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言青春-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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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在做一道英语题,冥思苦想也想不出到底这个英语单词错在哪里,还差两分我就能改写历史了,而现在历史的错误摆在我面前,我竟不知道错在哪里。
同学们正在奋笔疾书,我咬着笔头冥思苦想,前面飞来一个纸条,上面写着:“你那天在纸条上写什么〃,字迹苍劲有力自成一格,一看就让人眼前一亮。
正焦头乱额哪有这个心思回他三个字以示敷衍:“不记得”,又扔过去。
:“骗人,这次还画了一张很恼怒的脸在旁边,活灵活现的表现他现在的心情。
我想了一下又写了一句,这次没有话直接一个笑的前仆后仰的小人,这次换我愤怒了,不告诉我就不告诉我,不用这么耻笑我吧。
又一张纸条飞了过来,上面写着:“如果你在“e〃改成“i〃就的话可能就会得70分了。”
我一看还真是把这个很简单的单词记错了,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一来二去我和陈远帆就这样熟了,而林雨却不知为什么和我疏远了很多。
每每去找她聊天的时候,她不是很忙就是和别的同学聊天聊到忽视我的存在,我知道我要失去她这个朋友了,让我伤心的是我还知道我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失去她的。
陈远帆字画一绝在班上乃至校内都是有名的,而我文笔也不错,老师就交给我们一个伟大而又艰巨的任务,教室后面的黑板报成了我们每个星期的必须完成的功课。
星期六的下午,很多同学都回家了,只有我和陈远帆两个人在学校办黑板报,手机突然响了,一手拿着粉笔一手拿着手机:“喂,何琛对吧,我回不去了,我们老师让我办黑板报讨厌死了。”
:“啊,你说你要来接我,不用,不用,我办完了黑板报和同学一起回去。”
电话那边的一句问话让我的眉毛一挑:“你管是男是女。”然后,很不耐烦的把手机一挂。
正在画画的陈远帆笑问:“是男朋友。”
我瞪了他一眼:“什么男朋友,你不要胡说,人家比我小七岁是我的邻居兼弟弟。”
他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下:“那就是说你没有男朋友了?”
我把手的书一放跳下桌子拍拍手上的粉笔灰说:“不是没有,是还没到时候,我答应过我爸妈不到大学绝不谈恋爱。”
:“哦,他点头。
我奇怪望了他一眼:“你哦什么?”
他也跳下桌子拍拍手:“那就是代表我可以排在前面。”
他的话让我脸一红一时之间手脚不知道哪里放,这时,教室门被人狠狠推开了,我们一齐朝门口望去,穿着球衣满头大汗的何琛走了进来。
我眉头一皱说:“不是不让你来的吗?”
他瞪了我一眼:“你的车子坏了,我不来你是不是打算步行回家呀。”
他一走近我把上捏着鼻子很是厌弃:“何琛,你今天别到我家去,这么一身汗味鬼才跟你洗衣服呢?”
何琛正准备说什么,一旁的陈远帆问:“这位小弟是……。”
:“何琛。”
:“哦,邻居兼小弟。”
何琛眉毛一皱冷冷的说:“许言,你快点儿,许军都在下面等着呢?”
:“许军也来了,我诧异,我那个弟弟可是懒到家的人,除了上学大部分时间都是宅在家里玩游戏是天塌地陷都出门的人,今天的太阳打西边出来的。
:“可是还没收拾呢?”我有为难。
:“没事,一旁的陈远帆体贴的说:“你去吧,我来。”
:“那怎么好意思呢?”我刚拒绝。
何琛就在一旁叫:“走了,许言,人家都愿意帮你收拾了,还说这些干什么?”
然后拉着我胳膊半拖半拉将我拽走,我甚至连声谢谢都来不及说。
心里很是气恼,一路上没少给脸色他看,到了门口我跳下车一言不发进了门,想不到何琛也跟了进来,我回头瞪他:“你进来做什么?”
:“洗澡啊。”他理直气壮的说。
我更气了:“你家这么近你不会回家洗啊。”
他去阳台一边收衣服一边说:“在哪里洗不都一样。”
我气的咬牙也无可奈何,这人脸皮可比我家的墙都要厚上几层,赶肯定是赶不走了决定再也不跟他说话了。
气着气着肚子有些饿了,走到厨房打开炉子准备下点儿面条吃,刚准备洗澡的小子把头凑进来:“许言,多煮儿我也饿了。”气的我恨不得把鸡蛋壳扔到他头上去。
我故意在面条里放了香葱,因为我知道这小子打死也不会吃。
他是不会吃,可是在我吃的时候他故意在我面前有气无力的哼哼,还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弄的我食欲全无。
:“你不会自己把香葱挑出来。”
他把头撇在一边当作没听见,可是只要我一动筷子他就捂着肚子可怜兮兮望着我。
我气愤只好替他挑碗里的香葱,心里恨恨的想,我一定是上辈子欠了他的。
挑好了把面递过去,他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刚吃到一半,许军从外面气喘吁吁的回来,看见我们惊讶的问:“琛哥,你怎么打完前半场就跑了,你知道叶哥都气得要和你绝交了。”
何琛淡定从容的说:“没事儿,不想打所以回来了。”
、第五章
一连几天阴雨绵绵下的人心慌意乱耐性全无,一道题目做了一遍又一遍总是做错,算了,没耐性了,拿着手中的笔戳了戳前面的人。
看了看四周,其他的同学都在奋笔疾书,小声音说:“陈远帆,江湖救急。”
一张字条递了过来,是我那道题解的方法,我呆愣了一下问:“你怎么知道?”
他笑了笑,小声音回我:“一般人的逻辑。”我白了他一眼,一边解题一边听他说:“你看老师就布置了这三道题,前两道你前天才做过的,而这道你正好没见过。”
我一听气不打哪儿出:“那你还等我问你。”
:“我不是怕伤你自尊嘛?”他慢慢悠悠的回了我一句。
这样就不伤自尊了,我恨恨踢了一脚他的凳子,声音巨响引的其他同学的目光都望了过去,我赶紧心虚的低下头。
:“许言,林雨在叫我,声音尖锐冰冷,我抬头看着她,只见她面无表情的说:“你要谈情说爱到外面去,现在是自习课别影响了其它同学的学习。”她的话引起一阵细小的窃笑。
她的话让我一愣,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茬,我知道我们不好,可是我们也曾经是很谈得来的朋友,何必要用这样恶毒的言语来让我下不来台呢。
前面陈远帆说:“许言,那道题会解了吧,若不会解可以问我,老师和同学不会责怪想要学好的同学。”他语意温和,眼神却冰冷的斜了一下林雨。
林雨在他的注视的目光下低下头去,我黯然神伤的趴在桌子上。
下了课我还是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前面的陈远帆收拾好桌子回头问我:“怎么了?还心情不好都已经没事了。”
我摇头,沉默不语将书本一本一本的塞了进去,书包背在身上垂着头就说:“我们曾经是朋友。”
陈远帆愣了一下伸手揉了一下我的头发,爱怜的说:〃傻丫头。”
我抬头瞪他:“我哪里傻了。”
他摇头笑一把拉着我:“反正很傻。”
我刚准备反驳,他继续说道:“好了,不说这些了,走,丫头,我请你喝东西。”
听到喝东西我眼睛一亮,连他把我对我的称呼改变了我都没有抗议,连连说:“好啊,好啊,我要喝摩卡。”摩卡咖啡很好喝很多女生都很喜欢喝,我也不例外特别是那种润滑细腻的味道让人回味无穷,可就有一点不好太贵了,每次看到那价格我心里就疼。
陈远帆说:“你倒还真不客气。”
我理直气壮的说:“对你,客气什么?”
陈远帆绝对也算是个富家子,每次看他掏出来的钱都没有零钞,实际上每次和他去吃喝他的零钞都给我了。
我一边津津有味的喝着摩卡,一边含糊不清说:“嗨,陈远帆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喝摩卡吗?”
:“为什么?”他一边把整钱塞到钱包里,一边把零钱整理好递过来。
:“你看那柜子,我朝奶茶店里努了努嘴,那是一个三层粉刷着淡蓝色油漆的柜子,每个格子都摆着各式各样奶茶,格子两边和中间都斜斜的贴着一张咖啡色的标签上面写着“一杯子的温暖”。
我说:“我是因为那句话才想喝摩卡的,我过去可是超讨厌咖啡那苦苦的味道。”
:“一杯子,一辈子。”陈远帆细细的念了一句。我没有听太清随口问:“你嘀嘀咕咕什么?”
:“没什么,他朝我笑露出那口整齐洁白的牙齿:“我现在想喝摩卡了,丫头请客。”
我一听把手中的零钱往荷包里一塞:“凭什么,你又不是没有钱?”我好像忘记了我那钱也是他的。
他瞪着我:“我能请你,你就不能请我。”
:“那好吧。”我勉为其难的拿出钱借花献佛了。
我突然想起什么问:“陈远帆你为什么要叫我丫头,我有名字的好不好。”
他想了一下说:“我觉得的丫头好,我一个人的称呼。”
:“不好,我大声音抗议。
:就是好。”他反驳,我扬着手打他追的他满世界跑。
突然觉得身边似乎少了些什么,回头看看才发现何琛不在。
我问许军:“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有看见何琛来?”
许军严肃的说:“姐,你还不知道吧,何琛的爸妈闹的特别厉害,好像是何爸爸在外面好像有情况了。”
我心里一沉,温室里的花朵终于要经历风雨了,可是这风雨也来的大了些,他的心灵怎么承受的了。
我拿出手机犹豫了好半天终于拨过去了,想了好几分钟才被人接起来,重金属音乐响声震天。
:“喂,声音有些耳熟却不是何琛的。
:’喂,我试探性的喊了声。
:“是许言吗?”那边惊喜的叫。
:“是,我是。”
:“我是叶开呀,许言,你快点儿来把这家伙弄回去吧。”
我赶到零点,那家伙早就醉的不醒人事了,我拖了半天没能拖动,这时才惊觉这小子好像长大了,一旁的叶开絮絮叨叨的说。
:“许言,你知道吗?何琛这几天一直不开心。”
我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这几天我太忙了。”
:“许言,你怎么可以这样呢?他曾经对你那样好,你现在却对他不闻不问。”叶开一脸责难。
我无言反驳,看着醉的厉害的何琛像一个迷路的孩子,心里一阵一阵难受。
叶开叹了口气:“许言,何琛就交给你了,他近段时间太过了,你劝劝他吧,你的话他总是会听的。”
包厢里就剩下我和何琛两个人,一个醉着,一个醒着,醉着何琛睡的很不安稳,手紧紧的抓着沙发靠像是抓住一根浮木一样,我这是第一次这样放肆这样近距离的打量着他,棱角分明剑眉星目,遗传了何爸爸的英挺,也遗传了何妈妈的美丽,记得大人们时常在叹,那何琛长的那样俊美,长大了一定是个祸国殃民的主,其实大人们的预言啊有时候还真准确。
我的手指划过他的流海,停在他微皱的眉头上,他还这样小为什么上苍要给他这样的炼试呢?手指轻轻的慢慢的抚平那皱起的眉,记得我刚刚赶到的时候,他醉眼朦胧口齿不清,目光呆滞的望着我,半天才叫了一声:“许言,他的声音极大惹的全桌子的人都回头望着我,他一把扑过来拉着我的手,像是要确认什么似的不停的摇不停的摇:“许言,许言……。”
直到我答应:“是,我是许言。”他才安静了下来倒在一旁的椅子上一动不动,像是刚刚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许言,我正在冥想,这一声惊的我一动不动的望着睁开眼睛的他。
他的眼深潭如水,怔怔的专注的望着我,好像一个世纪之久才眨了眨:“一定是做梦,许言怎么会来呢?”说着,眼睛一闭。
我眨了眨眼,心里不知是喜还是恼,手拉了拉他的衣服:“何琛。”
:“别吵,他的手一挥很不耐烦的说:“我正在做梦呢?”
我又好气又好笑,他还有心思做梦,轻轻在手里哈了口气,然后伸到他的胳膊肘儿轻轻一碰,他一下子弹跳起来睁大眼睛望着我,我得意扬眉的望着他,臭小子制伏不了你,白和你过了这么多年。
他望着我呆呆愣愣的,深潭如水的眼一眨不眨,四五分钟的光景都没有动,我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也没有反应,不会是傻了吧,我正猜测着。
只见他轻轻的抓着我的手,嘴里喃喃的叫:“许言,许言,一声声,一字字叫的让人心酸不已。
:“我在这儿,何琛,我握着他的手。
他突然扑过来一把抱住我,我吓的像木桩子一样一动不动,好半天才想起挣扎,可是还没有开始挣扎就听见何琛声音哽咽的说:“许言,我爸妈可能不要我了,我无处可去,你是不是也不要我了。”
他的话让我忍不住想流泪,我反抱着他拍拍他的肩膀:“没有,何琛,谁也不要你,我都要你,你要好好的。”
这话就像有神奇魔力似的,他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像个孩子一样扒在我的怀里睡的深沉。
何琛,这一次谁让你受伤了。
何琛,不要怕我在你身边。
:“何琛,我要是再看见你喝酒,我就把你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