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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歆世锦瑟迷流年-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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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缓点头,他又见她手被绑着,忙是俯身解开。可背后那贼人却趁机举着把闪闪的匕首朝他扑来,苏子言眼神一定,转身轻易地便是将匕首反对着贼人自己。而那人的手也似乎极为不听话的不肯转变方向,直直的对着自己,偏巧不巧的他靠到了一棵树上,双手也因为停不住而插入了自己的体内。 





第二章 水纹珍簟思悠悠(三)


“真是老天自有公道心,想不到他竟然会自己害死自己。”苏子言愤愤的说着,又过去察看惊慌的邵锦,柔声细问:“没事吧?他……可有对你怎么样?”
邵锦摇摇头,手不自觉的抓住了他的手臂,吸了吸鼻子:“他……死了?”
“嗯。”说罢见着她挽住自己的双手,一阵暖意涌上心头:“我且送你回去可好?”
她点点头。
苏子言就伸手抱住了她,轻触她柔软的身体不禁一阵紧张,显得有些不自然:“得罪了。”邵锦撇头看见那贼人就这样被钉在了树上,血还汩汩的在流,不禁一阵哆嗦。
他感觉到了她的不安,不觉得加大了力道,搂的更紧了:“他是罪有应得,用不着害怕。”
“呃……荒郊野外的,既然人都死了,好歹留个全尸给他……”
听她这番话语,他倒是忍不住颤了一下。好一个以德报怨的女子,有这般气魄,真是令他汗颜。
挖了个坑,草草的就将那人埋了去。虽然是习武之人,却也累得那苏子言喘着粗气,额角满是汗水。
“对不住,都是我的事多……害你那么累。”邵锦身着宽大的衣服站在一边,有些歉意,掏出自己的帕子为他擦过汗珠。
略微尴尬的一笑,不知是累得还是怎么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无碍,权当是锻炼了。”
“想不到,你我居然会以这样的方式再见。”
“是啊,方才我坐在一角喝茶来着,见到你正想过去招呼就看见这鬼鬼祟祟的家伙了……于是一路尾随……”
“亏得你,你真是我的救星。”邵锦说着嫣然一笑,红肿的双眼弯成两道月牙,煞是好看。
 
 
“言重了……言重了。只是为何你会在此处呢?前来采购?” 
“实不相瞒,此次我是去厄沙部落省亲。” 
“真是巧,我也是准备去哪儿。”说着搀扶着她上了马,自己护在了她的身后:“天色不早,还得速速送你回去才是,就此得罪了。” 
安然的靠着宽大的胸膛,邵锦忽然觉得心里头分外的踏实。苏子言是个极其好的人,他看自己的眼眸也与之前会面有所不同了。 
想必是对自己有了情……只是,心里阵阵的痛意尚未平息。毅轩……在我最需要安慰的时候我多希望你在我身边。不知此时此刻我远离都城,你的心是否会挂念着我,惦记我是否安好?想着想着,不禁觉得自己没用,人家已说的再明显不过了,她再思忖不过是一厢情愿。 
“其实……”苏子言忽然开口:“来此地之前路过你琴坊我曾拜访过,不过那时你刚走……” 
“呵呵。亏得你能想起我。” 
“嗯……”马儿脚步逐渐缓慢,客栈前冬末正急的团团转,一见小姐回来了,忙是迎了上来:“小姐小姐,可把我急的。几位大哥都去找你去了……约好了一会儿回来碰头。”说着又奇怪的看着邵锦的衣服,还有一边的魁梧的壮士,二丈摸不着头,一脸的疑惑。 





第二章 水纹珍簟思悠悠(四)


“想不到竟在此处遇到小少主子。”达姓三人说着便是单膝下跪行礼。
看的一边的邵锦二人满是疑惑,邵锦对着苏子言:“你认得三位大哥?”
一桌酒席,闭门凯凯而谈,才方知竟是如此的巧合。
原来苏子言是首领的小儿子,自小随着师傅在外行走,唯有逢年过节才回族探视。所谓无巧不成书,今日此时才知原来邵锦是前将军之裔。
两人的相知相遇也是这般的不同寻常,也不知是否冥冥之中就有定数。
酒足饭饱后苏子言随着她主仆散步小憩。冬末眼尖,便是找了理由抽了身。任凭二人边走边聊。
“想不到豪情冲天的大侠你居然身世不凡,枉你能舍弃荣华而游走于江湖间。”
“豪情冲天不敢当,只是荣华不过是过眼云烟,我是从不上心的。”
想不到还是个不贪图功名利禄的人,真是难得。
“不知为何,此次同你再见,总觉得锦儿似乎有心事一般。”苏子言停住了脚步低头对着她。这一句不冷不热的话语却如同石子投入湖水一般,心里激起一伯伯涟漪。
“看来是我不该问了,锦儿莫放在心上。”带着歉意的眼睛望着她,她的双眸闪烁,乱七八糟的情愫还有一些些悲伤。
“都已过去了……”说罢更是笑笑:“花红易衰似郎意,水流无限似侬愁。”
难道是那日的那位公子伤了她?苏子言剑眉一皱,手却不自觉地握住了她:“既然那人不懂的珍惜,你又何苦哀愁。”言毕又添了句“且看这漫天星斗。”只见邵锦抬头遥望,苏子言却趁机将她带到屋顶,搀扶着坐下。
“我娘亲尚在的时候便告知与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可以望一望这满天星斗。它们是如此耀眼夺目,娘亲说它们浑身散发着的光辉可以消除哀愁……”说着定定的望着邵锦,满眼的温柔。
 
 
“我倒是不曾知道你如此会说话。”邵锦显然被他的一番话语所吸引,虽然她知道那不过是哄人的把戏,只是心底里还是甜蜜的。侧目相视而笑,杏眸弯成了两道月牙,也惹得苏子言不好意思的干笑。 
“其实你笑起来也颇为俊秀,为何平日都是一副木头模样?” 
“咳……木头……”颇为尴尬的一怔,随即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我也不知为何,直到江湖上逐渐人称我铁面大侠,我才发觉自己似乎是不苟言笑。” 
看着他尴尬的模样,邵锦不知为何更觉得有些滑稽,又是止不住的笑意:“亏你还是一介大侠,怎的这般局促?” 
又是撑着脑袋笑了笑,其实他没有说出口,自从遇见邵锦之后,生命的轨迹便开始发生变化。只是身旁这个蕙质兰心的人儿,又是善良又是聪颖,她又是否能接受自己的意呢? 
借着月光,朦朦胧胧的看着这张粉雕玉琢的脸,忽然想起了曾为流传的诗句: 
北国有佳人,倾国与倾城。一笑倾人城,再笑倾国城,宁不知倾国与倾城佳人难再得。 
只是他希望,眼前的佳人不会难再得…… 





水纹珍簟思悠悠(五)


部落位于至北的地界上,没有南方湿润的气候,邵锦和冬末都有几分的不适应。
不过她总算是明白了为何娘亲要她开了春再来,因为即使是在春季,这里的环境都有些寒冷。
许多的人来迎接他们,大摆筵席。两人一同的到来倒是令大家有了几分诧异,不仅为他们的相识,也为这般神奇的巧合。一个是领主后裔,一个是将军后裔。多年后的相遇似乎也都像是命中注定。部落的人生性好客,尤其是迎来了这对千里迢迢而来的族人越发的热情了。
邵锦的祖母头发花白,已是古稀之年。言语间亲切,只是数年不见却也显得几分生疏之感。至亲是至亲,但对于邵锦来说总觉得似乎是缺少了什么……
族长是个年轻的男子,只是似乎身子不好,客套的说了几句便是退居卧室。
怕也不是同一胞的兄弟,总觉得他和苏子言也是颇为生疏。
部落的人都亲切的唤她祖母为大阿嬷。后来听闻苏子言解释才知道,阿嬷虽然年事已高,但是却因为有着最纯正最年老的血统让所有的人都对她敬畏了三分。
族人自酿的米酒颇为凶,一口下肚便是令邵锦的肚子一阵火辣,着实像是一团火在烧。瞬时满脸的通红,却又敌不过一个个前来敬酒的族人。幸得有苏子言,他似乎是海量一般的频频挡住递来的酒盅。
“阿言啊……”一个微醉的胡子大叔举着一坛子酒走了过来:“你可是中意这位姑娘了?愣是把递来的酒全给你喝了……”
“叔,姑娘家不善饮酒而已,您就别为难了。”说着就伸手要接他的坛子。
苏子言此时也是面露微红,几分醉意爬上脸颊。幸而一边的阿嬷伸手拦住:“卓子,他喝得也不少了,你一长辈就别为难了。”
胡子大叔听了阿嬷的话就悻悻的收回了坛子,还不忘挤了挤眉毛给苏子言:“这次且放过你,外头怕是开始篝火舞了……你还不带着姑娘出去转转?”
 
 
倒是有几分不适应这里的气氛,邵锦迎着苏子言的目光含笑着点了点头。于是他顶着个微红的脸颊领她出了门。走时,胡子大叔还用胳膊肘顶了顶他,怕是希望他好好把握二人独处的时间。 
边塞的天空似乎更为的宽广,星星也更为闪亮。邵锦在一边兴致勃勃的看着手舞足蹈的人们,连她都被他们快乐的气息所感染。隐约间嗅到了苏子言身上的酒气,他似乎喝得不少。 
“你似乎喝得不少,可要先回去休息?” 
“不……无碍。”挥了挥手,随后席地而坐,伸手拉了邵锦。她一个踉跄险些扑到在他的怀里,苏子言憨憨的笑,还真是有些醉了。 
“言大哥,你醉了。”她挪了挪脚,环住自己的双膝,关切的望着他。 
“非也,非也。哈哈……”说着对上了邵锦的眸子,波澜不惊的眼底逐渐转为情浓,那双有些朦胧的双眼曾经何时也在毅轩的脸上也出现过的。 
只觉得自己的手被攥住,她略显局促,却不知如何是好。 
“锦儿,你知道吗?”他忽然憋红了脸颊,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局促的像是个小女子。 





水纹珍簟思悠悠(六)


这一反常态的表情还有灼热的目光……
难道……
邵锦惊慌失措的想要甩开,但是他的力气着实很大,借着浅浅的醉意更是不肯放手。苏子言眼底的温柔如水,似乎可以融化一切。
“你知道吗?”他继续说:“第一次遇见是茫茫人海的巧合,第二次的相遇像是冥冥之中的定数,而第三次……”他顿了顿:“第三次则是我无止无尽的思念……”
脑袋一阵晕眩,一瞬间她竟然不知要说什么。
“我爱你,仅此而已。”他说着又浅笑,带着微微的醉意:“锦儿,我知道你心底还装不下人,但是我可以等……”
“锦儿,何德何能?”想不到此时此刻的她居然成了香饽饽,连这个看似冷漠无常的大侠也拜倒在石榴裙下。只是她现在的心情怎么可能再接受的了另一个人……心隐隐的作痛,压抑的喘不过气来。
“只因为你是锦儿。”淡淡的说,随后又是一个浅笑:“莫以为我是酒后胡言,要知道通常酒后都是吐真言的。”温柔的笑看的她满脸的迷糊诧异,不知如何是好。悄然的抽回自己的手,低头不言语。
忽然烟花四起,天空一片灿烂与绚丽多姿。邵锦下意识的抬头,一个个在天空中弥漫的花束让她一瞬间以为她还在自己的那个时代。
苏子言不语,只默默的看着她。
气氛似乎有些尴尬,眼角瞥见被人搀扶着的族长。于是邵锦清了清嗓子,有些好奇:“呃,言大哥。族长似乎身体欠佳啊。”
“嗯。”苏子言点点头,随即便又是沉默。
似乎兄弟间的关系不太好。不过也难怪,一个四处闯江湖,一个却背负了家族使命日理万机。相互间随着时间自然而然就疏远了……
“夜深了,还是早些休息吧。”苏子言说着站起了身子,又是原先的一副淡然模样。脸上的绯红也退却了几分,还是那张刚毅的面孔,又恢复到了面无表情的他。伸出手想要拉起邵锦,她却装作没有看到,自己撑着地面起来了。
 
 
坐的久了一下子起来有些晃悠悠,风一阵吹过,身子不由得一颤。身上徒然一沉,侧眼一望原来是他将自己的披风裹在了她的身上。 
“边塞的夜很冷,可别染了风寒了。” 
伸手拉紧了披风,很暖。感激的望了他一眼,小声的开口:“谢谢。” 
枕着软枕久久无法入眠。那大件的披风架在不远处,暗色的裘皮在烛光下发出浅浅的光晕不知为迷了她的双眼。可还是忍不住会忆起毅轩,也许他此时正在伏案忙着公务吧。离开的时候当朝圣上的身子似乎已经大不如前了,周遭的许多小族也在蠢蠢欲动,他是否能一揽大局、是否能泰然自若、是否禁得住身为帝王该有的落寞…… 
春日乍暖还轻冷,风雨晚来方定。道不清浅浅愁意,捋不断悠悠相思。 
轻叹一息,究竟该如何是好。 
索性徒然闭上了眼睛,万事睡一觉起来再说。 
沉沉的一圈光晕,又将她引入那个梦境。只是此时跳舞的人儿,看的很清晰,那是……她的娘亲。 
舞姿绰约,火红的人影瞬间惹了她的双眸。只是为何泪迷了眼眶,一时也看不清所有了…… 





水纹珍簟思悠悠(七)


清晨无缘由的一阵心悸,竟是无端的如此焦躁。回想着昨日的梦境,也不知娘亲此时可好?
身着一袭红衣,略施粉黛,楚楚动人。
今日,她要代替她的娘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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