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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明媚多姿-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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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院门下弟子所言,我自是信,只是程姐姐,真就这般不好么?”岳姑娘从对面客栈里出来了,一袭杏色交领襦裙,外边罩着竹青色披风,绣着竹枝儿,一别数年不见,岳姑娘倒比记忆中还要漂亮一些。
看来是妾有意郎无情了,程帛尧轻叹一声点头道:“确实,至少我所推演卦辞正是这样,但演卦本就是一家之言,也讲究个信则有不信则无。不过,岳妹妹,有些事儿冥冥之中确有定数,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毕竟这是终身大事,马虎不得。”
这头岳姑娘倒是很离开了,没隔多会儿,李崇安正要上山时候,徐道林却又出现了。一出现就深深一揖,拜向李崇安,李崇安赶紧往旁边侧了半边身子:“徐公子,这是作什么?”
“晋郡王殿下,下一直有心求道,却苦于家中约束不能成行,如今到了云涯道院山下,又巧遇晋郡王,未必就不是我缘法到了,还请晋郡王殿下代为引荐一二才好。”徐道林也是久负神童之名,当然人家现不是了,人家现是少年名士,诗词琴画无一不让人称道。
这样人,道院还真收,李崇安沉吟片刻后道:“徐公子少有才德之名于乡梓,道院自然向徐公子敞开门墙,只是徐公子家中似乎有大寄望,如此徐公子还是与家人商量商量为好。”
“这…这不是商量了就成不了么,下当真无心功名,有长生大道不修,钻营俗世功名,除了累身累心,还能有什么作用。便是大道不能长生,也胜风清云淡无所挂碍,也不必因功名利禄而劳心费神。”
“道院现收是第七代弟子,你确定?”
这意味着徐道林要管一堆人叫先生,管多人叫师祖,他见了李易他们几个都得恭恭敬敬地喊“先生”,一想到这画面,程帛尧就蛮期待。
嗯,如果徐道林答应,他就是第七代第一名弟子,大弟子哟!

第一二五章 所思所想终成真,所盼所愿皆能得

徐道林请求下,李崇安把徐道林领上山去,程帛尧见有热闹可看,把兰草帘子一放,跟旁边陈嫂说今天改到下午来挂馆,如果有人来演卦,就让人家下午再来。
和李崇安一道上山,把徐道林领到院长那儿,恰巧国师和李易也,李易一听说要有人叫他“先生”了,要多兴奋有多兴奋。院长则觉得有些不妥,因为徐道林没有得到家中长辈允许,这事是没有先例:“小徐公子,道院虽不像儒家那么以孝治天下,但却也是讲求孝道,你若不能得到家中长辈允准,道院也不能收下你。”
“是,我明白了,此行回家,必请长辈答应,到时候回转来,还请院长收下晚辈。”徐道林说完深深一揖。
“自然,只要你家中长辈准许,道院自然敞开院门欢迎你来。”院长说话间看了一眼旁边拨弄卦盘程帛尧,问道:“帛尧,你演算是什么?”
程帛尧把卦盘亮给院长和国师看,然后说道:“院长,国师,昨日我演算徐公子生辰八字就觉得有些奇怪,不过昨天是合媒批,用不是演星盘。正好国师拿着演星盘呢,我就借来一用,把徐公子生辰八字定星盘上演算了一遍。”
这时,国师也看到了卦象推演结果,皱眉道:“这…这怎么可能,不,不可能。”
院长并不擅长演卦,所以一时间看得不是很明白,遂看向国师:“怎么回事?”
国师尚震惊之中,分不出心神来回答院长话,还是李崇安解了院长疑惑:“演星盘可以推演前世今生,这卦象分明显示…徐公子是无涯祖师转世轮回之身。”

这下院长也晕菜了,李易则警铃大作,难不成来不是个要叫他“先生”,而是他要叫人“祖师”。程帛尧也有点儿傻,她也不知道这算怎么回事,她相信自己卦演算得没错,她甚至也相信徐道林真是李无涯转世,她都能混穿了,为什么李无涯就不能转世轮回。
而且,李无涯那么厉害人,肯定有些真本事,道家东西玄而又玄,说不定李无涯就有什么手段。他死前能算到两百多年后将会有大机缘现世,自然会给自己也留一线生机,不过…这样就很玄幻了呀:“如果真是无涯祖师,一定会给自己留后招儿。”
“啊,对,小徐…道林啊,你回家好好跟长辈说说,速去速来。”院长连语气都变了,因为就刚才国师演星卦也推出来了,和程帛尧演算结果一模一样,甚至还精密详细一些。
“不是,我,我怎么就成无涯祖师了?”徐道林比任何人都要震惊好不好,他就是想来云涯道院学习道家学说,可没想到眨眼间工夫他就成了云涯道院创始祖师李无涯,他觉得这好生荒唐。
“无涯祖师创下那么多超然万物之上存,或许真是曾经见识过,所以才有了如今轮回转世?”李易近了无涯祖师手札,所以有这样疑问,少年人嘛,愿意相信世上真有移山填海不过举手之间大能存。
得,看来真是找了个祖师回来。
震惊中徐道林一直到下了山都还有点儿不清不楚,直到他回到雍州家中,跟家中祖父、父亲说要去云涯道院修道,引起家中上上下下反对时。他才恍然觉得,自己真要是无涯祖师才好呢,于是他就很麻溜地把他是无涯祖师转世这一套搬了出来:“我生来便应是修道之身,若进入官场,只怕要不了几年就会殒命,如此祖父、父亲还坚持要让我考举入仕么?且孩儿说过,孩儿不成婚并非心有所属,而是孩儿不曾对任何人动过心思,只一心求学求道,还请祖父和父亲成全孩儿。”
徐道台和徐大人这下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了,孩子当然是好好活着好,可这怎么听都荒唐得很。什么转世轮回,什么无涯祖师,这些都太遥远了。徐大人都是儒林出身,对这些鬼鬼神神事由来就不怎么相信:“胡说八道,什么李无涯转世托生,这种事怎么可以相信。”
但徐道台却没吭声,徐道林知道,如果要找突破口,一定得从祖父身上找。祖父一旦答应了,他父亲反对也没用,相反他父亲答应了,祖父不答应他还是去不了云涯道院:“祖父,孩儿虽难以理解冥冥之中有这样事发生,但是孩儿却莫明有感,或许孩儿真就是无涯祖师转世,否则孩儿怎会无人带领却仍旧一心向道。”
此时,徐道台心里想是李无涯生平事迹,有些事只少数人才知道,比如儒释道三宗皆出自李无涯手笔,比如李无涯才是真正创立大明万世基业之人,再比如…一瞬间徐道台想了很多,许久之后,他看向站身前孙子长长呼出一口气道:“你可会后悔。”
“孩儿决不后悔。”
“罢了,你母亲生你之时,便有道院门下弟子赶来,说道你与道院有缘,原先不信,如今看来是不得不信了。”徐道台摇摇头,看了眼儿子,又看了眼孙子,继续说道:“让他去吧,留不住迟早要走,让他去追寻他心中大道吧。”
徐大人还待说什么,徐道台却摆了摆手,徐大人也不再说什么。好儿子他还有几个,否则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又不进仕又不成婚,还一心向道,这样儿子生来真是跟父母作对,让长辈为难。
虽然徐大人很有些不愿,但祖孙俩却都有了决定,徐大人夹中间也只好认下来。徐家上下对徐道林去道院,竟大都是喜出望外,家里有这么一尊大神压着,下边弟妹上边兄长和姨娘确实都好压抑,唯二两个舍不得也就是徐大人和徐夫人罢了。
“林儿,道院乃清苦之地”
…谁说!
徐道林把道院所见所闻说给了一遍给徐夫人听,翻修屋子全是透透亮亮高大琉璃窗儿,地板铺是上好石料,连沟渠都是梁山郡烧上好红砖:“母亲不必忧心,孩儿此去又不是千万里,不过两日路,母亲想孩儿来便来一封书信,孩儿随时都能回来。”
到云涯道院后,徐道林又让院长、国师和李崇安一块为难了,这让徐道林做第七代弟子似乎有点儿不合适,可也不能真拿转世轮回徐道林当祖师供着。商量许久后,院长决定让第六代再添后一名弟子,道院弟子不是以进门先后论师兄弟,而是看年龄,所以李易只能乖乖叫师兄了。
又多个师兄!好吧,总比多个祖师好。
“小约,世上真就有这么玄妙事,小约说是不是以后真会有无涯祖师说千年万载出现呢?”李易现想想,都觉得比起当皇帝来,当无涯祖师手札里“修士”要好很多啊!程约吐了几个小泡泡嘴边儿,可萌可萌地眨着长长睫毛,忽闪忽闪也不知道是不是回应他,他拿帕子擦去口水沫儿,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有当爹感觉了。
徐道林进入道院后,别先不急,要紧是让也去看无涯祖师当年留下各种手札。有写平时吃吃喝喝,也有写游历山河大川游记,有各种心得体会,珍贵当然是关于儒释道三家理解与记录。甚至有很多文献是不曾流传于世,道院有也只是唯一一本无涯祖师手抄本。
“无涯祖师两百多年前就知道这些东西不应该流传于世,但他还是写下来,为什么?”有些学说实太过超前,扔出去肯定是要让世人震惊。
程帛尧也一边看,她心想,幸亏自己没有写手札习惯,要是她写了那些现代理论,徐道林现是不是要震惊到晕倒:“糟粕里也有珠玉,珠玉里也有糟粕,无涯祖师可能只是不愿意让这些东西随着他离去而消失。毕竟身死之时,无涯祖师也并不能完全确信,他是不是真会有一天重归人世。所以,他想把自己所思所见所想所记,都一一写下来传下去。”
“程师妹说得对,糟粕里有珠玉。”
嗯,这是什么,程帛尧忽然看到了很奇怪东西混进来了,她研究半天,觉得这段话像是写给自己。无涯祖师难道能算到她存不成,这太诡异了:“什么叫做所思所想终成真,所盼所愿皆能得,我现都不知道自己迫切想要是什么…不对,我想要个孩子来着,能让我所盼所愿皆能得不。”
“师妹你嘀咕什么?”
“没什么,我该下山挂馆去了,你慢慢看。”
可能是因为她怀疑了李无涯“大预言术”,今天兰草帘子一卷,她竟看到熟人了:“姐姐。”
“尧妹妹。”
这会儿她还不能预见到杨玉绫给她带来是她目前想知道消息,只是觉得人家来路不善,谁把这位放出来,怎么不好好继续关着,太让人闹心了。

第一二六章 有事夫君服其劳

踏进兰遮着兰草帘子卦馆,卦馆门楣上挂着书有“归一”两个墨色大字牌匾,此时此刻杨玉绫真正直观地意识到,自她重生以后,一切都已变得不一样。这种不一样,可以用面目全非来形容,是啊,她嫁给了自己期待她嫁那个人。但杀妻虐妻晋郡王待她却意外地好,自从来到无涯镇,随便哪里一打听,都能听到关于小程先生和小李郡王之间种种魅王眷宠,刁妃难养章节。
他们亲密无间,他们温馨和美,他们善良随和,他体贴,她爽朗,他如山间一株松柏苍苍而立,她便如一脉清泉脉脉静淌。世间有千万种相处方式,他们之间无疑是平淡美好那一种,便只是远远听着都令人妒忌,倘若天天见着,叫她如何甘心。
紫藤花初见一抹淡紫架子下,长长如帘幕一般枝叶花蕾垂落,穿行其间,不时要挑开花藤。杨玉绫走后面,撩开藤蔓时她眼前是一抹曼妙霞红,重于绯浓于粉,带着几分橙黄暖调,似乎能温暖人心一般:“尧妹妹身段儿还是这般窈窕纤弱,到底是没生过孩子,待得四年后尧妹妹生了孩子,想必这腰怎么也得宽上几寸。”
宽上几寸,这个不是很要紧,现她这小腰肢儿,真相当相当纤细,跟她胸一样,可以忽略不计。不过,这两年正渐渐长开,倒也不用太过着急,发育迟没办法。但是为什么是四年,不是三年不是五年不是七年八年,难道她非得四年后才能有孩子。
噢,不对,有孩子就要感谢老天爷了,管他是几年后。一瞬间程帛尧就想抱着杨玉绫狠狠啃几口表示喜欢,不过也不对啊。什么都不一样了,连她皮儿里装灵魂都不一样了,这生孩子事还能一样么。算了,抱着美好期待呗:“姐姐你坐,宝琅,去沏壶茉香片来。可惜姐姐早来了些时候,要不然能赶上云露茶,道院一年只采春季这一茬,由来存不下多少,也就没法用云露来招待姐姐了。姐姐见谅。”
犹记得后一次见面不是很愉,但这时两人又是笑脸对笑脸,倒真像是几年没见闺中好姐妹一样。
坐紫藤花下。泉水井边,宝琅取了井里水来烹茶。这说是井水,其实是地下泉,总共有三股,一股如滚水开汤一般滚着花儿。一股细细如一线珍珠般不时滚着上来,余下一股却是时隐时现。井砖上秋天苔藓干时能看到三眼井字样,还有一行活水烹茶,妙品天成。
“尧妹妹,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来么?”听着程帛尧给她讲水讲茶,杨玉绫嘴角盛开着如春花齐绽一般笑。经风历雨愈发带着几分冶艳之姿。
还能是为什么,没事儿给她找点事,有事就给她再添得烦恼。杨玉绫就是典型把自己乐建立她痛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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