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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阿纤-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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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将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会那么生气……你为什么那么关心我?”

关心?他是在关心她吗?赵荻一阵莫名的烦躁,猛然,他察觉了不对劲,张纤这是在勾引自己。赵荻一把抓住了张纤那只一直在撩拨他的手,难得的正经道:“不要闹了。”

却不想张纤的另一只手却勾住了他的脖子,亲昵而妩媚的笑道:“堂堂风流王爷,竟然会害怕,真真有趣呢。”

“本王不是害怕,是你不该……”赵荻说着,忽然注意到了一件事。

“不该怎样?”张纤反问。

赵荻不说话了,他注意到张纤跟自己说话的时候,很多次是视线从自己的肩膀看到自己身后。

他恍然间意识了什么,放开张纤的手,改搂住她的纤细的腰身。

这下,轮到张纤愣了。

果然,赵荻冷笑着,搂着她的腰,仿佛很随意一样的转了个身,和张纤互换了一个角度,然后他就看到了张纤看到的那个身影。

赵荻顿时明白了,只觉得一阵被耍弄的怒意涌上心头,狠狠掐住了她的腰,弯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原来你的心思已经不在阿珏身上了,你想要怎么样?要他吃醋还是如何?让我告诉你,你做的还不够!”

赵荻怒了,就什么都不顾忌了,说罢,俯身吻住了张纤的嘴唇。

赵荻的嘴唇冰冷,紧压过来,弄痛了张纤,令她下意识退了一步,然而赵荻揽住了她的腰,不让她退。

张纤不敢反抗,犹记得上次呼烈儿误会赵荻轻薄自己,便要杀了他,如果现在……于是她放弃挣扎,双手勾住赵荻的脖子,做出回应的模样,她搂着赵荻,而赵荻面向呼烈儿,因此她可以用自己挡住了他,以防呼烈儿有不利的举动。

赵荻的吻从来没有过浅尝即止的概念,又因为张纤若有若无,仿佛欲迎还拒一般的回应,让他没有完全控制住自己,他的本意是因为气愤而惩罚张纤,但不得不说就算常年游戏花丛,这个吻也依然是他人生中最心跳的一吻。

或许因为她是长公主之女的原因,或许是因为他心里一直隐隐有着禁忌,视她为不能碰的女子。

但是这一次的意外让事情一发不可收拾,拥吻渐渐的从激烈的夺取到温柔的缠绵,然后竟然令他头脑发昏不甘停止,直到他错愕的发现自己对张纤有了欲念,于是不得不慌忙推开她。

而这个时候,远处的身影早就不见了。

“他……走了。”赵荻的心情简直复杂道无法描述。

“啪。”张纤挥手,打了赵荻一巴掌,她摇了摇嘴唇,一脸要哭的模样:“你趁人之危,无耻!”

事实上她真的哭了,她正经历着让她伤心欲绝的事情,她只是需要有人帮助,就算是利用了他,可是有必要这样过分吗?

赵荻愣愣看着哭泣的张纤,方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对她做了什么,他的无意识的抚摸着被打痛的面颊,而张纤目无表情,冷冷看了他一眼,转身上马离去。

赵荻的心顿时乱了,觉得自己不对,又觉得自己没有不对,不禁对着张纤的背影气急败坏的道:“……这不是我的错,是你自找的!”

“你早该想到的,这是你咎由自取!”

“这不是我的错——”

但是不管他怎么喊,张纤都没有回头,仿佛他不值得她再看一眼一般。




、暗黑郡主

赵珏就好比万众瞩目的骄阳;站在他身边是张纤从小到大的梦想,而呼烈儿则是她始料不及的意外。

这个意外让她惊慌失色,为了证明自己,她偏执陷害馥雅郡主;破坏她和太子赵珏之间的感情;甚至不顾自己的安危;但是即便这样;不该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她陷入了一团混乱之中。

她和呼烈儿是没有结果的;并不仅止于长公主的威胁、他的身份地位和传来传去的流言;且韩肥一事已经为他拉了韩夫人、三皇子一系的仇恨;而张纤的皇帝舅舅也绝对不会允许这样一门婚事。

如果私奔……伤害自己的家人;毁掉他们的名誉和名望;只为了一段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将来能不能坚持下去感情,如果她这样做,不是太自私、轻率了吗?

所以她现在能做的最好的事情,就是放过呼烈儿……那样的男子,本就不该被她禁锢,他为了她,做的已经太多了。

张纤心里其实早已做了决定,她只是,只是软弱了,所以现在没资格再哭。

冬狩当日,呼烈儿失踪,张纤没有派人找他,围场上晚上起了篝火,举办盛宴,君主尽欢,赵荻喝的酩酊大醉,且不提他,太子赵珏与馥雅郡主之间气氛依旧诡异,馥雅君主强颜欢笑,赵珏也是闷闷不乐,连圣上都察觉了,还以为他玩得不尽兴,开解了几句,赵珏才不得不振作起来。

也许是心境改变了许多,这一次张纤不仅没有落井下石,反倒接受了那二人之间却有情谊的事实。迷雾消散,她发现自己其实对馥雅君主并没有太多敌意,只是怅然。

第二日,呼烈儿依然没有回,这样也好。张纤只当他看清楚明白了,呼烈儿骨子里有股傲气,若是以为她是那等朝三暮四的女子,必然厌恶,她心里默默祈祷他不要再回来。

所谓当断则断,她便是要做得不留余地,所谓种种情非得已,不过是让那人存着一丝希望,若让他带着希望离开,那么她也太无耻了,不如索性将自己整个抹杀。
昭荣郡主的性子便是如此烈,一旦下定决心,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

随着圣驾同归,张纤次日旁晚回了公主府,与长公主一起用罢了晚膳,沐浴之后,回到房里,不想却看到了妆台上的那一支梅花。

当浑浑噩噩过了一整天后,在那一刻,张纤差点没有绷住,不禁把脸埋进双掌中,深深了吸了口气,青娥丹寇正在一旁伺候,幸好她没有哭出来,否则便要露出端倪了。

张纤淡淡的说累了,遣走两人,走到妆台旁,伸手拿起那支梅花。

那人就从屏风后走出来。

“你为什么还要回来。”当张纤转身,再看不到之前的黯然,取而代之的是仿佛毫不期待,也毫不在意的微笑。

只这一句,呼烈儿就确定她果然在林中看见了他。

呼烈儿并非那等轻贱之人,林中看到张纤与大皇子私会,自然心中愤怒异常,他在长公主府别无牵挂,若是连她也这样,他再也没有待下去的理由了,故而的确打算一走了之,却在半途,又折了回来。

心里装了一个人,就算她再不好,也忍不住为她找各种理由,也许她是有缘故的,有苦衷的,最后他发现,若是不回来问个清楚,怕是永远也不会死心。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男欢女爱,郎情妾意,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张纤道。

“你和他郎情妾意,那么我算什么?”呼烈儿握手成拳,隐在袖中,因太用力而微微发抖。

张纤摇头,笑道:“难道你没看出来,我们根本就什么都不算。”

如此一来,他情深意切的要她随他走,似乎成了一件极其可笑的事。

“对不起,上次我说谎了,我和你之间,其实确实是你一厢情愿。”张纤叹息着,同情的看了呼烈儿一眼,就在妆台前坐下,随手拿了一个细齿檀木梳,皓腕轻抬,梳理自己的头发。她的头发乌黑而柔顺,就像是最光泽的黑缎一般。

“我不过一个整日养尊处优的郡主,无所事事了,便拿你这样的人消遣,你又不是才知道,真是傻,怎么居然当真了?”

呼烈儿在逃亡之时曾这样说过张纤,那时他还不了解她,后来他了解了,便爱上了她。可如今她又说着这样的话,如何不令他痛彻心扉。

突然,他一个箭步上前,捉住张纤持梳的那只手的手腕,沉声问:“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你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人,难道是有人逼迫你?”

只要一句话,甚至一个眼神,只要她有半分的表示,他都愿意相信这并非她的本意。
可惜事实总是万分残酷——

张纤奇怪的道:“你的想法未免太奇怪了,难道顺着你便是好的,不顺着你,便是有人逼迫?我是什么样子的人,你以为你真的了解吗?”

“让我告诉你我是什么样子的人,我千方百计的回到安阳,因为我放不下这里荣华富贵的生活,我是昭荣郡主,太子或者大皇子,他们这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才是配得上我的人,而你算什么?你不过是个马奴,难道要我一个堂堂郡主,放下唾手可得的一切,去陪你过那种朝不保夕的生活?到底是我太残忍,还是你太天真?”

张纤的话让呼烈儿冷到心底,她不是一个能被人一眼看穿的女子,她会说谎,会耍小手段,但她的内心像火一般执着而真实,她真正的美丽,超乎于她的外表,呼烈儿之前以为自己懂,但现在他突然不懂了。

“你从未想过和我一起走?”

“从未。”张纤斩钉截铁。

“所以这是你的选择?你要我死心?”

“是想你认清现实,那个和你一起从建安一路到安阳的女子,并不是真正的我,你失陷的,一直是自己的幻想,我曾经觉得这样很有趣,但是现在,又觉得厌烦了,我已经有了新的乐趣……你真没必要再回来了。”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呼烈儿的尊严已经被践踏得一塌糊涂,纵使他愿意为她去采摘最险峻的山峰上最美的那朵花,但对于她,这都是毫无意义的。

呼烈儿看着面前这个用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说着残忍话语的女子,松开了握着她手腕的手,她的态度坚决,可他也不是傻瓜。

呼烈儿拉起她的另一只手,取出被她攥得紧紧的那支梅花。

如果她真的丝毫不在意,为什么又攥得这么紧?就好像……这是她唯一能抓住的一样。

但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她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郡主,其实是你自己不懂你自己……”呼烈儿深深的望着张纤,最后一次,抬起她的手,俯身在她手背上烙下他的吻。

“……你原本可以成为更好的人。”

当所有的希望变成泡影,当心爱的人只愿他消失,呼烈儿便果真义无反顾的消失在了幽暗的夜幕之中,这一次,不会再回头。

雄鹰应该翱翔于天际,与天比高,投身长公主府不过一时之选,若非是为了她,他何必屈于人下?
现在他自由了,也不知该感谢她,还是恨她。

望着窗外的夜色,张纤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哭,她强忍着不让眼眶中的泪留下,不能哭,但是可以笑,在无人注视下,她抿嘴笑了笑,喃喃道:

“对不起……我永远都没有办法,成为更好的人了。”

呼烈儿从长公主府出来,踏着夜色,穿梭于街巷之内,夜晚的街巷不再如白天那么繁华,冷风卷起酒幡,平添了一点萧索的冷寂。

他像一个失去了所有的浪人,不知所思,不知所想,心头空洞的的一片,仿佛痛得连痛的感觉都没有了,直到在一条小巷被人堵截。

大约有十余人,将他前后包抄,个个手持刀剑,身手不凡。

呼烈儿这会儿正是需要发泄,势如开了笼的猛虎,也不二话,一手持刀,另一手一抖,匕首滑落到了手上。

便在呼烈儿陷入一场血战之际,另一边,长公主府,青娥于睡梦之中,被人拽了起来,她还未明白发生了何时,只见自己的屋子里不知何时闯进来一屋子人,两个老嬷嬷将她压在床上,她的好姐妹,一贯听她话的丹寇在她枕头下一摸,摸出一包东西,打开一看,都是些首饰,而这些首饰,都是昭荣郡主之物。

“这不是——”青娥心中一慌,还没等她辩解,便有人用布堵住了她的嘴巴。

青娥又惊又怕,动弹不得,又不能说话,只好流着眼泪摇头。

丹寇见她可怜,虽然不忍,也不敢多说,只将首饰交给一个老嬷嬷,于是青娥便一伙人五花大绑起,然后将她押走。

丹寇和为首的两个嬷嬷便回郡主身边复命。

张纤在自己屋里,连衣裳都没有换,头发也未曾梳起,她坐在妆台前,仿佛一直维持着同样的姿势,动也不动,直到丹寇和嬷嬷们进来请示。

“我不过一个未出阁的姑娘,青娥既然做了这样的事,自然是交给母亲处理的,你们便把她押到母亲那里,就说我说的,这个青娥,本郡主是容不得了。”

青娥和红胭,都是自幼侍奉张纤的,感情不必旁人,当年因皇后之事,红胭被无辜牵连,于是才有后来的丹寇顶上,但若说起来,青娥才是昭荣郡主身边侍奉最久的侍女,故而张纤才一再容她。

可恨的却是这丫头,一而再的出卖她,却也不想想,自己的主子,到底是她,还是长公主,到底决定她生死的是谁。

她的小心思,张纤早有察觉,不过是对太子芳心暗许,如果自己能成为太子妃,那么她必然也会更近于太子了,区区一个侍女,张纤不动她,是因为还没将她放在眼里。

她和呼烈儿之事,到底是怎么被长公主知道的,如果真要查,难道以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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