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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血染江山如画文-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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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逃出去,无论去哪儿都好!”轩羽不想提及耶律完颜的名字只用“那个人”代替了,说起那段日子的时候,他连声音都是颤抖的,很显然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还是心有余悸。
“现在我们不用怕了,我师父很厉害的。他已经治好了我的耳疾,还有我的脚,不久以后也可以完全好了。我们一起走吧!阿伯的仇,等我学到师父的真传再报好不好?”
“阿姐,师兄说无论去天涯海角,他都会保护我们的!”
铃儿头一次发现,原来轩羽说的话可以有那么多,咋咋呼呼的像一只小鸟一样。
他像只小猫一样慵懒地靠在她的腿上,他笑的时候是发自内心的,她能够感觉到他的快乐。
看来那件事情对弟弟的影响并不大,也好。他终究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孩子。
这个花儿的年纪,不该有太多的东西要去承担。
更何况这些年,他跟着她已经受了不少的苦。
铃儿打定了主意,她要去和独孤倾珏,不,是耶律完颜做些谈判。
只要轩羽开心快乐,一切都不是那么的重要!
------题外话------
写这章的时候,突然有一种冲动。
小乔不该出现在阴谋里。真是一只CJ的小白兔啊。
我终于不后悔在文中加入了腐的情节。
当然这么做的结果是导致文有些不伦不类。
不要以为大乔的魅力不如小乔了,这不是耽美,不是耽美!

、016
待铃儿真正站在耶律完颜面前的时候,才发觉眼前的男人就像是一座不可攀登的大山一般,她就站在山脚下被这得天独厚的威压逼迫地只想后退。
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如鹰隼般锐利的双眸,仿佛有着洞悉人心的能力,让她觉得在他的面前似乎什么秘密都瞒不了。
虽然很挫败,但是铃儿还是强逼着自己镇定地直视他的双眸,她一字一顿咬字清晰地告诉他:“我愿意和你合作,无条件地配合你的每一个计划。但是我要日后的每个月我都要看到轩羽的信件,我要知道他的平安,我要你远离我的阿弟!”
“好!”耶律完颜很爽快地说好!
只是要他远离轩羽,办不到,无论如何都办不到!
这三个月来的心心念念,想忘也忘不了的滋味儿只有他自己才能知道。如今好不容易盼到了他的归来,他如何拱手又将他放走。
更何况放走了轩羽,他拿什么来保证所说的是否是真。
出乎意料的,对于耶律完颜的这声好,铃儿没有任何的反应,连质疑都没有。
来之前独孤倾珏曾说,耶律完颜是草原上的雄鹰,他想要做掌控苍生的绝对霸主。你无论提任何条件他都会接受,至于做不做得到,就看你提的要求在不在他的接受范围了。至于你弟弟,是他的劫,命中注定了,他就不会放弃!不过你放心,他一定不会让你弟弟受到伤害!
铃儿仔细打量着耶律完颜,可是他看不出任何。
她不知道自己是该相信独孤倾珏,还是该相信耶律完颜。
或者这二人都是一丘之貉,耶律完颜的内心她看不懂,独孤倾珏的她也看不出来。
她不能把自己和阿弟的命运交给别人,这样太冒险了。
铃儿走出大王子府的时候,心中做着盘算。
不知不觉间竟然走到了角斗场,虽然没有了那次人山人海的壮观景象,不过角斗场依然是热闹非凡,十分的喧嚣。
“好,好!”人群中突然在欢呼在沸腾。
见铃儿和阿宁走了过来,很多人主动让出了一条道路,欢呼声减小,可是不少汉子的目光却是或闪烁或直勾勾地盯着铃儿瞧。还有人看了半响才恍然发出了一声惊叹:“这就是草原上的大美人啊!真像仙女一样!”
对于这些惊艳置若罔闻,铃儿和阿宁好不容易从人群中走了进来,才看到一个浑身精壮脸上却稚气未脱的少年向人群中挥舞着手,像是凯旋得胜地将军一般骄傲无比。铃儿认出他原是上一次在云甸第一勇士比拼中输给耶律伯颜的小将军兀术。
而被打趴下的那位满地打滚浑身血迹的,人?铃儿认了好半天才知道他就是犀照大王子独孤倾阜!
这也太暴力了吧?!
底下犀照国的侍卫们一个个十分气愤地用牛眼瞪着小兀术,可是他们的面前是架着云甸国士兵一把把的弯刀。
小兀术觉得不过瘾还一下就骑在了独孤倾阜的身上,拳头打在独孤倾阜的身上一下就发出十分惨厉的叫声。
“你服不服?服不服?”
“服了,我服了!”
打成这样哪能不服啊,独孤倾阜恨不得有三个嘴巴同时说出自己的热切服软的心思。
“哼,就你这样的癞蛤蟆还想娶公主,找死吧你!”
小兀术大概是觉得这个独孤倾阜太孬了,也没意思在他身上瞎耗功夫。起身前,他还忍不住抬脚又踹了一下,独孤倾阜这回就只发出了一声闷哼,连出的气都少了。
底下犀照国的侍卫眼看不妙,个个急着想要硬闯。再耽搁下去独孤倾阜的小命可真要留在这儿了。他好歹也是一国的王子,或许被兀术打死犀照国老国王也得把委屈把肚里吞,但是对于这些保护不周的侍卫们是决不轻饶的。
其实本来独孤倾阜在十天前是该随使者回去的,可他偏偏在像铃儿表示爱慕遭拒之后,目标转向了芸依。
却不想想以芸依的身份在云甸比起铃儿不知要高多少倍,更何况人家根本就不可能看上他。
结果还惹怒了芸依,随便找个人来教训,都不是他所能够承受的。
铃儿本不想多事儿,可是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独孤倾阜在自己的面前死去。
她只好搬出了自己的身份,上前喝退了云甸的士兵,嘱咐那些侍卫道:“快把你们大王子送回去吧!”
犀照国的侍卫闻言后个个点头如捣蒜,手忙脚乱地抬起独孤倾阜,如遇大赦一般飞腿就跑了,一眨眼没了功夫。
“真是便宜了他了!”小将军兀术,两手交叉放于胸前,看着独孤倾阜离去的方向眼神中充满了不屑。
铃儿未语,转身准备就走。
小兀术后头喊道:“站住!你今天是不是来这里看三王子的?我告诉你,他在军营里。”
“谢谢!”铃儿头也没回地道谢道。
“喂,他可是为了你才特意去向我父亲申请护送你去沧月国的!”
瞧见铃儿走远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自己说的这句话,兀术撇了撇嘴自语道:“女人的心思真难猜!”
只是他不知道铃儿这回去的正是军营。
云甸国是马背上的国家,当然是骑兵为先,占据主导优势!
第一次来到军营,没有想象中肃杀、齐整的队伍正在草场上操练,很多身穿铠甲的士兵都是捉对儿地进行摔跤演习或者成群地在马背上抢一块羊皮。笑声喝骂声,充斥着草场,阳刚与汗水的气息散发地淋漓尽致。
这就是云甸国的士兵,在战场上他们是刽子手,是屠夫!是敌人的噩梦,可是在云甸国百姓乃至国王的眼中,他们是英雄,是勇士,是云甸的守护神!
阳光下的这群男儿,嬉笑成群,豪迈粗犷。看到铃儿和阿宁的时候,甚至毫不掩饰自己的yu望,眼神是直勾勾的盯着,那么纯真地袒露自己的爱慕,却很难想象,所有人的目光独独就是没有情yu。
因为他们知道什么是可以,什么是奢望,甚至永远的禁制!所以见到铃儿的时候,所有的士兵居然都停下了手头上是事情,齐齐地挺胸站立着、高声叫喊道:“芸韵公主!”。
叫喊声划破苍穹,连军帐都忍不住抖了一抖。
铃儿顶顶地望着这群士兵,他们中有的甚至会腼腆害羞,这就是曾经杀光了手无寸铁的科什大草原上的人们,甚至还毫不怜惜地极尽侮辱地糟蹋了那些女子的恶魔?她一半的梦靥都要拜他们所赐?


、017
铃儿不知道怎么来面对这群汉子,原本在一瞬间勾起的恨意,又被他们纯净却又热情如火的目光融化了,渐渐地退却了下来。
但是一想起乔伯的死,草原上狼烟四起,所有鲜血染成的画面,她就忍不住想要闪躲。
她在想逃,她的手在颤抖。
即便有阿宁在旁边轻声地提醒,也无法阻止她内心的恐慌与绵延的痛苦。
好在耶律伯颜及时出现了,和他一同出来的还有满脸络腮胡子的看上去极具威严的中年男子。中年男人正是兀术的父亲兀褚大将军。他一开口的话,就用极具低沉雄浑的嗓音不喜不悲、却在命令地问道:“怎么回事儿?”
铃儿整个人如掉了线的风筝,在风中颤颤巍巍地战栗着,红艳逼人衣裙缓慢地独自舞动,三千发丝也凌乱了,掩盖了精致的花颜…
耶律伯颜很快走到了她的身边,握住她的手。有些期期艾艾又难以置信地问道:“你是来找我的?”
有他在身边挡住了大半火辣辣的视线,铃儿的心稍安,微点了点头。
耶律伯颜一下就被巨大的喜悦所包围,顾不上兀褚将军难堪的面色。拉着铃儿的手,他突然吹响了哨子,一匹浑身雪白通体毫无杂色的骏马奔驰了过来。脚尖轻点跃然而上,耶律伯颜的动作洒脱飘逸,而后又伸出了一张手,向铃儿说道:“快上马!”
铃儿也不扭捏,将手交给了耶律伯颜,他腕力忽然加重,铃儿但觉耳畔风忽忽而过,睁眼时已经稳稳地落在了马背上。
随后在全体军官震惊的神色中,二人驾马狂奔而去。
这些士兵惊诧之余,又暗自羡慕起了三王子!
坐怀美人,策马江山,好不快意人生!
不知是谁吹起了哨子,草场上不多时就欢呼声呐喊声口哨声吹嘘声一片,看上去哪里像是纪律严明的军队,分明就是一群饱暖思yin欲的牲口!
“全都给我肃静,肃静!”兀褚将军气呼呼地吹嘘的胡子,大叫道:“每个人都给我加紧操练,今日的任务加倍,谁要是偷懒按军阀处置!”
刷刷两下原本集结一群的草场上的士兵又四散开来,捉对儿练习。
刀剑相拼的声音,喊杀声,声声震天!
一望无际的原野、清风拂起的草浪。
苍茫的天地间,执子之手,呼啸而过的风掩盖了彼此心跳,也掩饰了某种简单的暧昧。
若非立场不同,身份有别,耶律伯颜不介意就此牵着她的手,一直朝着广阔无垠的草原走下去。
“阿韵,你今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儿吗?”耶律伯颜第一次亲切地叫她小名儿,而不是芸韵妹妹。他其实叫的时候很没底,怯生生地像个含羞的新娘第一次喊夫君的名字。
铃儿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只是本能地觉得他的手又不自觉地加紧了力道,抓得她很疼。她想要抽开,又不想要破坏这种良好的交谈氛围。
刚怎么开这个口呢?她思索地同时并没有认真倾听他刚才的问话。
耶律伯颜同时也发现了她的心不在焉,他以为她是在害怕、在为自己的前景忧虑。
“唉!”他轻叹了一声,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惭愧,他讨厌这种感觉!
“战争是属于男人的!不该牵扯上女人,我不知道哥哥为什么一定要把你送出去!但是如果你不愿意,我会去向大哥说明一切,即便他不同意,我也一定会带你离开!”耶律伯颜的语气十分的坚定,执着!
这是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所说的心底话,仔细一看他憋涨的脸色十分的潮红,而他的目光却如鹰一样的不屈与坚忍!
第一次铃儿发觉眼前的男子也有着属于他独特的好,由于太过惊诧。在那一个瞬间,她什么都没来得及表示,只轻轻地“啊?”了一声。
随后晃过神来,她思虑了片刻才巧笑如嫣地疑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真的!只要是为你做任何事儿,我都愿意!”
“是任何事儿吗?”
“嗯!”
……
风轻轻地吹过草原,绿油油的小草如浪花一般,一浪叠着一浪,窸窸窣窣的声响掩盖了悄悄的谈话声…
那天的话语,铃儿和耶律伯颜都没有向任何人提起。
只不过两人一同回来的时候,神色都是庄重、肃穆的,让一切原本联想到qing爱方面的人们,立马就绝了这个念头,只因太过沉重,让人看不到任何恋爱的喜悦!
其实喜悦何尝没有,不过离别在即。再大欣喜也被冲淡地几近于无!
走回韵茜宫的时候,耶律伯颜关切地说道:“起风了,担心着凉!”
说着话,他解下了自己身上披着的大袄,套在了铃儿的身上。分明是个大男孩,还是云甸国粗犷阳刚的汉子,此刻却满脸宠溺开心的神情。他恶趣味地勾了一下她的鼻尖似是埋怨又似是心疼地说道:“一点儿也不爱惜自己!”
“阿韵,没有我在你身边,日后你要学着照顾好自己!”
铃儿点点头,鼻尖酸酸的,有些难受。指着不远处的宫门道:“到了,不必相送了!”
“嗯!”
于是她终于有理由在他的殷勤的目光中落荒而逃。
对不起!铃儿心中默念,她不是有意骗他!
如果要怪就只能怪他哥哥太过狠心又太过自负,她不过是以其人之道王治其人之身罢了!
他耶律完颜能把她当作是安插在沧月国的一颗棋子,她为什么就不能把他弟弟当成自己的棋子安插在他的身边,成为隐患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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