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来爱你-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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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别扭的成颢,想着心事的成颢,即便脑子里想着其他事情,可腿脚还是自发的将后面的小尾巴送到家门。
然后,成颢就走了。
然后,季好哭着进门了。
季好上初中以来,除了被电视连续剧感动的哭过几回,其他时候还没怎么哭过呢?
这一哭就有点儿刹不住,把季祥和季妈妈给惊的不行。
两人分头行动,一个安慰闺女,一个去打探消息。
季祥成功的被分配到了安慰闺女的活计,他着急的围着闺女转了好几圈,一个劲的问谁欺负你啦?老爸替你去揍他,保证揍的他满地爬找不着牙……他咬牙切齿的想,他此时转了几圈,就让那该死的臭小子爬几圈。
“呜呜……没有人欺负我……”
“哎呦,乖宝贝,你先停会,跟老爹说说为啥哭行不?”季好哭到打嗝,季祥是真着急了,抓耳挠腮,上蹿下跳。
“呜呜……,没为什么,就是想哭会儿……”一边说,一边配合的打嗝,稀惨,(稀惨指的是稀有少见的惨样)。
季祥简直想晕掉。
季妈妈没有先去找成颢,而是打电话给了季好班主任,当班主任将早上那件可以称之为“失恋这件小事”的小事件委婉的转告她之后,季妈妈差不多也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了。
说白了吧,就是成颢知道有人撬他墙角,吃醋了;季好呢,察觉出成颢不高兴,心慌了。
这俩孩子。
季妈妈亲自去了李家,她要看看这小伙子的反应,才能做到心中有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阿婶,您怎么过来了?有事打电话我过去就好了。”成颢没有在季妈妈的称呼面前冠上姓,这也是他的体贴之处。遇到这位未来自己的丈母娘,他总是万分小心,毕恭毕敬,就像小臣子对老太后一样恭敬。
第二十七章 爱情不分对错 只看结果
“成颢,婶子来是想问问你,好好是不是在学校受了委屈?”季妈妈开门见山的问道。她说完就仔细的观察成颢的表情。
嗯,小伙子脸黑了,比刚才黑,比平时更黑。
“没有吧,我去接她的时候,她还好好的呢。”她好好的,所以他才不好好的。成颢也有些委屈的想。
“唉!那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了,她一到家就哭,哭的我和你叔都心慌,怎么哄也不行……”
成颢一听到季好哭了,顿时站不住了,又心慌又心疼。
他一心疼,话都不知道怎么回了,“阿婶,我想去看看她。”
说完,就起步往外走。
季妈妈努力把想往上挑的嘴角往下拉了拉,也跟着往外走。当然她十分好心的给李家锁了大门,李父李母这会儿都还在城里呢。
成颢进季家大门的时候,季祥还在院子里转圈,他一手拿着烟,都快烧到手指头了还不自觉。
家里静悄悄的,不知道季好在哪里。
“叔,我来看好好。”
“嗯,你去吧,她在屋里。”季祥被闺女的哭声给弄得七上八下,揪心的很,一看是成颢来了,干脆直接让成颢出马,没准闺女能被他哄好呢。
季妈妈跟在成颢后面回到家,一看老公正想跟着成颢去季好的屋子,干脆的咳嗽了一声,季祥一见到老婆,就跟与大部队胜利会师一样,他有好多话想对老婆说。
例如,俗话说男主外,女主内。这真是句至理名言,他在家中,这感觉糟糕透顶了,如果让他主内,那么生活肯定一团乱麻。
因为转圈而总结了不少人生感慨的季祥,在老婆一个“跟我来”的眼光扫过来后,乖乖的跟着老婆回房了。
季好,见到推开门进来的是成颢,眼泪又想流出来。生平第一次,看到他就扭了身子,背对他。
成颢多么想拉上窗帘啊,可惜他真的不敢。
他也想将她拥在怀里,可惜就更不敢了。
好在,只要他压低声音,季祥那屋里是听不清楚的。
“好好,今天是我不对,你,别伤心了,给你打我出气,想打几下就打几下。”
季好不想和他说话,眼泪更是不争气的往外涌,小肩膀一耸一耸的,那个委屈劲儿,这还是她没犯错呢,就是犯了错,他也得心疼心软不可啊!
人都说梨花带雨是一种美,成颢没感觉出来,可看着季好的红肿着双眼,泪水蓄满了眼眶的模样,他觉得她漂亮的令他心痛。
白嫩嫩,红艳艳,娇滴滴。他的心肝呵!
“是我不好,我吃醋了,只顾着生气,没注意你。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这样了。”成颢拉着她的手,放在他脸上,不住的用脸颊去触摸。
“我……又没……,你生什么气?”季好仍旧哭的断断续续,可是再不是之前的嚎啕大哭,低低的声音里带着女孩子对男孩子撒娇的那种委屈。
“你那样子,我心里难受。”还有什么比自己喜欢的女孩,也同样在意自己更美好的事情呢?
成颢激动的简直要说不出话来。只是两只手拉着她的小手,不住的摸索安抚,希望能通过这动作将自己疼爱她的心情传达给她。
“这次都怪我,你别哭了,哭的我心都碎了。”成颢的表白,真心又真诚,怎能不动人?
季好终于不哭了,可脸却红的厉害,想往回抽手,抽了几次没有抽出来,也就任他握着了。
这场青春言情剧,总结成三句话:
男:有人撬我墙角,我怒,我醋。
女:你别怒,也别醋,你墙角牢固着呢。
于是,二人和好如初,情甜似蜜。
等成颢和季好出屋,都过去将近半个小时了,季祥一看,成颢果然哄好了季好,顿时对老婆的佩服又更上一层楼。
有点哀怨的想到,现在看来,老婆在执行“女主外”方面还是做的十分老道的,可惜自己实在不是“男主内”的料啊,要不季家干脆施行“女主内,女亦主外”的内外一人制?
第二十八章 一诺千金
中考成绩下来,几家欢喜几家愁。欢天喜地的家长们更是大摆流水席,乡邻亲戚也都喜欢过来沾沾喜气;愁眉苦脸的家长们则到处找关系,看看能将不成器的儿女塞进哪所高中。
不过这一切跟李家和季家都关系不大,李父在城里的事业离不开人坐镇,季家也因为季好早早被录取,而没有大肆的请客。
于是漫长而热闹的暑假,成颢和季好之间终于变得有些明朗起来。
李父是早就认定是季好给儿子带来的福运,很是乐见其成,李妈妈向来是夫唱妇随;季祥呢,妇唱夫随,季妈妈很喜欢这个稳重却低调不张扬的小伙子,年轻人,冲动是正常的,冲动的时候能忍住,才让人觉得安心。
成颢终于在人前也敢大大方方的拉季好的手了。只不过因为季好总是脸红,他心疼她害羞多,也不总是牵她的手。
还有一个半月多的时间,县一中才开学,成颢现在是天天将季好带在身边,把他的一些经验交给她,两个人忙活三家店,辛苦却开心。
市实验却不死心,成颢的成绩优秀到令人惊异的地步,明显就是一个第一学府Q大或B大的好苗子,如无意外,三年后保准是一个全市乃至全省的状元。
市实验又找到了李父,这次出动的是一名副校长,理论联系实际的讲了两个小时,成果显著,李父又被说的蠢蠢欲动了。
三家店的钱途是远远跟不上儿子的前程更重要的。
“爸,县一高和市实验的期中期末考试都是同一份试题,如果你不相信我,那么等我在县一高上完半学期,看看我的成绩吧。”
成颢当然知道父亲是为了自己好,那么用事实来证明就是自己最好的承诺。
可是市实验的条件实在太具有诱*惑性了,李父甚至想出要把季好也弄到市实验的办法。“如果爸爸想办法,让季好也去……”
成颢沉默了,如果连父母也认为他是为了季好才留在镇上的,就算这次他们妥协了,那么下一次呢,会不会埋下埋怨的种子?乃至于以后有关他的事,他们即便不会责怪他,也会把责任推到她的头上?
不行,这是一种隐患。要消除这种隐患,如果连这个都无法解决,那么他们的未来简直就是摇摇欲坠。
“爸,你给我一个月的时间。”
他前世一生从事教育事业,自身的学习也更是一直没有落下,只要对高中三年的知识重新进行一遍梳理,那么一个月的时间内掌握全部也不是没有可能。
季好有点摸不着头脑的看着成颢,“让我一个人去收账?”
“嗯,接下来我有一点忙,你能不能帮帮我?”他将她的几绺头发拨到耳后,露出了光洁的小脸。
“我没有自己做过。”她被他看得有点小鹿乱撞,幸好还有几分理智,赶紧低下头。
“我又不是去闭关修炼,你有问题就来找我。嗯?”
“喔。”
季好做事认真细心,答应下来的要求信奉一诺千金,自此从早到晚,不说起早贪黑,可也把三家店的收账工作做得有模有样了。
一个月很快就要过去,成颢还在埋头学习,李父李母都有点忍不住了。
本来李母是因为儿子暑假,所以特意从城里回来陪伴的,可儿子现在根本不用陪伴,天天把自己关屋子里看书,李母一想到成颢摔断腿之前的那时间,才十一二的孩子,沉默的令人感到老态龙钟,想起那时候的日夜焦心,和近几年的开朗能干一比较,跑回城里哭着将李父数落了一顿。
第二十九章她的前世(劫)
“季好,季好”方洁看着一脸傻笑的季好,喊了她好几声都没有回神。
“啊,洁洁,什么?”
“你在看什么啊,笑得这么荡漾?”方洁双手掐腰,故作怒目而视状。
“没什么,我也不知道,就是想笑。”说着扭身去看刚才错身而过的那群人。
齐远跟几个同学刚上完课回来,一路走一路和左边的人说话,突然他右边的同学悄声在他耳边问,“阿远,有个美女对着你笑啊!靠,我多么希望她是在看我,我们俩挨紧些,让我也沐浴下美女的目光。”
齐远这才扭过头往前看,只见一个不认识的小学妹斜背着一只书包正冲着他憨憨的笑。
两人面对面不过十余步的距离,很快就走过去了。
“身材很不错哦!”齐远的同学看那小妮子还在看他们,捅了捅齐远说道。
齐远家境好,长相却绝对不是能让人一见钟情的那种,当然这并不是说他对自己不够自信,恰恰相反,他对自己无比的自信。
对于这位不认识的漂亮小学妹,他只是自嘲的想,大概是从哪里打听到自己家世,从而想跟自己交往的那一类女生吧。
两人的第一次见面就错身而过,或许冥冥之中,命运之手以这种方式暗示他们之间的之后种种。他们的相遇,不是缘分,是劫数。两个人就像两列并行的铁轨,或许有相交的那个点,但是相遇之后,又各自奔向不同的方向,并且越来越远。
上课的时间快到了,季好和方洁再无对话,齐齐向教学楼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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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二快结束的时候,他们打电话的时候,他问她交男朋友了吗?有空带回来给我参观参观啊?她低低的答应了一个“嗯”,也不知道是回答他的第一个问题,还是第二个。
一天夜里朦胧的听到电话声响,她悄悄起身去阳台接听,夏日夜里同样燥热难耐,但是电话那头传来的几句话,瞬间让她浑身冰冷,眼泪唰得就淌了下来。
她没有说话,只是握着电话的手,不停颤抖,眼睛瞪着漆黑的夜色,眼泪像是悲伤的河。
那是一个美丽的像蝴蝶,像风一样热爱自由的年青漂亮的女人,她为她的死亡感到伤心,她更为他的痛失爱妻感到伤心。那时候她还小,也有点害羞,见到他们时,对这个美丽的女人,曾有过一点点的隐秘的艳羡,她的事业,她的丈夫,她的女儿,她的家庭,都让她觉得很棒。
第二天,她做最早的那班车赶了回去,连请假都是发短信让同学帮忙。
他的家在三楼,她到了门前,看着那贴着白纸条的门框,没有敲门进去。她一层一层,直到爬到楼顶,坐在天台上,对着空气,默默的心想,我来陪你,希望能减轻你哪怕一点点的伤心。
她在楼顶的天台呆了一天一夜,第二天头午有场考试,她必须得赶回去了,同学也打电话催促,天色刚刚发亮她就起身往回走。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下楼,经过三楼的时候,停了一下,却没有回头,然后又继续往下走了。
她走的用心,过了二楼转角,没听见三楼的门咔嚓开了,他就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