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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不做豪门梦的灰姑娘-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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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量两个伙计,一个瘦小,但很精干,利索地将茶壶送过来,先给我这桌倒上免费的劣质茶水,又去忙别处了。而另一个伙计身材很棒,足有一米八的个子,黄金比例,修长帅气,但他戴着一顶棒球帽,将帽沿压得盖住眼。使劲儿低着头背对着我,给那面一桌上的人送过茶壶,转身就进了里屋。
我疑惑着站起身来跟进去,那个服务员更加快脚步向里走。
我大叫:“侯羽箭!”
他撒腿就跑,我追进去,拐弯抹角追着他跑进后院。
“你给我站住!”
但他根本不停,打开后门跑出去,我追出去。街上路灯亮了,车流穿梭。他在前边跑,我在后边追,空气中悬浮着工业化肮脏的废尘。
追到拥挤的农贸市场,我大叫:“抓小偷,抓小偷啊!”但是没有人帮我抓他,只是扭头看着他飞快的穿梭在人群中。一位正在买鸡的大妈,刚刚从鸡贩的笼里抓出一只鸡,被猛跑过去的侯羽箭吓了一跳,手一松,大公鸡飞了,鸡毛落了大妈一头,大公鸡惊慌逃窜,惹得遛狗的大爷的狗追着乱叫。整个农贸市场鸡飞狗跳。
追出农贸市场,再向前,一条河横在眼前。侯羽箭跑到河边。扶着河栏杆停住脚步,大口喘着气。
我叉着腰一边喘气,道:“你还跑……跑啊!”
“薛之雪,我哪里得罪你了?你干吗总跟我过不去?”侯羽箭绝望地道。
“侯羽箭,你想尝试一下自食其力,那没错,但你以为在饭馆当伙计就能出息了吗?”
“你还想让我怎么样?我现在已经不花党寒夜一分钱了。”
“是,你现在是不花他一分钱了,但他辛苦培养你,就是为了让你来小饭馆当伙计吗?”
“我和党寒夜之间的事情,不用你来纠缠。没你的事。薛之雪,你管好自己就行了,你现在是党寒夜的宝,韩乐翔的宝。我就是一废弃物,我一无是处,你永远别想变废为宝!”他说得很惨,身体无力的顺着栏杆滑下去,坐在地上。
我走过去,坐在他旁边,靠着栏杆抬头仰望,灰蒙蒙的天空只有数点暗淡的星光,这个城市的天空很像郑州,我上学的时候那里空气质量很差,晚上很少能看到繁星点点。
我们一起望着天空发呆,难得心中如此空闲。灰暗的夜空,一颗小星星隔着层层被污染的空气将亮光洒进我的眼睛里,点起了我心中对纯净的渴望,我在黑暗中仰视他,依恋他,暗恋着他侯羽箭用手机给我照明,我掏出随身的小本子,写出了《暗恋》专辑的主打曲目《夜光恋》。
侯羽箭被我逮回去,给我的电影做场记。他是一个优秀的场记,有了他的帮助,接下来的工作顺畅了许多。
结束在这座城市的拍摄,我们回到海都,我没有打电话告诉林启峰要回去,还买了一件当地特产的皮衣送给他做礼物,想给他惊喜。
吞了三片晕车药,坐在大巴上,头还是有些晕乎。侯羽箭一路给我唱歌说笑话,连黄段子都讲出来了,也没能排解掉我晕车的毛病。
半夜才到家,我自己拖着重重地行李,到家门口,找出钥匙打开门,累得要死。倒在沙发上再也不想爬起来,迷糊地睡去,挣开眼时,天已经亮了。
我坐起来,正好看到一个年轻漂亮的性感女郎从楼梯下来,我和她都吃了一惊。
然后听到楼梯上面传来林启峰的声音:“今晚你就别来了,我女朋友今天要……”他的话卡到半截,因为我已经回来了。
我用全部力气按住心底的阴云和狂风暴雨,平静地道:“没关系的小姐,我们没有同居,你今晚可以继续来,而且一定要来,今晚的出场费由我支付。”说完我还抛出一个友好欢迎的微笑。
“小雪,这是……误会……”林启峰结巴道。
这还是误会?什么不是误会?莫非让我亲眼看到你们两个在床上的全过程才不是误会?不,那也是误会,反正都是误会。他永远标榜自己纯洁,自己多么多么在乎我、爱我……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反应,我真的不知道。
我笑笑,对着那位性感女郎道:“留下一起吃早饭吧,林启峰先生做的早餐很有味道,很特别。”
她不知所措地摇摇头道:“不……不用了,你们忙吧。”然后逃出家门。
我还将她送至门外,亲切地与她告别,她显然以为自己遇上疯子,落荒而逃。我送走女郎,然后回来,满脸“幸福”地微笑着取出要送给林启峰的皮衣,让他看看喜不喜欢。
他目瞪口呆、犯傻:“小雪,你这是……”
“送给你的礼物啊,这么久不见你,送礼物表达我的思念。”我笑笑将皮衣披在他身上,让他试试是否合适,他就任由我摆布。
“嗯,不错,很帅!”帮他试完衣服,我提着自己的行李,回自己房间洗澡。
眼泪和着喷头的水一起降落,流吧流吧,赶快流尽,我不能让不爱我的人看到我一滴眼泪,我没有一滴泪是为他流的。我就是不吃醋,我就是不生气,我就是不在乎,我不在乎,不在乎,不在乎他的一切,不在乎他有过要有多少女人,还要有多少女人,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自信源于实力 一百八十九 关闭心扉
一百八十九  关闭心扉
洗完澡,换上可爱的家居裙子。披着长长的柔软的头发,我对着镜子装扮出一脸微笑,袅娜地走出房门,对着一直等在门口的那个人嫣然一笑:“早上好。”
“小雪……”他神色紧张,“你没事吧?”
“当然没有啊,我像有事的样子吗?我去准备早饭。”我“快乐”地像小鸟一样蹦蹦跳跳下了楼梯,还哼着小曲进了厨房,帮正在忙碌的林羽石一起做早饭。
林羽石看我的眼神像看外星人。林启峰靠在厨房门框上挠头抓耳。
我端着炒好的菜从林启峰身旁经过,甜甜地告诉他:“洗手吃饭。”
他看了看我,欲言又止,去了洗手间。
一顿“正常”的早饭,林羽石原本就沉默不语,林启峰也从以前的堵不上嘴,变成哑巴,只有我偶尔讲讲我们拍摄时的趣闻。
吃完早饭,我照例将碗筷洗干净,上楼将头发梳成马尾辫,换上一件漂亮真丝裙子,取出一双平时不穿的漂亮鞋子,拿到楼下门口去换。镜子里,我漂亮优雅。现在,内层眼皮已经初显,我由调皮的单眼皮变成幽静美丽的双眼皮,眨动眼睛时,更有一种清澈的灵动。
两个男人等在楼下。
“该上班了,我今天去公司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我走向门口去换掉拖鞋,却被林启峰一把拉住。
“雪,我……你真的不生气吗?”
我眨着眼睛笑笑:“你已经说了,是误会,我干吗要生气。”
“可……”
“可什么?难道不是误会?”当然不可能是误会,傻子都看出来了。
“小雪,我……”他的表情比脸上爬着一只蟑螂还痛苦,“我心里只有你……”
“我知道,你就是跟别的女人在床上做*时,心里想的都是我。”我弯腰换上漂亮的鞋子,“好了,我们快去上班,要迟到了。”出了门,两个男人乖乖地跟在我身后。
林羽石自己开车去韩乐翔传媒,我搭林启峰的车去鸣鸿大厦。隔着车玻璃,我看到林羽石看向这边的担忧的眼神。
我静静地坐在林启峰旁边,一言不发。
“小雪……”
“专心开车,我不想穿越。”因为我已经穿过一次了,我没有那么高的幸运指数还能穿回自己。
他不再说话,一路沉默到了公司,我上楼,他去停车。
同事们恭敬地给我打招呼。夸我这么久不见又变漂亮了。我含笑一一问候,直到进了自己办公室才把一脸微笑抹平。
立刻投入办公桌上已经堆成山的工作,是的,忙碌的人没空伤心。
差不多快忙了一上午,十一点一刻钟的样子,助理敲门告诉我:“薛总,寒总通知您去会议室开会。”
“什么会?”
“我不太清楚。”她摇摇头。
“嗯。”我点点头,头有些晕乎,揉着太阳穴站起来,拿起会议记录的小本子爬两层楼梯去会议室。
党寒夜很少组织临时会议,就算是开会,也只是把必须由会议讨论的事情公布给大家讨论。前世今生,我见过很多当官的和老板,他们都喜欢有事没事开个会,讲讲话,炫耀一下自己是领导,而且会议开得老长,尽管下边的人都开始打瞌睡。
到了会议室,长方形的会议桌周围已经坐满了总部高管,党寒夜坐在侧面一旁,只留下桌子一端那个领导的位置。寒夜开会总是喜欢乱坐。根本不按领导主次位置,逮那儿坐那儿,因此那张专门给最高领导准备的老板椅每次会议都会坐着不同的人,但我从没坐过那张椅子,可今天很明显,那张椅子是给我留的。
大家乱哄哄地聊天,这都是寒夜纵容的,平时他都与这些高管(其中的男人)称兄道弟,甚至经常上班时间带着高管们打篮球。所以在不谈工作的时候,大家相当随意,甚至动手跟他打闹也是在所难免。
而我的进来导致会议室暂时的安静,我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在看我,看我,我也不会去坐那张领导椅。
我走进去,站到党寒夜座位后边,低头不语。你的座位你自己不坐,却来抢下属的位置,那么,我就站在你旁边,好了,你开会吧。
他笑了笑,没说什么,站起来,拿着他的电脑笔记本坐到他该坐的座位,我就坐进他腾出来的位置。
这次会议主要是讨论部门协调问题,因为最近出现几个典型的部门间扯皮现象。大家讨论的时候,我低头静静记录。
各位高管侃侃而谈,各抒己见。过了很久,寒夜突然问道:“小雪,你有什么看法?”
其实我正在走神儿,心里不断晃动早上那个性感女郎的影子。所以当所有人安静下来,目光聚到我身上时,我正呆呆望着自己手里的笔发怔。
“小雪,小雪……”桌子另一面的钱卫君叫了我两声,我才回过神儿来。
“怎么了钱经理?”我傻傻地问。
“噗——”一位男主管再也忍不住,笑喷了,然后很多人笑起来。
我红着脸低声道:“对不起,我……犯错了吗?”
“没有。”党寒夜答道,“今天会议就这里,各位记得把方案发到我邮箱里,谢谢。薛之雪,你留下。”
什么?我被寒老师单独留下训话,这绝对不是好事。因为有常识的人都知道,放学后被老师留下是什么样的学生。
大家稀里哗啦走*了,最后一个离开的人还给我们关好门。
安静,非常安静了,但我不敢再走神儿,等着自己应有的惩罚。
寒夜站起来,走到我旁边,把他帅气的身材坐在会议桌上。然后拿走一直被我在手里玩弄的笔。
现在我手里可以用来缓解紧张情绪的东西也被抢走了,我更加紧张,不敢抬头看他。
“小雪,碰到什么麻烦了?”他温柔地问我。
麻烦?什么麻烦呢?好像麻烦无处不在,到处是麻烦。或者一切都是必然,这原本就是人生应有的东西。当一切都是麻烦时,一切也都无所谓了。
我摇摇头仰着脸对他笑:“没什么呀。”我的语气轻松,故作无事。我心里就是再苦,被人甩一千万次,我也不愿意让他知道,我将脸迎着阳光告诉他。看,我满脸幸福,我没有阴影。
其实我不知道,他早将我身后那道长长的、清晰的阴影一清二楚地尽收眼底。
“每个人都是有历史的,可能有的人的历史会让他很痛,痛得他无法在短时间内抹平伤痕,幸福,需要宽容和时间。”
我不懂,太含糊,但我点点头,他要说什么?
“好了,该吃午饭了,我请客,想吃什么?”他笑笑,知道我够傻蛋,不再对牛弹琴。
我们刚刚出了电梯,遇上早已经在楼下等候的林启峰,寒夜笑笑说:“看来我必须省钱了。”然后他跟林启峰搭了几句,便自己去吃饭。
“小雪,我在杏花楼订了位置,我们过去吃吧?”他期待地望着我。
我点点头:“好。”
之后一段时间,林启峰似乎痛改前非,一天一束玫瑰,变着花样讨我欢心,但是,我的心已经关上了所有门窗。
内景拍摄结束后,我亲自参与我的电影剪辑,将全部精力投进电影里,尽力忽视身边所有人和事,麻痹自己的痛感神经。
石箭组合的第二张专辑也顺利发行。在这张专辑里,林羽石柔情多变的音乐风格立刻占领了市场,我的词也受到歌迷追捧,成功充斥着我的头脑,使我忘记了失败才是人生常态。
石箭组合的首场演唱会终于在海都体育馆举行,我也尝试做了一把舞台导演。两周之内,近万张门票被抢购一空,许多歌迷乘飞机从外地赶来。甚至都没买上票。听着人群的尖叫,我替自己骄傲一把。
演唱会进行顺利,但到后半场时突然停电。
这下可完了,我心想,歌迷对我们筹备方不满是小事,万一发生踩踏事故可怎么办?
现场一片混乱,没有电,一切设备瘫痪。电工们紧张的检修电路,但一分一分过去,仍然找不到事故原因。人群的忍耐度越来越小,我急得浑身大汗,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居然停电!小时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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