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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恃匪而娇-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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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说,本在烟雾中的娇娇犹如当头一棒,将那闺中女儿的幻想一下子打散,她忽地的自责起来,自己本属江湖中人,都与自个儿说的好好的,只当是野猫性劣,只待他腻了便罢,又怎的在肚子中生了那不甘的心事?这小女人的思想,不好不好!

“且不是真夫妻,就不必走那过场,你只管破阵杀敌,临阵叫嚣那些战前之事还是罢了吧!”见唐爷始终磨磨蹭蹭,似是陶醉于这战前的情调当中,直叫娇娇着急的慌。

“若是不叫嚣,直接单枪匹马的进了,那多没有意思?毫无成就感可言!爷现在讲究的就是情调,一下子就将那军给将了,太没有意思了,毕竟这棋还是慢慢下才有虚头。”他几乎是沉醉于她如玉的肌颈之中,玩万没有料到,自己驰骋沙场这些年,居然还有一颗恋战的童心,这紧致嫩滑的玉肌与香颈,让他留恋往返,就不说那已退至高端处的香浓,那若隐若现的沟丘都让他兴奋不已,唐爷的这盘棋,不知不觉中,已经定了胜负。

“爷毕竟也是辛苦了半天,你该是战鼓连天叫的,怎的连着风声都没有,可不是诚心的想扫了爷的兴致?”不光是情调,还有战前热身,唐爷没有少鼓捣,可怀中的人儿愣是红着脸紧闭双眼,浑身紧绷,不无半点的配合,唐爷便是急了“感情这书还是没有用?还是你并未放于心上?”。

“你怎的不安章法来?那书我可是按着顺序背的,可你这是明着抽查,叫我如何的接招?”娇娇万般无奈的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说出。

“原来如此!”唐爷恍然大悟,想人家毕竟是琉璃玉女,怎能让人受这等淤泥的迫害,顿觉着这怀中娇人更加的香浓了,“既是爷没按着序来,那便是不能怪我家的猫咪,日后还是爷教你吧。”说罢,他便从这一刻开始了他的教学旅程。

(下面谁不写谁是他大爷)






第24章 偷与被偷
按着往常处于被动的他,使劲的想着主动者的动作与技巧,准着‘没吃过猪肉还没有看过猪跑’的原则,他狠下杀心,首先呢,当是宽衣解带,可唐爷是不知,他那朝代人的思想还是很封建的,衣裳自然也是繁复的很,光是女子的服饰就是大有讲究,早上穿那一件衣裳为着系带打结就是要花上半个时辰,且是仔细的很,于是乎正在热头上的唐爷解了半天也是没能将美人的衣裳脱下,好生的烦躁。

又按着性子瞎扯了一通,结果那衣裳还是紧紧地贴至她的身上,将那玲珑凹凸展现的淋漓尽致,眼瞅着到了嘴边的鸭子,可就是吃不进嘴,作为教师的某人还是相当的郁闷的,忽地的脑子一热道:“成功的人都是走的捷径。”

说罢,只听‘嘶——’的一声,那碍事的一道破布终于落下了,当然了,布幕之后的,就是无限春光,直叫观者喉咙发干,手发痒,眼睛不知道是要明着看还是偷着瞟。

“这衣儿不好,明儿都将这繁复的衣裳改了,不改不行。”抱着这撩人的妖物,唐爷说了一句自己都听不懂的话,闭上眼睛擒住了怀中娇嫩的红唇,采揶那甘甜的嗲声,惹得满室的旖旎春色。

“啊——”这刚进门,娇娇的喊声让某人直接焉了下去。

“你别要不就一言不发,要不就一鸣惊人,这阵法实在是嚣张,着实让我不好应付。”唐爷说的迷离,那低缓的磁音从他的喉中断续的发出,想那时,这说者定是融了这香艳,只差一点就化了。

“你怎的又不按顺序来?快进作甚?”这明明的,该是舒展各路神经看,可眼前的人却抢了拍子。

“爷就是不按章法的主,这么多年都未得改了,如今这事儿又是人生最得意之事,怎生的按着章法来?猫咪你是不知,你这叫声,着实让爷心都碎了……”这心还没有碎完,他按着规律的动着,起初那不安的声音因着他的温柔渐生的柔和,继而娇嗲声令人神往,去了云霄又进了密林,人生得意之事恰逢了人生得意之时,简直是人生一大快事。

“爷这就得意了?”娇娇顺势问道。

“当是!”唐爷恍惚的答道,届时的他岂还有自己的想法?当是万事都应承。

“既是得意了,可否能将我放归自然呢?”

“爷我只说得意了,并未说厌了,对于你,爷刚开荤,你就算吧!”话是糊涂,可是人不糊涂呀。

次日,又是一晴天,风轻云淡。

“哟——爷今儿真是心情愉快的很,偷腥了?”憋了好几日,终于看见某人放晴了,于是那输了的银子与嫖了的钱也是有了着落了,主要就是主人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偷腥如今已经过了时儿,偷还是不如被偷。”唐爷说的得意,想起昨日那时那刻,脸上笑开了花。

“这么说爷是春风得意——有情人?”乘着主人火热的时候,打铁总是很方便,想此刻,廖三秋定是一肚子坏水等着出呢。

“爷既是得了春风,可否让兄弟们也跟着吹吹?屁颠屁颠也是好的。”另一狗友张珂凌也是跟着乐呵。

“恩,为着庆祝爷技高一筹,你等晚间候着就是,待爷与你们从那六多镖局回了便去。”

“怎的还去?不是都说理想散了么?”张珂凌悲催着问道。

“就是就是,咱着都是可怜的主儿,能不能别再打着咱的主意啊?”徐德明一听这岔,急了。

“说你们没出息就是没出息,爷今儿被偷腥了,心情愉悦了,理想又有了,你们能怎么着啊?”

“心情好了就该做些舒坦的事儿,比如去看看小红小绿……”张珂凌有趣的提醒。

“比如走走河边湿湿鞋……”徐德明嗲声接到。

“再比如吃吃饭喝喝酒,逗逗蚱蜢比比鸟大,最后压压惊压压劫押押大小,押押钱。”廖三秋继续接道。

“既然你们都这么提醒了,我肯定是要湿湿鞋了……”听他们这么一说,唐爷忽地的觉着有理了。

“对了,就是这样,理想都是浮云啊,飘过了这一茬,还有下一茬,反正茬茬都有雷。”张珂凌见此人顿悟了,于是他也顿觉着自己有了着落,起码口袋应该算是丰盛了,然后再小红小绿。

“那我们就去六多镖局湿湿鞋吧,我倒要看看,那几口箱子力倒底放的时哪些见不得人的色儿。”说罢,他大步离开了一群目瞪口呆人们的视线,继而昂首挺胸,一路向前。

“都是你这臭娘们儿,说他妈什么湿湿鞋?看看小红小绿你会死啊?”张珂凌怒瞪着徐德明咆哮着。

“这钱都要到老子的嘴里了,就被你这湿湿鞋给冲进了河里,这辈子能不能和我有点默契啊?”廖三秋更加悲催。

“看小红小绿可以,有种的别用别人的钱垫在情话上,押押大小也可以,出息的别用别人的钱铺在输赢上,你们这俩兔崽子我算是明白了,仗着老子手里有点,就死命了花,感情是天上掉下来的是不是?”愤怒徐德明犹如当年老子教训自己一样的教训着这俩不知好歹的东西的,深刻的将老子的心情体会了一把。

“得了诶,你小子我们算是见识了,不就几个铜板么?至于么?人家姑娘在花楼苦苦的守着,挣你这两铜板,不容易,难道我心存善念,心生怜悯也是错么?”张珂凌不以为然的说道。

“就是就是,都是学好的人,人家都靠大小活着,一家老小,就等着开注的时候决定存亡,都是江湖飘的兄弟,不容易。”

“看来,都是被逼的”徐德明哀叹,“既然如此,也只有国家教育了。”说罢,他也踏着流星走开了。

“我说你他妈能不能出息点?人家花楼里的姑娘空还是你空啊?没有女人会死啊?”廖三秋气急的朝着张珂凌吼着,就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将那一肚子骗人的花花肠子洗洗。

“没有女人不会死,可是会生不如死!”谁知张珂凌说的斩钉截铁,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离开了廖三秋的视线。

因着唐爷离了身边,娇娇也不得不起来,全身疼痛就不说了,关键的连着衣裳都没有,早间唐爷醒的时候还说将那衣裳重做,可现在都日上三竿了,连着衣裳的毛都没有看见,感情他这是当自己是大爷,仗着别人不敢进来,他就敢将她裸放于此。

“你是谁?”这刚才还想着没有人敢将唐爷藐视了呢,这就有一位如水的女子站至她的跟前了,还着不着调啊?

“我是九姑娘纸鸢,不知姑娘为何在此啊?”那眼神,说顾盼生辉着实能形容,那衣裳穿的,轻纱柔曼,若是一阵风儿吹来,不知是不是都能像着仙女一样的飘起来,好不真实。

“是,是王爷让我在此的。”这是实话。

“真是胡扯,王爷已经有了十位姑娘,何须得你来作伴?更何况,晋王府邸从不让得外人进入,特是这臻园最为紧慎,姑娘可不是想我家王爷作践来了吧?!”这话说的姚柔,几是听不出好坏。

“纸鸢姑娘此言差矣,都说着臻园进不得人,那你可是如何进了?”这说话的又是另一位姑娘,着鲜红色衣袍,那衣裳似是未得穿好,怎生看得都是要掉的货,好不让人担心,一副好身材,几经中间那支系着腰的红绳便是将这妖娆曲线勾勒的生动撩人,可是这位姑娘的这话,到底是帮着自个儿呢,还是帮着那九姑娘纸鸢呢?娇娇又纠结了。

“且是我们不如六姑娘,想六姑娘多情的主儿,只是皇子便好,不论是几。”九姑娘说着,像是怨妇,倒是与她的样儿不合了。

“这句话九姑娘倒是说得对了,想我庄德儿还是识相的主儿,不妄想那有的没的的东西,王妃岂是姑娘们能奢望的?若是真的能飞上那枝头,上头还不直接许了便是,轮不得你操那闲心!”见着形式,这位新进的六姑娘倒是明智的很,像是站在这边的人,起码不是与那九姑娘一边。

“这么说六姑娘是要判离王爷?”九姑娘惊呼。

“当不能这么说,怎么着王爷也是与我青梅竹马,只是王爷不先弃,我们也不好先走。”她倒是坦诚,那话音里,尽是妖媚。

“你,这居然敢这么说?”纸鸢与着唐爷有着救命之恩,这笔帐难算的很,当初说当唐爷的姑娘时,其父可是操了不少的心,一品的大学士之女,可是委屈的慌。

“怎么?”庄德儿奇怪道,“你又要与你那学士老子告状去?这远水救不了近火,真龙抵不过地头蛇,我老子可是土匪。”

“你老子是土匪?”床上的娇娇惊呼道,这是相逢何必曾相识,只要同类一相聚。

“怎么?你以为她老子能灭了我老子?”六姑娘好笑道,似乎她理解错了娇娇的意思,“告诉你,宋江死了,我爹就是另一个宋江,一百零八将没有,但手上四五十将还是有的,想我爹也是久经沙场的将军,害怕没有兄弟?这世上,最不能惹的就是军人,最最不能惹的就是变成土匪的军人。”






第25章 理想也是闲出来的
“不是,我想说的是,我爹也是土匪。”她意味深长的说出了这句话,顿时感觉贼舒服,就不说相逢何必曾相识了,光是这同行也是要给点力的。

“你爹位居哪座,哪座山啊?”庄德儿明显的有些吃惊。

“武夷山。”娇娇得力的回答。

“妈呀,这不是老乡么?都是一口音儿。”管他什么山,反正不离中国就行,地理谁看得懂啊?!

“正是啊!”娇娇自小深居简出,更加没有看过地理了,想着反正是山都行。

“真是同行见同行,不哭不正常!终于找到一个可以诉说心事儿的人了。”说罢,庄德儿一把抱住娇娇就是大憾,顿时,两人如八百年未见,声泪俱全。

“你们这一俩流氓,我终有一天要将你们全都剿灭。”纸鸢气急的跳脚,直指两人说道。

“用甚的罪名?”庄德儿撒泼似的将撩起了袖子,继而解下了脖颈的扣子。

“就冲你们都是流氓!”纸鸢叫嚣。

“流氓?你他妈才是流氓,老娘是土匪。”居然敢将六姑娘的属性弄错,真是不想活了,这话刚说完,那一个巴掌就拍了上去。

“你,你敢打我?”纸鸢的脸忽地的皱了起来,一扫先前的如水模样。

“先生与母亲都没有教过我不能打你,所以我不知道打你算不算是敢。”庄德儿说着,就真像是初生牛犊,无辜的很。

“你们等着,待王爷回了,有你们好看的。”说罢便跳着离开了。

“她这就走了?”没想过她居然不还手,娇娇很是惊讶。

“那你要怎的?难不成留她喝杯酒?我告诉你,这女人没少挨我揍过,就是不长记性。”庄德儿说着,便不顾形象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继而盘膝而距,朝着门外大叫一声:“进来。”

这话音还没有落门外候着的丫头就都进了来,一个个手中端着的都不一样,有的是坛子,有的是酒杯,最后一个居然是衣裳。

“这,这是什么意思啊?”娇娇不解。

“喝酒吃肉,畅快淋漓。”说着,她便自顾着斟酒起来,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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