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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神偷狂妃-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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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暖宫,槐树下,一青一蓝,坐在石桌前。

    “再低下点。”墨北按按耶律千枭的头,笑的有些得意。

    耶律千枭拿眼横他,这太监肯定是故意的!

    “哎呀呀,殿下果真是国色天香,相貌过人。”墨北将包里的黑色小熊发夹替他挽个花,笑的一脸珠光宝气。

    嘴角抽一下,再抽一下,耶律千枭冲牙缝里咬出几个字:“你不要太过分。”

    “好可爱!”墨北双手撑头,猛的一凑近,眸如繁星,闪出点点亮。

    耶律千枭扭过头,侧脸抹上可疑暗红,低声斥道:“离本王远点。”

    “是,殿下!”墨北应声,笑的像偷了腥的猫,这下可算是把以前的仇全部调戏回来了!

    华容在一侧看着,心中那叫一个纠结,最终忍不住的犹犹豫豫开口:“墨公公,你每天都欺负主子,就不怕王上怪罪下来?”

    墨北凉凉的瞅了他一眼:“容公公整日夜不归宿,就不怕有人查出什么来?”

    冰冻,彻底冰冻,这根本就赢不了嘛。

    “咳,咱家还没说完呢。”华容狗腿的凑过去,左看看右看看:“殿下这样子真好看。”

    翻翻白眼,耶律千枭沉住气,从这两个太监第一天进宫,他就有预感这知暖宫不会太平了。

 为我所用

    翌日,东阳初露,墨北半睡半醒间,便被华容拽起来,打水洗脸。

    “墨公公,咱家要回乡省亲,你一定要好生看着殿下啊!”华容一手拽着包裹,一手按在墨北的肩上,唇上还委屈似的咬着衣角。

    墨北慵懒的垂着头;意思下的点点下巴。

    华容不乐意了:“墨公公休要敷衍咱家,若是殿下伤了半分,咱家就,就。”

    “就如何?”一道凌冽的目光射过去,墨北伸个懒腰,冷笑的看着他。

    华容支支吾吾到往后退一步:“咱家就和你同归于尽!”

    咚咚咚!

    嗖!

    刚放完狠话,人已无踪。

    墨北嗤笑了一声:“还真是比兔子跑的还要快。”语落,子眸半眯,猛地转身,爪拳迸进直逼窗外。

    啪!纸扇一阻,耶律千枭勾勾唇:“你昨夜玩的,不打算收拾?”左手指指自己的发梢,笑颜颇有杀气。

    “殿下,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只不过是做与容公公看的。”墨北一笑,耸耸双肩:“而且,昨夜幸苦苦几个时辰,半点好处都没捞着,小的心理不平衡。”

    耶律千枭冷冷的瞅了她一眼,轻抚衣袖,扔过去一包碎银:“日后少贫嘴。”

    “成。”墨北眉开眼笑的收下,开始汇报工作:“落幕,绝不像凰都流传的那般不堪。”

    “喔~接着说。”耶律千枭挑眉,倚在床边,拉扯长发。

    墨北走过去,边卸小熊发卡,边说:“十年前,疑点颇多。”

    “丧父之痛促使落四娘久闭家门,一个连家门都未曾出过的女子,怎么会和宫内的大内侍卫扯上关系?”

    “这是其一。”

    “其二,驸马何日不去,为何偏偏那日去了?巧合的让人不解。”

    耶律千枭感受着指尖划过长发的微妙,温润一笑:“你倒细心。”

    “也许以前我是为了殿下去执行这项任务。”墨北顿了顿,眸低骤寒:“可如今,我想知道十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竟让一个女子受如此不白之冤!”

    耶律千枭张开眸,轻摇着纸扇:“本王只要驸马而已。”

    “嘿嘿,殿下不也说过,要擒下英雄,必须先收复美人吗?”墨北一扬笑,取下发卡:“落幕,还真真让人心疼。”

    俊颜一沉,耶律千枭的猛地起身,冷嘲道:“连你也看上她了?”

    “呃,这个。”墨北有些惊到,向后退了半步,反射性的顶嘴:“爱美之心人人有。”

    耶律千枭偏过头,蓝眸寒了几分:“呵,你也只不过是个普通的男子,退下罢。”

    这狐狸还真是阴晴难测,一点都不像以前可爱的枭枭!墨北抿抿唇,赌气的关上木门走了出去。

    吱呀!

    掌心的寒木微裂,耶律千枭回眸道:“青龙,出来!”

    “是!”青龙从床底爬出来,摘摘发上的烂草,嘴角有些僵。

    浓眉一挑,耶律千枭邪笑道:“本王倒不知堂堂四影杀之首还有床下听风的嗜好。”

    “主,主子。”青龙咬了一下舌头,自作聪明的转移话题:“您手上的寒木不是要送给墨公公驱热吗,怎生就弄坏了,那可是从天上雪莲弄来的,放眼整个凰都”

    唰,一根梅花针出手,牢牢的截去后半句话。

    耶律千枭冷声道:“青龙,本王允许你说废话吗?”那个没良心的假太监,先是南瓜,现在又是落幕,可恶!谁还管他热不热!

    “那个。”青龙哭丧着脸,他真的觉得现在的主子很任性。可是这能说吗,能说吗!不能!唉,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别这个那个,交代你办的事怎么样了?”耶律千枭烦躁的捏捏眉宇,寒气愈浓。

    青龙哪还敢放肆,毕恭毕敬的说:“已和白虎取得联系,果然与殿下预料的一般无二,这次粮食和官银的看守和运送会交给夺冠勇士和驸马将军。”

    “那就让白虎盯紧,见机行事!”

    “可是殿下,宁采臣手上只有一瓣妖娆花,并不是一整朵。属下怕您的身子”

    耶律千枭一挥衣袖,冷笑道:“本王那日便说过,就算没有拿到妖娆花,即便是落个死无全尸,挫骨扬灰,本王也不会放弃!”

    青龙猛的一震,有时候他总是会想,时间会冲淡许多东西。

    说不定也能让殿下软了心,跟着他们就在江湖上混个声名响彻也不错。

    可是,一年年过去,每次看到那双蓝眸发出浓烈的耀时。

    他总算明白,人和人想要得到的不一样,亦或者是生存的意义不同。

    他的信念是保护主子周全,主子的信念难道只是仇恨吗?

    “如果放弃的话,本王所做的一切,将会毫无意义。老邓的死,又有何价值。”耶律千枭倚在窗边,沉声道:“去打听其余两片妖娆花的下落!”

    青龙回过神来,拱拳道:“据文状元说,一片为迷,一片在驸马爷手上。”

    “呵呵,那个人还真会玩手段。权衡互制是吗?”耶律千枭冷冷一笑,捏碎手心的寒木:“那本王就打破这层膜,让宁采臣和左龙痕都为我所用!”

    嘭,嘭,嘭!

    急促的敲门声响彻了驸马府的大院。

    “来了,来了!”当差的护卫大个哈欠,不甚高兴的嘀咕几句:“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晌午来拜访。”

    咯吱,咯吱。

    两扇红门打开,院外站着一黑衣人,白扇轻摇,捏起一枚金元宝:“在下找驸马有要事相商。”

 未婚妻现身

    “怎么会是你?”左龙痕看着堂内的拜访者,一脸的风雨若来。

    墨北挑眉,轻抿口凉茶:“在下想请驸马爷去凤凰楼吃杯水酒。”

    “哼,本将军没空!”左龙痕冷笑一声,拂袖道:“来人,送客!”

    墨北也不恼,笑的颇为气人:“唉,唉,唉,本来想邀驸马爷一同去听十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要让落姑娘放下这般好的姻缘,去与那侍卫偷情。”

    “看来在下是多事了。”一收纸扇,优雅起身,顺带的拿了颗青苹果,路过左龙痕时,步子一顿:“你就当真信落姑娘会负你?”

    左龙痕长袖一舞,沉声道:“你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

    “驸马爷,君子动口不动手。在下讨厌血腥,你能不能先把腰刀收起来。”墨北偏过头,笑的有些冷,她讨厌被人拿刀子威胁。

    左龙痕冷哼一声:“你胆子倒不小。”

    “干我们这行,都比较鲁莽,驸马爷不要见怪!”墨北两指夹住刀锋,双瞳微眯:“在下与落姑娘还有约,就不叨扰了,告辞!”

    语罢,刚想出门,忽的一整异风扑来,带着女子特有的体香,粉纱轻扬。

    “大哥,小梦回来啦,啊!”

    墨北皱眉,向后微退,两手一捞,将那被门槛绊倒的娇躯护在怀里,优雅扬唇:“没事吧?”

    “嗯,嗯嗷!”左染梦羞红了脸颊,小手捧着瓜子脸,深埋进头发里:“好丢脸!”

    “我方才就说了,让你慢些跑。”

    墨北抬头,这才注意到还有另外一个女子,身着绿衣,眼角露媚。

    只见她温柔一笑,莲花移步到左龙痕旁,拿出白帕来轻咳几声:“夫君,小妹真是越来越毛躁了,这日后若是嫁了人该如何是好?”

    “嗤嗤!我才不怕,千枭哥哥又不会欺负我!”左染梦突的昂起头,泄漏一角容颜,眉状似柳,发黑幽然。双目盼然灵艳,似痴却尽显灵动。肤如冬雪,两颊微粉,又多一抹天真。

    她双手还系有铃铛,一激动便叮咚作响:“等我入宫后,看嫂嫂还如何欺负小梦!”

    “小梦,你。”那绿衣女子叹口气,愁生两靥:“当真什么都忘了?”

    “忘了?”左染梦褶起柳眉,皱巴巴着巧鼻问:“嫂嫂指的是什么?”

    “就。”

    “公主!”左龙痕一声呵斥,苍青了唇,显得既惊慌又愤怒。他张张干涩的唇,强笑道:“还有客人在。”

    绿衣女子点点头,眼光有些幽怨:“我们成婚多年,你始终都对我这般生疏。”

    “公,红叶。”左龙痕深叹口气,一瞬竟有些沧桑:“你先带小梦去后堂罢,我今日还有事。”

    耶律红叶倒也贴心,替他拢拢衣衫:“忙完早些回府,妾身会一直等着你。”

    “红叶。”左龙痕似是受不了如此浓情,耳语道:“朝廷从廖城缴获了一批贼粮,入夜要守着,就不回府了。”

    染梦站在一旁,双眸灵动的转了又转:“大哥,嫂嫂,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

    “你啊,日后走路记得看门!”左龙痕揉乱她的长发,对着一侧的墨北道:“我们走吧。”

    点点头,墨北双目一眯,胸口有些发闷,没想到来趟驸马府还有意外的收获。

    千枭哥哥?

    果真是色狐狸一只!

 十年前

    夕阳西下,凰都妆成一抹胭脂的薄媚,城东凤凰楼,秀锦之中,两人隔桌而坐,一琴横卧中央,发出叮咚之响。

    “公子似有烦心之事。”落幕停了指腹,望向看着楼外发呆的墨北。

    “姑娘心思稠密,真真让在下佩服。”墨北向后一仰,慵懒的撑着背后,动动僵硬的腰杆。

    落幕轻笑,踱步走过去,倒杯红儿女:“我还以为公子天生风流,不被世俗所误。”

    “世俗?”墨北扫了屏障一眼,浅笑道:“在下只不过是一俗人,喜银爱美,倒也逍遥。不过,今日却有烦心之事,想请姑娘指点一二。”

    “公子有何话,直说便是。”

    墨北把玩着掌心的夜光杯,邪佞一笑:“在下来这京城,听闻一件荒唐事。”

    “十年前。”说到这她一顿,满意的看着落幕倒酒的玉手微颤,压低嗓音说:“有位清官,育人无数,深的民心。老来得女,相貌不凡,惊才绝艳。”

    “本是和和美美之家,却不料那大人一去。那女子淫荡无道,被未婚夫抓奸在床。”

    “玷了这位大人一世清明。”

    轻抿一口凉酒,墨北笑了笑:“落姑娘,这样的传闻,你信不信?”

    “公子是来羞辱小女子的吗?”落幕冷笑,十指印记掌心,留下满痕月牙。

    墨北深深的看着,严肃万分的说:“我不信。”

    “在下见姑娘三面,次次印象颇深。”

    “剑舞送花,落姑娘瞳情如水,便能看出不是轻浮之人。”

    “马下救人,足以看出落姑娘侠气薄云,菩萨心肠。”

    “一曲梁祝,在下便知落姑娘所求大抵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吧?”

    “试问这样的女子,又怎会做出那利人不利己的事?“

    墨北收扇,走到屏障旁,字递投声:“所以我不信,我只信自己亲眼所见,亲耳所听!”

    落四娘背过身,大笑三声,俏颜上淌着泪:“普天之下,公子这样的人能有几个?”

    “倘若他也能像公子这般信我,落幕这一世就无求了。”

    “怨只怨,妾情深,朗意薄。”落四娘回眸,眼眶微红。

    震的屏障一动,卷起阵阵柔风。

    墨北赶紧踹一脚过去,低过白帕,明知故问:“落姑娘所指之人是?”

    “当今驸马。”落四娘垂头,低声笑了笑:“左龙痕!”

    啪!刺耳之音骤起。

    墨北擦擦额头上的汗,捡起地上的纸扇,恶狠狠的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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