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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清梦翩然-第40章

小说: 清梦翩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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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将功成万骨枯。想必帝王家的比谁都了解这句话。”聂清然又想起那个月光下的男子,笑的比夏日的阳光还灿烂,他说我只是想活下去。不知为何,她心里有些突突的疼。

“别人的家事,你叹什么?”

“没什么。对了,我记得他大哥私藏龙袍被揭发是七年前的事吧?”

“是啊,如何?你想到什么了?”

“暗影楼主上官鹤也是七年前接掌暗影楼。”

凌灏突然睁开眼,望着屋顶,许久不曾说话。

聂清然见他不说话,便也没有出声,细细想着自己所推测的各个环节。端木渠和上官鹤是何关系?他与顾辰凉联手的真实目的又是为何?倘若顾辰凉为打击凌灏而重用董炎,是否意味着星月宫所要对付的除了慕容世家还有隐在暗处的暗影楼和端木渠?

端木渠,我们以后还是少见面吧,何必呢?聂清然不由得在心中长叹。

以凌灏今日今日的权力,不出意外,顾辰凉与董炎是动摇不了他的地位。但星月宫呢?对付慕容世家已然不易,若再加一个暗影楼,还有几成把握?求助于凌灏自然是不行,他想要的是皇位,若帮助星月宫有损他的利益,他应该会三思而后行吧!

更主要的是两人的地位是相等的,都不需要对方的庇护,不论是在感情还是合作中。所以聂清然不论如何都要靠自己来解决江堰会的事,不让凌灏直接让官府放人。若一定要凌灏帮忙的话,星月宫或多或少都会受定北侯所牵制,这不是她所乐见的。

又是一段忙得昏天暗地的日子!

想到与繁忙相伴随的噩梦,聂清然不禁打了个寒颤,双手紧紧抱住凌灏。那个梦明明不是很恐怖,只是为何每次她在梦中都会惊吓万分,且总是醒不过来?那种恐惧似是一种从内心深处产生的感觉,那一刻她就像被恐惧和绝望所包围,看不到希望,看不见出路,只有害怕,只有黑暗。

从什么时候起的?聂清然扪心自问,似乎是很小很小的时候吧,为何会有这种梦?她自己也不知道。放眼望去全是鲜血,全是尸体,有人在拉扯她的衣服,笑的甚是奸诈,还有死状可怖的尸体从地上爬起来拉扯她的手脚,狰狞无比。

这个世间自是没有人敢对星月宫主动手动脚,而聂清然更不信什么怪力乱神,所以梦境中的情节根本是子虚乌有,只是那种恐惧忧何而来?她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时间长了她索性不去想,不过是一场噩梦,终究是梦。只是每次一想起梦境,那种奇怪的恐惧就会油然而生,令她不寒而栗。

半缘修道半缘君 第82章 黎明前的暧昧(2)

“怎么了?”感觉到聂清然的动作,凌灏收回目光转落到她身上,双手环住她。

“噩梦,困扰多时,累。”聂清然把头埋进他怀中闷闷的说。

“你都梦见些什么东西?”

聂清然便将梦中的情节简单叙述一遍。很奇怪,单独说某个场景她并不害怕,可一旦整个梦境说完,那种恐惧就如潮水般袭来。她不禁又向凌灏怀里钻了钻,以缓解心中挥之不去的恐惧。

“这个场景你亲眼见过?”凌灏疑道。按理说梦中的情形不应该完全没现实依据,而且聂清然说她只有在很累的时候才会做这个梦,那时人的精神应该是最脆弱和混乱的,被隐藏最深的,最不愿回想的记忆会不知不觉中跑出来。年复一年的都只做那个梦,很难说那个场景是不是真的存在过。

“没有,我的记忆里从没有过那样的场景。”聂清然摇摇头。

“那么,那些人你可曾见过?”凌灏若有所思道。

“不知道,没印象,应该是不认识。”聂清然皱眉,梦境中的那些人真的是一点都没印象。

“算了,别多想,以后别老把自己搞那么累。人一累,就爱胡思乱想。”凌灏在她额头印上一吻,“不要说这种话题了,说点别的吧。”

“你为什么来锦城?”聂清然也不愿再说这事,于是转了话题。

“见着我不高兴么?”凌灏反问。

“打胜仗后班师回朝,不是应该有很多庆贺之事么?怎么抽得出身来锦城?”聂清然没有直接回答,她现在完全在他怀里,打又打不过他,有些问题还是谨慎回答的好。

“我对皇帝说我的相好在锦城等我,请他不要为我庆功,皇帝体恤我的相思之苦,便不再强留我在京城了。”凌灏一脸淡然的说着这些让聂清然觉得他厚颜无耻的话。

“胡说八道!能请得动你凌灏的大驾,恐怕我还不够分量!”聂清然虽是脸红,脑子却仍是清楚。

“我的清然果然聪明。”凌灏轻笑着拂过她的脸庞,“这次的确不完全因你而来,但不代表不会因你而长途跋涉。”他伏在她耳边吹气般说着。

“知道知道。”聂清然的脸红得更厉害,她身手挡开凌灏的脸,把头别向一边。

虽然挡开了他,但似乎并不抵触和他的碰触呢,聂清然心道。是什么时候开始贪恋眼前男子的温暖呢?她也问过自己很多遍。是越州初见吗?还是杖责后的悉心照顾,或是中蛊初醒第一眼见到那双焦急的眸子?不肯吃药时的耐心哄劝?千里送她去苗疆医治的悉心照顾?还是达努节的那一曲凤求凰?似乎太多的事能让他走进她的心了吧?

可是这个男人真是那野心勃勃、冷酷无情的定北侯么?她从小受到的教育便是努力提升自己,要带领星月宫领袖武林,从未想过会有儿女私情,只是他的出现却把一切都打乱了。诚然他的身份是定北侯,统领天下大半兵马,在朝堂上只手遮天,对她所图帮助极大。他还是长白老人的独传弟子,一身武功足以傲视天下。

只是除掉这些,她对他怕更多的还是别的感觉吧。喜欢他温暖的手心,喜欢他静如古潭的眸子只为她漾开的笑意,喜欢他对她无微不至的关心,还喜欢他无奈的叫自己傻丫头的宠溺。原来人生并不是只有练武与算计,还有更多美好的事物,比如说他。

“易忘言你知道么?”凌灏也不介意她的动作,这丫头脸皮薄,他一直知道。

“御剑门上任掌门,林霁轩的师傅?”

“他把门主之位传给林霁轩后就隐居在锦城外的云雾山。”

“是么?我倒是不知道这一节,只知传位后就没见过他在江湖走动。你此行来锦城是为了找他?他又不参与朝政,找他何事?”

“我没说为公事而来。”凌灏拍拍她的额头,“这次是为我师傅而来。”

“长白老人?”聂清然努力回忆宫中所记载的有关易忘言和长白老人的资料,“难道是为了二十年前拜火教进攻御剑门总坛之事而来?你师傅在那一役后便销声匿迹,定是发生何事了吧?”

“星月宫倒掌握不少资料,这事只怕江湖上没多少人知道吧?”

“混口饭吃,比不过你。”聂清然嘿嘿一笑。

“具体来说我也不清楚,只是模糊的知道若不是易忘言,我师傅也不会身受重伤以致要在江湖上销声匿迹。这次我师傅是专程来见他,也叫我一起来。”

“原来如此。”聂清然点点头,他们的恩怨自己不知道,不过明日一道去了云雾山,所有的疑问就迎刃而解了吧。

“别想了,起来吃早饭吧。”凌灏道,“他们应该要送早饭来了。”

果然凌灏的话刚落音,敲门声便传来。聂清然马上从凌灏怀中起身,想起这个时候出现在凌灏房中似有不妥,可是却无处可躲。

“进来。”凌灏起身整整衣冠,好笑的看着尴尬不已的聂清然。

送饭的丫环见两人共处一室,先是一愣,随后又迅速低下头,把托盘放在桌上就欲退出,却被凌灏叫住:“聂宫主一早起床练武,随后又找本侯商议要事,必也未用膳,你再送一份早膳过来吧。”

那丫环恭恭敬敬道:“是。”然后转身走出门,不一会儿就送来一份一模一样的早膳,热气腾腾的大米粥,做工精致的花卷,还有几碟蜀中的特色小菜。

周围有数个丫环服侍,浩大的阵势让聂清然极不习惯,以前吃饭哪有这么多人服侍,还不是一群姐妹热热闹闹挤在一块。更让她尴尬的是那三个丫环明显在偷笑,凌灏那话听上去根本就是欲盖弥彰,不知他是有心还是无意,真是拿他没办法。

哎~推荐首什么歌捏,对了,有木有人喜欢E丢合作词曲,ZHUCOOL演唱的《凡夫俗子》啊,最近很萌这首歌唉,很多人都说乐坛自黄沾之后再无真正的江湖,可我觉得这首歌就很有江湖味,词曲都很妙,猪哥的声线也没的说。

半缘修道半缘君 第83章 前尘往事(1)

两人吃过早饭,正准备去找秦放和徐亦游,因为秦放昨日就说要去云雾山拜访老友,云雾山离此地较远,若出发晚了怕是赶不回来。

谁料那两人早已在门口等待,还在旁若无人的大谈武学之道。徐亦游掌管星月宫全部的武学典籍,虽然受身体条件所困,修习的并不多,但对各种武功还是有着自己的见解,,而且对天下各门派的武学也颇有研究。秦放年轻时亦痴迷武学,希望能阅尽天下武学,使其各自互补以臻完美,所以经常向各门派挑战,因而对天下武学也有独到的分析。

这一老一少碰到一块,那话更是滔滔不绝,所谈全是各家武学长短,甚是精辟,只是两人谈得太投入,且不许旁人插嘴。凌、聂二人只得骑马而行,让那两人坐在马车里继续谈论。

好在一路上景色不错,骑在马上能把沿途美景尽收眼底,强过在封闭的马车里谈论武功。此次去拜访易忘言只是私人行动,所以凌灏没有带侍从,只好委屈莫言悔驾车。

不过这样一来凌灏就能卸下平日的那副脸面,,使得他与聂清然看上去更像一对春日出游的小夫妻。莫言悔宁愿与那一老一少谈论武功,也不会去打扰两人,在公事以外,他一向视凌灏如子侄,见他有喜欢的女子替他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去打扰?

云雾山并不高,但在蜀中常年不散的云雾缭绕下也显得高耸入云,自有一派仙山之气,青石板砌成的小路蜿蜒而上,若隐若现间似深入云端。

五人舍弃马车,徒步而上,小路两边尽是葱葱郁郁的树木,静谧中偶尔传来几声清脆悦耳的鸟鸣,似极了神山仙境。

秦放捋了捋胡子,点头赞许:“老易果然会享受,在这里隐居强过我那寒冷至极的长白山。”

“我们星月宫的毓秀山可不比云雾山差,世伯若是愿意,也可去山上长住。”徐亦游忙道。

“哈哈,若星月宫再多几个像你这样的小丫头,我这身功夫恐怕就要全部交给星月宫了。”秦放大笑道,“这可使不得,使不得。”

“世伯这就不对了,天下武学本是一家,有何派别可言,传与我星月宫或是传于令徒有何区别。世伯年轻时不也是这想法么?”徐亦游狡黠一笑,大眼眨巴个不停个。

“你这丫头太过狡猾,专想着为星月宫捞好处,还说得如此冠冕堂皇,该打该打!”秦放作势要打。

徐亦游忙躲在聂清然身后,只露出个脑袋:“我是实话实说,世伯若要打我就太小气了。”说着还不忘扮个鬼脸。经过昨晚和今早的长谈,这一老一小已十分熟稔,举止间就如亲伯侄一般,没有丝毫隔阂。

“小丫头太狡猾,小心以后找不到婆家。“秦放放下手,哭笑不得道,可目光中却满是慈爱。

“世伯你不能这么说我!”徐亦游从聂清然身后跳出,坏笑道,“我嫁不出去没事,可如果我不嫁定然一辈子缠着清然,你的好徒弟也得打一辈子光棍。”

“这可不行,你个鬼精灵可以不嫁,但不能害我徒弟打光棍,聂丫头一定得嫁我灏儿。”秦放随意一拂袖,聂清然站立不稳,不偏不倚的刚好被推入凌灏怀中,凌灏怕她摔倒,忙伸手抱住。

聂清然不由得大窘,她挣脱凌灏的怀抱,站稳身形:“你们别老拿我说事,我可不想掺和其中。”言谈之间,脸上已红了一大块。

“灏儿,这聂丫头怎得如此害羞,倒不似星月宫之主啊!”秦放捋须而笑。

“师傅,清然脸皮薄,你与徐姑娘就别拿她开玩笑了。”凌灏拱手作揖道,“这星月宫的女子个个都有两面性,我也弄不清楚。”

“两面性,这词说得好。当年阿澜应该也是如此吧!”秦放抬眼望天,似想起前尘往事,叹气道。

众人见他如此,皆默不作声,怕打扰到他的回忆。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未知贵客是何方人士,大驾光临这云雾山有何贵干?”一个雄浑的声音从山上传来。

这声音并非高声而啸,反倒像平常说话般,但每个字都清清楚楚传到各人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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