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劈腿男一起穿越:王爷争妃宠-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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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冷酷的态度也无法阻止他想祈求她原谅的心,一想到她可能会恨他,憎恶他,他晚上就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不敢生王爷的气!”
既然他出来,那她就再进去好了,琳琅径直往里走,刚走了两步,萧杳就挡在她面前:
“琳琅,求你别用这种态度与我说话!”
“哦!”琳琅看着他,“王爷你这是求人的态度么?”
“你……”
现在的她怎么这么倔强,一点也不饶人的,萧杳对她几乎是又爱又恨起来。
“请王爷让开!”
他偏不让!萧杳动也不动,看来对她,只能用强的,她恨就恨吧,反正他不能忍受她这种态度对他。
琳琅果然气结,恼恨地看着萧杳道:“王爷未免欺人太甚了吧!”
这里可是德安太后,他母后的寝宫,他想怎么样?琳琅就不信他敢怎么样。
萧杳一步步向琳琅逼近,微微笑道:“我就是喜欢欺负你,怎么样?”
“你……”
无耻!琳琅在心里骂,没敢说出口,一步步地开始倒退。
敏王的纠缠(2)
萧杳一点也不准备放过她,他似乎根本就忘了这里是怡宁宫,不是之前的马车上,更不是他的敏王府。
“我怎么样?琳琅,你想骂就骂吧,我喜欢你骂我!”
变态呀!果然平时喜欢扮酷的人,心里都有不同程度的阴暗,跟他的人一样,一点都不阳光。
琳琅可不准备与他在这里纠缠,她清醒得很,她是端王妃,这里是怡宁宫,而对面那个正在调戏她的——是敏王萧杳。
她小心地退着,留意着周围的情况,退到一株花树之后的时候,转身就跑。
然而她才刚一转身,脚下就绊了一下,“哎呦”了一声就往地上倒去。
“琳琅!”
萧杳惊呼一声,眼明手快地倾身捞住了琳琅的腰,这才免于她那张漂亮的脸蛋与粗糙的地面做亲密接触。
“你没事吧?”他心有余悸地问她,刚才他比她还要担惊受怕。
比起摔倒在地上,琳琅更不能忍受他抱她,她一站定,立刻伸手去掰他的手,口中又惊有怒地道:
“你放手,放开我!”
“不!”他简短地回答她,他是不会放手的。
琳琅恨声道:“你疯了!这里是怡宁宫,你快放开我!混蛋,你放开我!”
“我知道这里是怡宁宫!”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她那点微不足道的力气,对他而言实在是不算什么,“那么,琳琅,是怡宁宫又怎么样呢?”
“你就不怕我叫人?”
这混蛋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无耻了?琳琅想自己以前可真是看走眼了,还以为他是个正人君子呢。
萧杳温柔地看着琳琅,淡然道:“你叫吧!把所有人都叫来,我不怕母后知道!”
他不怕!她可怕,天啊,若是让人知道,她与萧杳……
他就是吃准了她这一点,才这样肆无忌惮地欺负她。
但是其实萧杳是真的不怕,自从那日被琳琅赶出端王府之后,他就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平静了。
敏王的纠缠(3)
“你想让我死是不是?”琳琅郁闷地停了手,还是省点力气的好。
萧杳凑到她耳边,轻声道:“我怎么舍得!琳琅,我只是不甘心,我也不怕!我不怕去跟皇上说我喜欢你,我想娶你。”
“我现在是端王妃,我是你六嫂!”在他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伦理么?琳琅不停地重申着,“萧杳,不管我们以前是什么关系,现在我们都不可能了,你别这样,你放开我!”
说到他们以前的关系,这才是萧杳最心痛的,但是她居然会主动提起,难道……
“琳琅,你想起什么了吗?”
他欣喜地问她,他不是不知道她说自己什么都忘了。如果她能想起一些以前的往事,那么她是不是,就可以对他稍微好一点。
他满心的期盼立刻就被琳琅兜头浇了冷水:“没有,我什么都记不得!我只是说,不管我们以前如何,现在我已经是端王的妻子了,萧杳,我求求你放过我!”
她求他放过她?萧杳心灰意冷,那么她认为他现在是在为难她?
“琳琅,你不要这样说!”他更将她的腰搂紧,贴着自己“你永远不需要求我!”
“那好,我不求你,你现在放开我!”
这是不可能的!自从那天抱过了她,他想再抱着她已经很久了,有些事情,就像是上瘾了一样。
不碰她的时候,他还能有理智稍稍控制自己。但是那天在马车上,他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现在让他再见到她的时候心平气和,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让我抱一会,就一会!”他低声地恳求她,“琳琅,我只是想抱着你,我保证不会伤害你,我保证什么都不做!”
他抱着她已经是大逆不道了,他还想要怎么样才满足?莫非还想像那天在马车上那样对她?
琳琅不寒而栗,却又挣扎不开,只能任由他抱着,只是身体僵硬,冷得如一节木桩子一样。
被人撞破奸情(1)
那天萧杳好不容易放开她,琳琅吓得哪里还敢在怡宁宫多待,匆匆告别了太后就逃也般地回端王府去了。
回家了也不敢告诉许一凡在怡宁宫发生的事情,生怕他好不容易安抚下来的情绪再次像爆竹一样的被点燃。
她怎么就这么无奈啊?
“在想什么?”
初秋的京城气候宜人,琳琅让人搬了榻在湖心亭休息,正闭目养神呢,听到晴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怎么起来了?”
许一凡走到榻边坐下,懒洋洋地抓了抓松散的发髻:“天天躺着,无聊都无聊死了!这不是好点了嘛,还不起来走走?下肢都要退化了!”
琳琅眯着眼睛看他,天边的晚霞正映在他的身后,金色的夕阳光芒镀在他的脸上,将那张美丽动人的脸蛋衬得越发的美轮美奂。
“许一凡,你知道吗?”
琳琅换了个'炫'舒'书'服'网'的姿势,眼睛仍是骨碌碌地在他的脸上打转,笑得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儿。
她这个表情,他是看多了,大约也能猜出她下面想说什么,反正没好话,不是他爱听的那种。
“什么?”他翻个白眼。
琳琅随手扯过他的衣带把玩,自己笑得轻轻打颤起来:“你知道不知道,不知不觉间,你越来越像个女人了!刚才那撩头发的样子,真是风情万种,我若是男人,只怕也想把你收房了!”
头发散了,就有许多的发丝在微风中轻轻舞动,撩拨得许一凡又用手去拨弄,结果手刚抬起,就听到了琳琅的这话,顿时就萎顿了。
“你就不能少跟我说点这个?我M长了女人的胸,还来你们女人的大姨妈,够辛苦的了,让我一个男人情何以堪啊?我说你嘴上就不能积点德!”
“行行行!”看在他是为了保护她才受伤的份上,琳琅就让他这一次,“但是我说的也是事实啊!还不让人说了不是,在这里,除了我知道你曾经——是个男人之外,哪个不把你当成个美女看啊?”
被人撞破奸情(2)
“你还说……”
果然相信陆琳琅还不如相信他自己,许一凡扬手就扑了过去,琳琅一滚没有躲开,就被他揉搡在了身下。
他是最了解她的,知道她最怕什么。
手往她腰间一伸,刚抓了几下,琳琅就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起来,说话的声音抖得都听不清楚:
“哎呀,救命!救命,饶了我吧,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他才不听呢,穿越过来这么久,他这还是第一次欺负她,之前都是她在嘲笑,讽刺他,现在终于占了一次上风,哪能那么轻易就放过她。
手下一点不含糊,虽然他现在也是个女人,但是因为压在琳琅的身上,还是占了不少优势。
琳琅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怎么挣扎也推不开他,最后只能喘着气哀求道:
“真的不行了!笑得肚子都痛啦,大王,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不敢了!我发誓以后都不敢了,我要再欺负你我就是小狗!”
“陆琳琅,你的话已经不可信了!”许一凡被她的样子给逗乐了,“你天天败人品,现在说什么都不管用了!”
他们两个以前也老这样玩闹,一时间,都有一种恍如回到了当初的感觉。
琳琅继续哀告道:“大王,大少爷,老大,求你饶了小人吧!”
她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别人呵她痒痒。
以前她跟许一凡闹便扭,一跟他生气,他就把她压在沙发上呵痒,非把她呵的笑哭了求饶,才放过她。
然后两个人又像没事人一样和好如初了。
“不行,得再叫几声好听的,我才放过你!”这几乎是固定模式的回答了。
“哇,不要了,不要了!你要我叫你什么……”
她在他身下笑得满脸通红,头发都乱了,两只眼睛里盈着泪水,看起来还是那么地让他心动,一如以前的每次一样。
“那你让我亲一下吧!让我亲一下,我就饶了你这次!”
被人撞破奸情(3)
琳琅的大脑此刻被笑神经主宰,只想尽快地脱离这种狂笑的巅峰,想也没想就一口应下来:
“亲吧亲吧!你快亲!”
许一凡压根就没想到她会答应这样的要求,恍惚中不由自主地就俯下了头去。
他的柔软的唇碰触到琳琅的脸颊的时候,她忽然就清醒了许多。
他现在可是个与她一样货真价实的女人啊,琳琅甚至可以闻到他的桂花头油的味道以及少女身上特有的体香。
“等,等等!”她急急地开口,伸出手去挡开他的脸,“停,我们不能这样!”
“为什么?”他无辜地看着她。
只是亲了一下她的脸而已,她至于这么激动嘛!他们两个,以前什么没干过?
琳琅郁闷地指指他的脸:“对不起,我心理上还是接受不了一个女人亲我!”
“那你就把眼睛闭上!”许一凡唾弃她,“你就在心里想着我以前的样子不就行了?我就不信,我变成了女人,吻技也会跟着变差了!”
“得了吧你,少在我面前吹嘘你的生理本事!”
许一凡就是许一凡,变成了女人还是色心不改,跟以前就是一个德性,流再多的血也治不好他。
许一凡就问了:“哎,我这怎么叫吹嘘了?以前是谁老喜欢巴着我索吻的?好像那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呢啊!”
琳琅的脸就更红了,嘴硬道:“那是以前好不好?我那时候不是不知道你还同时亲过其他许多女人么?要不然,我才不让你吻呢!”
“行啊,那我现在这张嘴,一个人都没吻过,你可愿意让我为你献上我的初吻?”
许一凡笑着说完,真的作势去亲琳琅的嘴唇,琳琅尖叫着翻身,两个人一起从榻上跌到了地上。
“哎呦!你压死我了!”
怎么现在总是她倒霉?琳琅被压在下面,结结实实地与坚实的砖地做了亲密接触,疼得龇牙咧嘴的。
“许一凡,你赶紧给我下去!”
被人撞破奸情(4)
“我就不下去,你先给我亲一下再说!”
“你疯了吧你!”
琳琅拼命捂住脸,就不给他可趁之机,被女人亲,太腻歪太受不了了。
许一凡偏要亲,两个人一个躲闪一个执意,正闹腾呢,忽然就听到一声犹犹豫豫的声音:
“王妃!!!”
“啊?”
琳琅抬头,见是柳儿正端着给她准备的茶水,看到眼前的一幕,就进退两难了。
她的还稍带稚气的脸上写满了掩藏不住的惊讶与震撼。
许一凡总算是放开了琳琅,顺便扶她起来,琳琅整了整衣服,对柳儿道:“放下吧,我刚才在跟晴雯闹着玩!”
闹着玩?只怕柳儿是不相信的,她迟疑地过来,将茶水放下,看着晴雯的眼光更多的是好奇与惊吓。
琳琅坐回榻上,刚一转头,就看见湖对面的小径上也站了两个刚才在收拾花木的仆妇,现在都停下了手里的活,看着这边窃窃私语。
还有右边正在打扫楼台的,左边路过的,都将目光若有似无地看着这边,全然忘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