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帅最爱帅哥-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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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赶紧将杨坚从东方彩霞身边弄走,高峰大胆地将了永乐帝一军:“奴才启禀陛下:自古君无戏言,为帝王者,必当金口一诺。陛下既然早已答应了奴才,现在就应兑现诺言。”
“高峰,你比朕还要心急呢!”永乐帝呵呵一笑,将目光投向杨坚道:“杨坚听封!”
杨坚立即跪在了永乐帝面前。
永乐帝道:“从现在起,朕封杨坚为贵妃。”
杨坚以清脆的男高音道:“贱男多谢皇上隆恩!吾皇万岁万万岁!”
永乐帝喜形于色:“爱妃平身!这就随朕回宫,让朕好好地疼你!”
杨坚从地上起来后,高峰和侍卫们又跪在了杨坚面前:“奴才参见贵妃千岁!恭喜贵妃千岁!”
“请起!”杨坚满面含笑,向高峰道:“高卿家,本宫在方便的时候,会让人接卿家到宫中玩,顺便与陛下再续旧情。卿家知道的,本宫向来大度,并不争风吃醋,与那些小肚鸡肠的男人不可同日而语。”
永乐帝不禁哈哈大笑:“高峰,当你入宫之时,朕一定会一手搂旧爱,一手搂新欢,左拥右抱,不亦乐乎!哎呀,不行的,你已成了东方元帅的男人,朕不能再染指于你!”
高峰表面上也在陪着永乐帝笑,心里却很不是滋味:当年自己贵为皇贵妃时,也曾自称“本宫”,对臣子和下人则以“卿家”呼之。没想到今天,物是人非,尊卑移位,自己竟被另一个男子称呼为“卿家”。
永乐帝问高峰道:“这些日子,你老婆对待你如何?”
高峰虽然是满肚子的委屈,但此时哪里敢说?他强装笑脸道:“回禀陛下:还可以吧!”
“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来见朕,一切有朕给你作主!”永乐帝嘱咐高峰说。
高峰连忙谢恩,心里却道:“你与东方彩霞那个骚货都是一样的德性!你们一见了漂亮的男人,就像一条饥饿的狗见了肉骨头!就像一只馋猫见了腥!就像一只蚊子见了血!”
“高峰,你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朕要与新封的贵妃回宫了。”说完,永乐帝高声道:“起驾回宫!”她抱着杨坚上了马,然后侍卫们也上了马,一行人很快绝尘而去。
高峰暗道:“我还是赶紧回去吧!东方彩霞那头母老虎不见了杨坚,一定会气急败坏!还不知如何发威呢?”
且说东方彩霞久久不见杨坚回来,不禁心烦意乱,刚要叫黑妞领人到“迎春院”中探视,不料,黑妞一脸沉重地来到了东方彩霞面前,压低声音道:“大帅,我们在皇宫中的内线刚刚送来了消息,说今天皇上外出,在‘迎春院’对面的酒楼邂逅一名姓杨的大帅哥,皇上爱若至宝,当场封之为贵妃。”
这消息对于东方彩霞来说,真是一个晴天霹雳!她确信那位姓杨的大帅哥就是杨坚!她最担心的情况发生了!
东方彩霞全身酸软,没有了一点力气,有一种要吐血的感觉。
东方彩霞没有想到地是:自己发现了杨坚这块玉石,并费尽心机地将他挖掘了出来,不料,这个成果一下子就让别人轻轻地得了去。
她不禁想起了唐代诗人秦韬玉《贫女》中的诗句:“苦恨年年压岁线,为他人作嫁衣裳。”随即想起了《红楼梦》中的一句话:“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东方彩霞一时心中悲愤填膺:女皇永乐帝已四十岁了,但杨坚只有二十岁,女皇霸占杨坚,是典型的老牛吃嫩草啊!
东方彩霞暗暗发誓:今生今世,一定要夺回杨坚!一定要不择手段地夺回杨坚!
东方彩霞开始思考一个问题:杨坚说是要到迎春院中去的,为何要到迎春院对面的酒楼里去?并且怎么会恰好在那个地方遇上了永乐帝?
黑妞又低声道:“大帅,据随同皇上的侍卫说,高峰小公当时也在现场。”
东方彩霞突然明白了什么,问道:“高峰呢?”
黑妞道:“据把门的说,早饭时候,高峰小公拿着一块布料出去了。”
正在这时,有人来报:高峰回来了。
东方彩霞立即道:“将他带过来!”
高峰被带到了东方彩霞的面前,他不敢接触东方彩霞的目光,只是跪了下来:“奴才叩见主子!”
东方彩霞淡淡地道:“高峰,我听把门的说,你出门了,干什么去了?”
高峰小心翼翼地回答:“回禀主子,我找裁缝做衣服了。”
东方彩霞冷冷一笑:“你将布料送到哪个裁缝的店里了?本帅这就去调查!”
高峰雷震一惊!他这才想起,当时只顾得在“迎春院”对面的那家酒楼为杨坚和永乐帝穿针引线,就将捎去的那块布料放在酒楼中的包间里了。等到永乐帝和杨坚去后,他立即赶回了帅府,早将布料的事忘到了九霄云外。
一时,高峰额头全是汗水!他这才知道,自己犯了多么严重的错误!
东方彩霞何等聪明,虽未亲见,但立即推算出了前因后果。
当下东方彩霞冷笑一声:“还学会吃里爬外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她立即唤来两个男佣人,让他们不分昼夜,轮流看管着高峰,就是高峰上茅房,也要跟着。
高峰知道,自己被东方彩霞软禁了。他不知道东方彩霞下一步要如何处置自己。
当那两个男佣人“请”高峰跟他们走时,发现高峰又尿了裤子。
东方彩霞暗道:“事有轻重缓急。我一时顾不得折磨高峰这个贱人!因为大婚之期越来越近,请柬早已发出!当务之急,是如何不动声色地将此事摆平,保住我的颜面。”(风雨飘摇过木桥,胆战心惊求红票!)
三四章 计上心来
虽然心里充斥着极端愤怒和暴躁的情绪,但东方彩霞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暗道:“我即将大婚一事,几乎已是天下皆知。而且请柬早就发出去了,要是现在中途变卦、取消大婚之礼的话,岂不是让天下人笑歪了嘴巴?我的脸往哪里搁?哼,名犬能丢,美男能丢,但我东方彩霞的脸面决不能丢!”
转念又想:“从现在的小公中,选拔一人担任老公,让大婚之礼如期举行?不,这样我太不甘心了!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能这样做的。因为现有的小公中,没有一人有资格当我东方彩霞的老公!老公的位子,我宁愿虚位以待,也不能让其名不副实、滥竽充数!”
在心中细细盘算了一会,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东方彩霞唤来鲍蕾道:“你要在最快的时间内,为我查找一个既年轻又俊美、既是书香门第却又无权无势的男子!”
鲍蕾躬身施礼:“奴才遵命!请主子稍等!”转身去了。
鲍蕾虽然相貌丑陋,却从小就是著名的才女。以鲍蕾的才能,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文能做一城之主,武能做一军之将。但鲍蕾却放弃了做官,甘愿屈尊在帅府中当一名没有品衔的管家。东方彩霞对鲍蕾的精明干练非常欣赏,多次委以重任。而鲍蕾每次都不辱使命,圆满地完成了东方彩霞分派的各项任务。
鲍蕾的办事能力极强,出去不到一天就回来了,向东方彩霞报告道:“大帅,符合您所说的四个条件的男人,奴才找到了!他的名字叫林剑南!”
东方彩霞非常满意,赞赏地点点头,道:“很好!简明扼要地向我说一下这个林剑南的情况。”
听着鲍蕾绘声绘色的介绍,东方彩霞对林家及林剑南的认识逐渐清晰起来,甚至立体化了。
原来,现年十八岁的林剑南,是林家的独子,京城人氏。其母林阿娇,其父林陈氏。
林剑南堪称书香门第、官宦世家,外婆曾是先帝时的翰林。但到了林剑男的母亲林阿娇时,家道就败落了,林阿娇只中了一个秀才。当时林家的光景还不是很破落,有些富贵妇女想将偏房的儿子许给林阿娇做老公。但那时林阿娇年少气盛,只想找个美男子,就回绝了一些富贵妇女的提亲,而是选择了一户姓陈的农家子弟做老公,这就是林阿娇现在的老公林陈氏——当年,林陈氏是当地有名的美男子。
本来林阿娇是希望生个女孩的,结果生下了男儿身的林剑南。并且林阿娇当时难产,虽然最后母子二人的性命都保住了,但林阿娇却彻底失去了生育能力。
虽然也知道“男人无才便是德”的道理,但林阿娇还是教林剑南识字读书,权当把林剑南当作女儿养着。林剑南遗传了父亲林陈氏的基因,自小就相貌清秀。
但林家的光景却是一年不如一年,没有收入来源,只能靠典卖祖上的家产度日。
等到林剑南长到十八岁的时候,已长成了一个丰神俊逸的少年。
在这个女尊男卑的阴盛大陆上,家中无钱无势而有美少年,如同儿童手持宝物行走于闹市,是件很麻烦的事——自然让许多富婆蠢蠢欲动,其中有一位叫孙大娘的,更是迫不及待。
这孙大娘绰号母夜叉,有钱有势,欺女霸男,是京城著名的地痞。孙大娘早就觊觎林剑南的美色,暗中窥伺,相机而动。
在一次灯会上,观灯的林剑南不幸遇上了孙大娘,孙大娘上前出言调戏,还要动手动脚。恰好被前来寻子的林阿娇遇上,林阿娇自然要责骂孙大娘。孙大娘恼羞成怒,命令身边的打手们将林阿娇打成重伤,然后扬长而去。
儿子受辱、自身被打,林阿娇如何忍受了这口气?她一纸诉状,将孙大娘告到了京兆府衙门。但是,京兆尹谭晶晶暗中收了孙大娘的贿赂,不仅将林阿娇的状纸撕得粉碎,还向林阿娇咆哮道:“大胆刁民!本官经过调查,证实你儿子看上了孙大娘的富贵,想攀龙附凤,主动投怀送抱,被孙大娘拒绝!你竟然反咬一口,倒打一耙!实在可恨!来人,将这刁民乱棍打出!”
林阿娇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心中的沉痛可想而知,她拉着林剑南的手哭道:“我的儿呀,你要是女儿身就好了!那样的话,即使成不了一位八面威风的大将军,也会成为威镇一方的父母官。那样的话,咱家就不用受孙大娘这等地痞恶霸的欺负了!”
林阿娇的伤养了一月方好,一家人深居简出,担心再招惹了孙大娘。
忽然,有一天,帅府的管家鲍蕾率十几名仆人登门拜访,送来了金沙千粒、锦缎十匹,另外还有一些梳妆用品。鲍蕾开门见山地向林阿娇和林陈氏道:“这是大帅的聘礼——大帅看上了令郎。你们准备一下,一月后完婚。那时令郎就是大帅的老公,也就是我等的男主人啦!”
这完全出乎林阿娇的意料,她一时目瞪口呆,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但林阿娇的老公林陈氏却是一个很有骨气的男人,他质问鲍蕾道:“这门亲事,大帅是否征询过我们?这是不是太霸道了?”
鲍蕾微笑道:“大帅指婚,与皇上赐婚差不了多少!你们愿意也得答应,不愿意也得答应!你们要是铁了心不答应,那么,就给你们家定一个罪名,满门抄斩!”
林陈氏执拗地道:“我们林家是守法的良民,有什么罪名可定?”
鲍蕾微笑道:“岂不知俗话说得好:‘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昨天有人抓住了一个朱雀国的探子,但在何处抓到的还没有确定下来。要是那个探子曾经藏匿在你们家里的话,你们想一下,你们的罪名还会轻吗?”
林陈氏还要争辩,但林阿娇已一掌打在了林陈氏的嘴巴上,厉声道:“老娘还活着,林家就没有你这狗男人说话的份!你要是再多说一句,老娘就一纸休书,将你扫地出门!”她暗想:“我林家的祖坟上真是烧高香了!攀上了大帅这高枝,那真是扬眉吐气,以后谁还敢欺负我们林家?”
林陈氏在林阿娇的积威之下,不敢再说什么。
林阿娇意犹未尽,指着林陈氏的鼻子大骂:“狗男人!当初老娘选你做老公,真是瞎了眼!当年那么多的达官贵人,要将她们正室生的儿子给我当老公,我没有答应。要是答应了,何必受孙大娘的欺负!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林陈氏一声不吭,心里却想:“当时,一位县官要我做她的十三房小公,我没有答应。听说现在那位县官已升为户部侍郎,家中有花不完的钱。我现在真是后悔莫及啊!”
鲍蕾一行人走后,林陈氏抱住儿子林剑南放声大哭:“我的儿啊,这门亲事,不是把你往火坑里推吗?连三岁小孩都知道,大帅的丈夫是我们阴盛大陆上的‘四大闲’之一,与当和尚相仿。你当了大帅的老公,就好比是当了皇家寺庙的方丈;而大帅的那些小公呢,就如同是皇家寺庙里的和尚。在吃穿方面,你们这些‘富贵和尚’绝对是锦衣玉食;但是,在女人方面,你们绝对是如饥如渴!”
林阿娇听了,指着林陈氏破口大骂道:“你真是一张乌鸦嘴!你真是一个狗男人!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林陈氏不敢再哭出声来,只是呜咽。
林阿娇禁不住手舞足蹈:“儿子能给大帅做老公,这是天大的喜事啊!是我林家不知几辈子修来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