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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至尊女相-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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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痞子一样的男人的话忽然响在了耳边。
云裳的左手悄悄放到荷包上,身上穿的繁琐的长袍很好的成为她的遮挡,手指灵动的挑开荷包的丝带,抽出一颗药丸藏在手心,回头招来一个小厮,却别魏公公窜了上来横在跟前,“小郡主需用什么药品,老奴去准备。”他说话的时候目光闪烁了一下,云裳看在眼中,不露痕迹的点了点头,“麻烦魏公公去取一杯温水来。”魏公公立马招办去了,这么多双眼睛都在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云裳后背的汗毛都忍不住竖了起来,魏公公飞一般的回来,递上一杯温水,云裳看到他的手指都开始微微发抖。
看不出来,这个看起来毛毛糙糙的魏公公竟然对陛下有那么深厚的感情。
她心里琢磨,手里的动作不敢放慢半分,用宽大的流仙袖子遮挡住,手腕微微翻转,将那颗药丸放到温水之中,轻轻晃动,她偷眼瞄了一下,却见到那颗药丸用她想象不到的快速在水中溶解开来。
见她低头端着茶杯不说话。皇后满脸焦急,凑在她的跟前,“云裳,陛下情形如何?”
她拧了下眉毛,说实话,她也不知道莲准给自己的药是不是管用,更不会知道老皇喝了这杯水之后,会怎样。目前她自然是不敢妄下结论。
魏公公托着老皇,将茶碗里的药水灌了下去,几十双眼睛,都整齐划一的看着这里,云裳蹲在老皇的身边,一颗心跳的好似猛虎脱兔般快要从腔子里蹦出来,时间一秒一秒的滑过,老皇紧闭着的眼睛仍然是没有睁开的迹象。
“父皇如何了?”凤紫泯站在她身后,云裳慢慢站起来,脸上的颜色不用看也知道肯定不好,她回身,看着凤紫泯眼中倒影出来的自己的轮廓,微微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我不知道。”
凤紫泯拧了下眉,将她的手一拽,拉到一旁,“你不知道就敢去给父皇吃药,还要不要命了?”
云裳一惊,抬眼看着比自己高出一头的凤紫泯,他脸上的阴鸷神色依旧,还因为现在的紧张气氛染上几分的铁青。
对啊,她刚才怎么忘记了,若是莲准给她的是一颗毒药的话,那她就那么直接给老皇服下的话……那后果又岂止是她一个人性命就可以了结的?她想到这里,手心里也禁不住沁上一把汗水。
凤紫泯看了他一眼,淡淡的扭过头去,“父皇若是有半分差池,这朝里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人能救你。”
听他说这一句话的云裳忽然很来气,既然他刚才已经想到了这么严肃的问题为什么不提早提点自己,她想到这脑子一热,白了一眼那个拽拽的二皇子凤紫泯,淡淡的道,“要真是有差池,楼家上下,我也就对不起四哥一人罢了。”
楼云霓和她的关系交恶,世人皆知,她巴望着她早死,今次,楼云裳也这么香香,也不为过吧。
二皇子凤紫泯似乎听见了什么笑话,看她一脸不在意,冷哼一声,“正好,我也没想要救你。”
嘁。
云裳转过头去,偏巧,太子站在人群之前,朝她点了点头,忽而朗声说道,“云裳郡主颇通岐黄,本太子相信她定能将父皇就醒过来。”云裳的眉头不由一皱,下意识的用余光看了一眼站在身边的凤紫泯,凤紫泯好似什么都没听见一样,神色依旧。
云裳在心里暗骂一声自己该死,干什么要去看他的脸色啊!
左右是他们的老子,哦,不对,云裳忽然想明白,为什么凤紫泯会这么紧张老皇是不是会醒过来了。
眼下凤紫汕是老皇亲手立起来的太子,是唯一官方认证的皇位接班人,如果老皇此刻命丧黄泉,撒手西归的话,那么这个皇位必然的必,是和他这个悲催的二皇子没什么关系了。
想到这里,云裳看向凤紫泯那张标志性的冰山脸的时候,更加轻蔑。
“呀!陛下醒过来了!”随着魏公公一声喜极而泣的声音,众官员都松了一口气,如果皇上忽然驾崩,他们岂不是要立马重新洗牌,擦亮眼睛好好审视自己是不是站对了队伍。
“云裳,你真是个给本宫带来祥瑞的好孩子!”皇后娘娘眼睛红红的,一把拉过来云裳,将她拥到怀里,“本宫要重重的封赏你!”
“娘娘,先不说是不是封赏的事情了,还是快些扶陛下去好生休息罢。”云裳一脸诚恳的说道。
皇后重重点头,“魏戫,你来,安排几个太医轮流守着陛下,万不可出一点差池。”
“是,皇后娘娘。”
“陛下休息期间,暂由太子监国。”她最后看了一眼凤紫汕,描画的得当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期许。
云裳在这一瞬,分明看到了凤紫泯眼中一闪而过的寒芒。
太子和皇子,就是差了那么一分。
地位。
血统。
多飘渺的东西,却左右了一个人的前途。
今日的朝贺是根本没希望再继续进行下去了。虽然皇后平日里礼佛根本不理朝政,却在这一刻拿出来母仪天下的风范,让刚刚有些混乱的局面在瞬间就平定下来,云裳站在玉阶之下,抬着头看她,顿时心里生出一种莫名的感触。这就是一个活在登峰造极状态的女子应有的气度,处变不惊,能在瞬间熄灭自己心内的恐惧之火,还能顺便浇灭了别人的恐慌。
她眉眼细细,描画的金粉映衬得颇有些佛缘佛相。而那一对眼睛却明显表现出来她和太子的关系。
太子生母早丧,当今的皇后,乃是他母亲的妹妹,也就是他的姨娘。
而皇后无子嗣,是以这些年来,皇后一直是将太子看作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对他的感情和寄托之意不言而喻。
太子对姨母皇后的这个决定感到很是满意,面上的神色带出一些傲然。
楼云钰擦了一把自己额头上的冷汗,刚才的情形当真是让他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云裳忽而感到一丝不适,心头一阵剧痛袭来,竟然比刚才的巨大的压力还要让她的后背冒出冷汗涔涔!这一阵痛来的太突然,云裳忽然间就惨白了脸色,半蹲下身,一只手护住自己的心口。
凤紫泯一手捞起她的身子,云裳无处使力的身子顿时找到了一个支点,半靠在他的身上,他正要唤太医来看,手腕被云裳一抓,他低头看,云裳正努力的张嘴说话,他侧过头去听,“不要惊动……旁人,送送我……回府。”
凤紫泯脸色一紧,微微点了点头,用力将她扶起来,所有的人都跑到前头去忙乎送皇上的送皇上,忙着和太子说话的说话,忙着去和皇后请示的请示,没有人注意到这里。
云裳站起身,微微喘了喘气,心里暗暗掐指算了算时间,自己自从吃了莲准的毒药之后,也有小半年的时间了,看起来,这种感觉就是莲准给自己的毒药发挥了。
凤紫泯不着痕迹的将她的手握在手中,云裳身上难受根本没注意到这个细节,强打精神走过去和楼云钰说了两句,楼云钰乍看见云裳苍白的脸色也吓了一跳,慌忙询问,云裳推辞说自己刚刚太紧张了,楼云钰没有做其他的想法,吩咐人准备马车送她回去,凤紫泯抿唇不语,一直将她送到殿门口。
她慢慢的走出银安殿,心头的疼痛丝毫未减,她想要回头看看殿内的情形,却是有心无力,只得加快脚步,避免自己在殿内再次发作。
她走了,陆谨走到楼云钰的身边,轻声说道,“云裳怎么了?”
“她刚刚被吓到了,不太舒服,我让人先送她回去了。”
陆谨点了点头,刚才的情形的确够骇人。他不说话也就算了,他的弟弟却冷哼一声,带着几许轻蔑,“大哥,你最好还是离那些摇摆不定且朝三暮四的人远一些。”
陆谨不解,回头看他,楼云钰却似乎听懂了似的挑了挑眉,看向冷面的二少爷陆慎。
凤紫泯折返回来,对陆家兄弟说道,“正好你们都在,刚刚皇后娘娘有旨,晚上的喜宴照常进行,你们都来帮把手。宫里的情形不能乱了。”
陆谨点头,黄白橘却在此时穿过重重官员,走过来,低声用仅可以两人可闻的声音,在凤紫泯的耳边低声说道,“二殿下需得调派人手入宫,陛下情形不明,需得提防有人提兵逼宫。”
凤紫泯狭长的凤目里闪过一丝寒芒,重重的点了点头。
老皇近年体力不济,精神衰退的厉害,看样子,跨鹤西游是早晚的事,老皇这一场来势凶猛的病症就是最好的信号,而他,似乎也该加快些脚步,将自己的大计及早完成才是。






 第一百二十六章 常饮如思水
皇家的喜宴这一夜没了从前喜宴上的那种热闹,每个人都尽量让自己的脸上带着笑容,但是实际上每一个人都是心怀鬼胎,白天里发生的一切让这些人已经有了计较,是以这个晚上,来给太子殿下敬酒的人,特别的多。
皇家的喜宴持续咯两个使臣,从傍晚时分到了深夜,皇宫里头的家眷们,要守岁,吃完了晚饭都去先睡一觉,等到晚上子时的光景好精神抖擞的起来祈福守岁。
皇家的喜宴还在进行的时候,在莲心小筑里,也有一场喜宴在进行。
云裳坐上马车的时候,车夫受了楼云钰的吩咐,走得异常的快,平日里一刻钟到皇宫的路程,竟然只用了一半的光景便回到了莲心小筑,在拐进那条弄巷的时候,车夫的马车几乎已经快的要飞起来了。
云裳坐在马车里被颠蹬的七荤八素,若非这架马车是楼云钰的车架,她当真是要以为这个车夫是要把自己颠蹬死。
马车最终以风驰电掣的速度停在了莲心小筑的门前。
院门前,仍是去时的样貌,只是云裳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她的精力已经耗费了太多,几乎是从马车上溜下来,车夫忙上前叩打门环,“出来个人!出来个人!”
云裳靠在马车壁上,平静自己的心情和狂热的心跳声。
按照现代的速度来计算的话,她估计刚才的马车肯定已经突破了每小时八十迈的极限速度,她好奇的过去拍了拍马的屁股,大马不耐烦的打了一个响鼻,云裳捂着鼻子退了几步,“你还真是能跑。”
车夫回头一看,嗔怪道,“小郡主,咱家黑驴最不兴别人拍他腚锤子哩。”
黑驴?这名字放在这么一匹好马的身上,倒是颇为别致。云裳拍了拍手,表示自己很无辜。
她隐约觉得,似乎身上的不适好了一些。
旻言在后头扫院子,第一个出来的莲准,他一身轻袍缓带,白色的裘衣在他的身上越发衬托得他丰神俊朗,俊美非常,车夫去叩打门环的手停在半路,呆呆的看着庭院里出来的美人。
莲准不去看他,看了一眼云裳的脸色,自己也跟着脸色变了一变。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他迎了上来,云裳靠在黑驴的身上,黑油油的鬃毛在她的后背形成了一个最佳的垫子,靠起来软软的的,还有点动物的体温,除了马骚。味之外,云裳还是对这个姿势感到很舒服的。
“是啊,回来了,不是你要我早些回来的么?”她看着他,咧嘴一笑,莲准看见她的嘴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作青色,紧走一步,将她下坠的身体双臂打横抱起,“原来小郡主已经等不及了,那,我也该好好表现一番,不是么?”
云裳靠在他的肩头,有气无力的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车夫,叹了口气,“叫香香去拿些赏钱给他。”总归是楼云钰的车夫,不能白让人家跑一趟。
没有回自己的卧室,而是径直回到了云裳的房间。
轻轻把她放在床上,莲准将手指搭在她的脉门上,云裳眨了眨眼,不说话,等着他说出个名堂来,莲准挑了下好看的眉毛,啧啧有声,“奇怪,按理说,常思水应该七个月才会发作一次,你怎么那么快?”
“大概是个人的体质问题吧。”云裳浅笑了下,将自己的头发捋到后面,“我也不想那么早就找你讨解药的。你该不会要反悔了吧?”
莲准笑了下,将手放到她的腰上,“说什么傻话。解药我不是一早就给你了?还给了很多颗呢。”
云裳眨了眨眼,“你是说这些么?”她挣扎着要解下荷包,手却没什么力气,试了两次还是失败告终,笑了下,“要麻烦你了呢。”
莲准不等她说完,已经伸手解开她的衣裳,云裳苦笑了下,“我是让你帮我拿解药,不是让你帮我脱衣服。”
“这两件事……我都愿意为你做。”他笑得邪魅兮兮,将解药取出来放到她的唇边,却犹豫了下,一抬手将解药放到自己的两半唇瓣之间,露出一丝坏笑来看着她,一点点的凑近她的脸颊,云裳哼了一声,想要说话,却没了力气,眼睁睁的看着他将唇贴在了自己的唇上,温热的柔软和淡淡的药香,让她有瞬间的错乱。
柔嫩的舌尖将药丸推进她的口腔,顺便揩了一把油,在她的唇上反复辗转了一番,意犹未尽的抬起头来看她红透了的脸颊,呵呵发出一声低笑,却原来云裳已经睡了过去。
这样都能睡着?
大概是因为自己的药丸的药效吧。
不过,究竟为什么,她会那么早就毒发,这件事情让一向聪慧过人的莲准公子有些许的不解。
“唉,”他忽而轻叹了一声,翻身上床,靠着床柱也眯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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