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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重生之宁舒-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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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逞强。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如同被安排好的一样,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见他没说话,李严熙凑过来看他的眼睛,薄唇扬起好看的笑容,“你只要相信我就好。”
宁舒点点头,男人见他回答,笑着俯□来亲吻他的眼睛,那吻是如此小心翼翼,仿佛他是易碎的水晶,稍有不慎便会支离破碎,他从不曾被人这样精心呵护过,那一刻的感动根本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他只想用力的抱紧眼前这个叫李严熙的人,就这样永远都不放手。
两人又厮磨了一些时间,李严熙才放他下车,临下车前又特意叮嘱,“不要再去找兼职,在家好好复习。”说着将装着书本的袋子递到他手上。
宁舒接过,同时乖顺的点头答应了,这才一步三回头的往院子里走。
这个时间段,父亲还在上班,看着紧锁的大门,宁舒无意识的松了口气,回房换了身衣服,拿书的时候才看见那袋子里放着一部手机,正是昨晚李严熙从方晓娴那儿赢回来的那部,白色的机身,简单独立的设计,宁舒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了看,不自觉的笑了笑。
到底该怎么说呢,这个叫李严熙的人,真的有让人感动得想哭的体贴和细腻。
想了想还是将手机揣进了口袋里,这才抱着书往学校走,李风擎一见他出现,脸上立刻堆起暧昧的笑容,“宁舒,昨天严熙带你去哪玩了?”
宁舒抿着唇本不想回答,又突然想起李风擎是李严熙六叔的事,“山顶酒店。”
“哦……”被刻意拖长的尾音在宁舒耳里成了魔音,他真想拿书砸在校长头上,却硬生生的忍住了,他与李严熙几个小时前才确定了关系,他就不相信李风擎会这么快收到风。
见宁舒对自己的态度根本漠不关心,李风擎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说道:“对了,严熙的未婚妻好像快回来了呢。”
宁舒拿着笔的手突然一颤,眼睛看着桌面上的试卷,瞬间失去了焦距。
李严熙竟然有未婚妻。
李风擎见他脸色突然变得难看起来,忙笑着圆场:“其实说未婚妻有些勉强,只不过是上一辈一时无聊的把戏而已,严熙和女方都没在意,你也不用往心里去。”
上一辈的无聊把戏?
依李严熙的性格来看,若不喜欢怕是一早就干脆的拒绝了,如今,这个“名义”上的未婚妻竟然还存在着,那就表示……
“校长,唐先生没来吗?”他突然抬起头来,看着坐在沙发上正看着他的校长。
李风擎一愣,随即说道:“他来干什么?取草帽吗?”
“我觉得,唐先生应该把你栓在家里,永远都不要放出来的好。”少年说话时的神情无比认真,仿佛在讨论天大的大事,李风擎听了,只觉自己的嘴角在无意识的抽搐。
“校长,我们是不是该放假了?”
李风擎还没从上一个话题跳出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说道:“下个星期。”
“那我可以提前放假吗?我回家复习也可以吧?”宁舒一脸平静的看着他,态度虽依旧礼貌,李风擎却莫名的觉得他在生气,整个身体似乎都在燃烧一般令人无法靠近。
复习到这个阶段,后面的时间基本上就要靠自己了,所以李风擎没有任何异议的答应了他的要求,还将大班台后面那一大沓试卷交到了他手里,笑脸盈盈的说:“宁舒,回家好好做卷子啊。”
宁舒点点头,抱着卷子头也不回的出了校长办公室。
李风擎看着他的背影远去,直至看不见了,才拿出手机拨了号码,没过多久,电话那头便传来一道好听的声音:“在忙,有事快说。”
李风擎一笑,声音不紧不慢道:“我刚刚好像说错话了。”
那头的人立刻停下了手上的工作,沉声问道:“你跟他说什么了?”
“哎呦,严熙,你好凶哦,”李风擎浅笑道,眼睛看着宁舒消失的方向,“我刚刚一不小心说漏了嘴,跟他说了小蓝的事。”
“李风擎!你真是惟恐天下不乱!”即使隔着电话,李风擎也能感觉到那头男人的怒火,忙陪笑道:“哎呀,到时候我会出面帮你把宁小舒拉回来的,不过,看宁小舒的反应和你的口气,莫非你俩……”
那头的李严熙沉默了两秒,轻声道:“他已经是李家的人了。”
李风擎闻言笑出了声,“哇哦!严熙,没想到你小子动作这么快呀!我以为你追到宁小舒的这条路还很漫长呢,哪知道,只去了一趟山顶酒店就什么都成了。”
“宁舒走了吗?”李严熙没再继续那个话题,转而问道。
“走了,明确来说,是怒气冲冲的走的,我看你还是赶紧放下工作,去哄哄你的小情人吧,现在指不定在哪个地方伤心呢。”李风擎坏坏的说道,唇边的笑容灿烂迷人。
“你不了解宁舒,他比你想象的还要坚强,而且,你觉得他会相信你的只言片语?”李严熙笃定的语气透过无线传播过来,李风擎挑挑眉,过了一会儿说道,“严熙,我永远都站在你这边。”
“谢谢你,六叔。”
话刚说完,电话便被切断,李风擎对着黑屏的电话,无声的笑了。



54

喜悦;在最孤寂的黎明之后,渐渐的露出脸来。

———323

门卫大叔裹着军大衣缩在保安室里烤火炉,宁舒抱着李风擎给的那一大叠卷子,出了学校大门;即将寒假;所以学校显得有些萧条,不复以前的闹。

宁舒在大门前站了一会儿,然后才慢慢的走向前去。

他的正前方停着一辆白色的车子,在宽大的马路边显得有些孤寂;一个穿着铁灰色西装的男人正站在那里;子斜斜的倚在车门边;右手叼着一支未燃完的香烟。

宁舒不太确定这个人是否是特意在这里等他的;他本想绕道走,才发现这是他回家的必经之路。

待他走得近了,那一直看着别处的男人才转过头来,看着他笑道:“我听小空和小阳说你们是一个学校,刚好路过,所以来碰碰运气。”

他的声音很轻柔,带着中年男人特有的醇厚,宁舒有些出神,因为李严熙也说过同样的话。

“关先生找我有事?”宁舒抱着卷子的手微微收紧,轻声问道。

关昊看着他的脸,眼睛里有些许的深意,随即笑道:“小空和小阳其实一直都没什么朋友,我很担心他们的少年时期会出差错,好在他们认识了你,你又愿意和他们做朋友,我很感激。”

宁舒没料到他会突然这么煽,愣了一下才回答道:“我也很高兴认识他们。”

晴空和晴阳的确是被宠大的孩子,人前纵然风光,人后的黯淡却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想到这里,为这两个少年感到隐隐的难过。

这样的两个人,即使小小年纪,却已有了超越年龄的沉稳和顾虑。

“我想小空和小阳听见这话一定会很高兴,”关昊说着朝他走来,嘴里说道:“有时间吗?一起吃个饭吧。”

宁舒微挑眉,问道:“关先生为什么要请我吃饭?”他与关昊并不熟悉,充其量只算是见过两次面的人,而且,对于关昊第一次见到他便能精准的叫出他的名字这件事,他非常在意。

这个人,太深沉,他看不透。

“做为小空和小阳的大哥,我感谢你肯和他们做朋友,这个理由还不够吗?”被他拒绝,关昊并没有想象中的不高兴,反而笑着反问道。

宁舒抿着唇,还想拒绝,突听关昊说,“宁舒,你跟你母亲很像,她想拒绝别人的时候,就会露出你现在这样的表。”关昊的声音里透着怀念和追忆,仿佛想要努力的抓住被时间带走的一切,语气里蓦然多了一丝惆怅在里面。

母亲这个词对他太过陌生。

他想到这个女人的时候,只会想起她模糊的面容和优雅的淡妆。

一个抛弃他们的人,不该在他的记忆里占有一席之地。

所以,他一直在努力的回避着这个词汇,如今却又被人提起,而且还是一个只能算是陌生人的人。

“你认识她?”大脑还未做出反应,嘴巴已快了一步。

关昊笑着看他,声音也带着笑意,“我们是大学同学。”

对于关昊用这么一句简单的话来回答自己的问题,宁舒心里有些不悦,他紧了紧手里的试卷,说道:“关先生,时间不早了,我还得回去复习,就先走一步了。”

他说完转就走,心里对关昊多了一丝不太明确的厌恶。

是厌恶。

因为这个人认识名为他母亲的人,说到她的时候脸上竟然会露出与父亲一模一样的表,那是一种失去的怅然和无法回头的无奈。

那种表让他觉得平静的心无端有了一丝起伏,他不恨她,他是这样对自己说的。

心底却有一个声音在说,他恨!

恨她的狠心,恨她的绝,恨她将父亲的深弃之如敝席,恨她让自己的童年变得不完整。

即使恨,他却从未表现出半分绪。

不想父亲看见难过,不想自己活在失去她的痛苦中。

“宁舒。”关昊的声音在后响起,宁舒被迫停了下来,却并未回头。

后的关昊沉默了一下,慢慢说道:“高考马上就要到了,好好复习。”

“谢谢。”宁舒甩下话,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冬天的温度很寒冷,他抱着卷子的手长时间的暴露在外面,变得红通通的,到家的时候房门依旧紧锁,父亲工作要到晚上才会回来呢。

他站在空旷寂寥的院子里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角落里的那棵樱桃树已经掉光了叶子,正孤零零的站在那儿,像个被抛弃的小孩子。

他记得,那个女人没走之前,院子里种了很多花,大朵大朵的,红得像血,占了院子三分之二的面积,他父亲虽不喜欢,却因着她喜欢的缘故,从不说话,反而笑盈盈的替花松土施肥。

某一天,那些花在一夜之间全都死了。

根部离开丰富的土壤,它们只有死路一条。

他看见父亲拿着铲子蹲在那些花的尸体旁边,用沾满泥土的手捂着脸,哭得像个孩子,眼泪顺着他的指缝滚落下来,滴在花上,折出迷乱的光彩,那些光芒很耀眼,偷偷的披上了绝望的颜色。

那是他第一次看见父亲哭,那么悲恸伤心,如同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一般,痛得连眼睛都失去了光彩。

后来,他们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后来,父亲再没说过母亲的只言片语。

再后来,他也忘了,这世上,还有一个母亲。

后突然贴上的温体温让他拉回游走的思绪,他没有回头,只是淡笑着说:“我们好像才分开没多久。”

后的人闻言笑了笑,声音在喉间滚动成动听的音符,环在他腰上的手微微用力,两人的体便贴合得更加紧密,“还是觉得放心不下,所以来看看你。”

宁舒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轻轻扬眉,轻声说道:“时间拿捏得刚刚好,难道你会算命?知道我去学校不到一个小时就会回家?”

男人将头埋在他的脖颈间,呼出的气喷洒在肌肤上,有股灼的味道,轻巧的转移了话题,“你刚刚在想什么?”

宁舒顿了顿,眼睛盯着那棵光秃秃的樱桃树,轻声说:“我在想我爸,他曾经深着一个女人,但是那个女人却抛弃了他。”

后的李严熙松开了双臂,将人扳过来面对着自己,“那个女人,是你母亲吗?”

宁舒想了想,终是点点头。

这是他不愿启齿的过去,面对着李严熙,却不想掩藏。

“你恨她吗?”李严熙看着他的脸,轻声问道。

宁舒微微一愣,缓缓说道:“自然是恨的,可是恨又能怎么样,她都已经走了,走得那么远,远到我们一次都没有偶然遇见过,而且,人生还很漫长,我没有那么多精力和时间去恨她,而我爸,我想他到现在都还是着她的,又怎么可能会恨她呢?”

闻言,李严熙将面前脸色黯淡的少年拥进怀中,手臂犹地收紧。

宁舒仍自己窝在对方温暖的怀里,慢慢抬起双手,环上眼前人精瘦的腰肢。

“那手机是方部长的。”良久,少年的声音自怀里轻轻传来。

男人一笑,鼻翼凑近对方的发际,“那是你赢的,自然归你。”

宁舒只是笑,方晓娴有句话说对了,这个人的确是预谋已久的,知道自己不会白白接受他的礼物,所以才想了这么个名目打了个赌,一切看起来是如此顺理成章,细想一下,好像那个赌只有自己被蒙在鼓里呢,说不定方晓娴他们只是被李严熙拉来一起演戏的。

无论如何,他并不如何生气,因为这个的细心是如此周到细微,竟让他无法拒绝。

他们都没再说话,干燥的空气静谧详和,两个人静静的相拥,他们的后是萧瑟的风景以及不太明亮的天空,空气里却仍泛着甜蜜细腻的味道来。

临近中午,李严熙提议出去吃饭,宁舒拉住他,笑道:“出去吃又贵又不卫生,就在家里做饭吃吧。”

李严熙因为宁舒那句“家里”高兴得不得了,自然满口答应。

宁舒锁上门,跟李严熙朝离家最近的菜市场走去,路上遇见了一些熟人,大家都对宁舒边这高大英俊的年轻男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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