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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明媚多姿-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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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干,连带着疏忽了儿女,儿女跟他像仇敌似的。”程帛尧已经很久没见到周存光了,周存光在记忆里是个很有风仪的儿郎,可现在看着却有些怆然的味道。
“还有这么一个人在,今日天寒地冻,街面上连铺面都没开几间,不知他这是打算去哪儿。止水,找个人跟上去看着他,把他近来的行踪过一遍,看看有没有可疑之处。”因为程帛尧总是坚持杨玉绫身上有古怪,李崇安相信她的话,自然把杨玉绫也当成了要重点关注的对象。
“这个人算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一开始是怀抱有野望的,不过还未来得及施展开,便堕入了杨玉绫的温柔阵里。”程帛尧不觉得周存光可怜,可怜的是他那一双儿女,有妈没爸,现在妈也没了,俩孩子跟着周嫂子的陪嫁婆子过日子,随时都生活在父亲会抛弃他们的恐惧里。
不得不说,周存光这样的人。的的确确是个渣。
其实在程帛尧心里也怀有恐惧,这世上真有可以坚持白头到老从一而终的男人吗?李崇安现在确实是很好,让她无时不刻不感慨着自己的幸运与幸福,至于程国公,年轻的时候也耍花花肠子,只是程妈彪悍无敌,如今老程一把年纪已经不稀得玩这些风花雪月的东西,这才彻底消停下来。
她也不愿意这样去想,可该死的,她性格就是这样的。什么事儿都要往坏了想,越是美好圆满就越会去设想当事情因人变化而变坏时会变成什么样。所以啊,想象力太丰富要不得。
“我觉得你这会儿肯定在把我往坏了想。一会儿扬着眉笑,一会儿又撇着嘴往下溃尧尧,你就不能想我点儿好。”李崇安真想把她给晃醒,可这小胳膊小腿儿的,他都不忍心下手。她的脾气他清楚。从来不把好事往好处想,甭管好的坏的,她都能往坏了打算,真是让人糟心啊!
“我习惯了,我有什么办法,我就一怀疑论者。不管见着什么,都得先问三个问题会那样吗,是真的吗。你确定吗?前两个问题,我都找到答案了,那崇安师兄,我现在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确定是我不会更改吗。只要你点头我就信。”程帛尧弱弱地看着李崇安,她知道这样挺伤人。所以脸上满是讨好的表情。
“我确定,不过尧尧你真是贪心,从不付出却要求毫无保留的得到全部,可是我又能怎么样呢,谁让我已经被你毒倒了。”李崇安说这句话时多少有些落寞,但更多的是无奈,红狐狸的心到底在哪里,他到现在还没有摸着。
“可是我又能怎么样呢,崇安师兄,我不是”
“别说了尧尧,我们现在这样就可以了,以后有的是时间,我们一点点来,水滴石穿、绳锯木断,你总不会真的没心肝儿吧。”揉揉红狐狸的小脸儿,李崇安想到了红狐狸挡在自己面前维护他的样子,想到了红狐狸说“幸亏是你”的模样,这么大的进步怎么能忽略呢。
但程帛尧居然很欠揍地说:“我要是真没有你怎么办。”
李崇安敲她一记说:“把我的心分你一半,分我一半心做你的心,这样你就会明白我的心意。”
懂了,有一句诗总结过:“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
没上过几天囫囵课的人能把这句诗想起来相当了不起,也是李崇安说得相当切题了。有时候简短的几个字比漫长的抒情更打动人,比如这一句小诗,就让李崇安瞬间满血满状态复活了:“尧尧,你要永远像现在这么灵光多好。”
“那还有什么乐趣,你追我躲,我赶你藏,你不觉得这才叫情趣吗?”偶尔,她还会爆发新技能,比如现在这个就是新技能,从坏事里看出好事儿来,虽然爆发机率有点儿低。
小李郡王默默吐槽,爷更喜欢心有灵犀一点通,谁要跟你玩追啊躲啊的游戏,爷早已经玩腻了有木有。他的红狐狸真是管挖坑还管埋,埋完还管重新开棺复活。
“诶,对了,说正经事儿。我想请钟师姐我宋姐夫到王府去给长兄长嫂号号脉,与其让长嫂担心子嗣问题,不如咱们找人给他们看看问题在哪里。长嫂这些年看过不少大夫,可那不是没遇上钟师姐么,钟师姐连我都能治好,何况是长嫂呢。”程帛尧是快被世子妃给弄炸毛了,不得不想出个主意来,成亲已久没有孩子的女人真是伤不起呀。
“也好,这事我也正想提,你去说更好,钟师姐跟你亲近。”李崇安又忽地心里有个很小的声音,万一真是谁有问题,那可有得折腾。
幸好小李郡王没有乌鸦嘴的天分,秦王世子夫妇俩身体多多少少都有些问题,但问题不大,钟师姐说了比程帛尧的问题小多了。世子妃听了终于喜笑颜开,连连道谢,世子也长舒一口气,只要能解决就行,这两位到底是这方面的行家里手。
也是秦王妃过世了,世子妃的娘家又不在京城,否则早就找到宋老太医那儿去了,哪用得着拖到现在。如此一来皆大欢喜,程帛尧总算不用顶着世子妃各种复杂的眼神和情绪了,穿越大婶儿保佑!
解决了这一桩,也可以更安心地解决其他事。
等等,还缺点儿什么,噢…洞房,小李郡王磨刀霍霍,准备把红狐狸拆吃入腹!

第六十四章 有屁股

其实小程七段挺忧伤的,她最近不时低头,尤其是沐浴的时候,总感慨自己的小笼包实在太不争气了,尊的就是小笼包啊泪流满面。在现代她虽然不是c不是d,好歹也有个b+吧,现在可好,躲下去绝对可以伪装成飞机坪呀。
瞧着崇安少年那蓄势待发的样儿,小程七段就知道自个儿今天肯定逃不开被吃的命运,可是这小笼包蒸十六年才这么大点儿,真的让她很不自信呐。虽然肉很嫩,身上都是软软的,可她自己摸着自己都觉得浑身没二两肉,硌手得很。
心底默默构想一下,待会儿那什么什么的时候,崇安少年摸摸她,再伸手摸摸他自己胸口,估计绝对要感叹一句:“其实你也是个少年吧!”
啊啊啊啊啊…一想到这样她就淡定不能,小程七段快要被自己种种假设给弄疯了,她这人绝对是往死里操心的命。听说cn第一次不一定有血的,万一她就是那万中无一的存在她该怎么办,崇安少年会不会反水,这些问题都好生让人纠结的!
“尧尧,水都凉了,你怎么还在里边泡着。”他家红狐狸有前科,好几次泡着泡着就呼呼开睡,因为今天准备开吃红狐狸,所以没让雨露云烟四个在屋里侍候。左等右等不见红狐狸出来,小李郡王自然担心她又睡过去,这才进来看她。
结果挑帘子进来一瞅,里边的人儿低着头,从侧脸上来看此时眉毛眼睛皱成一团,那叫一个心事重重:“你这又是为什么?”
“啊”正在自我厌弃中的小程七段哪想得到李崇安会进来,当下没别的想法,尖叫声还没落下,她手里湿淋淋的巾子就甩将出去。然后还下意识地捂着胸口…小笼包也是胸,不能因为小笼包而搞歧视:“流氓!”
李崇安哭笑不得,他怎么就成流氓了,而且她那是什么反应,一副他要霸王硬上弓做什么。更重要的是,她居然不是羞涩,而是愤怒,被撞破了什么之后的恼羞成怒:“唔,咱们俩都成婚了,我纵算是流氓。那也合情合理合法,还合乎天地人伦。”
…这倒霉孩子,哭笑不得地想从偌大的木桶里站起来。又想起自己身无一物,原本还能挡一下的巾子又被她当暗器给扔了。这下真窘迫了,她其实要稍微那么前突后翘一点儿,绝对大大方方走出来,她就不相信这崇安少年能大方得过她这穿着泳衣在沙滩上晒过太阳的。可她现在。胸衣是平的就算了,屁股也是平的,一点都不翘好不好,刚才她已经观察过了!
以前她一直觉得自己这张脸蛋还蛮好的,比现代自己的模样要可口得多,可是现在看来还是自己现代的硬件强:“先把衣服拿给我。”
果然是怒的。听听这语气里的火气,李崇安见她这小模样儿,心头痒痒的。考虑到自家红狐狸身体素质实在不成,他还是拿起架子上的大袍子走将过去,只是那些个亵衣里衣神马的就不要作想了:“快些儿出来,着凉了怎么办…成成成我不看,我不看还不成。你这一脸又羞又怒的样子,幸亏几个丫头不在。要不不得笑话你。”
“唯一敢笑话我的只有你!”好生怨念呀,小程七段这会儿自己在自己都觉得自己怨念比天高比海深。
“诶,这话怎么说的,我哪敢呀。”李崇安见红狐狸恼怒得很,压根没去想亵衣和里衣的事儿,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几分,心底嘿嘿乐成一片花开。
“不许笑。”
“是是是,小生听大王的。”
好不容易把人哄到卧室里,李崇安还是有些疑惑不解,不过却不想再问了,如此良辰美景不需要计较那么多,先做该做的才是正理儿。
打眼瞧去,灯下的红狐狸微低着脑袋,乌溜溜的青丝垂绕于周身,袍子在身上松松垮垮地,把平时折腾得很的红狐狸衬得那般弱不胜衣、娇不胜风。微微躬身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盈盈一双眼在灯烛跳跃中仿若渡上一层金芒,亮闪闪地叫人心中既悦且安。
“你会不会嫌弃我。”小笼包没自信了,凭她在网上潜水多年的认知,不管男孩儿还是男人都会比较喜欢有料一点的,像她现在这样简直就是没发育的小嫩苗儿。不夸张地说,男人要把胸肌练起,她都只能自愧不如。
已在心底酝酿火焰的小李郡王一时间傻了:“我嫌弃你什么?”
“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

红狐狸,你要不要这么直白!
小李郡王整了整脸色,以掩饰心底越来越酥麻的那点热火,红狐狸现在需要安慰,嗯,那他就正色安慰两句先,不过话一出口就坐实了流氓二字:“嗯,我看看”
好罢,说话流氓一点不要紧,伸手拉什么衣裳,程帛尧那衣裳本就没绑多紧,李崇安伸手一拉,那俩小小的小笼包便从袍子里绽放开来。小李郡王微眯着眼,正想把爪子伸过去时,眼角却扫到了红狐狸气馁的小模样儿,水灵灵的眼睛,粉艳艳的脸颊,淡粉的唇,好生诱人,又好生使人心生怜惜。
“咳,它还会长的。”说完,很正色地蹲下来,如同研究一般,把爪子轻轻落在那一片雪腻脂绵上,指尖微挑,声音便沉下来:“你还长大,所以它也还没长大。”
好吧,小笼包虽小,可是感官上的刺激来得如同潮涌,更何况此刻她眼睁睁瞧着那只狼抓在自己的小笼包上挑来抹去,不时还逗弄一下那如同一点淡朱砂染就的小花苞。程帛尧的脸一下就红了,讷讷地看着胸前一只手变成两只,看着李崇安的脸越贴越近,呼吸软而暖地吹在自己肌肤上。他甚至在呼吸越来越重时发现只要自己一吹,在她身上相映的地方就会轻轻窝下去一点儿,仿如吹在上好的软绸上一般。
“尧尧,你美极了。”说罢,唇舌相抵。
程帛尧没来得及闭上眼睛,只看到李崇安眼里那一片火热,滚烫得能把人灸伤。呜,她居然一下子就找回自信了,明明那两只爪子在她胸口流连着,她却觉得酥麻的感觉贯穿整个身体。晕晕乎乎间,嘴里还闯进个不速之客,一点点触碰她的舌尖,然后彻底交缠在一起。
她还听到了口舌相缠的水泽声,莫明地想起以前,她觉得与人唇齿相交很恶心,可现在她却觉得好甜美,于是主动伸出舌头,碰触他的唇舌。直到两人都快忘了呼吸,几近窒息时才彼此分开,以额头相抵,垂首却又落在其中一只已渐渐随着腰线在一侧滑落,然后隐入衣裳之间的手。
“唔”
指尖一点微湿,李崇安眉头微挑,原本埋在胸前的头慢慢低下去,停于胸前的绕到她身后一拉,整件袍子便四散开来,只余下些许或挂在肘上、或压在臂下。深粉地袍子如花瓣一般,把她衬得仿如花瓣上那滴晶莹的露珠,小笼包是料不足了点儿,可那起伏的曲线仿如怒风中弯折的柳条,流畅而柔软。
她不安地想拢紧双腿,却发现他正以一手支着额,看着他的手在她那儿做怪。她正觉得这样有些怪时,李崇安抵着额的手放开,沿着臂一点点向上摸索,那没有了手支撑的脸愈发贴近她那渐渐洇出一片湿润来的蓊郁之间。
她坐在床沿,眼睁睁看着他越来越近,直到再没有距离,接着便双目圆睁看着他在那烙下一吻,然后微拉开些距离喷吐着热气…傻傻地感觉自己身体里有一股温热涌上来,随之而来的是浑身一抖,原本僵着的身子竟软下来。
“尧尧,你好生热情。”那么敏感,那么容易,那么好逗弄,这就是他可爱的红狐狸呀,这样的红狐狸别把他抽干才好,还说什么嫌弃。
天…天杀的,他怎么可以在和自己那里贴得那么近的时候说话,热气喷礴而出,她感觉自己腿心热得快要化作一滩水了。她甚至能感觉来自声音的奔去,从腿心直达胸口,然后在脑子里化作一片绚烂迷离的色彩。
“别…别这样。”某七段觉得自己从前上鲜网看的肉文全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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