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妃-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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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名见此也不知道是什么想法,紧紧的盯了云轻几眼,转过身就走了,远远而去。
云轻看着丁名的背景慢慢隐入黑暗中,眼中闪过一丝怅然。
“你为什么跟那个混账在这里?”黑夜中一道霸道冷酷的声音突然传来,一身铁黑的独孤绝,铁青着脸大步从黑暗中走了过来。
第六十八章陷阱
刚才一路找来,居然看见丁名那个混帐,她的云轻这么晚跑来见他?该死的。
云轻见独孤绝脸色,已经猜想到独孤绝在想什么,当下淡淡的道:“碰巧而已。”
独孤绝脸色沉沉的,碰巧,什么碰巧,云轻根本就不来这皇陵,现在出现在这里,说什么碰巧,鬼才相信她什么碰巧,他的云轻就不会撒谎,居然就随口一句破绽百出的话,有什么不能跟他说的。
“不许对我撒谎。”独孤绝冷着脸瞪着云轻,怒火腾腾的就上来了。
云轻闻言看了独孤绝一眼,见到那黑眸中开始燃烧的怒火,他在气她居然不对他说实话。
当下云轻缓缓伸手上前握住独孤绝的手,看着那怒气氤氲的双眸,‘嗯’了一声后缓缓道:“以前认识他,说了两句话。”
“那又怎样?”独孤绝听言立刻眉毛一竖,瞪着云轻。
“不怎么样。”云轻摇摇头,那脸上的神色淡的很,虽然根本没把那丁名放在心上。
独孤绝一见云轻这个样子,那怒气微微降了些下来,云轻没有把那人放在眼里,那就好,不过是个认识的人而已,不过半夜在这里见面,这个……
“我不会害你。”云轻没看独孤绝,突然轻轻淡淡的扔下一句话。
独孤绝抬起云轻的头,看着云轻很清澈的双眸,那里面是最纯净最无私的眼神,那般的清澈,是他最喜欢的,这双眸子不会对他撒谎,这双眸子的主人不会骗他,他知道的,若眼前这个人说的话都不能相信,那么天下在没有人可以让他相信。
“我信你,只要是你说的话,我就信。”拇指摩擦着云轻的脸颊,独孤绝直直的看着云轻的双眼,沉声一字一句的道。
云轻闻方嘴角微微流露了丝丝笑意,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独孤绝见此一俯身,轻柔的亲了亲那带着笑意的嘴角。
“以后不许见他。”亲吻过后,独孤绝伸手搂过云轻的腰,定定的看着云轻说的那叫一个霸道和理直气壮。
云轻闻言笑了笑,温和的道:“好。”她本就不想见,以后自然不会在见他。
独孤绝听云轻答应了,不由相当的满意,一伸手搂过云轻,沉声道:“以后不许瞒着我,任何事情都不能。”居然背着他见故人,就算云轻没有其他意思,他想着也冒火。
云轻听言看了独孤绝一眼,很干脆的点点头道:“好。”她本也没什么事情好隐瞒他的。
独孤绝见云轻答的干脆,也知道这就是云轻想的,不是敷衍他,不由更加高兴的一低头重重的在云轻的脸上亲了一口。
云轻见此无奈的笑笑道:“怎么这么爱动手动脚。”
“我喜欢。”独孤绝高扬起眉头,一边拉着云轻离开,一边狂放的宣布道。
黑夜下,两人相携而去。
“今晚我睡这里。”精舍里,独孤绝看着云轻拉着他,和衣睡在了他身边,不由那个眼睛亮的可以媲美天上的繁星。
“想什么,快睡觉。”云轻见独孤绝那凌厉的眼神,就如猎鹰看中猎物一般的模样看着自己,不由没好气的瞪了独孤绝一眼,拉着独孤绝在身边躺下,紧紧的握住他的手,在野外不也是睡在一处的,这人今天的眼神很不好。
独孤绝见云轻的动作和毫无芥蒂的眼神,不由眉头都拧在了一处去了,狐男寡女的共处一室,这是不是太考验他了,他身上的伤现在可是全好了。
郁闷,不过今晚的云轻不那么太对劲,居然要跟他一起睡,想来估计是见了那个丁名,想起以前的事情了,过分,那是他不知道,未曾参与的时光,看来皇陵一旦封闭,找个借口放逐他,才能舒心。
夜色迷漫,弯月从窗口洒进来,罩在那同床共枕的一双人身上,美好的不可思议。
卧榻上云轻闭着眼,握着独孤绝的手,没有睡着,丁飞名既然能够潜伏秦国十多年,今日这陵墓里面肯定不安全,独孤行她不关心,独孤绝却不能让他在进去了,谁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断然不能在让他明天进陵墓去。
不好当面与他说,因为独孤绝这个人太精明,只要一说肯定知道有问题,追究起来,她放人一马的心便无用处了。
时间滴答滴答过去,一轮弯月渐渐西沉,天色慢慢的亮了。
太阳光穿透窗户的紫纱,照射在卧榻上沉睡的睡美人身上,扬起点点的金光。
感受到太阳光的威力,云轻按了按太阳穴,來不及睁眼五指下意识的一握,什么都没有,没有独孤绝的手,云轻唰的一下睁开眼坐起,四下一观,空空如也,那有独孤绝的影子。
她明明一直没睡,为何会突然睡着?她不可能连这点意志力也没有。
一步跨下床来,来不及梳洗就欲起步出门。
“云姑娘,你醒了。”听着门里的响动,门外等候已久的楚云微笑着推门走了进来。
“独孤绝呢?”云轻一见楚云立刻问道。
楚云见云轻一醒来就问他们家王爷,不由那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深了,微笑道:“王爷他们去皇陵了。”
云轻一听眉头微微一皱,沉声道:“走了多久,那个丁名在不在一路?”
楚云见云轻的微微皱起的眉头,显然不是从王爷床上起来应该有的羞涩和缅甸,不由收了点笑容道:“天还没亮就走了,是皇陵那边出了点问题,墨之在最后检查的时候,发现东北角上有水渗透出来,连夜禀报了王爷和陛下,王爷他们一听就起身去了,所检查的地方在有机关的内部,丁名跟着去了。”
皇陵的修建最忌讳的就是有水,因为水的腐蚀是对一个将屹立百年乃至千年万年的陵墓最大的危害。
当初选址的时候,由于这里灵气最好,所以擦干了这处本身存在的一条河道,也做了最好的措施,根本不可能存在有任何的水源,可是现在出现渗水,那关系就大了,所以独孤行和独孤绝一听立刻连夜就过去察看了。
顿了顿后,楚云看着云轻接着道:“走的时候,王爷吩咐下来,说你一夜没有睡,他因此点了你的睡穴,在让我点燃了安魂香,让你好好睡一觉,有什么事,等他回来给你处理,别糟蹋自己的身体。”
云轻听到这骤然一楞,难怪她会睡过去,原来是独孤绝动的手。
这个独孤绝为何如此的精细,连她一点点反常的反映都会察觉的到,她不是自己有事,而是怕他有事,这个人……
“这个笨蛋。”云轻咬了咬牙,一挥袖子,运起轻功飞速夺门而出。
楚云一见立刻脸色一变,云轻可不是个会喜怒行与色的人,今日这般的急迫赶去,绝对有问题,当下一扔手中洗漱的用品,转身奔出房间,抓过不远处备用的战马,翻身上马就朝云轻追去。
“云姑娘,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空旷的山林间,楚云追着云轻大声的询问。
云轻头也没回,脚下急奔,一边道:“跟上来就是。”她不确定有没有事情发生,但是要下手的话,今日绝对是最好的机会。
楚云见此紧紧皱起眉头,快马加鞭跟着云轻就往陵墓的方向奔去。
“什么人?”快接近陵墓,一队巡逻的士兵碰巧撞上,立刻大声质问。
云轻身影毫不停留,飞身而走,只快速的抬起了左手,那手腕上佩带的飞鹰护腕,在阳光下散发着冰冷的光芒。
“大人。”巡逻的士兵立刻列队躬身为礼,没想礼还没有行完,云轻已经从他们身边掠过去,飞速而去。
正面面相觑间,纵马飞驰而来的楚云已经赶到,沉声道:“跟上来。”一边快马加鞭在催马力。
那一队士兵见此,来不及有任何的想法,已经跟着云轻和楚云,大步朝陵墓跑去。
厚重的石门就在眼前,云轻连连纵身抢上前去,那守门在石门口前方的士兵,见云轻流露出手腕上的飞鹰护腕,恭敬的让路。
云轻没有穿门而入,想起昨日丁飞名在此地逗留,云轻心思一动,两步扑到石门前,把耳朵贴了上去,只听一阵细细的沙沙声响起,很轻微,若不是贴耳与门,断然听不见,云轻一耳听之,立时脸色一变。
跟着追上来的楚云见云轻的动作,立刻原照做,顷刻间脸色大变,有人动了里面的千斤顶。
“大人。”尾随的士兵见两人如此怪异动作,不由不解的呼了一声。
云轻和楚云没有理会身后的众士兵,飞速的对视了一眼,两人眼中都闪过一丝惊骇。
千斤顶,顾名思义千斤重量,乃是封锁陵墓的断龙石,一旦放下那么在也无法开启,乃是真正帝王葬入了里面后,才能放下的东西,而现在,千斤顶被动了手脚,开始松动了,这般的松动下来,只要周围的岩石和尘土,无法在支撑它下落的力量,那么就是真正的合墓了。
“有没有解救的办法?”云轻看着楚云,冷声快速之极的问道,她记得楚云也擅长机关。
楚云脸色苍白,短短时间内已经头顶见汗,嘶哑着声音道:“没有。”
同时飞速的命令道:“来人,马上调集兵马前来,把这里给我撑起来。:”
没有人动弹,士兵的主将墨之在里面,其他人的命令他们不听,特别是设计军权的调动。
“照他说的话去做。”云轻一抬胳膊,露出飞鹰护腕,脸沉如水的冷声道。
“是。”领头的士兵见此,立刻躬身接令,转身骑马飞速而去。
“渗水的地方在那里,有谁知道?”不待调动兵马的士兵走远,云轻紧紧皱着眉头扫过留守的士兵喝问道。
“卑职知道。”一被墨之留下,镇守大门的副将,见云轻和楚云脸色如此难看,不敢怠慢,立刻出提高声回道。
“带路。”云轻袖袍一挥,转身就进入了皇陵。
“云姑娘,千斤顶关闭,最多只剩下一柱香的时间,你一定要快,王爷就拜托你了。”楚云知道自己不会轻功,去只会是拖累,当即大声的朝已经进入皇陵的云轻喊道。
那些本来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的士兵,一听楚云这话,不由脸色齐齐大变,万分惶恐起来。
“知道,门外士兵听令,一切听从楚云大夫的指挥,不得有误。”声音落下,云轻已经与那副将去的远了,楚云是个知道该怎么做的人,把这至关紧要的地方交给他来把守,是最合适的。
“是。”门外的众人此时都慌了,一个个那敢且慢,立刻以楚云马首是瞻。
“听着,你……”楚云强制让自己镇定,飞速的发布起命令来。
皇陵内,那副将也听见了楚云的话,苍白的脸上一片惊恐,脚下加快,飞速的朝独孤绝等所在的地方冲去。
“快点。”云轻一般轻功发挥到极致,居然比平日里不知道快了多少。
眼见那副将全力奔跑,居然还没有她快,云轻也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一把提起副将照着他所指的方向全力飞奔。
皇陵里一片灯火通明,因为有独孤行等人的进入,所以照耀的道旯纤毫必现,省下云轻无数的功夫。
穿梁过桥,转弯入道,皇陵里密道遍布,错综复杂。
云轻来不及观看这秦国几百年历史上,最强威时候帝王的陵寝,整个人几乎如青烟一般朝里面闪去,飞速的朝陵墓的深处而去。
而这个时候,独孤绝,独孤行等矗立在皇陵的东北角上,那里是一个妃嫔的殡葬地,设计的很是美观和大方,精美的翡翠牙床,一颗一颗串联起好似水滴一般的珍珠,乃作为牙床的纱罩,一连有好几十个之多,看上去万分的奢侈和华丽。
不过在这华丽的中央地点,地面上本来青白的条石中间,有巴掌大那么一点水渍,在二十丈左右正宽形的密室上,这一点看上去很不起眼,不过万里之堤,毁与蚁穴,就是这个道理。
独孤行脸色铁青的看着正在检查的礼部上大夫,沉声道:“到底如何?”
礼部上大夫任由汗水从额头上滴落,也不敢伸手抹一把,浑身颤抖着道:“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情,看起来是湿的,但是下面又并不是河道,这个……”
“说重点,到底是渗?还是不渗?”独孤绝冷眼看着礼部上大夫,冷声打断道,已经检查了半天了,他要的是结论,不是这个那个。
礼部上大夫面色抽筋,满脸苍白,战战兢兢的道:“下官不敢……确定……”
“饭桶。”独孤行面色铁青的怒吼一声。
“微臣,微臣……”礼部上大夫一个颤抖,直接跪在了独孤行的面前,说不出话来。
要知道,若是有水能从这里渗透的话,这处皇陵就整个的要不得,等于就是一个废物,几十上面万两银子用在了这上面,若是不能给秦王一个满意的交代,他九族估计都要被全诛杀。
“大人,我派人挖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