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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碧玉娇妻-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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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似得,酸涩的不得了。
这一晚,待凌远峰从军营里回到王府,刚推开卧房的门,就见温宁儿正坐在梳妆台前,梳着自己那一头乌黑柔软的青丝。
见到他回来,温宁儿立马便是搁下了梳子,一抹笑靥染上了唇角,向着男人跑了过去。
“小心点,你现在怀着孩子,怎还这样冒冒失失的?”男人看着她挺着个肚子,虽是身子依然轻盈,可见她如此的动静还是忍不住轻声喝道。
温宁儿只穿了一件白绸寝衣,下摆极长,虚虚的笼在她的身上,若不是那高高隆起的小腹,倒是要将她衬的如同从画走下来的仙子一般,纯净无暇。
听到男人话带着几分斥责之色,温宁儿忍不住便是感到十分委屈,只垂下脸蛋,小声开口道;“看到你回来,我高兴啊。。。。。”
凌远峰瞧着她委屈的模样,心里立时就是一软,他在椅子上坐下,向着温宁儿伸出手,眸子里却是浮起一抹浅笑,只道出了一个字;“来。”
温宁儿向着他走去,还不等她挨近男人的身子,凌远峰就是大手一勾,将她稳稳当当的抱在了怀里。
“马上都要做娘了,怎么还像个小娃娃?”男人伸出手,在她的脸颊上捏了捏,语气里却十分的温和。
“我才没有。”温宁儿说着,心里却也发虚,只悄悄将脸蛋埋在了男人的怀里,享受着自家相公无尽的柔情体贴。
见她倚在自己的怀里,一张小脸上是十分心满意足的神色,带着几分慵懒,就好像自己的怀抱对她来说是这世间最宝贵的东西似得。让男人瞧着只觉好笑,眸底的神色却是越发的温软起来。
他低首,在她的发丝上落上一吻,温宁儿想起明日便是筝云的千秋寿诞,心里却是涌来了一股子酸楚,她在男人的胸膛上蹭了蹭自己的小脑袋,软声道;“相公,明天就是公主的千秋寿诞了。”
“嗯,我忘了和你说,明日进宫时让陈嬷嬷跟着,你现在怀着孩子,身旁没个牢靠的人我不放心。”凌远峰一面应着,一面将她的小手握在手心。
“那你想好要送她什么了吗?”温宁儿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一切如常,可那股酸味却还是怎么都掩饰不住。
凌远峰听了这话就是哑然失笑起来;“怎么,还在吃醋?”
温宁儿小脸一红,刚要口是心非的反驳几句,可还不等她开口,当日乞巧节在凤仪殿所见的那具古筝却蓦然闯进了脑海,让她的心里更不是滋味。
“是,我就是吃醋了,谁让你每年都从边疆跑回来给她庆生,还让人做了古筝送给她,你还,你还亲手刻诗!”
温宁儿说完最后一句,竟是小嘴一撇,泪水噼里啪啦的砸了下来。那一张白皙如玉的小脸满是委屈,眸子里更是伤心不已。
凌远峰平日里最是怕她落泪,每次她一哭,都要把他弄得是手足无措,心疼不已。这次自然也是如此,只不过男人知晓她这一次其实是因着吃醋,心里除却怜惜外,却又浮起几丝愉悦之情。
“都是我不对,快别哭了,马上都要当娘了,也不怕孩子笑话?”凌远峰唇角的笑意俞浓,只伸出大手为她将腮边的泪痕拭去,温言抚慰着。
“可是,你都没有给我刻过诗。。。。。”温宁儿睁着水光盈然的眸子,那一双秀眉微蹙,薄怒娇嗔的样子更是显得可爱极了。
男人嗤的一笑,大手在她的小脸上轻轻拍了拍,温声道;“只要你喜欢,往后我天天给你刻,这样可好?”
“不好,你为别人做过了的,我才不要。”温宁儿转过身子,显然气还没消。
凌远峰揽住她的腰肢,大手则是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摩挲,英挺的眉宇间却是无奈之色,他摇了摇头,微笑着道了句;“你啊,就是被我宠坏了。”
也许连他自己都没发觉,在那一句话语,却依然满是浓浓的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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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因着这日是筝云的千秋寿诞,不仅是朝廷命妇,世家小姐会尽数前往宫为公主贺寿,就连朝的诸位大臣也是纷纷送来贺礼,只不过宫规矩森严,大臣自是不能进入后宫,只得在前殿坐下,一一入席。
明月在这一日也是早早便起身梳妆打扮,待她赶到诸位女眷所在的玉瑶宫时,却见偌大的一座宫室此时已是坐满了人,原本正襟危坐的众人瞧见她,皆是起身纷纷行礼。
“见过明月公主。”
“免礼,都起来吧。”明月今日着一袭玫红色宫装,衬着原本便莹润的肌肤此时更是白皙似雪,她缓缓走着,一双妙目却是在众女子的脸上一一望去,不料越看越是失望,因为在整座玉瑶宫,她竟没有看见画像的那个女子!
明月垂下眼眸,心便是烦闷起来,本以为此次定是会帮哥哥找到画像的女子的,岂料居然是连那画像女子的头发都没瞧见。
她来到主位下首坐下,一张俏脸却是沉了下来,惹得整个宫的诸人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

、155章 千秋之筵(为aleisn钻石而更)

未过多久,明月也是发觉众人皆是一副大气都不敢出的样子,便压下心头的不快,微笑起来;“明月前些日子不在宫里,倒不知京城最近可有发生一些新奇有趣的事情?”
见她开口,诸人面上的神情便也是微微一松,立时就有阿谀奉承之人谄媚道;“公主有所不知,您离宫的这段日子,城里的确是发生了一件大事呢。”
“哦?是什么?”明月好奇道,向着出声的女子望去。
“南陵王从民间娶了一位王妃,而且南陵王妃如今已是怀了身孕,怕是再过不久便要为王爷添一位小世子了。”那女子盈盈一笑,声音又脆又甜。
明月闻言先是一怔,继而心里便是觉得不可思议,南陵王一向对长姐一片痴情,记得自己当初都是十分羡慕的,可如今又怎会不声不响从民间娶了王妃?
“那这位南陵王妃此时身在何处?可在玉瑶宫?”明月心十分好奇,不由得微微起身,一双美眸复又向着诸人望去。
她的话音刚落,众人便都是噤了声音,最终还是镇国公的夫人开口道;“公主莫要着急,南陵王妃此时还没有进宫,兴许是在路上耽搁了,想必再过不久,公主定是可以瞧见王妃真容。”
一听南陵王妃此时还没有进宫,明月的眸子里便是划过一丝不满,嘀咕了一句;“区区一个民间女子,架子却是不小。”
正值公主寿诞,诸位命妇小姐都是一早便赶到宫的,好些人甚至连早膳都没有来及吃,怕的就是来迟了,会落下对筝云公主不敬的罪名。
而南陵王妃却迟迟不见身影,也难怪明月心头不快了。
“公主莫要生气,想必因为南陵王妃出身民间,对宫的规矩不太熟悉。再者王妃如今怀了身孕,来的迟些倒也寻常。”坐在明月下首的学士夫人许是见她动怒,立时便是温言开口。
“妾身听闻南陵王对这位民间的王妃十分宠爱,每日里除却军营的事物,便都是在府里陪着王妃呢。”其间一位身穿玫粉色宫裙,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细声细语的说道。
她的话刚说完,便有不少女子出声附和,言语间满是对南陵王妃的羡慕之情,只道南陵王铁骨铮铮,却对这位民间的王妃一往情深。
明月坐在那里,耳旁听着一屋子的莺莺雀雀在那里聒噪,心头却是冷笑连连。当年也是这些女人,口口声声的说南陵王对筝云痴情一片,甚至连他打下的每一场战争,在这些女人的嘴里都是变成了为筝云而战。硬生生的为南陵王扣下了一顶为女子出战的帽子,甩都甩不掉。
现下倒好,她们倒好像将以往的话全给忘了似得,又在那里转而称赞南陵王对王妃眷爱深深,宠爱非常了起来。
明月素日里最是反感这一群无事生非的女人,索性不再理会,只径自坐在那里,从面前的案桌上拿起了一串葡萄,吃了起来。
未过多久,就听内侍尖细的嗓子响了起来,尾音拖得老长;“福王妃到——————”
一听这话,明月眼睛一亮,只觉终是不必在这样无聊了,遂是将手的葡萄扔在了案桌上,起身站了起来。
其余女子见到了福王妃,自然也是早早站起身子,齐齐行下礼去。
福王妃仪态万千,身姿纤浓合度,唇角挂着丝丝笑意,一双媚眼如波,整个人都是显得十分的娇媚。
“快别多礼了,都起来吧。”她微微抬手,妩媚却又不失华贵,端的是王妃气度尽显。
“嫂嫂,快来和我一起坐。”明月脸颊上浮起一对酒窝,亲亲热热的拉住福王妃的手,姑嫂两一道在主位下首坐下。
福王妃八面玲珑,坐好后只与在座诸人一一寒暄,一时间玉瑶宫欢声笑语,极是热闹。
“咦,都这个时辰了,怎还不见南陵王妃?”寒暄后,福王妃一双妙目流转,似是十分疑惑。
“南陵王妃估计是在路上耽搁了,想必再过不久便是要到了。”席间便有一位夫人言道。
福王妃抿唇一笑,声音柔媚至极,只听她懒懒道;“这知道的,倒是会说南陵王妃出身民间,做事定然不够周全。这要不知道的,倒还以为南陵王妃是仗着自己夫君战功显赫,摆明儿不将长公主放在眼里呢。”
她声音虽柔,可却十分动听,字字都是极是清晰,清清楚楚的传到众人的耳里。
一时间,偌大的一座玉瑶宫都是安静了下来。唯有明月公主脸上不忿之色俞浓,待福王妃说完,便是冷笑道;“南陵王又如何?不过是个只会打打杀杀的武夫罢了,若论韬武略,又怎能和我二哥相比?他的这位民间王妃,倒是和他相配极了。”
福王妃嗤的一笑,柔声道;“好妹妹,这话可千万莫要传进南陵王的耳里,你若将他惹恼了,怕是连你长姐都救不了你了。”
众人一听这话更是噤若寒蝉,不敢接腔,一个个只将眼眸垂下,对福王妃的话语故作不知。
明月脸上是满是不以为然,只道了句;“有我二哥在,我会怕他一个区区藩王?”
定陶昭二自大赫国借兵,意图谋反之事天下皆晓,若非南陵王及时回朝,皇位究竟落入谁手还未可知。
新皇登基后,顾念兄弟之情,只将昭王留在京城的府邸查封,保留其王爷封号,却也下令命他今生都不得在踏入京城一步,若然一律当反贼处置。
而个缘由明月自然也是知晓,定陶乃是昭王封地,这些年来他韬光养晦,秣兵买马,如今手竟也是握有重兵。
而朝良将匮乏,边疆连年战乱不休,大周兵力早已是大不如前,如今即使知晓昭王有谋反之心,朝却也无力前去剿灭。三军无时无刻不在提防北方大赫虎视眈眈,若内战一起,大赫自然是趁虚而入,到时候朝廷只会腹背受敌。
如此,筝云却也只得任由昭王身在定陶,势力一日大过一日,好在如今三军尽由南陵王掌握,昭王即使野心勃勃,却也不敢妄动,双方皆是按兵不动,隐有对峙之意。
朝的情形,在座诸人自然也是知晓的,可平日里却并无一人敢提到此事,是以见福王妃与明月提起,并无一人出声。
福王妃拨弄着自己涂着蔻丹的指甲,一双眼眸看向了坐在席间的一位华服女子,似是无意般言道;“温夫人,听说不久前昭王曾命人前往贵府提亲,倒不知是要迎娶府上的哪一位小姐?”
一语言毕,席间众人皆是变了脸色,无数道眸光向着温夫人望去。昭王此时与朝廷成对峙之势,虽说最终鹿死谁手谁都不知,可按福王妃这样说来,温家倒是与昭王勾结,明摆着是要背弃朝廷了。
温夫人神色一沉,却依然镇定自若,开口道;“真是无论何事都瞒不过福王妃的慧眼,不错,昭王爷的确曾命人来府上提亲,我家老爷当场也是断然拒绝,可最后才知一切不过是场误会罢了,王爷的心上人并非温家之女。”
因着今日是筝云公主的千秋之宴,席间也有不少世家之女,名门闺秀。其仰慕昭王的自是不在少数,此时听闻福王妃说起,生性风流的昭二竟是有了心上人,居然还曾命人去温太傅的府上提亲,当下不少人的脸上都是一副不敢相信之色。
“福王妃说昭王爷有了心上人,倒不知究竟是哪一家的小姐?”户部侍郎家的小姐最先沉不住气,开口道。
“口说无凭,倒不知王妃有何证据?”镇国公家的三小姐自幼娇生惯养,曾经也在宫见过昭王一面,昭二生性风流,当初更是随口应允,只道日后派人前往府上提亲,让她做自己的定陶王妃。
诸如此番的信口开河,昭王也不知是对多少女子说过,这些个女子他自是见过就忘,说过的话更是从未放在心上。可对于这些养在深闺,自幼听着他名头长大的小姐们,却无一不是将他的话语铭刻在心。
福王妃见状,忍不住扑哧一笑,转而看向了身旁的明月公主,道;“妹妹,你瞧瞧你那好哥哥,我只不过随口说了一句他有了心上人,就不知要惹多少小姐伤心了。”
听了她这一句,方才开口相问的女子皆是粉脸通红,纵是羞赧至极,那一双双眼睛却还是向着主位望去,期冀着福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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