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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冷暖-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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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省的你千里迢迢去寻。”
思暖皱眉,咬着唇将头偏到一侧,柔软的身体在他怀里一缩,自空挡处闪出,起身整理好衣衫,发髻已乱就索性全垂下来用十指拢好。
她缓慢的走到案上的亲旁,抽落了一根琴弦缠在手腕上,又完全无视掉正摊开四肢惬意的躺在塌上的冷千秋,自床下取出了自己的玄铁剑。
“如果不嫌弃,那就进来吧。”她的素手划过那剑锋,烛光下微露一道耀目的寒芒。
作者有话要说:叹气,这文致命的弱点就是我写的太欢脱了,搞到后面已经把一个简单的番外给弄成了个**的故事。
故而此文和《此心安处》有联系,但是请千万别用里面的时间去套那个里面的时间,尤其是几个主角的年龄,我勉强对的上事件已经很挠头了,怪只怪铅球这厮太混账,总是抢戏,鄙视之!
新出场的这位仁兄看似龙套,实际上……额……好吧丫的就是个龙套……
他姓柳……就是这样……


、33容颜

冷千秋侧撑着头;冷眼瞧着思暖将身上的衣服整理的利索,低笑道:“阿暖,你这倒也至于,像是赶着要去见情郎似的。”
思暖没答话,将灯吹熄;手中的剑一抖;整个人已经飞于门侧静立。
那扇薄木的门板被侧拉开一条缝隙;她露出半边脸;视线在屋外立着的众人脸上微微一扫;落在其中一人身上;浅笑道:“妈妈,劳烦您了,请这位公子进来坐罢。”
屋内一片昏暗;朦胧中辨不清晰,柳祥瀚只看得清眼前这女子不过二八年纪,那抹艳色隐于暗处越发动人。
他又怎会想到,幼时那个瘦巴巴的拖油瓶,如今豆蔻年华,早已出落得美貌无双。
思暖将门拉宽,示意他进屋,柳祥瀚便拱手一揖,径自入内。
那李公子乍眼一瞧倾城美色,自然也是心驰神往,奈何佳人似乎只关照柳祥瀚,未免有些忿忿。
那老鸨风月场中浸淫多年,自然善于察言观色,忙不迭的晃着水桶腰上前赔笑道:“公子,您看人也见着了,倒是不妨先……”
话音未落,便听见室内传来一声清晰的惨叫,老鸨眼色一变,冷不防那扇门板砰的砸落,紧接着一人没命似的窜了出来,一身的血色渗人……
在他身后,思暖仗剑而立,左腮之上一道一指长清晰的血痕,周身浴血,形如罗刹。
柳祥瀚甫一进屋,鼻端一股强烈的血腥气。
心头稍微有些不详,便多了三分戒备,带着些疑虑向前挪动脚步笑道:“姑娘怎的不开灯?莫不是不舒服?那小生改日再来。”
屋角的深处忽然听到一声男人低浅的嗤笑,他一怔,脑中迅速的反应过来后,呵呵一笑道:“姑娘既有客,那在下告辞。”
一道寒芒骤然闪过,直冲着他胸口而来,柳祥瀚虽落魄,然柳家原来也是武林世家,他自小习武这会儿忙向左侧一躲,朝着持剑那人的房间一掌劈过去。
那人不慌不忙的一个收招,剑迅速的挑了个花,直冲他面门击去。
室内狭窄且无灯,柳祥瀚有些狼狈的勉强躲避,一边抓了些东西砸过去护身。
脚下似乎踩到了一片黏滑的东西,他踉跄了几步勉强站住,于暗色中一瞧,一片的黑灰色,腥气扑鼻。
这会儿思暖身形一闪,已然攻击的到,柳祥瀚顺手抄起身侧一个烛台便不管不顾的向前刺去。
长剑透肩而过,剧痛锥心,他咬牙忍了,手中的烛台上的立刺已经割破了那人的皮肉。
两人于室内缠斗了半响,渐渐的柳祥瀚看出了些门道,面前这人攻击的招式虽猛,但是气力似乎不行,他于是敛了招式,不再攻击,只在室内躲避着,妄图拖得她失力。
思暖刚才杀了武林排名第三的高手,已是吃力非常,这会儿还没缓过来便要去攻击另一个实力不相上下的人,未免不从心,不多时动作迟缓,呼吸也凌乱。
胸口处被人砸的拳伤一阵剧痛,她弯腰,一口鲜血喷出,顿了一下。
柳祥瀚要的便是这个机会,索性扑上前,一下抢过位置,撞开门板,逃窜了出去。
思暖皱眉,紧跟其后杀出,那老鸨一见这副场景,险些吓傻了,扯着嗓子便喊了起来。
思暖翻手抬腕,用剑柄一劈,老鸨应声而倒,昏迷了过去。
那李公子也是愣愣的站在原地,眼见着柳祥瀚自他身侧擦过,没命似的向前跑着,那个浑身是血的女人手中拖着剑,几步跟上去,对着远去的背影劈下。
他抱着头锁起来,再一抬眼,眼前多了一双黑布轻履,缓慢的挪到他面前。
抬头一看,那人是个不过三十的年轻人,狭长的眼微眯,面孔却是俊朗非常,独独唇边一抹冷笑,似在嘲弄。
“公子受惊了。”那人开口,瞧见满地的鲜血,笑意更深,眸中幽光一闪而过,须臾间不见踪影。
隔了半响,那李公子方才反应过来,低头一瞧自己的掌中,也蹭上了满手的血腥,顿时双眼翻白,晕了过去。
冷千秋找到思暖的时候,她驻剑立在湖边,冷眼瞧着湖中微恙的水波,一言不发。
“跑了?”冷千秋幸灾乐祸似的瞧着黑沉的湖面,低笑出声。
“你是故意的。”思暖垂眼说的笃定,这人是故意出声,让那人怀疑的。
冷千秋将她揽在怀里,搂紧了腰身,“是又如何?不过……”
他微笑,粗糙的手指蹭掉她腮上的血渍,那抹长长的疤痕,显露无疑,“不过我现在后悔了,他敢伤你,早该被碎尸万段。”
思暖别过脸去,不予理会,随手掏出一个药瓶抹于伤处,起身便要离开。
“这么快就走了?”他笑着跟上。
思暖依旧不语,必须要赶快离开,不多时官府的兵丁便会赶来,虽然不构成威胁,但是处理起来也是极麻烦的。
冷千秋裹了裹身上的大氅,将她包在怀里,咬着耳朵道:“怎么这会儿这么乖?你现在只要一动手,哧,正中胸口,我就必死无疑了。”
思暖被他骚扰的烦躁,索性闭了眼装睡。
她倒也想出招宰了他,然而浑身的大穴都被点了一遍,如今绵软的没有半分力气,勉强抬起手已是不错,谈何伤人。
“你弹得那琴,实话实说,实在难听的可以,简直是摧残耳朵。”他见她不肯开口,有些邪恶的笑了笑,“罚你好好学弹琴,否则今晚上就玩倒挂的。”
身@下的马匹疾驰,耳侧有风呼呼地刮过,他披风上的短毛扎的脸上发痒,她忍不住伸手去抓。
“别乱动,破了相就糟糕了。”冷千秋冷淡的甩下一句,继续控马前行。
思暖没听话,伸手蹭了蹭,手背上一股子草药的气息,还有血的味道,难闻极了。
还是痒的厉害,她不怎么高兴的忍了下来,缩了缩身子。
冷千秋微微一瞥,他鲜少见到她如此的表情,迷茫中带了些娇憨,一张脸埋进密麻的毛内,越发显得娇小。
他心念一动,想起刚才在那妓馆未来得及做完的事情,禁不住欲念,箍紧了她的腰,便去吻她的唇。
思暖闭上眼,由着他动作,在马匹奔跑的节奏中显得激烈,身体微微的痛着,却动也不想动一下。
“还真没试过这样。”冷千秋的手已经解开了她裙下的搭扣,抬了她一条腿箍紧了自己的腰,“看样子,应该会不错。”
思暖“嗯”了一声,闭眼将脸埋进他怀里,不肯出来,每一下颠簸都让她有些苦不堪言,痛苦,羞耻,种种感觉交汇,难堪至极。
冷千秋尽情的逗弄着,马背上是男人的战场,开疆扩土,征服自己的女人,惬意难当。
待到思暖如同一滩软泥似的瘫在怀里,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他方才停下来,细细的打量她的脸,吻着她腮边的伤处。
她浑身都是冷的,他伸臂将她抱住,胸口相贴,方才发觉,唯有这一处是温热的。
他的手指滑过她心口处幼嫩的皮肤,于夜色中不易察觉的叹了一口气。
思暖紧闭的眼帘猛的一掀,一道微光闪过,随即归于寂寥。
第二天凌晨他们方才赶回到山庄,思暖迷迷糊糊的只知道回去补眠,她的体力严重透支,估计要歇上几天。
再度睁眼时,地宫中分不清黑夜白日,她揉了揉眼睛,却见冷千秋正在眼前,俯身瞧着她。
她早就习惯,稍稍颦眉,平静的将他推开,坐起身问道:“有没有吃的?”
“桌上。”冷千秋又伸手捏着她的脸,想要看清楚那道疤痕,怎么似乎深了?他祈蒙山庄的药膏用了伤口很快便会闭合,落了以后不会留疤才对。
思暖打落了他的手,一言不发的坐到桌边去,开始吃饭。
他索性向后一倒,躺在她的床上,瞧着素白的床帐戏谑道:“阿暖,下次我们出去还骑马。”
思暖不说话,淡然的咽着碗里的饭菜。
“你刚才可比原来得趣了好多。”他笑着翻起身来,走过去挨着她坐下。“喜欢在外面?”
然而这一坐不要紧,就着夜明珠明亮的光,他可以清晰的看到她左腮上的伤疤周围开始泛起了大片红斑。
冷千秋一凛,莫非那烛台上有毒?不可能啊。
他一把钳过思暖的手腕,扳着她的脸看了半响,视线灼热似乎能将她穿透。
思暖扭着脸挣动了起来,这样让她不舒服极了。况且……她不想让他看到那伤处。
她腮上的伤口处红斑更加严重,大片大片的起的厉害,不多时便蔓延了小半边脸。
冷千秋起身,目光变得阴霾,满是危险,忽的挥手猛的一掌将她扇翻在冰冷的地上。
“贱@人!”他咬牙切齿的将她拎起来,额上的青筋暴起,看得出已经是暴怒了,“你刚才涂了什么?说!”


、34放行

思暖沉默;一言不发的抬手抹掉唇边血沫,以袖掩口,勉强撑坐起来。
冷千秋怒意更深,扯着她的襟口,手掌便又要挥下;不防瞥见她脸侧伤处皮肉外翻;血肉模糊间又惊又怒;扯着她到一旁的水盆边;取了干净的布巾沾水便去擦她脸颊。
思暖挣动不停;摩擦中那原本纯白的布巾上晕染了殷红的血渍;一块一块,惨烈如花。
冷千秋不耐,一指点了她的穴道;将她拖到床边扔下,起身去寻了一大堆的瓶瓶罐罐,不由分说就要往她脸上涂抹。
思暖忽然冷笑,满脸褐色的药膏衬得肤白如雪,于夜明珠刺眼的光亮下,越发狰狞万分。
她脸上的红斑不见消退,反而越来越甚,大有愈演愈烈之势。冷千秋此刻也顾不得许多,蹭掉那些没用的药,扳正她的头,伸出舌尖在那伤口上轻轻一舔。
血肉新鲜的味觉,舌尖上微微一苦,还带着些许麻痹感,冷千秋皱眉一想,已然明白,指着她周身震怒:“你用了腐骨散?”
腐骨散,顺着一点伤处便能将人的血肉腐化殆尽。那药他平日从不让她碰,奈何这几日出去杀人,随手扔了一瓶给她,本想着处理尸体也干净些。谁料刚才居然忘却了这回事儿,还成功的被她钻了空子。
他如同一只被猎人正打在要害的老虎,平日里的威严冷静消失殆尽,只剩下咆哮。
思暖一言不发,仿佛察觉不到痛苦一般。
冷水一盆一盆的打进来,顺着她的头颈哗哗的泼下,思暖张了张嘴,鼻孔内有水倒流而入,几近窒息。
腮边是一片片的麻木,肌肉仿佛早已顺着纹理寸寸剥落。快了,很快了,她微笑,这张脸马上就要彻底毁掉,曾经讨厌的,喜欢的,最终不过也化成一滩滩的黄水,了无痕迹。
冷千秋取着水不停地稀释着那份药性,掌下的皮肤已经松开,露出更多嫣红的部分,缓慢的蔓延了半边面孔,血水混着汗水落下,他忽然发现此刻自己是无能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份曾经娇媚的容颜不可挽回的崩塌殆尽。
不可以,他咬牙,这小贱人已经和她那个该死的娘越来越像,她的脸绝不可以就这么毁掉。
他的舌尖也发麻,虽然微量,但是也有一口血腥气不可抑制的充满了口腔。
一遍一遍近乎麻木的做着泼水的动作,她沾染的腐骨散并不算是多的,终于在水流的冲击下,慢慢的失却了效力。
冷千秋和思暖俱是浑身透湿,他一把扯起已经残破不堪的她,撕剥已然无用的衣衫,甩到床上,又取了干净的白布条,将她的整张脸都细细的包裹好。
手抖得厉害,包扎完毕后,他突然一把卡住她的脖子,咬牙切齿的吼道:“你以为这样就能激怒我?你以为这样就能毁了我?哈哈哈哈哈,贱人!婊@子!女人都他@妈的该千人骑万人跨!小贱人,小贱人!”
思暖浑身都是痛的,她的手指紧紧地抠着身下潮湿的床褥,压抑着已经冲到嘴边的惨叫。
身体内像是有一把锉刀来回的拉动,所过之处无不是撕裂的疼,勾着她的血肉不断地外翻。许久未被折磨的身体在叫嚣着,痛,好痛,比第一次还要痛上百倍。
一动也不能动,额上的冷汗已经打湿了刚包裹好的绷带,她咬的下唇出血,仍然止不住痛极而发的嘶声的呻吟。
“你不是喜欢见血吗?啊?你不是喜欢吗?我让你见个够,疼个够。”冷千秋仿佛已经疯了一般,低头狠狠的在她丰润胸脯的顶端用力一咬。
思暖再也忍受不住,喀出了一口鲜血,低声惨叫着,在他身下辗转,如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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