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相依-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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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夜幕的掩盖,不多的人骑了马,架了唯一的一辆马车,向码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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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度娘的鱼篮观音传说
传说观音菩萨得道之后,便化作普通百姓,深入下层人民,对他们进行教化。
有一次,观音得知东海之滨住着很多化外之民,不懂礼仪,不谙教化,于是变化成成一名渔妇来到东海之滨一个小镇。正赶是小镇的集市很热闹,便提着一只竹篮,竹篮里装着两尾鱼,便混迹在那一群卖鱼人当中。
众人忽然看见一个很漂亮的渔妇来卖鱼,便一拥而上,纷纷抢着买鱼。可是渔妇却问他们:“你们买鱼作什么用呢?”众人都说:“当然是回去做菜吃。”
渔妇却微笑着说:“我这鱼呀,不能卖给你们做菜,只能卖给你们放生。”
众人一听,都不愿意,谁也不想花钱买条鱼又放了。结果渔妇站了一天,两尾鱼都没有买出去。
第二天早上,渔妇又来了,仍然坚持只能卖给他们放生,结果还是没有人愿意买。
只是有个马朗的人却开始注意渔妇他发现那渔妇卖的还是昨天那两尾鱼,可是那鱼离开了水整整两天还是活蹦乱跳,实在有点不可思议,可又实在看不出什么名堂。
不久,金沙滩上的渔民,特别是那些单身汉,见渔妇长得实在漂亮,于是便纷纷跑来说亲,争着想娶她为妻。渔妇笑着说:“你们这么多人,叫我嫁给准呢?这样吧,我教你们颂经,你们谁先在一天之内学会,我就嫁给谁。”大家一听,都觉得可行,于是便答应了。
渔妇便教他们念颂《普门品》,结果一天之后,有半数的人背会了。渔妇又说:“还是不行,《普门品》只是人门的,还不能最后分出胜负,我再教你们念《金刚经》,谁一夜之间念会,我就嫁给谁。”
十多个人都同意了。于是渔妇又教他们念《金刚经》,第二天,能完全背会的,只有三四个人。其他人只好怏怏不乐地走了。
渔妇又对剩下的几个人说:“先别急,最后的胜负还没有分出米,我这里还有一部大乘宝藏《法华经》,谁能在三天之内背会,我一定嫁给他。”
结果三天之后,只有马郎一个人背会了。于是渔妇便答应嫁给马郎。可是新娘那天,新娘却无缘无故地死了,而且尸体很快就腐烂了。
马郎很是难过,可又没有办法,虽然心中奇怪,也只好将尸体掩埋了。此后,马郎经常没事的时候便念颂渔妇教给他的三部经,念来念去,竞也悟出了很多道理。
观音菩萨脱身离去之后,经过段时间的观察,发现马郎已经开始悟道,于是便又变成一个老和尚,前去点化马郎,跟他谈经论道,指点迷津。
后来又告诉他,原来他以前娶的那个渔妇是观音菩萨变的,不信可以掘开坟幕看看。马郎将信将疑,果真跑去掘开了坟墓,里面真的没有尸体,却只有一副黄金锁子骨。
那老和尚说:“现在相信了吧。菩萨化身渔妇是为了点化你。她既然教给你三部经书,你就应该宣扬佛法,切莫辜负菩萨一片度化之心,”
马郎听了,连连点头,忽然那和尚就不见了。马郎知道肯定又是菩萨在点化他,于是回去之后,便把自己三间草屋变成庵堂,又塑了菩萨的神像供奉起来,仍然是渔妇的模样,人们便称之为“鱼篮观音”。
本文中鱼篮观音的含义
普通寺庙和尼姑庵中,鱼篮观音的念力为:婚姻美满,白头偕老。
文中张阿姨化身的老尼,指点的恰恰是乔若依在婚姻上的困惑,要打开的也是她对爱情和婚姻,因伤痛而产生的偏执心结,所以供的是这座观音。
袁亦墨伤重,做为他的妻子,晶心去拜这座观音,可谓正合适,因为只有安然渡过劫难和考验,才能白头偕老,是以袁亦墨才会有那样的劝慰。
第七一章 遇 险(3)
更新时间2011125 20:44:07 字数:2019
马车里,晶心抱着烧得滚烫的袁亦墨,忧心如焚,恨不得一下子就飞到船上,让沈郎中快给袁亦墨和其他四位伤者治伤,她尽量想法子把袁亦墨受伤的右肩抬高,以免马车的摇晃碰触到他的伤口,走了一路也不觉得累,风十一想换她,她也不肯。
好容易到了码头,晶心从马车上来,就见着了等着她的一堆人,晶心不想延时生事,草草地见了礼就要上船,偏生老侯爷问道,“怎地不见墨儿?”
一旁的袁如文又问,“郡主是不是还有辆马车未到?”
晶心心下大急,就听身后一个声音说,“郡主将那辆马车,留给庵里了。”
晶心转头一看,正是袁亦墨,立即如同见了鬼一般,他竟然挣扎着下了马车?!
袁亦墨一件黑色的狐皮大氅,将全身裹得严严实实,虽是寒冷冬季的晚上,也着实有些过分,可晶心明白,在庵中无衣可换,此时袁亦墨身着的棉外袍,早已是血迹斑斑了。
朦胧的火把中,袁亦墨苍白中带着潮红的面色,被很好的掩盖了起来,但也无法减少晶心一丝的担心和心痛。那么重的伤,前一刻还烧得糊里糊涂,现在居然能站在这里,亏他还能在嘴角上,弄出笑痕,这个家伙,到底什么做的?!恨不得立时把他丢到船上去!
香火盛的庙宇,有大户人家捐钱捐物都属正常,虽然无缘无故地捐了马车有点儿怪,袁如文也没多想,更不好说什么。
“我们今儿都累得不轻,早些上船吧。”缓过神儿来的晶心,抱了袁亦墨的左臂,就往船上走,她不知道再过一会儿袁亦墨会不会晕过去,“墨哥哥就乘郡主府的船,宫里的诸位公公嬷嬷,就有劳祖父了。”
临行前本来说好的,共三条船:晶心带着宫里的人乘一条,老侯爷和三房乘一条,大房和二房乘一条。结果待上船时,晶心又遣了丫鬟来传话,说是要和袁亦墨同行,让宫里的人和老侯爷他们在一起,这样做是很无礼的,只是晶心已顾不上这些了。
“郡主,这恐怕不妥当吧,说出去……”有位宫里的大管事嬷嬷忍不住开口道。
晶心连头都没回,“墨哥哥是和我拜过堂的夫君,有什么不妥当的?”扶着袁亦墨脚步不停地走了。
大周妈妈连忙上前道,“天寒地冻的,仔细受寒,请诸位公公嬷嬷上船吧。”小周妈妈也帮忙安抚照应着。
芳兰幽兰跟在晶心和袁亦墨的身后,芳兰低低地说,“郡主放心,行李和下人奴婢们都安排妥当了。”下人二字咬得极重。
说着话儿,芳兰紧走两步想去扶袁亦墨的另外一只胳膊,晶心急吼道,“你别碰他。”将芳兰吓了一跳。
走了没几步,袁亦墨就不行了,再也迈不开步子,晶心使尽全力撑着他,汗如雨下,总不能在这个时候倒下,否则前功尽弃,风十一及时出现,解了晶心的围。
等到上了船,晶心脱了力,“咕咚”一下栽倒在甲板上,还不忘吩咐,“开船,快开船!”
这次出行可谓兵荒马乱,好在这种慌乱只限于晶心一人,不过也把诸位下人折腾得够呛。
上船的当夜,晶心就染了风寒,她的身体自从中毒后一直大不如从前,平日里小心伺候着还好些,这回连惊带吓,外加忧心劳累,自然会小小地病上一场。
偏偏晶心放心不下袁亦墨,非得守在一旁,两位妈妈一商量,索性把袁亦墨也安置在晶心的房里,两人又过了一段“同居”的日子。
十日之后,晶心已全好了,袁亦墨也无大碍,能起身缓行。
每次袁亦墨换药时,晶心都要在一旁看着,时不时地查看那伤口,动不动就泪眼朦胧,这让袁亦墨既心痛又甜蜜。以往上京,袁亦墨总会觉得这水路缓慢无趣,唯独这次,他只觉得,这在船上的日子,犹如白驹过隙,匆忙得他恨不得伸出手来,牢牢抓住才好。
这日是个难得的艳阳天,在船舱内闷了大半个月的两人,决定到甲板上透透气。
越往南来,天气越暖,开阔的江面上,大船顺风而行,两岸虽没有春花绿树,可将融未融的皑皑白雪,勾勒出水边曲线顺畅的痕迹,倒有一番水墨画般的清雅,晶心连日来压抑的心情有所好转,不禁叹道,“早知有这番美景,真应多出来看看。”
袁亦墨宠溺地看着恢复了往日神采的晶心,笑道,“那依依何不首诗?”
“好啊,”晶心也不推辞,随口吟道,“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宣州谢朓楼饯别校书叔云》李白注:引用时有删减)
袁亦墨面色微沉,这些天来晶心衣不解带地细心照料,日日柔情以对,让他原本失落的心已重新燃起了火苗,眼见着到京城已没有几日光景,他很希望晶心能在此时有所表示,哪怕有再多艰难,他也愿陪着晶心一起面对。
没想到,晶心面对他的试探,竟然如此回答,这首诗自然同晶心以往的诗作一样,是绝妙佳作,可大开大合之间,满是苍凉不羁的影子,哪有一点儿依依不舍的留恋之情?!
而此时晶心的心里却想着另外一些事,遇刺事件发生后,她曾和身边的人,一起讨论过这次事件的背后主使,结果大家都是一头雾水。
两位妈妈和芳兰都言之凿凿地告诉晶心,不会是太子余党,为了保护晶心的安全,太后和圣上都分外上心。对此,晶心倒也相信,太后和圣上没必要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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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坍 塌(1)
更新时间2011127 1:31:15 字数:2044
今天更晚了,貌似晚太多了,咳咳,实话实说吧,这第二卷,人物事件太多,我有点儿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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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又有谁会想来杀我,我有什么值得他们这么大费周章的呢?”当时,晶心的这个问题,没人能回答,就算是真有太子余党想报仇,也没这必要吧,她的父亲母亲都死了,真要说报仇,也该是她吧!
过了一会儿,风十一才缓缓言道,“他们不想杀你,若是想杀,就不会如此了。”
晶心和袁亦墨相互看看,也想通了其中的关节,如果想杀人只要一阵箭雨,那么或许风十一带着晶心还能有逃脱的机会,至于其他的人,绝对不可能这样好端端地站这里。
不杀,就是要抢人,说白了就是绑架,晶心苦笑道,“我还是想不明白,我怎么会这么重要,仅仅是因为圣上和太后,太宠我了吗?”如果自己的是个男孩子,或者有什么特别的来历出身,还能有迹可查,可晶心在晶玉球中看得很清楚,她的确是袁如风和晶玉公主的亲生女儿啊!
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思虑中,晶心忽略掉了风十一那欲言又止的表情,只听到他说,“郡主会知道的。”
晶心立即自认为理解了风十一的意思:京城近在眼前,一切的答案都在那所富丽堂皇的皇宫中,恐怕就算自己不想知道,那些事也同样会找上门来的。想到这些,晶心的嘴角挂上一丝和年龄不相称的苦笑。
“依依会划船吗?”袁亦墨的话,拉回了晶心的思绪。
晶心笑道,“自然不会,墨哥哥怎么想到问这个?”
“如果‘散发弄扁舟’是依依的愿望,那我就做个舟子吧,给你划船,陪你去你想去的地方。”眺望着江面,袁亦墨静静地说。
似乎是起风了,晶心转过身来,为袁亦墨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斗篷,这些日子以来,照顾袁亦墨,已成了她的习惯。
袁亦墨捉了晶心一只忙碌中的小手儿,放在嘴边呵着气,追问道,“好不好?”
晶心吸吸鼻子,“我都不知道,有朝一日,我的船会去哪里。”袁亦墨注定有他必须走的路,而自己的路还未尝可知,这样的话,只能当做梦想,绝不可当成承诺,晶心暗暗地告诫着自己。
下船时,宫中来的人早已等候在岸边,看来太后和圣上不是一般的急于想见到她,就是不知道上船前的事,他们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袁亦墨的伤口已经结痂,只是那些伤筋动骨的地方,至少还要两个月才能养好,晶心细细地叮嘱了碧玉红玉,心中仍是满怀担忧。
“你的下人和箱笼,还是会送到侯府去的。”袁亦墨看着有些凄惶的晶心说,他虽不忍逼迫晶心,心中还是存着一点希翼的。
晶心无话可说,上了马车,摆开仪仗,向着宫里去了。整整一天,晶心都感到一种难以言表的身心俱疲:见太后、见皇上,以及皇上的诸位大小老婆,上演着真真假假的亲情戏码,见了两位皇子,两位公主,在太后那里用午膳,举动间展示着大周妈妈的“礼仪教育成果”,回自己的寝宫后安排物件,给下人们简单地训话,构筑不知得住多久的临时巢穴。
晶心恪守着不多说一句,不踏错半步的原则,差点没忍成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