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相依-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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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亦墨没有回答,只是在晶心的手上,捏了两下。
晶心心痛难忍,到了此时,还要再去伤他吗?可又能怎样呢?她无奈地跺跺脚,吩咐石福、石禄道,“你们守着墨哥哥”转身离去。
晶心走了没两步,就觉身体一轻,风十一已带她飞掠而起,耳边呼呼的风声,夹杂着若德、若安异口同声的吩咐,“跟着”这兄弟二人,从未这般默契过。
蹿上不知谁家的屋顶,晶心伏在风十一的背上,低低道,“甩了那些人,悄悄去贤亲王府。”
辗转腾挪,伏低飞蹿,风十一带着晶心,伴着初春夜里的寒风,穿梭于京城繁杂的街道和小巷中,今夜,她是杯具的“落跑新娘”
忠勇侯府、安北王府、德亲王府、安亲王府、陈将军府、张侍郎府,包括和晶心、袁亦墨稍显亲近的,各个显贵府邸和京城中看得上眼儿的驿站,在这一夜,都迎来了一波*的,两位亲王带来拜访的“客人”,没人能说清,整个京城,有多少人,渡过了不眠之夜。
若德在贤亲王府外,遇到了刚被拒之门外的若安,“看来六弟,也不受二哥待见啊”若德讥讽地道,“六弟不是和袁奉笔,所交甚深吗?”
若安冷冷地回敬,“三哥,大可以自己去试试啊”
“我知自己斤两”若德听说,困在街上的袁亦墨被贤亲王请到府中喝茶,自己的人又被拒之门外,也不是没有怀疑。
他想,如果若贤让若安进府了,若贤就不好把他拒之门外,如果若安忍不住闹了起来,他就可以浑水摸鱼,探探实情。
现在看来,若贤是一视同仁的,那么袁亦墨到底在贤亲王府做什么呢?若德叫了几个人,偷偷潜进了贤亲王府。
表面安静的贤亲王府,也不太平,借着夜色的掩护,一条条无声的身影来回检视,若贤只做不知,劝着坐在对面的袁亦墨道,“如此良宵,袁奉笔真该多饮几杯。”
“贤亲王府各处都已探查过,没找到晶心公主,只有贤亲王所居内室,因有高手守护,探查不得,不过远远看着,袁奉笔确与贤亲王在灯下对饮。”若德的下人,回报道。
“什么样的高手?可是晶心的那个护卫?”若德紧张地问来人。
“不是”这个人跟在若德身边已久,功夫也好,风十一他也认识,“属下认得晶心公主那护卫,贤亲王身边的是另有其人,武功不在那护卫之下,想来是……”
“好了,我知道了。”若德叹气,必是宫中影卫,父皇的心意已定啊
可是这样,晶心和袁亦墨在一起的阻力就更大了,谁又知道若贤此举,不是和他们一样的目的呢?明日,朝堂之上,还不知如何,如果若贤因此得罪了袁亦墨,未尝不是好事。
另外一处,若安也得到了相同的消息,“二哥,他是个男人,不是个圣人……”若安讷讷道,他和若德的想法相同,只是把宝押在了人的本性之上,到了那时,依依也会对二哥心生怨怼吧
若贤的确不是圣人,明明看出袁亦墨已心猿意马,却还是劝道,“袁奉笔能在今夜来本王处,于情于理,都该一醉方休,就算是为了陪伴本王渡过这不眠之夜,也该勉励支撑才是。”
袁亦墨咧嘴苦笑,晶心已被送到内室,就和他们饮酒之处隔了一道门,想必此时已睡下了,睡下啊,他眼前闪过晶心那诱人的身体,心中难免燥热,他等了整整九年啊
而且,如果今夜不能成事,明早,天知道若贤会说什么,一旦若贤改了主意,那他和晶心,乃至整个袁家……
不行,坚决不能冒这个风险,袁亦墨起身,对着若贤一揖到底,“贤亲王今夜的回护之情,袁亦墨没齿难忘,终生不负……”
若贤捏着茶杯的手指,因为过于用力,而微微有些颤抖,这样的许诺,对袁亦墨来说,到底有多重,他心里清楚,他能从中得到多么大的好处,他亦知晓,可他不愿,不愿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她在他的面前委身于别人的怀抱,他不是圣人……
眼见着袁亦墨的背影,就要消失在内室门内,若贤猛地站起来,却被一双温热的手拉住,“王爷……”幽兰轻轻唤道,为了掩人耳目,她先是穿了自己的衣服进门,现在又换成了小厮的打扮。
“我不想做君子……”在若贤的这声呢喃中,袁亦墨的身影彻底隐没在门后。
幽兰看着内室的门悄悄合拢,在心中说,公主,今夜,奴婢还你一个“成人之美”。
若贤颓然坐倒在椅子中,“可我不得不做君子,若依,你可知这种心碎之苦?”
幽兰握着若贤的手,紧了紧,劝道,“公主定会一生幸福。”
这话似乎给了若贤力量,他吩咐道,“拿‘清吟’来。”
第三六章 蜜 月(1)
又忙,又卡文,结果断更了,真是不太会写这样的场景,今天爆发一下,做为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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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室里的灯光十分幽暗,风十一不知道藏在哪里,石福、石禄轻手轻脚地侍候袁亦墨梳洗了,便退了出去。袁亦墨缓缓地掀开帷幔,柔软舒适的大床上,晶心缩在被子里酣睡。
想起今儿这一日,晶心从天不亮就开始折腾,又要行及笄礼,又要担惊受怕,入夜时还来了这么个波折,一定是累坏了,袁亦墨很心疼。他慢慢地爬上床去,偎在晶心身侧,伸出手臂将晶心圈在怀里,小心翼翼地帮两个人盖好被子。
袁亦墨的鼻翼间,是晶心散发出来的,少女特有的带着体温的幽香,让袁亦墨想起,晶心儿时,他抱着她整夜好眠的那些夜晚,那么甜蜜,那么温馨,袁亦墨咬着牙,压抑着全身而起的燥热,他不舍得打扰到晶心的安眠。
他想,自此后,她便成了他真正的妻,从心灵到身体,每夜,他都可在这温软的床榻之上,抱她入眠,给她呵护和无边的宠爱……
一阵悠扬的琴声,在静夜中悄然响起,似月光,如流水,带着不可言拟的丰沛情感,宛如世间最为温柔的情人,在晶心的耳边,述说着缱倦的爱恋,有无望且动人的忧伤,将她慢慢抱拥……
晶心的闻到了浓烈蒸腾的梅花香气,这是若贤夜夜入眠的床榻,他的气息,这般馥郁,似乎将晶心都熏染成了一株在寒风中凛然开放的梅,白如雪,香如他……
晶心梦见,她长在怒放的枝头,看着那个如谪仙般的男子,在树下弹琴,他飘扬的衣袖,是无声的召唤,“若依、若依,我想拥你入怀……”
他如行云流水般的琴声,是含泪的请求,“若依、若依,我要与你相伴……”
一滴泪水从晶心紧闭的眼中,滑落,她抱紧了身边的袁亦墨,在这一刻,她只想把自己全部的热量都传导给他,晶心呢喃道,“贤哥哥……”
袁亦墨倏然睁开双目,他的心头犹如有团火在烧,烧得他不顾一切,他翻身将晶心压在身下,从唇间一字字地挤出问话,“依依,你在叫谁?”
晶心睁开眼睛,先是迷茫,继而清醒,映入眼帘的是袁亦墨那张阴沉沉的,近在咫尺的脸,“你不是在外间饮酒?”
“今夜是我们的圆房礼,爷怎能整夜饮酒?”袁亦墨浓重的呼吸,喷在了晶心的脸上,却让她感到丝丝寒意。
似乎是感觉到房内两人的动作,若贤的琴声更加幽怨起来,还带着一丝莫名的烦躁……
晶心被这琴声所扰,她推了推袁亦墨,“不要了,今夜不方便,再说,刚才在车上,不是已经……元帕都拿走了……”
不提还好,晶心这一提,袁亦墨更觉得大大的委屈和难堪,“你忘了爷的话?你欠爷一夜*爱……”一夜两字被袁亦墨咬得极重。
晶心皱了皱眉,“你怎地又自称起‘爷’来了?”
“我是你的夫,就是你的‘爷’……”袁亦墨道,手上毫不停歇地撕扯着晶心身上的吊带睡裙。
晶心不由心下着恼,所谓自作孽不可活,她是女人,自然有不可摆脱的浪漫情怀,她特地为今夜做了这“性感睡衣”,为了给袁亦墨一个补偿,也为了给自己一个美好的新开始,现在,她又能怪谁呢?
“不要,我不喜欢叫你‘爷’……”晶心挣扎着,睡裙的带子,从她的肩头滑落,她的双腿扭动着,踢着,一次次地撞击着袁亦墨火烫的昂扬。
听到晶心隐隐的叫声,室外的琴声,骤然一变,似有漫天风雪,“呼呼”吹响,隐隐有刀剑之声……
袁亦墨不得其入,满腔愤懑地伏在晶心肩头,“依依,你不喜我了?你不愿做我的妻了?”
有湿热的水滴,沿着晶心的鬓角滑下,不知是袁亦墨的泪还是汗,晶心的身体,不由一僵,她这是怎么了?
“墨哥哥……”晶心的双腿悄悄打开,“你要轻一点儿……我很痛的……”
“嗯……”袁亦墨不抬头,热热的唇瓣,从眉眼到脖颈,一点点滑过那些他梦想已久的美好之处,辗转在晶心胸前温热的两团绵软之上,他竭力地控制着,细细地品尝,“依依,你要想着我,只能想我……”
晶心有些惭愧地低头回吻着他,“好的,墨哥哥,我会的……”软软的声音,说着坚定而深情的誓言,“你是我的夫,今生我必不会有负于你的。”
这话让袁亦墨所有的不快,都化成了绚丽的热情,他拱起腰腹,把自己的渴望在那神秘的地方,慢慢研磨着,一波*的愉悦颤栗,袭遍全身,耳边那恼人的琴声,似乎已消失不见。
晶心不知在下面踟躇的袁亦墨,到底是不得而入,还是不舍得她痛,只觉得整个人都被他全身的火烫和热烈的亲吻,炙烤得舒适无比,又满是燥热,不知不觉中,已经濡湿一片。
晶心抓了袁亦墨的手,托在自己的后腰,那有些粗糙的掌心从她赤、裸的皮肤上擦过,有说不出的麻和痒,直让她心神荡漾,不知所以,两条腿大大地张开,轻轻地盘上了袁亦墨的腰际。
袁亦墨敏感无比的圆头儿,忽然遇到了一片湿滑的温暖,饶是他再想控制,也忍不住向着那蜜穴直冲了过去……
“啊——”晶心一声嘶喊破喉而出,似痛楚,偏又带着难言的愉悦。
袁亦墨骤然一顿,堪堪停在了那温热紧窄的所在,一动不敢动,可那物件,如同了有了自己的生命和意志一般,无法压抑地跳动着,犹如他的第二颗心脏,猛烈且顽强。
“铮,”地一声,若贤手中的琴弦,断了,断弦在他如玉般修长的手指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口,只是一瞬,琴声略略一顿后,再度响起,带着伤口的手指,在那少了一根弦的“清吟”琴上,弹奏出一串串曼妙的音符。
他的绝望,他的不甘,他的难舍,他的心碎和无尽的痛,都在这琴声中弥散开来,他的滴滴鲜血,散落在黝黑的琴身之上,宛如在一片黑暗中挣扎怒放的曼珠沙华,再如何美丽,也终到不了,那梦中的彼岸……
这样的琴声,让人如痴如醉,似癫若狂,连一向隐忍的风十一,也忍不住了热泪盈眶,仿佛了又回到了如意出嫁的那一夜……
耳边是无言的倾诉,身下是带着痛楚的满涨,这种无法言拟的感觉,让晶心觉得自己简直就要分裂了,她需要支撑,她想得到力量,她要她梦寐以求的坚实归依,她伸开双臂,加紧双腿,如同八爪鱼样,痴缠在袁亦墨的身体之上,不留一点缝隙,厮磨着,扭动着……
已是箭在弦上的袁亦墨,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他积攒多年的热望,喷薄而出,绵绵不绝,尽数淹没在晶心的体内。
身体下面突如其来的涨大,又给了晶心新一波的痛感,让她越发紧地贴在了袁亦墨的身上,整个人腾空而起,就这么挂在了袁亦墨紧实的躯体上,“嗯……疼……”晶心模糊地轻吟着。
袁亦墨有些慌乱,他索性跪坐起来,抱紧了晶心,笨拙地安慰着,“依依,忍忍,我……啊……就快好了……”却不知这样的姿势,让两人的结合更加紧密,相胶着的那处,简直就成了严丝合缝,以至于他明明已经释放完毕,却依然待在晶心紧密的所在。
琴声还在响着,让晶心满是难舍和涩涩的酸楚,她懒懒地把头垂在袁亦墨的肩膀之上,身下的痛楚已经缓解,只剩下满身的疲倦和一种欢愉后懈怠,“我们这样对贤哥哥,是不是很过份……”
晶心的声音,有些嘶哑,这样的轻喃,听在袁亦墨的耳中,也是种刺激,他忍不住啮咬着晶心的肩头,“你要我怎样,你到底要我怎样……”
晶心努力摆脱着若贤的影子,又有些气愤地一口含住了袁亦墨近在嘴边的耳垂,“我没有要你怎样,我说说而已,这样也不行吗?”
耳朵上传来的痛和湿痒,让袁亦墨的身体,再次颤栗起来,这是种什么滋味,让他游走在激怒和极甜的边缘,只想着占有再占有,他无比坚强又特别脆弱,他想要得到,也承受不了一点点的失去,“不许说,不许听,连想也不许想……”
“你……唔……”晶心反驳的声音,被袁亦墨侧过头来的热吻封住,那探入她口腔的,不断碰触、索取的柔软舌头,那吸允着她所有甜美的双唇,让她很快就失去了气力,变得喘气吁吁,瘫软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