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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神偷狂妃-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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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是太子,下次又会是谁?

    猛地打个冷颤,墨北后悔接这桩买卖了,有这样的BOSS,很容易死的尸骨不存啊。

    “冷吗?”

    “什么?”

    耶律千枭不耐烦的解开外衫,随手扔过去:“男子像你这般柔弱的,也算极少了。”

    “咳咳。”墨北憋着笑,正儿八经的说:“小时候家里穷,吃不好穿不暖的,能活下来算不错了。”刚刚说完,水眸便淀了一层灰。

    不知道为什么,墨北突然起了在孤儿院的一些事。

    因为她是黄种人,总是会有小朋友故意找茬,两三个舍友将她困在墙角,逼她交出面包。

    那时候,她很瘦,瘦的几乎吓人。

    力气也很小,自然是打不过她们。

    然后她就一手抱着面包,一手抱住其中一个人的腿,死命的咬,不咬出血来就不肯松口!

    虽然事后被揍的更惨,可她就是这样,从不服软!

    所以,面包总是带着腥味,害的她到现在都营养不良,胸部小的要死。

    墨北叹口气,呢喃道:“我那时候应该连面包都不要,抱住两个人的腿来啃!”

    “面包?”耶律千枭皱着眉,这假太监越来越大胆了,居然给他发呆!

    吓!墨北拍拍胸口,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心跳漏了半拍,俏脸上闪过一丝惊慌。

    “哈哈!”似乎是看他惊吓的样子很有趣,耶律千枭开怀一笑,皓齿明眸,灿烂万分,就连露出的嘴角旁的小酒窝都毕显无疑。

    墨北愣了愣,跟着他弯起嘴角,笑颜如花。

    月光下,两个影子离的很近,华衣缠着青纱,黑发绕着墨色,就像是不分彼此。

    墨北眯起眼,感叹一声好帅,随口道:“南瓜看到你这样子,肯定会流口水。”那头猪一向对美食和美人毫无抗拒力,再加上眼前色狐狸的装扮像极了动漫里的夜礼服假面,势必会将她迷的七荤八素。

    一听到南瓜两个字,笑意瞬时僵在了唇边,耶律千枭背过身去,不甚成熟的赌气道:“南瓜!南瓜!你就好好吃你的南瓜吧!”语落,不待墨北反应,便破窗而出,如来时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好端端的凶什么凶!”墨北搔搔头,嘀咕了几句,她还想乘着气氛好,骗他把面具摘下来呢,没等她下手,人就飞了。

    罢了罢了,反正有钱人都是一副冷热不定的怪脾气。

    这澡是洗不成了,还是早点睡吧,明日去打探打探有关圣旨的消息。

    毕竟地势不熟,万一失手,她的神偷生涯也算走到头了。

    这样想着,墨北一个帅气的倒空翻,不偏不倚的斜卧进草床上,摸摸脖子上的玉指环,缓缓合上水眸。

    南瓜,再等等,我很快就会找到你了。

 大计

    夜深人静,不眠知暖宫,暗色深处隐着两道人影。

    “殿下,太子今日去了祠堂,想必皇后会有所行动。”槐树下暗影,小巧玲珑,身段极好。

    耶律千枭一挥衣袖,沉声道:“盯住她,有什么异样马上告知母后。”

    “是!”暗影抱拳,犹豫了半响,从墨色走出来,月光倾泻一地,好巧不巧的打在那张魅惑众生俏脸上,娇媚无骨入艳三分。看她折腰微步,浅笑如玫:“那夜的事,属下没有告诉左妹妹,生怕她动了真气。”

    耶律千枭皱眉,语气冷了几分:“是么?”

    “听青龙说,墨公公便是那夜的黑衣人。殿下,你就不怕他。”

    “朱雀!”没等对方说完,耶律千枭便低声打断了她的话,人笑眼不笑,那半垂的蓝眸下,透出出一种彻寒的锋芒:“你想管教本王?”

    噗通!

    女子双膝着地,心间一颤,低声道:“奴婢不敢,只不过怕殿下会为了一个假太监乱了大计。”

    “若是有一天,他知晓了我的身份,就连左家都会被牵扯出来。”

    “届时,殿下所有的努力都会功亏一篑!”

    “娘娘十年的夙愿也就毁了。”

    耶律千枭静静的听,不怒反笑:“朱雀,你对母后的忠心可真叫本王感动。可你不要忘了!”话音一转,冻骨三分:“如今,本王才是你的主子!”

    朱雀身形一顿,拱手道:“殿下教训的是,奴婢多嘴了。”

    “墨公公的事本王自有分寸,退下吧。”耶律千枭沉下脸,看来是时候警告一下青龙的多舌了!

    朱雀却是不动,壮着胆子说了一句:“殿下若是得了空,就去看看左妹妹吧,她都长成婷婷玉立的大姑娘了。毕竟你们二人有媒妁之言,她也时常挂念你。”

    “朱雀,这话是母后教你说的吧。”耶律千枭勾唇一笑,说不出的邪魅和冷然。

    知道骗不过自家主子,朱雀点点头,没了声响。

    “大仇未报,朝不保夕,何来儿女私念?”耶律千枭拂袖,狂风袭来,劲苍猎猎,将他身后长麾如翅翼张开,其上绣的白狼图腾随风而动,栩栩如生。

    月色越加的凉,东侧听雨亭,今日却少了歌舞生平,只是隐隐传来女子的笑谈,清澈如水,甚是悦耳。

    “喔?他是如此说的?”素衣女子单手抚琴,薄唇微翘,让人看不出喜怒。

    朱雀站在一侧,毕恭毕敬的回声是。

    丹凤眼一转,素衣女子拨下琴弦,笑问道:“那太监生的何模样?”

    “白白净净的,个子不高,虽没有殿下俊俏,却也耐看。”朱雀想到今夜曾在暗处待命时,所见到的墨北,外加了一句:“看那气质,倒像是出自书香门第,怎生就落了个入宫为奴的下场,倒也稀奇。”

    素以女子静静的听,想了片刻问道:“确定那夜的黑衣人是他?”

    “是的,殿下亲眼看见的梅花印。”

    “他亲眼看见了,却没有立马除掉这个太监?呵。”素衣女子冷笑一声,让人不由发寒。

    “听青龙说,先前白虎几次夜访藏经阁,都未将娘娘说的密旨盗走,还弄的满宫皆慌。而这墨公公是个夜探,身手了得,偷术不凡。殿下是看中了他手上的活儿。”

    “天下之大,什么奇人是杀风堂请不来的。呵,看来他是舍不得杀这个墨公公。”素衣女子起身,拿起一颗夜明珠把玩:“小雀,你暗地里盯着这个太监,找机会下手!”一个来历不明的偷儿,留来留去终成祸害,而他们的大计不允许出现丝毫差池!

 打探消息

    自从收到行动的指令后,墨北开始四处转悠,转了西殿转东宫,为的就是打人脉套消息。

    表面看上去,一派吃吃喝喝,闲聊八卦。

    实则是为了掩盖她真正的目的打探消息。

    偷,其实和打仗差不多。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于是乎藏经阁何人防守,何人管理,何人主事。这一丝丝的讯息,都是从哪宫的太监得宠,哪宫的婢女枉死,哪宫有廖城亲人等等无限的题海中得出来的。

    这年头,要学会从旁侧击才能保住小命,否则一旦查起来,就算她有十颗头都不够敦煌帝那个暴君砍的!

    “邓公公,邓公公!”人还未到,声便传进了屋内,墨北寻思着越上年岁的宦官,应该对这皇宫越熟,再套些琐事,才能保准万无一失。

    邓喜正在喝水,一口呛到喉咙,吊着嗓子怒吼:“咳咳,你这小兔崽子,喊什么喊!”

    “嘿嘿,邓公公,小的给您老人家带花雕来了。”墨北边说着边在他手上塞了壶陈酒,酒壶下垫了一张银票。

    邓喜一见乐了,翘着兰花指戳戳她额头:“日后你常来,咱家就高兴了,还带什么酒啊?”

    装吧,你就装吧!墨北心里暗道。皮笑肉不笑的拉开木椅,打量着眼前的老太监,这邓公公也是一只大尾巴狐狸,行事作风不张扬,却在宫中各处都有自个儿的徒子徒孙,整一个消息掌控者!

    “公公,小的在那知暖宫,也没个知心说话的人。这不就想到您老人家这儿,喝喝酒念叨念叨近日的苦闷。”

    邓喜嘴角都笑开花了,还管墨北说些什么,直接摆上了酒杯,小菜,花生米。乐融融的瞅着银票,眼角的皱纹越发的深。

    “公公,来来来,小的敬您一杯。”墨北倒酒,举杯,再倒酒,再举杯。整整过了两个时辰,她才整整湿透的袖口,故作哀怨道:“今日小的去藏经阁溜了一圈,险些挨了板子。o()o唉!”

    “嗝,那藏经阁是你去的地儿吗!合,合该挨板子!”老太监打着酒嗝,摇摇头觉得有些晕,醉语呢喃道:“怎么,怎么有两个小墨子。”

    “公公。”墨北拽住他胡乱摇晃的手臂,生怕他又睡过去,手下用了七分力气:“为何小的不能去那藏经阁,不就是看书的地界么?”

    唰!邓公公一甩左手,直嚷嚷着疼,眯起眼沉声道:“咱家知道了,你这小兔崽子是来打探消息的!”

    “公公,你又说醉话了。”墨北心间一惊,脸上却不动声色,叹息道:“小的只不过是想知道哪个地界能去,哪个地界不能去,免得以后鲁莽之下丢了小命呐!”果然是老滑头一只!幸好他喜银子喜酒,否则自己定是打探不分毫消息。

    老太监似乎心里还有怀疑,偏着头想了半响,方才开口:“咱家告诉你也无妨。”语落,警惕的瞧瞧四周,五指一搓。

    墨北看明白了,又立马掏出一张银票塞过去,嘴角笑的有些抽,这太监比自己要价都狠!

 誓不放手

    “你小子,哈哈。”邓喜一收手,大笑着俯下身子,在墨北耳畔嘀咕了几句。

    原来是这样!精明的子眸闪过光耀,墨北玩味一笑,只要把工具带齐,偷出圣旨应该不成问题!

    黄昏,知暖宫,篝火鼎盛,肉香四溢。

    华容蹲在一旁,扔着木柴,猛吞口水:“墨公公,这些咱家也能吃?”

    “容公公不想吃?”墨北收回割肉的匕首,漫不经心的说:“那剩下的也只有扔了。”

    “等,等一下!”华容一把拉住墨北的衣袖,将烤好的野鸡夺过来,像护宝贝似的抱着,双眸瞪了满圆:“我娘打小就教育咱家说,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这肉怎么能扔呢!”边说着边大快朵颐,口中直道真香。

    看他将肉吃下,墨北的子眸微眯,笑的阴暗:“容公公这般说,是识得字咯?”

    华容吃肉的手一顿,昂起头笑的珠光宝气:“咱家不告诉你,你长的又没殿下好看!”

    这一下墨北吐血了,连忙找了面墙来扶,果然人与兽之间是有差别的,她怎么能指望一个被驴踢过的人,脑子会正常。

    不管怎么样,他吃了肉便好,一会里面下的东西就会发挥药效,要想晚上心无旁骛的行动,必须先将这个敌友不明的花痴撂倒才行!

    墨北勾起唇,拿起另外一只野鸡进了屋:“殿下,吃饭了。”

    耶律千枭不搭话,垂着头玩纸鹤,完完全全的把墨北当成了空气。

    咦?奇http://。345wx。怪!枭枭这是怎么了?墨北挑眉,俯下身子替他整整乱发:“殿下,是不是伤口太疼了,所以不想吃?”

    “嗯。”耶律千枭闷闷应了声,拿着两只纸鹤对打,心思却百转千回,只要一想到昨夜,胸口就烦躁的难受。

    墨北看他这副样子,撕开烤鸡,扯下一块肉放在唇边吹了吹:“殿下,只有多吃东西,你肩膀上的刀伤才能痊愈,乖乖吃。”

    “唔。”口间猛地溢起一股肉香,耶律千枭抬眸看着眼前的小太监,蓝眸半柔。

    还是第一次,有谁这般在乎自己。

    有时候,畜生的日子过久了。

    他都要快忘记自己是个人了。

    整日整夜的提防伪装,为了让那个人相信自己是真的傻了,有时还会爬在地上学狗叫。

    在母后眼里这是理所当然,在师傅眼里这是必经之路。

    呵,可是谁都忘了,他也会疼。

    翻开一层层伤口,里面结下的是再也无法的愈合的脓包。

    小时候听父皇说,万恶不赦的人死后会下十八层地狱。

    可他未死,便尝到了什么是炼狱的滋味。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人命在他手里成了蝼蚁,兄弟在眼里成了绊脚石。

    他没有朋友,没有亲人,只有袖口里的梅花针。

    杀人,装痴,算计,这便是他每天要做的事。

    望不到头的黑暗,他都已经习惯了。

    可是,突然。

    这个太监出现了,没有善良的很愚蠢,没有无情的很彻底。

    护着自己的样子,骄傲倔强带着恨意,生出夺目的耀。

    唰的一声。

    万物缤纷,清清楚楚,纤毫毕现。

    只不过瞬间,就仿佛历经了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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