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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宫锁长恨-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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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面前不知道从哪里爬出来一只乌龟来,她开心地用手去抚摸,忽然一双脚出现在她面前,她吓得把乌龟一扔,正儿八经地跪起来,忽然一个声音调笑道:“洛姐姐,是我啦!”知道她小名是洛儿的没有几个,她想起留在候府的那一只毛茸茸的波斯猫来,忽然发现自己责任之重大,远方,阮心正在和悯漾郡主打闹着:“好啊,徐缗溪,你竟然敢吓我!”徐缗溪是她少年时代在诺大的皇宫的唯一一个朋友,忽然,她转过身去,看着那匹骏马,看着那匹骏马拉着的蓬勃的大马车,看着那随风起舞的挂在车窗外的璎珞,以及一个高高瘦瘦的,穿着锦衣华服的男子。
正巧,那个男子也看着她。
“心儿,你嫁给我,好么?”
“听话!秦赫不值得你嫁!”
慕林阅!
阮心的手指颤抖着。
缗溪依旧不懂趣味地笑闹着“皇祖母让你跪,你还真跪啊!你不知道偷懒么?”
阮心的眼眶湿润了,慕林阅的肩膀上还落着雪花,为了她,从塞外到国都,千山万水,赴她而来!
前世使大臣们齐跪养心殿要杀她的就是他。
冷宫三年,缗溪嫁给了中山王,中山王对她不好,三妻五妾,烟花柳巷,缗溪连自己也照顾不来,谁会管她!三十多封情书,从江南塞北讲到风花雪月,从大汉政治讲到国际民生,却引起了秦赫的不满。
“你说你嫁给我好不好啦!”他使劲地揉着她的头发,在她密不透风的少女时代。





第12章 太子倾城
 
徐缗溪大口大口地吃着点心,而阮心则惊讶地看着她,她指指自己的下巴,然后瞪着一双无辜的眼睛,“我这样该罚跪跪在东直门的时候却在这里真的可以么?”“洛儿姐姐,才几天没有看见你,你怎么这么婆婆妈妈了?唉,连你结婚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告诉我,是不是阮嫣姐姐不烧宫………”她自己讲出来的话却把自己给吓到了,阮嫣算她半个表姐,是她所有皇族那边的姐姐中最得宠的一个,况且烧宫也不是一件小事,即使作为郡主,一个逍遥,嚣张,潇洒的郡主也知道这不可以乱说。
阮心哀愁地看着徐缗溪,她好心地去帮徐缗溪搥背,以帮助被呛着的她喘过气来。
忽然,她捶着捶着就吐出血来,一直在旁边摇着折扇的慕林阅连忙走过来,他的表情十分着急,而阮心则脸色苍白,嘴唇除了吐出来的鲜血都是惨白的,她不敢想如此机灵灵巧的徐缗溪以后却要嫁给中山王那种人,纯粹是卖出去的,因为徐府里缺钱,他家里有三个女儿,大大小小都漂亮得很,他赌博,他饮酒,到处都需要钱。
慕林阅焦急的抬起阮心的下巴,阮心在咳嗽,却连连地喘着粗气,慕林阅有那么一瞬间的愣住,毕竟边关一别,阮心却变得这么不一样,她第一次没有说出什么男女有别的话,任由慕林阅扶她进去休息。
他帮她运功疗伤,一边运功一边说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刚刚流产,为什么皇太后要将你罚跪于东直门?”她低下头,却顺势靠在慕林阅怀抱里,“我们走好不好?”“什么!”阮心的手刚想攀上慕林阅的胳膊,忽然脑袋一斜,晕了过去。
重生时,她不过想,不再和秦赫见面,带着一家,劝服阮嫣,安静地隐藏在历史的洪流里,护一家老小平安即可,但是跪在东直门,即使所有的侍卫宫女都是她熟悉的人,但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她,一个个极其冷漠,好像她不过是脚边的一块石头,蓦然回首,只有站在马车边慕林阅焦急疼惜的目光,他在向她要一个解释,即使要了两生两世。
“为何不嫁给我?塞外不好么?”
“已经流产,为何不好好保养身子!”
如果打入冷宫的时候他在场,恐怕他会执起剑来与大汉的王决斗吧。
不是她太自私,而是她斗不过这宫廷,她想还自己一份安宁,“走?”她想说,可是虚弱的身体再也支持不了。
废太子这个消息尽管传遍了整个长安,却没有人敢传到这个安静得甚至有点可怕的太子府,自从自刎这件事情之后阮嫣就没有住在东宫了,而是住在平原侯府,她少女时代曾经的闺房里,东宫更是没有人敢传,不仅太子侧妃阮心病危,而且番邦王子,以及大汉的缗溪郡主都在那儿,似乎连一只乌鸦也不敢鸣叫。
在前世是的确有废太子这个情节的,但是原因不在于秦赫,而是八皇子秦韦,他为了夺得皇位不惜下狠手,在皇帝狩猎期间以太子的名义献上一只死大雁的,这是极其不吉利的,甚至有诅咒帝王的意思,但是,因为阮心的干预,却使废太子提早了将近半年,此时本该坐拥养心殿的大谈政治的秦赫却被关到了静心庵,理由特别简单,皇太后的外孙女自刎,与东宫倚花轩被烧,一切的一切犹如火上浇油,即使太子怎么样地痛哭流涕,痛改前非,痛心疾首,也没有人劝王改变主意。
在前世,太子的确翻盘了,这还多亏了他的属下的勇猛和智慧,可以说太子秦赫手下人才济济,有诸葛亮般的谋士,也有吕布般的勇将,无论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计谋,还是皇帝病危太子秦韦逼宫的血战,秦赫的将士谋臣们都赢得漂亮,而现在几乎一个个人心涣散,没有人注意太子是否多想翻盘,也没有人在乎太子的雄心壮志。长安城所有的酒楼茶肆几乎都在议论可怜的太子的两位妃子,一位从来都趾高气扬,嚣张跋扈,不可一世,今日却绝望得自杀,还有一位据说半个宫廷都围着她,从大汉的郡主缗溪,到番邦的储王慕林阅,还闹出了病危。民间传说,东宫是否被鬼魂附体,为何这些如花美眷都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唯一开心的就是八皇子秦韦了,即使是掉了几滴眼泪,也是为了装给别人看,他是探了几次病,假心假意地推荐了些名医,但是他却特别开心,他一直在贪图的王位,几乎在他什么力气也没有出的情况下就到手了!
东宫,倚花轩,阮心穿着素服,脸色苍白,发间只配戴着一些碧绿的小碎花,她靠在慕林阅的怀里,自然慕林阅也没有拒绝“秦赫被废了?”慕林阅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时候丫鬟递上一块打湿了的温热的毛巾。“这又从何说起呢?”阮心是个很聪明的姑娘,她知道秦赫的性格,不可能多日不回府,东宫里一个个人哀伤的模样,就让她猜到了。
她的目光看着慕林阅的衣领,忽然,她叹气道“这也是一件好事。”
这的确是一件好事,前世阮家之所以被抄家,平原侯等人之所以被斩,就是因为在八皇子得势后他们秒速地投靠了八皇子,甚至在皇帝病危,皇子逼宫这件事情上他们都是出了力的,太子一朝平反,最恨的就是这些墙头草,诺大的一个令她欢天喜地的楼阁,竟然一日之内成了废墟,欢声笑语,亭台楼阁,雕梁画栋一日就没有了,多好,太子失势,而她终于挽救了平原侯府。
慕林阅的确很少看到她笑,唯一一次还是一个月夜,他与她在湖边话别,他要求她嫁给他,她不答应,却意外跌落到水里,两人打着水战却毫不避嫌。
阮嫣对这件事情的态度却截然不同,多日来她上演的戏码除了一哭二闹三上吊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除了哭泣就是嚎啕,可是当她听到太子被关到静心庵闭门思过的时候,她的两个眼珠瞪得大大的,难得的冷静和消停,一滴眼泪从她的右脸脸侧滑落了下来,她却浑然不觉,她不想让事情变成这个样子,她不恨秦赫,更不想他因为她的任性失去当帝王的机会,哀长正在旁边亲自开导劝导她,忽然看见她很快速地站了起来,一点儿也没有了娇弱之风,自然,她要求求见皇帝,可以说是去见她的舅舅。
但是任由她撒泼也好,据理力争也好,甚至拉上了几个公主格格来求情也没有丝毫效果,毕竟烧宫不是闹着玩的,古往今来,一个朝代的宫殿只有在亡国的时候才会被烧,而且这一次却几乎将整个侧妃别院都烧毁了,烧的还是太子住的东宫,这里面,太子脱不了关系,况且太后与哀长公主联合护雏,是动不得阮嫣的,这件事情必须要有一个大人物顶罪!
阮嫣抽抽噎噎,哭哭啼啼地走出养心殿,侍女薄瑶,凉幸,菊榠等人想劝她,却被她直接推开了,还是到了府里,哀长明白,她犹如阮嫣才是六岁的小姑娘时候,将她搂在怀里,可是阮嫣想的根本不是这些事情,她忽然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第一次遇见秦赫的情景,他一身戎装,拔剑出窍,极其有威严地看着她。
他的雍容华贵,他的玉树临风,他的文治武功,和该属于他的君临天下!
阮嫣的目光蓦然地警惕伶俐起来了,她相信秦赫,秦赫该赢呵!她的秦赫,属于她的,意气风发的秦赫!
牡丹阁,青楼的花魁戴着薄纱坐在帘后,手中抚着古琴,琴音嘹亮,时而低转连绵,时而快速嘹亮,时而暗淡忧伤,时而又如同三月春光般华丽,而在帘子外面,全部都是喝酒的人们,阮心难得地来到这风花雪月的场所,她对牡丹阁了解不多,也没有兴趣了解,但她相信,中山王穆瑾裘是很了解的。
她一身华装,被人们认为是风月场所的妓女,但她也不可能否认,康复以来,天天都是被翡翠,琉璃等人各种大补汤补药地喂着,灌着,能得到丫鬟们如此厚爱,却又使她哭笑不得,太子被囚,太子妃离宫出走,东宫里所有人把她当作了临时的主子,她歪着头听各租地的管家打报告,虽然她少女时代经常看哀长公主这么做,当今日轮到她自己却颇感无趣。
“东家的田…西家的地……”
直到真正地缺衣短食了,阮心才意识到问题“上次我在市井看中的那个红木桌呢?”“诶,这处景致不是有专人打扫!”“我今天想吃的是燕窝羹,不是这什么梨子粥!”
“小……小姐…”翡翠抬头看了一下她,“因为太子幽居静心庵,帝王便废了太子那一份俸禄,而六格格作为格格的那一分俸禄以及太子妃的那一场正奉也随之迁去了平原侯府,小姐作为侧妃是没有俸禄的,东宫手下的所有田地…你也知道西北大旱,蝗灾遍野……”
“行了!行了!”
阮心挥了挥手。
她也没有料到今天这一步,但是也只能往这一步走了。
“参见中山王。”
“这一位是……”
中山王的脖子转向牡丹阁的老板娘。
“锦七!”还没有等到老板娘介绍,阮心自顾自地说。
而在东宫,翡翠和碧玉正在商量着绣着什么花样的肚兜,其实她们走了很多的小衣服,自从听说二小姐怀孕她们就兴奋地做了很多娃娃的衣服,当初碧玉还和翡翠争执“这是给小公主做的不要这么寒酸!”“哪里,哪里是寒酸,不过是朴素而已。”没有想到公主不仅没有出生,太子妃被二小姐激怒烧宫一举,反而将太子关进静心庵闭门思过。
这一闭也算是废太子了,可怜当初太子和二小姐大婚的时候她们还商量什么二小姐的地位呢。
忽然,翡翠的食指被针刺了一下,滑落了一滴滚圆的血来“翡翠,你怎么呢?怎么这么不小心!”说着便去柜子里翻纱布。
此时,门外青苔石阶上所印落的光不知道被什么阻挡了,变得幽暗起来,翡翠从自己的手指上抬起头“王公公,你贵人多忙,怎么有机会来我们这儿?”“逸妃呢?”王公公难得的这么冷静,眉毛皱起,下巴塌拉着,犹如一只得不到骨头的哈巴狗。
而在牡丹阁,依旧是风轻云淡,风生水起。
本来阮心幻想着如果可以自己一身夜行衣,当一个劫富济贫(其实就是济她自己的)的大盗,该是多么飒爽英姿,可是她后来发现她自己做不到,毫无轻功,况且一个马腿也扎不稳。
“你说我漂亮吗?”阮心的手在中山王的衣领处留恋。
“这次我不仅劫富济贫,我还要把缗溪丫头的仇一块报了,治你个半身不遂!”
虽然手上的力道很轻,可是站在中山王之后的她却是拧着眉毛,咬着牙齿的。
忽然,门一下就开了,中山王还在生气“你是哪个部里的?这么不懂规矩?”阮心被吓了一跳,原本打算去杯子里下迷魂药的手缩了回来,可是不小心,还来不及放在怀里,白色的粉末就撒了一地。
她的目光痴呆地聚集在守在门外的琥珀身上,可是琥珀一句话也没有说却是一种难堪的表情。
来的侍卫头子倒也尊敬,躬着身子握着剑对她说“请太子侧妃阮心随我入宫。”门外早聚集了一帮看热闹的人,所有的目光打在她的身上,她冷笑着,尴尬着,伫立在原地不动,还是琥珀聪明,上去将她拽了出来!
马车上阮心才知道召见她的是皇太后。
而在牡丹阁里,中山王的侍卫对他说“王还点姑娘么?”“点什么姑娘!”中山王气愤地移动着自己的脚,忽然他发现踩到了什么,原来是半包洒落的蒙汗药,中山王大拍桌子,怒道:“差点着了这个女子的道了!难怪在牡丹阁看她面生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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