话也不敢多说一字,马上就告退了。」痴心瞥见她眼底掠过的落寞,连忙安慰道:「小主,您放心,王爷命大总管备了很多珍贵的补药送到县府衙门,说要给欢姨娘养胎用的。」

她听得既欢喜又忐忑,心里滋味复杂难辨。「王爷……人真好。」

珍贵的不只是那些补药,还有他居然百忙之中,还能抽空为她体贴她娘亲的那片心。

心思恍惚间,她想起了他曾问过的那句话——

倦倦,为什麽不相信本王会心悦喜爱你?

能吗?敢吗?她可以抛却一切的顾虑和心防,为他也为自己勇敢地去信、去爱一次吗?

不知为何,抵御设防的心墙已摇摇欲坠,在他不顾王爷尊贵之身,冒着生命危险冲过刀光箭雨前来救她,在他牢牢环抱住自己,仿佛害怕一松手就会失去了她,在他爱屋及乌的种种举止之下……

「小主,王爷是顶天立地的卓伟男儿,他定会护您一生的。」痴心真诚地劝道。

她微凉的手贴在心房处,痴痴然地问自己:倦倦,你真愿意把自己交给他吗?

眼前浮现他狂傲却光芒熠熠的笑眼,他含笑低唤着自己「卿卿」的神情……

倦倦,你信我。

「痴心,我想相信他。」苗倦倦深深吸了一口气,眸底闪动着流晶灿灿的热烈光芒。「我可以相信他的,对吗?」

「当然!」痴心大喜,重重点头。

她随即默然不语,可双颊再也掩不住桃花般红晕渲染了开来。

痴心眼睛一亮,乐得迫不及待溜出去向王爷报喜了。

好消息好消息好消息,小主终於心结尽释全解,王爷终於守得云开见月明啦,哇哈哈哈!

当天晚上,雨停了。

「痴心,你这是在干嘛?」

苗倦倦正坐在榻上把玩着那只可爱俊俏的「王爷牌」捏面人儿,却看见痴心进进出出、忙得脚不沾地,甚至还有其他婢女进来帮着换上如梦似幻的粉红色花月帷帘、绦红织锦绣花床褥、鸳鸯戏水绫罗被。

她越看越觉得心下不妙。

怎麽有种很熟悉、很诡异、很似曾相识的感觉,一个半月前也有个晚上是这样的做派……等等,一个半月前?!

「你你你……这该不会是在安排晚上要侍寝的工具吧?!」她手一抖,险些失手拧断了「王爷」的脑袋。

痴心掩着唇儿笑着。「小主好聪明,小主好厉害。」

「聪明个鬼!厉害个屁!」她顿时抓狂大暴走,「谁说要侍寝了啊啊啊——」

「打铁趁热,若是由着小主再三心二意下去,奴婢都等老了,几时才能抱上小主子?」痴心偏还有话说,哀怨的小眼神里满是指控。

苗倦倦眼前发黑,又惊又慌又怒又羞,直想翻白眼晕去,可是不行,她还得确定好一件事——而青唇白嘴儿哆嗦问道:「你、你该不会也去找过王爷了吧?」

「小主怎麽这样问呢?您把奴婢当什麽人了?」痴心嘟起嘴,一脸受伤样。

她提得高高的心登时放了下来,吁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这种事奴婢当然是先请示过了王爷才敢准备的呀!」痴心说得理直气壮,「奴婢才不是那种欺上瞒下、背主违上的恶奴呢!」

还、敢、讲!

苗倦倦差点一口血当场喷出来。

「哎呀!小主,您也别唉了,反正早晚横也是一刀竖也是一刀,您就眼一闭牙一咬,从了王爷吧!」痴心苦口婆心劝道,可惜眼里闪亮亮的「老鸨本色」表露无遗。

「……这种几时上床捐躯的事不是该先问过当事人吗?」她已经气到无力了,只能做最後的困兽之斗。

「可王爷批准了呀!」痴心想到今天前去报喜信时,王爷那发亮的帅气凤眼和笑得合不拢的嘴,心中不禁油然升起一股身为忠奴好仆的骄傲感。

总算是为主分忧啦!

「……」苗倦倦彻底无言了。

新月已上枝头,夜静风寂,半明半昏园子里,唯闻花香幽幽轻送。

玄怀月拎着只红釉小酒壶,斜倚坐在大榻上,高大修长身躯罩着件常服,宽袍大袖,银线在衣摆精绣出流云织纹状,微拢的襟前露出一抹古铜色的精实胸肌。

去小纨院安置的时辰差不多了。

今晚,她便能彻彻底底、真正成为他玄怀月的女人。

此时此刻,由身体内外窜升狂烧出的灼热欲望正叫嚣不休,一想到她,他全身血液就全部向下朝某个男性硕大巨物冲去,硬胀得他坐立不安,热汗隐隐透肤而出。

但,他却始终无法移动脚步。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迟疑、顾虑些什麽。她是他的女人,他去抱、去要了自己的女人乃是天经地义,有什麽好犹豫的?

可是他内心深处却隐隐感觉到,只要一碰了她,有些事就会开始失控了,变得异常麻烦和棘手,他再也不能像过去一贯的洒脱、不羁,爱怎样就怎样了。

然而这麽古怪的念头是哪儿来的?

他百思不解,心下怏然。

啐,他玄怀月几时这般犹疑不决过?

反正她这一生注定了是他的女人,永远都会守在他背後,不管他何时想起她、回头看——她都在。那就足够了。

他心念一转,疑虑尽消,站起身,义无反顾地大步踏月而去。

此刻小纨院里,果然宫烛高照,纱影衣香,酒菜满席,纵使非正妻不能用大红之物,可浅樱嫩桃般粉绯绯的诸多布置,依然将寝室氤氲成了一片喜气洋洋。

着一身淡粉红宫纱流云衫,乌发如云,玉容皎洁的苗倦倦就端坐在榻上等他。

玄怀月略显急切的步伐停顿在房门口,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浓浓满足感充斥心头,深沉目光再也抑不住地炽烈了起来。

他的卿卿。是他的女人。

他缓缓跨步而入,炽热的眼神透着一丝温柔。「等本王很久了?」

「还、还好。」苗倦倦心跳得好快好快,双颊止不住地发烫,紧张的交握着双手。

他颀长挺拔的身影来到她身前,有一刹那,两人谁也没有说话,仿佛不知该说些什麽,又或者是一切尽在不言中。

她耳畔尽是自己心跳如擂鼓的怦怦声,心一阵慌一阵紧,说不出是喜是惶还是乱。

然後,出乎她意料之外的,他竟单膝半蹲在她面前,温暖粗糙的大手轻轻握住她的手,感觉到其中的冰凉,不由圈握得更紧了。

「卿卿,别怕我。」

「王爷……」她欲言又止,喉头紧缩,面色有丝无措的怆然。

「本王不会伤害你的。」他觉得自己的心瞬间软成了一汪水,盛满心疼与怜惜,声音更低哑更温柔了。「倦倦可以信我。」

「我知道,可是我——必须先跟王爷坦诚,开诚布公说个明白……」苗倦倦闭了闭眼,终於鼓起勇气,低声开口,「我愿意侍寝于王爷,承欢于王爷,把身子交给王爷。」

他俊容倏然喜悦地亮了起来,眸光闪闪如烈日骄阳。

「但……」她迟疑的但书又令他心下一紧。「但私心说来,我并不是个贤良的女子,也不是个合格的小妾,若王爷待我无心无爱,只为一晌贪欢,那麽倦倦这辈子这一颗心也还是只会牢牢地握在自己手中,谁也不给。」

「你说这是什麽——」他双目震惊,不敢置信地瞪着她。

「若王爷愿与倦倦从此两心相系,此生不再有二女,那麽倦倦愿生死相随于王爷左右,为王爷倾尽所有,直到我闭目断气的那一天。」她索性心一横,把所有疑虑矛盾挣扎种种掏心话,全数倾倒而出,「可若王爷不愿,请恕倦倦能许的,只有这个身子!」

「你!」他高大身形僵硬了起来,万分惊怒又不可思议。

听听,这是身为女子该说的荒唐混帐话吗?

见他松开她的手,怒极地起身在屋内来回恨恨踱步,苗倦倦心一凉,语气越来越轻越来越弱,最後只能苦涩一笑。

「倦倦也知这一切不过是妄想,痴人说梦,王爷乃当世英雄,人中龙凤,能揽尽天下美人芳心,又何须独独眷恋倦倦一人?」

「你既然知道,又何必口出此狂悖之言?」玄怀月怒腾腾地站定在她面前,恼愤中隐约夹杂着一丝难言的挫败感。「你可知自己在说什麽?本王虽对你另眼相看,甚至也能默许你争宠,可不代表本王就得受制于你,任你肆意妄为,乱了规矩!」

苗倦倦极力维持的平和摇摇欲坠,她抬眼望着他盛怒如猛兽的锐利目光,仿佛像是想狠狠地将她的脑子剖开两半,看清楚里头究竟都装着些什麽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苦笑了。自己这算不算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可我不能骗自己,更不想骗王爷。」她目光脆弱,唇畔微笑像是随时会凋零,仍旧固执坚定地喃喃,「这般说清楚,是因为我不能陷王爷于无情不义境地中,初始相欢时,只字片语不提,待最後王爷转身恋宠他人时,才兀自暗自神伤,深怨王爷薄幸负心……」

他听得愣住了,一时浑忘自己仍在狂怒中。

「其实倦倦只是一个平凡女子,任性懒散又不知好歹,还时时惹得王爷不快,从来就不是良配美眷,王爷今日听完倦倦的话,若是从此誓不再踏足小纨院,我心中对王爷也只有深深感念,不会有半点怨怼。」她抬头仰望着他,眸光里有着令他心疼的故作坚强,甚至还挤出一丝强颜的笑。「王爷是磊落昂藏男儿,心胸宽阔,有纳百川大海之量,还是这漠北天下的王,倦倦无缘长伴您身侧,是倦倦没有福分,非王爷之故。请王爷切莫放在心上。」

她的话令他想狠狠摇晃她,又想狠狠掐死她,可是他更加无法掌控阻止的是,心口逐渐为她而柔软融化。

在理智尚未来得及管住自己的双手前,玄怀月发现自己已然展臂将她揽在怀里。

「笨死了……」他低头把脸埋在她柔软幽香的颈项间,不悦地闷哼道,「像你这样的笨蛋,怎麽博得男人欢心?」

「王爷……」

「算了,本王就勉勉强强牺牲自己,接收了你这个笨蛋丫头吧!」

苗倦倦心静止了一拍,屏住呼吸,一时间以为自己是昏了、傻了,耳朵出错了。

「本王会把倦倦放在心尖上。」他终於抬头,目光幽幽闪亮,笑意隐隐,允诺道:「不仅仅是一晌贪欢,本王答应你,会最宠你、最疼你,决计不教你有机会暗自神伤,伤心流泪。」

「王——」她情不自禁跌坠入他深沉荡漾魅惑的黑眸中,有些昏昏然,却又感觉到似是哪里出错。

可是苗倦倦再也没有机会深思熟虑了,下一刻他已低下头来,倾尽所有纒绵地深深吻住了她。

洞房花烛夜,良宵正长……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宛若是场世上燃烧得最炽烈的大火,谱织着最醉人的美梦,以及最惊心动魄的抵死缱绻……情思朦胧迷离间,泣红啼羞难诉……

他灼热的吻自她的唇瓣纠缠至叩开贝齿,需索那方暖润芳津,唇舌激烈追逐着,半是哄诱半是强迫地逼迫她自闪躲的青涩到喘息着迎合。

「王、王爷……别……别揉那里!」她倒抽了一口气,颤抖地弓起身子,娇泣呜咽了声,「疼……」

他修长的指尖揉捻着她雪白酥胸前的一只小樱果,肚兜半褪,莹然若脂似玉的娇躯有说不出的惑人勾魂,他胸口一热,再难抑动情时的狂野需索,低下头便含住了那俏红色的乳珠。

「王——」她呜咽破碎,身子如弓般一颤。

「好卿卿,别怕……」他留恋缠绵地在乳珠上舔弄爱啃着,大手开始向下探索,强行挤入她紧紧夹着的双腿,轻轻一扣上头敏感青嫩的小芽。

「唔,等、等等,慢、慢一点……」她又羞又慌又急地频频想躲,却又怎麽抵抗得了这个欲火焚身的大男人?

他在撩拨她的同时,也不由自主被她勾去了魂,全身上下叫嚣着满满狂猛的欲望,下身的硕长炽热似铁,再不进入她那芳濡紧窄的诱人花穴,恐怕他就要爆裂而亡。

「卿卿这次先给本王,待会儿再……慢……」他额上热汗滴落她雪白酥胸前,再也抑不住地低吼一声,下身重重一沉——

他满足的闷哼夹杂她痛极的尖叫声中,那硕长炽铁一顶已是入了个头,再一入便撕裂了那处子象徵,刹那间元红点点如桃花碎,混合着方才被诱出的湿腻花露泥泞成了一片淫靡。

她痛得几欲晕厥,却又被他顶弄得险些魂归离恨天,只觉下身火辣辣的又热胀又剧痛又是说不出的撑……

「对不起。」他被她小穴内的紧窄酥肉一夹,但觉身下巨物艰困难行,却又被包覆得销魂欲醉,低低呻吟了一声。「好卿卿,放松些……再让本王进去,嗯?再进去一点点就好,嗯?」

「痛痛痛……你、你先出去一点点……」苗倦倦只觉得都快被穿透钉在床上了,那阵阵剧痛中又带着莫名酥痒的栗然感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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