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夫当关-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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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开。
“咯噔”
“扑通”
安静的小阁子里却忽然传来两声巨响,似是器物碰倒的声音。二人耳朵尖尖一竖,透过两扇雕花薄纸窗,看到里头两具年轻的身体已然一上一下扑将开来。
乖乖,我有罪啊我有罪……老王瞬间红了脸低了头,听见身旁财主爷尴尬咳了咳嗓子道:“恩哼……那什么,给老子远远盯着,若打起来了再来汇报……我今夜就宿在小荷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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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的屋子里,红烛摇曳。沈七一身青布薄裳半敞,赤着眼睛将某只哆哆嗦嗦的小傻妞拦在床角,言语咄咄冷冽:“说,到底在里头放了什么?为什么我吃不出来!”
春儿可怜巴巴眨着好看的清水眸子,明明缩成毛茸茸一小团,非要答得理直气壮:“不要凶我!是你自己要吃……又不是我逼你!”
夫君面颊赤/红龇牙森森,春儿虽然十分害怕,却也十分委屈。春儿承认,自己是动了坏心思,听到他说半年后就不要她,便想喝下春//药壮壮胆子,好快点怀上宝宝赖住他。春儿默默想,等她生下白白胖胖的小宝宝,那么可爱的,就不信到时候沈七还能舍得下她们母子…
可是沈七自己非要抢过去吃,吃完了还反过来凶她,真是没道德。
朦胧烛火下,春儿忿忿然挠了挠手心,挠得十分纠结。脑袋上方,沈七赤果果的胸膛向大山一样逐渐倾压而下,小麦色的肌肤在烛火光影里闪着诱//人光泽,虽瘦却宽肩窄腰很是结实……其实,每天晚上蜷在他怀里倒是挺舒服的……就是、就是下面那个东西实在太讨厌了!一不小心碰碰它,就会变得很硬很大起来,还要顽劣地抵住自己,吵得自己睡不着觉。
你看,那赖皮的家伙又出现了,像帐篷似的!春儿抓过鸡毛掸:“喂,沈七,你要是再用那怪东西弄我,我就打你。”
呵,想不到七爷我潇洒了二十来年,到头来却被一个讨厌的傻子拒绝,还是一个如此自恋的乡下小傻妞。
下//腹的热//焰就如同火上浇了滚油一般,烧得越来越剧//烈,青布长裤下某个青龙之地早已势如破竹般挺然而出。万万想不到,那卑鄙老头为了把傻女儿打发出去,竟然出此下作招数,可是这样迅速而炙//烈的药性,为什么面前的傻子却一点反应也没有?……而且,她喝得明明比自己多!
沈七狐狸眸子掠过一丝冷冽,一把揪起春儿薄薄小肚兜,声音涩哑而阴沉:“……不动你?哼,这话你自向那龌龊老头说去……现下我只命令你,把解药给我拿出来……你不拿,就别怪我今晚太流氓!”
口中说着,精致薄唇便向春儿幼//嫩的耳垂探去。他知道哪儿是她的敏//感区,也知道哪儿是她最害怕的冰点区,只稍随意弄点花样吓吓她,就不信她不乖乖交出来。
春儿真冤枉,她自己也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沈七喝了有事,她喝了却没事,可是,她真的没吃解药啊。
“沈七,我真的没有解药。”春儿左右摇晃开脑袋,晃得满头青丝乱洒,乱花了沈七狭长而赤//热的双目。
手心里一抹薄薄小肚兜被大力揪得完全变了形,两只小鹿早已冲破桎梏,粉粉//白白在烛火下毫无章法地跳动开。沈七匀出一手,握住那沉/甸甸的柔///软戏谑/揉//捏起来:“不肯说?……难道今夜不怕我碰你了?”说着,又向春儿最害怕的地方示威扬了扬眉。
他是笃定春儿藏有解药的,这样剧/烈升腾的药性,无色无味,成分复杂得他根本分析不出,若非有解药,这个半傻子如何还能心平气和的坐在这里发呆?
耳垂被夫君灼//热//舔/吻得像要烧着了似的,春儿想要护住小鹿已经来不及,夫君略微粗糙的大手已经将两团柔///软悉数戳在了掌心里,忽重忽轻,忽上忽下,边揉//捏着,边还要用指缝去夹//弄中间的小葡萄。
好没道德啊这个人。
春儿吸吸鼻子低下头,透过一片暗影,猛地发现夫君原本平坦的那个地方短短时间内竟然支起来一个高高的大帐篷。暗暗用手掌去量了量,天啊,竟然比自己一只手掌还要高……喂,你就不能小一点吗?你要是小一点,我也不会这么讨厌你!
春儿握紧鸡毛掸子在帐篷上敲了敲:“讨厌,又想来弄我,把你打下去。”
“唔……”沈七兀自调/戏着,十足把握地等着他的解药,冷不防下腹却被狠狠几个抽打,痛得他一张清隽脸颊瞬间变了形。
该死的!修长的十指悉数并拢,紧紧握成了拳头。
那牙关紧咬、剑眉川凝、额头冒汗的狰狞表情,吓得春儿赶紧扔了鸡毛掸子,小鲤鱼一般从沈七胳膊底下逃也开去。
春儿其实并不反感被沈七吃嘴嘴和摸小鹿,被吃得软绵绵然后再睡着,其实是一件很舒服的事。可是沈七吃嘴嘴的时候,总喜欢捏小鹿上的小葡萄,每次都把小葡萄捏得圆//鼓鼓的,然后又俯□去舔//咬它们,舔着舔着那个长着青色龙纹的怪东西就会变得很大起来……让她不由自主想起文清哥哥当日欺骗她时的那张狰狞怪脸,心里就会恶心得不行。
春儿叹了口气:唉,要是沈七没有那根怪东西该有多好,他们就一定不会打架了。
该死的女人,你是真傻还是真不懂人事?如火如荼的灼//烧本已让沈七撑得难耐,此刻那青龙之地又猛遭劫难,便越发如同火上浇油了。
若放在从前,他定然早已一步上前虏过她来肆意施/欢。可是两日相处,每次一触及那敏感之地,她便如同被冰冻了一般瞬间僵硬下来。他沈七自诩风流,几时缺过女人?再如何也不会去逼迫一个傻子……他想要的,不过只是一枚解药。
角落里某只毛毛虫如临大敌般蜷成一团,抱着凳子虎视眈眈看自己,看得他又难受又好气,沈七干涩着嗓子道:“过来。”
“不过!敢过来就打你!”春儿凶巴巴拒绝,两只眼睛瞪着沈七硕大的青龙之柱,眼皮子眨都不眨一下。
她却忘了,自己那胸/衣半敞的模样才是真正的致命毒药呢。
呵,好个出尔反尔的小傻子。沈七强捺下的欲//火越发焦渴难忍,好看的单眼皮眸子一片醉红朦胧,却还得强作出十分诚恳笑:“方才我可说过,要敢再打我,立刻就扔掉你……你乖乖过来,我不动你,就是想给你把把脉……”
把脉?是不是文清哥哥说的“治病”?春儿顿了顿:“是吃我吗?”
“混蛋才吃你……”一声森冷轻叱,猛然一道青影饿狼般扑将而来,下一秒春儿小小的身子便被沈七大力箍进了滚/烫怀抱:“说吧。两个选择,一,被我吃;二,给我解药。”
真的没有解药啊,你个笨蛋沈七。
小麦色的长臂箍得春儿透不过气,耳垂被沈七咬得又痒又疼,春儿低下头,看到自己半解开的一抹红肚兜,还有肚兜下若隐若现调皮乱动着的两只小鹿……这样的场景,忽然让她想起杜小荷教过那首词:“双臂交//缠,唇儿相接,香舌轻//舔,胸带半解,娇把爱/郎玉笛儿推……”
小荷姨娘说,这种方法是不用戳自己那里的,只要把男人伺候好就可以了。春儿看了看那越发高起来的大帐//篷,帐//篷顶端不知什么时候像下过雨一般,竟然湿成了一大片……看着是挺可怜的。
春儿想了想,道:“那就给你吃好了。”
呵,说的轻巧!沈七涩着嗓子惨然一笑,明明知她最害怕的是什么,这样的情况下吃了她,又与强//奸有什么区别?
只可恶那龌龊财主药量下得极重,若是得不到舒缓,不定产生什么后果……定然是要解决的,可是,要他当着个一个傻子的面……
沈七拭去额角一片细密汗珠,将胸前绵软身体朝外绝然一推:“搡开,睡你的去吧……记住,面朝床内!不许给我转过来……唔……”
“沈七,我帮你。”
话音还未落下,身后却忽然环来一只冰凉小手,五指极其生涩地从小//腹一路蜿蜒,向下探去那青龙之地,十分紧张地触碰了一下,又迅速离开,然后又如下了狠心似的,忽然整只小手便环裹而来,将那青龙之柱牢牢握在掌心里,左右生疏抚弄开……
该死,不是左右,是上下啊……沈七清隽面颊上尽是苦笑,怎奈心中却不由自己地涌起一抹奇怪暖意……想要推开她,脊背上却又袭来一簇干涩舔吻,不过只是唇半的轻触而已,那么笨拙的,如同一只初生的毛毛虫……让人忍不住想要捏之、拧之、蹂//躏之。
笨蛋,什么都不懂!
本是强捺着不动的身体,忽然便翻过身去,抱住了背后那抹绵软软的小小身子……
小阁子里,满室红烛摇曳,渐渐传出一丝丝高低//吟//唱。
“哧溜——”像是小猫游走的声音,窗外一道修长身体顿了一顿,终是如幻影一般迅速消失在小花园子后。
第16章 园内多情 。。。
“啾啾”、“啾啾啾”
晌午时分,葡萄架子下禾大富光着膀子边逗弄笼中小鸟,边听身旁管家老王细声汇报着昨夜情形。
也不知是发了烧还是喝了酒,老王两只招风耳红肿肿一片,看得禾大富不由想起富翔酒楼的那道卤猪耳朵招牌菜。
禾大富满脸肥肉颤了颤,不耐烦道:“这么说是成喽?”
“恩、恩……大约是成了。”老王摸了摸洗过数遍的耳垂,因见财主爷瞪过来,赶紧猛捣脑袋改了口风道:“是是是、肯定是成了……昨夜动静虽十分小,可是方才老奴命人去看了那碗鸡汤,竟是喝得连一丁点油星子都不剩,那样烈的药……咳咳,老爷您知道的。”
“姥姥,好个穷酸饿鬼,喝不死他!”禾大富抖着下巴骂,奈何口中叱着,嘴角却向上弯了起来,吃都吃了,这下看那小子还有什么理由谈退亲。
老王顿时松了口气,否则那倒霉夫妇再留一个晚上,不定耳朵都要被自己洗烂了。因又想到一事,赶紧又附耳上去。
却是山上那位的麻烦事。禾大富听得头疼,一扇子打断道:“哪只嘴碎的又上去胡说?!……罢罢,左右都让她知道了,你只答她是小户的殷实人家,旁的不说便是。反正她不下山,便是如何糊弄都无妨。”
“是是,奴才一会差人上去回话。”老王颤颤哈着老腰。
二人正说着话,又见那厢小径上木呆呆走来一个人,一身水红色绣着牡丹纹路的修身小裙,头扎圆圆小髻,斜插两只茶花小簪,肤白唇红,清眸含水。本是好看得不行,偏偏大热天却扎了条湖蓝色长丝巾,将脖子捂得严严实实,不伦不类看得禾大富就来气。
禾大富将鸟笼子与老王一递,咕噜咕噜喝下一碗下火茶:“大热天捂什么脖子?你男人呢?”
“夫君帮我系的,说好看。他去找胡子了。”春儿徐徐答话,两只大眼睛却直楞楞看着桌上的新鲜糕点,边说边走过去,自己吃了三块,又用帕子包起来三块。
“吃吃吃,就知道吃,光吃不长脑子!大热的天让你缠条大丝巾,你那相公也是根黑了的心肠,脑门子被驴踢了!”禾大富不耐烦瞟了一眼,因见闺女与平常无异,心中稍微安定了些。
很小气地将糕点移到老远:“昨夜那碗鸡汤可是给他喝了?”
“恩,我就尝了两口,沈七他一个人全喝了。”春儿吸吸小鼻子,暂时忘记脖子上被缠得发闷的长丝巾,眼前又浮现出昨夜那碗热腾腾直冒香气的鸡汤来。皱着小眉道:
“味道还是不错的,就是有一点点淡了,要是多放一点胡椒,还有盐,可能更好喝些。不然,就加点桂圆红枣也不错,胖子爹爹下次一定要记得放……”
“下次!你还想有下次?那碗鸡汤老子费去不知道多少功夫,敢情却是全浪费了!”禾大富一听怒极,硕胖的身子扑腾跳起,一大蒲扇盖了下去。
该死的,但凡哪日心情不错,只这傻货一来,立刻就被搅得一塌糊涂。那样烈性的药对男人无妨,对女人却是极伤的,这傻货傻便傻了,那算命的竟然也这般缺德,一碗鸡汤竟是全喂了自家闺女!还不如将她远远打发走,也好省了自己徒劳操心,耳根子不清静。
“姥姥的!你去……去去去,去把那臭算命的给老子找来!!”禾大富戳着大扇子,因见闺女不知何时又拿起糕点盘子吃,越发气得一条巨胖手臂哆嗦得像筛子。
“哦。”春儿很郁闷,早知道就说自己喝掉好了,胖子爹爹真小气,给女婿喝碗鸡汤都能气成这样。
她其实还想提醒爹爹裤带又松了的,可是看见老爹呼哧呼哧只余下出气的份儿,只得满腹罪恶感地将其余之言咽回,挠挠手心走了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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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家老宅很大,一路亭台廊阁,拐过几道弯弯小径,方才到得小花园子旁。
满园子花香扑鼻,还不及走近,却已听闻人声,春儿碎步徐徐,看到落花树下,杜姨娘一身艳紫色敞胸长裙,正笑脸含春与自己夫君说着什么,一张姹紫嫣红的满月脸娇/羞/妩/媚,欲语还休;再看沈七,亦是一袭修长青裳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