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夫当关-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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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的银子换成石头,不告诉我你家住在哪里,你就是想偷了我的银子悄悄溜回家,怕我跟着去找你……哼,你个大色胚,大骗子……”
一张红红小嘴边扒拉扒拉骂个不停,边挪着屁股移到床边,软绵绵滑下了地悄悄移往门边爬:“还……还故意按我的穴道,想逼我大白天给你弄那个,你就是个没皮没脸龌龊没节操的大色胚,下辈子投胎被罚做女人,一辈子生不下一大带把的儿……唔……你干吗捂我的嘴?……啊……干吗撕我的小兜兜?”
“哼~说够了没?换上!”沈七两道眉峰深凝,冷冷将一件簇新小兜往春儿脸上一甩。他心中又气又无语,肩膀被她一路软绵绵吃得到处口水,不过换件衣裳罢,竟然念经般唱个没完没了。
早便叫她少和王香花那泼妇接触,只她倒好,每趁自己不注意就颠着小屁股溜过去;如今见王香花生了个白胖小儿,越发眼红得黏在那边不肯回来,蹭得一张小嘴骂人不带喘气,张口就不见停。
“没、没完……你还跑去给马桃花堕/胎给文清哥哥下药,还私藏我的信笺不让我去看望小母鸡,还给小母鸡屋顶扔石头,害人家性命不得好报没思想没道德……”春儿扯过绣花小兜往胸前一裹,继续掰着指头算。
沈七的那根坏东西越来越高了,像帐篷一样鼓鼓的,不行不行,每次都要弄那么久,一定要把它骂软下去……
只她却不知,她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小模样却看得沈七越发恼火起来。该死的,全世界的男人在你眼里都比我好么?那你又何必死缠烂打嫁给我?
“臭丫头!那祸害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沾得起的……你的小命,还得爷来替你存着……”沈七精悍的腰身猛然一顷,狠狠拧了一把春儿粉嫩小脸,灼灼覆唇而上。
“唔……疼……”两颗小葡萄被捻得生疼生疼,一簇湿//滑袭上高高的小鹿,春儿扒拉扒拉的小嘴一合,再不敢说话了。
……
沈七那个色胚,他竟然、他竟然把自己的手抓去了那里……坏蛋!现在可是白天啊……香花姐不是说男人多骂骂才老实么?为何越来越坏了……呜
第30章 配你刚刚好 。。。
闷热的夏季午后,滚//烫/滚//烫的感觉盛在掌心里,只觉瞬间被灼得不行,春儿小手一缩,将那已然挺/拔起来的物事轻轻一弃,缩着软绵绵的身子往墙角挪了挪。
“调皮……握着它。”沈七兀自邪魅吸//啄着她双/丰上的两颗灵物,抓过春儿小手朝那愈加昂/扬的家伙上一按,嗓音灼灼命令十足。原本不过只想换身干净衣裳罢,偏这妞儿一副贞洁烈妇般的别扭模样,小嘴扒拉扒拉个不停,看得自己忍不住就想欺负她,虐她个不行。
“不要,好烫。”春儿却又将它执拗一甩,撅着小嘴扭过头,小脸儿莫名通红通红的:“……还那么大。”
只那口中说着,清亮的眸子却又忍不住向青龙之地好奇瞄了瞄,大白天看那只坏东西的感觉真奇怪啊,模样儿奇怪,颜色也奇怪……唉,沈七最近真是越来越坏了,从前只是睡觉前哄着自己弄,现在竟然大白天的让人家看,要不要这么色嘛。
软绵绵的小手却被再次往那顽物身上霸道一环,这下却是挣也挣不开了。
沈七俯□子,含住春儿胸前灵物,嗓音涩然道:“臭丫头,再烫也是你惹出来的……让你再给爷胡乱生事……”
春儿的脑袋虽笨,身体却极其敏感,只须稍稍一伺/弄,两颗绵/软酣睡的嫣红便因着口中甜/液滋/润傲娇玉立起来,在白/润小丘上泛着诱仁的红,让人忍不住就想噬/咬下去。
臭货,就这副小模样还敢骂自己色胚!沈七逗//弄舔//吸着她,原本只是恶意的惩治,此刻却忽然忍不住贪恋起来。这妞儿也不知从王香花那里都听了些什么,如今月事不满七日,竟是连亲都不让亲一下,仔细算来,自己可是有七八日没有再沾过她了……
褪去小兜的身体在纸窗透进的阳光下泛着雪//白光泽,双/丰在大力揉/搓下如白色//波浪一般荡漾开去,虽不涂抹任何脂粉,却有一种让人欲罢不能淡淡香气,明明心里讨厌着,嘴上却偏偏舍放不下。
沈七兀自吸//啄//挑/弄着,忽然又想到方才在酒楼里看到的一幕。这妞一向最害怕旁人靠近她的身体,今日那小白脸既能安然将手抚在她的腰上,却不见她任何不适,若然不是从前交情过甚……
虽知自己是她的第一次,终是按捺不住心中的万般不适,猛然便从鲜//润的小鹿上抬起头来,一弯精致薄唇斜向上勾着,开始审觑身下喋喋不休的傻妞儿。
“沈七你个臭沈七,明明自己做了坏事,还要反过来大白天欺负人家,呸呸……”春儿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虽小嘴咕嘟咕嘟,脸蛋分明越发泛开了红。
那空出来的小手别扭地揪着薄薄毯子,拧啊拧得皱巴巴一团,看得沈七又气又好笑。臭货,就爱装。
大手越发恶劣地揉//捻住她两颗饱/瞒/嫣红,故意将她们拉长了又弹回去,只想让她疼一疼。
打了几月的交道,渐渐才知这货最是做作。早先但凡一吃她必然张牙舞爪打过来,原还让着她,待熟了之后才发现这厮最是虚伪,哪次被她闹腾得受不了,只须将她往床上狠狠一按,覆□去吃她个七荤八素,她反倒安安静静躺在身下任你摆布了。
就如现在,虽小嘴哼哼唧唧数落着你,那抹小腰却分明暗暗摆了个十分优柔的姿势,就怕你嫌她长得不好似的……
该死的,如何遇了这么个讨厌货色?
心中虽不耐着,蜜色胸膛却一俯,狠狠啄上她那不停蠕/动着的小嘴:“傻子,竟然把爷的话当作耳边风……说,那小白脸,他动过你没有?”
“坏沈七……唔……”春儿气息猛然被大力一堵,胸前袭来一道沉重,赶紧睁开了眼睛,脸颊上方是一双灼灼燃烧的眼眸,泛着红蒙蒙的戾气。沈七吃醋的时候总是十分阴森可怖,春儿一楞,赶紧道:“没,这里没碰过的。”
沈七眯起狭长狐狸眸子,见她水汪汪的眼睛分明心虚地这看看、那瞥瞥,顿时气息一沉,含//咬出她细/嫩的耳垂:“……这里呢?”
“这里也没有。”
臭丫头,容你继续编~~沈七眼中戾气更甚,匀出大手将两颗丰///满往中间一包,温柔抚着春儿粉色脸颊,邪魅勾唇道:“乖极。那么这儿呢~~~他碰的是左边……还是右边?”
“左边……”春儿脱口,猛然一恍……赶紧又将将改了口:“左边没有。两边都没有的。”
该死的……沈七却已明白了,修长的手指“温柔”捻住左边嫣红,龇起两排白牙森森,笑得让人脊背发寒:“这么说,爷果真带了顶破帽子?”
“唔……是、是绿帽子。”春儿嗫嚅纠正着,见沈七周身瞬间冷凝,本抚在青龙柱上的手一甩,赶紧往墙角挪了挪。
怕被嫌弃,又小嘴一抿,挺着胸脯凶巴巴道:“喂喂,不许对我这么凶。你自己不是也干过那么多坏事?下毒害人,骗我银子,还往小母鸡屋顶扔石头,没皮没脸没有同情心……我配你明明刚刚好!”
“噗——”沈七怒极,什么叫刚刚好?早先就不该听一众小贩劳什子的“哄妻妙计”,哄得这货最近脸皮儿越发厚得没救!
闷热的夏季,燃起的欲//望原已强抑难耐,这货偏还要如此气人,方才大力一甩,又将那欲//火激得越发难耐……该死的,让爷今日如何不收拾你!当下只恨不得立刻将她拎至身下,狠狠蹂/躏她个天昏地暗。
因见她虽小嘴气乎乎撅得老高,却分明呆笨又讨厌,知她向来吃软不吃硬,那狭长的眸子悠悠一瞥,便暗生出一计来。
不耐从枕头底下捞出几张银票,用力在她粉嫩的脸颊上掐了一把:“也不知谁没皮没脸……若非先前离不得这破地方,便是将你白白送上门来,爷都不稀得看你一眼!”说着,在她身边一躺,翻了个身再懒得理她。
一百、二百……六百五十,春儿斜斜瞄着银票,数了数刚好正是丢了的数目,没少啊,眼睛眨巴眨巴没骨头地去看沈七宽宽的背影。
“全换了银票。不是心心念念要去看我家老妖怪么?一包碎银子带在身上多不方便。”沈七狐狸眸子一瞥,早将她瞬间变化的表情看了个通透。嘁,好个贪财的臭丫头。
努力抑下弯起的嘴角,又将身体朝外移了移:“爷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若想治谁,何须费力动手?不过是马小孬那王八蛋渴见不到美人,怒极扔了几颗石头罢,就你个呆货信她妖精之言。”
咕……原来是要带我回老家啊。春儿吐了吐小舌,银票往墙角偷偷一藏,别扭蹭了蹭沈七宽宽的肩膀:“让你不早说……谁让你平时干那么多坏事……反正你还是很坏很没同情心……”
才说着,脸颊上又被冰凉一覆,捡起来细一看,却是一块簇新的丝滑衣料,浅红色暗底,粉色细纹,竟是自己惦记了半个多月舍不得买的新款式。
嗷呜,真美啊……其实他也不是那么坏。当下小嘴硬不起来了,那红/润的线条瘪着瘪着忍不住就弯了起来。
沈七贼贼斜觑着,又微含委屈道:“那祸害年年生病,从来也不见她死,沾上她一辈子便倒了霉运。你脑袋呆笨,爷是真心怕你遭了她的陷害……枉我这般体贴待你,大老远给你跑去买布,你却如此恶看我……”
又想早点跟他回老家,又拿了人家好处,春儿不得不点了点头:“恩,娶个傻子确实挺不容易。”
呆子,一件衣服果然就把你卖了!先头爷没来这些年,真不知被沾过多少次便宜!沈七嘴角一沉,心中火气却猛然更甚了,翻了个身,嗓音瑟瑟然道:“可不是,到了最后不还是只剩我对你最好?你却屡屡这般气我,让我如何不寒心。”
不想他这一翻身,却见那妞儿不知何时早已坐起身来,两眼泛着精光只顾比量着衣料,竟然睬都不及睬自己一眼。该死,早知道不给她,又上了这货的当!
“是挺寒心的……沈七,你说这料子我做褶子裙好还是做成上衣,文清哥哥说京城里流行……唔……”
“臭货,再提那小白脸奸/夫,小心爷一夜间找人废了他的官职!”
春儿正这比比那划划着,猛然一道泰山倾轧而下,衣料向墙角远远一掷,两手又被霸道地往那青龙之柱上覆了上去。
此刻的沈七气息灼灼逼人,那龙/柱似又比方才更大了些许,两手包拢着他,只觉双手都要被化开了似的。
平日夜间无聊,小夫妻俩躺在床上大眼对小眼,沈七早已将那物事的伺弄技巧对她授了个通透。春儿自知青龙长大后的危险与痛苦,害怕沈七吃醋耍流氓,心里也觉十分对他不起,赶紧小手乖乖的动作起来。
春儿的小手极软,软绵绵抚在青龙之上,又加她日渐娴熟的技巧,只觉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一般,抚//弄得心中之火便越发灼//烧/难耐。沈七清隽的脸颊忍不住抽了一抽,越发定了决心立刻将她吃干抹净,当下颀长手臂从春儿细腰后揽过,将她牢牢按在了身下。
“臭丫头……你竟是这样的坏……”
薄唇狠狠啄/上春儿的娇/茹,在那粉//白的山丘顶端划开了大圈圈,一手在另一颗上用力扭//搓着,另一只手又从她的削肩处沿着腰/臀一路蜿蜒而下,磨梭着来到那片茂密的黑色丛林。
“沈七,那里不可以!”春儿赶紧松开青龙去扯沈七的手,可是两手软绵绵的根本扯不动他,沈七本抚着丛林的手反倒霸道地探进了她的梅花池。
“别动。犯了错就得罚你。”沈七狠狠咬了咬春儿的红葡萄,那沾在梅花池上的手便不规矩地上下划将开来。
他的吸/啄十分蛮横霸道,咬得春儿的葡萄又痒又疼,可是春儿却发现自己好像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小肚子下面热热的,全身一点力气也提不上,只觉得缺了些什么似的,空落得不行。
才不过一会儿,又好像有很湿很热的东西从某个地方流了出来,沿着臀部徐徐滑落到床上,黏黏的,渐渐汇成了好大一滩。
沈七夜晚无聊时,经常和她说些坏到不行的话。他说女人的身体会涌出一种湿热的东西叫爱//掖,涌得越多说明那女人骨子里越风//骚。
从前沈七吃她小鹿,她也会发/热//流/水水,可是从未像今天这样的夸张,也从来没有被沈七发现过,春儿羞得不行,赶紧扭拧着将双腿蛇般缠紧起来,推搡着他道:“讨厌你沈七……不要弄了,我一点也不喜欢这个样子!”
“别闹。”沈七却不理她,气息灼灼舔//咬着她的锁骨、她的前胸与臂腕,蛮横地将她双腿拨开在两边,覆在暗处的手继续不停拨弄着她粉色的娇//嫩花睿。
身下膨//胀在来回的拨//弄下蹭着她柔/滑的肌肤,只觉浑身都震//颤了似的,恨不得立刻便寻了出处挺身而入。可是这样猛然进去,必然导致她又如从前一般浑身瞬间僵硬……
一双邪魅的狐狸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