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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后宫心计-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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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就好。”陆令萱冷笑道:“祈福大会也告一段落,我是该启程回邺城了。薛大人暂且留给你好好看管女犯,至于本君的安危…”陆令萱微笑地盯着身边的高琸,又说:“那就烦劳南阳王了。”

“南阳王高琸只当竭尽全力保护陆郡君的安全。”南阳王大喜地跪拜。终于,终于我也能接近邺城,接近皇上了!哼,高炜,你给我等着!

陆令萱踱近曹蓉蓉,阴笑地说道:“你最终还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可千万要好好保住自个的小命。”

心有余悸的曹素素狠狠地抓紧姐姐的手臂,不想姐姐再出什么乱子。虽然她不知她们为何会令这个女人生厌,但是有一点她清楚地知晓,她们的命在她手中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那般简单。

女犯们被带进牢笼马车,冯佑怜却被南阳王的小厮拦下,只见南阳王怀着亵意地走进冯佑怜,凑近些笑道:“对了,你还没告诉本王你的姓名呢。”

冯佑怜瞪了一眼高琸,嫌恶地别过脸不与答话。

“哼。”高琸抬手准备抓住冯佑怜时,谁知薛孤突然从他身后窜出,在半空中截住高琸的手。

“南阳王,难不成你还跟女犯过不去?”薛孤冷声说道。

“你…”南阳王尴尬地说道:“刚才我见她与面具男人有交流,想必能套出一些话。”

“这都是张大人的事情了,据我所知,南阳王的职责只是保护陆郡君,仅此而已。”薛孤淡漠地提醒。

“薛孤,好歹我也是个王,哼,你如此无礼,就不怕我告到圣上那里参你一本?”南阳王怒气地说道。

“请便。”薛孤毫不在意地说道。

“你…”高琸隐忍着气愤,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给我记着。”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们这些瞧不起我的人付出代价。

第一卷 宫变篇 【入宫·前因】 第三十九章 梦断邺城

四爷将面具取下,犹豫着搁在桌椅上。床上的女人已然昏迷了一天一夜,身边一直照顾着她的还有另一个女人。她刚刚喂了药,忧郁地暗叹一声,然后站起来转过身对着四爷说道:“四爷是不是看见谁?”

四爷惊疑地盯着玉胭脂,他没想到这个女人尽然能如此聪慧。

“四爷不可能不能救出怜儿,只有一个可能性,就是遇到变故。”玉胭脂自顾自地解释:“胭脂斗胆问一句,四爷遇到的可是朝中不一般的人 ?'…'”

四爷冷静地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浓茶,仰头而尽。

“胭脂姑娘,有些事情你不必知道太多。”

“四爷。”玉胭脂胆大地坐在四爷身边,又道:“胭脂这一局终究还是算错。不但没能救出曹家姐妹,就连怜儿也无辜受累。”

“我会即刻返回,确保她们不会受到伤害。”

“胭脂在这里先谢过四爷。”玉胭脂淡漠地说道:“胭脂明日不得不返回青州。”

“为何?”

“寒娥一定会起疑心,我答应过怜儿要好好照顾她。”玉胭脂平静地说道:“至于她们三人的安危就拜托四爷照顾了。”

“玉胭脂…”四爷欲言又止。

“四爷是想再问曹郎的下落?”玉胭脂轻笑地说道:“胭脂也想知道,不过胭脂会在邺城等待曹郎。”

“邺城?”四爷疑惑地问:“刚才你不是说你要返回青州吗?”

“实不相瞒,胭脂相信在邺城遇见曹郎的可能性自然比在青州遇见他的可能性要大。”玉胭脂解释道:“这么一来,四爷也该相信胭脂确实不知他的下落了吧。”

玉胭脂说完,又开门走了出去,贾南也从门外进来。四爷叫住了他,悄声吩咐:“从今以后,你派人暗地里盯着玉胭脂的行踪。”

“是。”贾南点了头应声,又说:“那四爷要去哪儿。”

四爷思索着蹙眉,继而说道:“等欢喜的伤势好转,我们先返回邺城。”

***

翌日,风和日丽,艳阳高照。陆令萱带着众人浩浩荡荡地返回邺城。钦差大人尾随其后,薛孤骑着马跟在牢笼后面。

“这么漂亮的手却留下疤痕,真是可惜了。”曹素素握着冯佑怜受伤的右手,暗叹地说道:“冯姑娘…”

“素素,今后不必叫我冯姑娘。”冯佑怜微笑地说道:“我有个妹妹跟你差不多大,如果你不嫌弃,不如叫我怜儿姐姐。”

“好,怜儿姐姐。”曹素素灿笑地说。

“哼。”曹蓉蓉不屑地别过脸,正巧看见薛孤骑着马走近她们。薛孤朝着牢笼里的女犯们看了看,然后厉声吩咐:“马车别赶得太快,颠簸得厉害,这些姑娘又如何承受?”

“是,大人。”

曹素素感激地凝视着骑在马上的男人,清风拂过他的发丝,却不经意扰乱了她的情丝。正是,暗里回眸频低眉,轻风织成愁,无言菟丝情,欲诉还羞!

第二卷 宫斗篇 【立后风波】 第一章 郡君回宫

华林园乃皇家林园,清丽灵奇,仙境无边!且看两旁芳草成簇,繁花如绣。当中玉石甬路,又宽又长,其平如镜。尽头处,背山面湖,矗立一座宫苑,占地数千顷。内中殿宇巍峨,金碧辉煌,飞阁钟楼,拖映于灵花奇木中,白石清泉之间。四围林木大都数抱以上,枝头艳花盛开,灿烂云锦,清风细细,时而妙香。上面是碧空万里,积云缥缈;下面琼楼玉宇,外户千门。更有清泉绿池,一尘不染,温暖如春。置身其中,令人耳目应接不暇。

自弘德夫人从绣云堂搬去华林园的镜殿后,皇上几乎夜夜缠mian于园中。锦玉堂的胡昭仪根本近不了皇上的身,急得她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气得差点生了病。

再得知陆郡君从宝林寺返回,心中更是疑惑,趁着一大早向胡太后请安之际,她又贸然地问道:“太后,听说,陆郡君已经在返回的路上了。我还以为她会乖乖地呆在宝林寺里,免得被太后再贬出宫了,谁知…”

“你是不是闲着没事,竟是打听着这些无用的事情?与其让你天天胡思乱想,不如从今后你早早过来帮我梳头。”胡太后命身边宫女小敏给自己梳妆。

“能为太后梳头真是万分荣幸。”胡昭仪站起来夺过小敏手中的饰物,然后乖巧地为胡太后上装。

“你啊你,只能在哀家面前说些好话,却不知与其他嫔妃打好关系。”胡太后朝着铜镜叹道:“哀家真是有些后悔叫你进宫了。”

“太后。”胡昭仪撅着嘴说道:“太后怎么能这么说呢,燕儿承蒙太后错爱,才能有幸伺候皇上,燕儿此生无悔。如果燕儿能…”

“怎么?不敢往下说了?”胡太后转过来说道:“现在知道这个皇后的位置不好坐了吧?”

胡昭仪羞愧地低垂着头,胡太后慢慢站起来,扶着她又道:“后宫佳丽说少也有个百数,有些人连皇上的样子都没有看到过,有些人甚至已然做了宫婢。你啊,能一朝封为昭仪也算是造化,而这个造化有时候可以天为之,然则有时却是人为。”

“人为?是啊,燕儿不正是被太后引荐给皇上的吗。”胡昭仪恍然道。

“弘德夫人是皇后自己引荐的。”胡太后若有所思地说。

“哼,她那是过河拆桥,这种小人如果当上皇后,我胡燕儿第一个不服。”胡昭仪愠怒地骂道。

“有些人只要有人搭桥就能一步登天,可像你这样的大小姐却屡屡令哀家失望。”胡太后不爽地说道。

“可是,燕儿也不想的。都是那弘德夫人的诡计。”胡昭仪委屈地解释。

“如今陆郡君该敢再次回宫,势必有所异常。”胡太后踱步走近窗边,心事重重地说道:“哀家不得不不妨啊。”

“哼,一个乳母,太后有何惧怕的?”胡昭仪冷笑地说。

“轻敌乃是宫中大忌。”胡太后低声啐道:“之前你受到的教训还不少吗。”

“太后恕罪。”胡昭仪猛然跪地,慌慌张张地说道:“太后,其实,其实燕儿最怕的是…如果被弘德夫人先怀上皇上的子嗣,那…那我们岂不是要全盘皆输?”

“哼,鹿死谁手,不到最后,又岂能知晓。”胡太后冷厉地说道:“哀家就不信了,哀家想辅佐一位皇后的权力都没有了…”

***

琉璃放飞了信鸽,怀里揣着信件,急匆匆地走进镜殿。玉塌上的人缓缓睁开睫毛,暗叹一声,然后转过身来对着神情凝重的琉璃说道:“陆郡君应该快到了吧?”

“回夫人的话,这里有刚刚传送过来的信件。”琉璃将手中的东西递上去,说道:“刚才见夫人未曾苏醒,不便交予。”

“嗯。”弘德夫人气色不是很好,可能是昨晚感染风寒。琉璃有些担忧地问道:“夫人身体抱恙,不如找太医前来诊断?”

“不用了。”弘德夫人淡淡地说:“只是胃口不好,嗜睡。”说着,她将小信条翻开来一看。

片刻后,只见弘德夫人微露浅笑,大叫:“好!”

琉璃将华丽的外衫披上去,微笑地说道:“陆郡君马上就能回宫了,看来那些对夫人和陆郡君不利的流言也能不攻自破了。”

“哼。”弘德夫人冷哼地说道:“她们恶意中伤也好,这样,皇上的心才能越来越靠近我这边。”

“琉璃愚钝,只是不明,为何流言蜚语却能助夫人一臂之力。”

“恶意者自然是大家心知肚明,不管是不是那胡昭仪的把戏,只要皇上对其越来越反感,如此一来,得利的便是我们了。”弘德夫人冷笑地说道:“原先以为她胡燕儿是个什么角色,想不到真是不堪一击啊。”

“哼,宫中有谁不知夫人才是皇上的心头爱,要想争宠岂不是自寻死路?”琉璃奉承地说道。

“再加上陆郡君的鼎力相助,哼,胡太后又怎样?还想将干娘赶出宫,这一次,陆郡君一定是有备而来。”弘德夫人阴冷地笑道。

***

皇上出宫亲自迎接了陆郡君,弘德夫人一直常伴在侧。胡太后在宫中设宴说是为了洗尘,陆郡君在弘德夫人的搀扶下入席,坐在离胡太后最近的位子。

胡太后给身边宫婢使眼色,小敏热情上前斟酒。

“眼看陆郡君消瘦,哀家真是于心不忍啊。”胡太后端起酒杯,说道:“这一杯,哀家替皇上敬陆郡君。陆郡君一路辛苦可都是为了皇上啊!”

“多谢太后。”陆郡君说完,饮尽酒杯里的酒。小敏又立刻满上。

胡太后又道:“这第二杯,哀家自己敬陆郡君了。哀家心中真是欢喜,多个人关心皇上,关心哀家的孩儿。”胡太后故意将最后一句话说得特别大声。

陆郡君心中闷哼一声,脸上不得不挂着微笑仰头喝完。

胡太后刚想再敬酒的时候,弘德夫人突然拦下说道:“太后,陆郡君刚刚回宫,只怕是…”

“哼,太后敬酒,你敢不从?”胡昭仪冷冷地啐道。

“多谢弘德夫人关心,这三杯只是太后一片心意,我陆郡君别的不行,喝酒嘛,还是能喝上几杯…”语毕,陆郡君又一口饮尽杯中酒。

“弘德夫人也说得对,陆郡君才回宫,自然要多静养。”胡太后莞尔笑道:“看来,陆郡君的这个干女儿真是收的不错。”说话时,又瞪了一眼身前的弘德夫人。

***

陆郡君觉出胡太后的异样,于是赶忙说道:“唉,弘德夫人一时口快,其实她心中更是敬重太后您的。”说时,暗地里朝着弘德夫人使了使眼色。

“真是不敢当了。”胡太后冷冷地说道,然后将酒杯放在案桌上。弘德夫人自知有些鲁莽,于是拿起酒杯跪在太后身前说道:“穆丽自知不能在太后身边伺候,但是,但是我心中真的是时时刻刻都念及着太后。穆丽不敢奢望太多,只求能将太后与陆郡君都当做娘亲一般伺候好,这样便能弥补心中遗憾了。”

“哼,难不成你还想将太后认作干娘?”胡昭仪讽刺地笑道。

“穆丽不敢,穆丽从未有过这种想法,只是想,以后都能侍奉太后左右,仅此而己。”弘德夫人恳切地说道。

陆郡君瞥了一眼胡太后,只见胡太后脸色稍微缓和,于是赶紧补充着说道:“其实穆丽这丫头真的是单纯善良,只要是对皇上有利的事情,她都会去好好做。她也没什么心思,但求能侍奉好皇上和太后,便是最大心愿了。”

“陆郡君,这话儿,我怎么觉得比唱得还好听。”胡昭仪隐忍着怒气,闷声说道。

“哦?那胡昭仪以为如何?”陆郡君佞笑地问。

胡昭仪瞅了一眼胡太后,瞪着眼前的陆郡君,不敢再出声。

弘德夫人趁势说道:“为了聊表心意,穆丽将手中酒喝下,希望太后与胡昭仪不计前嫌。”语毕,弘德夫人微蹙柳眉,忍着口中的苦味,将酒饮尽。谁知,这不饮还好,一杯下肚,不知为何,尽然闹腾得厉害。不对啊,平日里与皇上喝酒吟唱都没有问题,为何今日一杯便能这般难受?

弘德夫人被琉璃搀扶着起来,岂知她踉跄后退,脚步不稳,向前倾倒,一股酸味从胃部翻滚而出,呕吐在大殿之上…

“啊…你们看看,你们看看,她根本毫无诚意。”胡昭仪逮住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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