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婚,同床试爱-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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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公主!”
梁苡然连忙抬腿走人,一路上命指挥官连线皇宫的护卫队,要其去房间先去撤下王喜之的致命毒菌。
“公主,已连上,不过……”
在车上,梁苡然整个心提到心口,急问:“不过什么?”
“不过这个生化武器不是致命毒菌,里面装置的是橘子水。”
“什么?”梁苡然没想到到头来只是一桩笑话。但转念一想:“那真的在哪里?”
“也许根本没有真的,只是王喜之的骗局。”
梁苡然一想,又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已经超过了半小时,整个华萝国安然无恙,便送了一口气。想一想也是,要制作一个武器要许多时间和金钱,这个王喜之之后几年一直很落魄,连饭都吃不饱,又何来精力去制造这个武器。
回到宫殿,她一边脱下盔甲,一边跑路,来到女儿的房间,见小霁和小霏坐在一起玩玩具,看到母亲来,俩个都飞奔到她怀里,紧紧拥抱在一起。
此时此刻,如果他也在的话,就好了。
第011章 竟敢对本公主无礼?
华萝国还需要整顿,也需要她安抚人心,所以暂时她不可能离开华萝国。由于俩个孩子需要照料,她也不想抛头露面,所有媒体和外交上的事都交给了梁宗然,华萝国的百姓慰藉之事,她是带着小霁和小霏走过了千家万户,俩个小娃娃虽然没有见过世面,但也懂得帮母亲分担忧愁,一见到百姓便给予灿烂的微笑,从不拖母亲的后退,真是未来一代明君、明珠啊!
过了半月,华萝国又恢复了以前的安详,梁家皇族在华萝国更深得民心,更愿意诚服在梁家皇族的统治之下,相信有这样的公主和后代明君明珠,百姓们无须忧愁,安居乐业,永享太平。
梁苡然也空闲了时间,一日黄昏,小霏跑来,给母亲看了他手中把玩着的一个模型,“这是我凭空想象而制的轮船模型,但我不知道轮船内部的船舱是如何架构,比如是否有燃油舱、货舱、生活区等。”
梁苡然看着一脸认真的儿子,想了想,道:“我带你去码头看船,好吗?”
小霏开心的跳起来,便快步的已经朝外跑去了。
来到了码头,上了船,此时天上有了一轮晓月,站在甲板上,她竟然痴望著天空里的一轮皎月。
上弦月?在这艘油轮上,上弦月代表爱情!
小霏漾开快乐的微笑,因为有了船长的允许,他已去了船舱参观去了,她仍旧站在甲板上,感受海水的清爽,“原来在船上和地上看海感觉不一样。”她喃喃自语道。
“呼呼……”海上起了风,没有了门板的阻隔,海上的风来的很嚣张,固然停靠着,但高涨的浪头只差几寸就要打上甲板了。
梁苡然抓紧栏杆,兴致不减地朝外观望,真是典型的“浪漫主义者”。晚上的海面一望无际,远方的灯塔闪动著隐隐约约的黄光,白色大雾自四面八方围拢过来。
“呵--”她轻笑,但又猛得捂住嘴巴,生怕被别人发现她的遐意。
将视线放远,忽然,她见得海里有一个东西起起伏伏,好似--海里有人!
是、是……是死人还是活人?
压下狂跳的心脏,梁苡然怕是上次事件所死伤的百姓,便多探了几眼--是活人?海里的那个人,是活生生的人!因为明显在挥动双臂,在拼命的游。
而且,看体型是个男人,他赤裸着身体,矫健地在惊涛骇浪中穿梭,即使看不清楚他的脸孔,但他结实的肌理、厚实的胸膛、修长的双腿,依然透过月光的照射,映入了她的眼眸……
她捂着心口,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海水这么冰冷、风浪这么大,他怎能丝毫无畏於造物者的可怕力量,独自与大海抗衡?随着他的游动挪移视线,梁苡然的杏眸圆睁,樱唇微张,惊骇至极地观赏著这幅难能再见的景象。
他好强壮!
没有一丝赘肉,有力的胳膊迅速地划开海水……好几次,狂风吹走了他、巨浪淹没了他,但他却又会在下一个浪头来袭前,惊奇的冒出海面!
她喘气、她发抖、她吓得牙关打颤,若是梁苡然够清醒,她就应该知道此处不适合久留,危险随时会来到……
然而她动不了,她全身的细胞都在酝酿一种异样情绪。
她见过华萝国水手表演,他们很勇敢、有技巧,不怕遇到困难。都说,他们的能力足以征服整个海洋。可是海里的那名男子显然更是技高一筹,他仿佛是天生属於海洋,大海必须无条件地接受他的驾驭!
“哗啦--”水声乍响,梁苡然瞬间变成石雕!
他上来了!海里的那名男子上来了!顶著一头湿乱的黑发,他爬上甲板,赤身裸体的暴露在她面前……下意识地,梁苡然转身背对想逃跑,可是来不及了,他已经看到她了。
大步一跨,男人揪住她背后的后衣领--
“你做什么?快点放开我!”刻意压低嗓音,梁苡然被他拉着,像头待宰的羔羊。
男人拢起两道浓眉,忽而把她拉起来,吊在半空中,又不太满意地掂掂她的重量。
真受不了!她是一个人,又不是一袋米,干嘛摆出一副打算把她论斤两变卖的举动?梁苡然皱着小脸,暗骂他的粗鲁。到底是哪一个人,胆敢对公主无礼?
“你在等我吗?”声音好似是故作冷厉的低沉嗓音,从他口中逸出。
他的气息吐纳在她颊边,海水味混合著男性麝香,窜入鼻间,她蓦地感觉到一股熟悉的燥热。
但她还是小心的答道:“我是这儿的船员,鬼才等你。”幸好水手帽宽大的帽缘遮住了她的五官,不然以她的花容月貌,很轻易就能让人辨识出她的性别。
男人狐疑地盯着,而她的耳根被盯的呈现粉红。
“先生……”梁苡然艰难的吞吞口水,“你可不可以……”
“不可以。”他断然拒绝,声音佯装的粗鲁。
“喂!”她生气地用后脑勺朝他的胸膛一顶,“我都还没说完!”“现在是傍晚七点,船员统统不得在外游荡,你上船的时候,难道没有人警告过你?”
梁苡然竖起耳朵,刚才的那句话的语调依稀,仿佛、似乎、好像是他?她想转过头来,却发现此人不让其转过来,摆正了她的头颅。她试探性的问:“那我不是船员,你是什么?偷船贼吗?”
“你要接受处罚。”提著她,他脸不红、气不喘的要往船舱走。
“什么处罚?”
“脱掉上衣,鞭刑十下。”
“鞭刑?!”梁苡然发出尖锐的叫声。
岂有此理!别说是打十下了,她连一根毛都不可以被碰拔的!再说,她是公主,华萝国的治安看来要整治下。
“我不要,你放开我!放开我!”蹬著双腿,她开始奋力挣扎。
“由不得你。”
“臭男人!我叫你放开我!”顾不得什么形象,梁苡然手脚并用,在他身上又抓又捶的,突然,她的眼被一条布给罩上了,系得紧紧的。
发丝由于乱动,松散开来,如瀑布流泄,很美。
男人黝黑的眸子掠过一丝得意之笑。
完了!梁苡然在心底哀嚎。“你你你……你……不要……”最后“过来”两个字尚未出口,男人已再度提起她的衣领。
“你是谁?”这次的问句里多了一些疑惑。
他在晕黄的月光下,仔细打量她绝美却过分苍白的脸蛋。那双圆润的眼、挺秀的俏鼻、樱桃小口,以及一身欺霜赛雪的美肌……她非常美,几天不见她原来又变美了。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的逃妻,她的逃妻为何老是跑?她到底是什么身份?她到底骗了他什么?想着,心里的火就往上冒。
“我要你回答,你是谁?”轻佻地捏住她的下巴。
梁苡然在黑暗中挣脱不开他的箝制,恼火的反问:“那你又是谁?既然我得受罚,阁下是否也应该同样接受鞭刑?”
“别惹我生气。”他加重力道,但力道只是放在自己的手里,并没有弄痛她。
“放手!你这个野蛮人!”泪花在眼眶打转,她强忍著不让它流下来。
“在华萝国,女人是不可以上船的,”他的眼神幽深,目光一瞬也不瞬地盯着那倔强的小脸。
“能上船的女人定不简单,”男人的口气佯装冷漠,“说,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梁苡然心里打了个寒颤,想着,发生了王喜之的事后,几乎华萝国的人都认识她,此人竟然不认识?定有问题,便答道:“我的身份说出来吓死你。”
他扯动嘴角,露出阴森森的笑容。“那你吓吓我,我好久没被吓了。”他随即打横抱起她,反身钻进船舱。
梁苡然被丢进一间还算宽敞干净的房间。
“你要干嘛?”她坐在铺有羊毛垫的床榻上头,拚命的往后缩,想逃离他的掌握。可惜地方就这么丁点大,男人的猿臂一伸,她便像只柔弱的小鸟落入他的怀抱。而且她的眼睛还被蒙着,根本找不到出路。
将她的双手反系住在后,他威胁地以两指挑开她衣裳的钮扣。
梁苡然吓坏了!她疯狂的扭动身子,不让他碰她,他的手指却如影随形,一寸寸拉低她的领口--
“不要……呜……”她的哭声一起,男人便停下攻势,凝望着她梨花带泪的容颜,好似这就是他的目的。
梁苡然的眼泪一发不可收拾,她哭得声嘶力竭,好似借由哭泣做为抵抗武器,更是故意全身缩成虾米状,无辜的抖动着。
“你的名字?”他的口气变柔和。
但听那一句,觉得这声音真像蒋今佑,便伸手去欲摸他的脸,却被他一闪,摸了个空,想想还是老老实实的招了,“……我叫梁苡然。”
“年纪多大?哪里人?”他故意问那么多。
“年龄是女人的底线,最好不要问,哪里人?你问我老公,他去哪儿,我便去哪儿。”她面上仍止不住抽噎着,心里断定这个男人应该是蒋今佑。因为声音和呼吸好像。
听闻,他的两泓眼眸直勾勾地凝视着她,有种激越的火花在眼底燃烧,他激动了,但还是强压下去,因为他还没问道重点。
“你是什么人?”
梁苡然扯紧胸口的布料,道:“我是女人。”
这个女人敢跟他打哈哈,便道:“我问身份。”
“我是华萝国的公主。”
“公……主。”要不是刚才在海水里泡太久,他真想再跳下去,清醒清醒。
“你不是华萝国人?”她听得他的语调很是惊讶,分明不相信。
“嗯。”蒋今佑的头颅垂了下来,一副想不透的样子。
“你把眼罩拿下来,让我看看你是什么人……”她见势问道。
“要拿下来可以,给你两条路选。”他随便从船舱里拿了一件衣服穿上,拉整衬衫上的皱褶,他噙着一抹佞笑,邪恶的说:“第一条,你跟我一起下船。”
“为什么跟你下船?你要绑架我?”心里忽然没有底了,这个人到底是谁?
“看样子,你只能选第二条路了。”他撩了撩他黑亮的短发,高大的身材威胁性十足的倾近她。
“是什么?”梁苡然有些心慌,小霏还在船上呢?不知道这孩子跑到船的哪一个部位去了。
“那……便是去海里游泳去。”
“你竟敢对公主无礼?”气愤!他从头到尾都在戏弄她!一怒之下,她也不想想自己的卑微处境,扑上他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梁苡然太愤怒了,她几乎想也不想,就把他扑倒--好似太容易就扑倒了他,软馥馨香的娇躯,全然不设防地攀倒在他刚硬的胸膛上,花拳绣腿宛如按摩般在他身上揉压推抚。
“你这个……”梁苡然累得挤不出一丝力气了,於是她一边抹去残存的泪水,一边搜索著记忆库中骂人的词汇。“你这个……这个……”
“哪个?”他以手为枕,好整以暇地等待她的评语。
“你这个……”咬咬下唇,她认真的说:“坏蛋!”
“哈。”他是真心想笑了。“就这样?”不可置信的睨着她,他玩她玩上瘾了。
他的逃妻,美丽又倔强,单纯又可爱,甜甜的嗓音,听她骂人,像是享受一场逗趣的幽默剧。
梁苡然思索了会儿又道:“大坏蛋!”
“还有没有别的?”他坚硬似铁的肌肉缓缓放松,严峻的脸部线条憋住快要捧腹的大笑。
“你--”听得他那低沉的笑声,梁苡然真是要怀疑了。
他不费吹灰之力地翻身压上她,单掌扣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那么,我想知道,如果我再做得多一点,你会怎么形容……”
梁苡然愣了愣,男人的薄唇已如鹰隼般精确无误地吮上她的小嘴!
“唔!”她惊骇得想张口呼喊,他灵活的舌尖却趁机探入,轻轻挑动稚嫩的丁香小舌,鼓励她随著他的节奏翩然起舞。
梁苡然被遮住美眸在布条里睁得好圆好大,娇小的身子完全僵住了。要不是手被反手制住,她一定拉开来,看清楚,到底是不是今佑,因为这个吻好似真的是他的,不行了,她沉浸在里面,完全拔不出来了……但努力克制自己,这个男人干嘛?他们在干嘛?
他……他怎么可以吻她?!好没分清楚呢?如果不是蒋今佑,那她如何向孩子他爸交代啊!
“不要动。”他低语命令着。
梁苡然竟然傻气的听命了,察觉两人之间没有一丝空隙,他的健壮和她的娇柔,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