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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食-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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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真人只觉得平生从来没有这样惊险过!
“小……小小小小……小荷!有话好说!你用着这样么!”张扬真人连忙想让张荷真人冷静下来。
“这话,自然得好好地说!”张荷真人细声妖娆道,“有些事,自然也得好好做!”突然一个箭步,张荷真人直接扑到床上,幸好张扬真人见机得早,急忙向后一退,这才脱离了“魔爪”。
“说就说嘛,你可别乱来啊!”现在的张荷真人就像是将欲喷发的火山,张扬真人可不敢轻易被其触碰到。
这可是一碰就着的干柴!
“捱千刀的大毛,你是不是在仙军里勾引上哪个婆娘了,竟……竟对我如何冷淡?”张荷真人柳眉倒竖,对于张扬真人躲避再三的行为十分不满。
“格老子的,你早就这么正常不就结了,我最怕娘模娘样的!”张荷真人恢复本色,便如一个泼辣悍妇,张扬真人却反而感到亲切熟悉,动作也开始自然起来。
这才是老子的婆娘嘛!
“哼!坐好!”张荷真人拍了拍床,示意张扬真人坐在她旁边。
“哇靠,你有事不会好好说,装出这副吓人的模样,我才不过去!”张扬真人没有听从张荷真人的话,反而是一个跳跃,从床上直接飞去,坐在了三四米远的椅子上,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倒了杯水,喝下之后,这才感觉压得住惊吓。
“我这是为了你精心打扮,你不领情就算了,竟然还敢嫌弃?”张荷真人极其愤怒道。
女子梳装,素有“日起画眉夕始成”之说。说的便是如果一个女子刻意打扮,要在夕阳会情郎,那就得在日出的时候起床,便开始打扮,到夕阳初现的时候,才刚好打扮完,这才出门。
虽然民间传说夸张了些,可是也说明女子打扮是十分的费时费力的,只是如今张扬不仅一副见鬼受惊的表情,而且还唯恐避之不及,这怎么能不让张荷真人出奇地愤怒。
“拜托!你没事打扮做什么!这也不是说天黑就伸手不见五指,你总要考虑一下其他人的感受吧!”
“你你……张大毛,你今晚还想不想上chuang了?”
“实话说,今晚……还真不想!除非你把妆卸了!”
“妄想!”
“那我……我出去走走。”
“滚!”
“嘭!”当张扬真人逃出房子时,赶紧把房门拉紧,后面便传来了枕头撞击房门的声音。
“唉!自从早上渡过元婴心劫之后,对这些情欲的需求,好像更加淡化了。”看到外面月朗星稀,张扬真人忍不住感叹起来。
今晚他被张荷真人的样子吓到不假,可是如果是以前,多年的欲火暴发,哪还来得及专注样貌?
自渡劫过后,对这男女欢爱之事,竟是有些放淡,视之为平常,没了以前的那种激情。
“很久没回来了,也不知道野猪山有没有变化,还是去那一趟,到处看看吧!”张扬真人大步流星地往野猪山走去。
*******
野猪山密林。
张非痛苦嚎叫着在地上打着滚,衣裳上已经沾染上厚厚地一层泥,双手在身上胡乱抓动,衣裳已破烂不堪。
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痛!
赤红的眼只有愤怒的疼痛,鲜艳的血从嘴上流下,张非已经痛得自己咬破了嘴唇!
就像堕落在一片茫茫针海,地上、空气中,都放置着无数的细针,狠狠地扎进自己的每一寸肌肉,就连呼吸,也像把针尖从鼻子里吸入肺腑。
所谓刀山,亦不过如此而已!
可是,张非心里却是愤怒过后,极度的兴奋!
痛得这般厉害,连灵魂也在抽动着,这说明什么,说明这疼痛很快就会过去!根据以往的经验,痛得越厉害,痛的时间就越短!如果最后痛得只剩下一二秒,那一次便有可能突破炼精境界!
这该死炼精境界!
“哼!”
密林里出来的野猪,此时已经有十几头,它们默契地在外围排成个圆圈,守住了八方要道,赤红着瞳孔紧盯着在地上挣扎的张非。
它们极为熟练地堵住了张非的所有去路,并且眼露凶光的打量着张非的动作有何异常之处,它们在等!
等张非力疲之时!或是露出致命的破绽时!
那时,它们便会如死神一般挥动收割生命的镰刀,露出它们向以自豪的凶狠獠牙。
“啊!”张非突然发出了声响彻天地的痛苦哀嚎,只是声音虽大,却隐隐带着无力、疲惫、无奈的种种信息。
野猪群眼红了!
这个时候,张非已经几近脱力,身体也倒在地上,无处可借用发力,疲惫的叫喊也昭示着他正在接受极端的痛楚。
就是这个时候!
当先有四头野猪动了!
它们的后腿用力地蹬在地上,猛然一个前扑,当前腿更度着地,便已经跨出二米距离。然后再次后腿发力,一路狂奔向张非这边冲来。
野猪的最强攻击!冲撞!
野猪身上的獠牙是它们最大的武器,强而有力的后腿,便是最大的助力,以急速奔跑带来的冲力,再加上獠牙的锋利,它们只要成群结党,在野猪山上,就算是遇到猎人团队,也有一拼之力。
其他的野猪只是随意地走动几下,轻微地移动步伐,便再次因四头猪头进攻,所产生的逃生空隙给堵上了!
它们时刻防止张非的临死拼逃!
四头野猪都是体格极大,只是明显其中有一只强壮过人,一个急冲下来,距离张非只有几步之遥,其他的三只,却最少还有十步。
几步之遥,以野猪的速度,一个呼吸便可到达。
那头野猪漆白的獠牙,已经可以在微弱的月光反射在张非身上,若是张非再不反应,就会被野猪狠狠地撞上!
这样的速度,撞到平常人身上,足以致命!
张非眼睛猛然收缩!
本来只是略微有些明亮的密林平地,此时也阴暗了起来。
远方飘来一片乌云,掩盖了皎洁的月光。
漆黑的夜里,似乎突然有异物在这幽墨一般的海洋里畅游,然后便传来一声极大的撞击声。
“嘭!”
第一只野猪像被大象撞了一般,向后急速抛飞,一大片鲜血从半空肆意撒落,野猪重重地摔在地上,呻吟惨嚎,折腾不已!
鲜血如潮般地立刻蔓延了好大一片泥地。
张非的眼睛在漆黑的夜里如同闪过两道闪电!
依旧是赤红,只是此时,相对于野猪的眼睛,却显得更加的血红诡异,嘴巴也不断的在喘气,有时更是发出了如野兽般的低吼。全身上下的肌肉还在急速的抖动,站立的姿势也是摇摇欲堕!
困兽之争!
“哼!”野猪们对于张非的临死反扑十分不满,更加发出低沉地吼叫恐吓。
另外三头野猪几乎是同时到达了张非的两边和背后!
“唆!”“唆!”“唆!”
张非肥大的身体竟如柳絮般地来回轻摆,手里不知道拿着肆意地在空中颠狂飞舞,刮起阵阵微风,三个野猪的漆黑影子在空中与张非交错而过,然后却是完全穿透过去。
竟是连张非的半分衣角也没有碰到!
“嘭!”三头野猪落在地上,随即颤颤地发起抖来,相比刚才的来势冲冲,形成了极大的讽刺,现在似乎连四肢也有些发软,摇摇欲坠,随就要摔倒在地。
天上的乌云突然飘去,月光如水地撒落大地。
三头野猪体积小了一圈,全身因为寒冷正在瑟瑟发抖,看向张非的时候也有些畏惧。
因为他们竟然在丝毫无损的情况下,被张非刮去了全身的毛发!
本来全身棕红近黑的繁密猪毛,此时毫无规则地散落一地,而它们身上连一根毛也找不到,光洁得如同羊脂白玉的瓷器一般。
远外,一大滩的血迹里躺着一只已经断气的野猪,猪的脖子被人用利器破开了一个大洞,直接流光全身的血液而死。
就像是经常见到的已经被屠宰的家猪,经验老练的屠夫在猪脖子的大动脉处破开一个大洞,让猪挣扎抽动而使全身血液更加快速地从体内流出,从而失血死亡。
在四周布防的野猪群把身子趴得更低了!
这样才能够更好的发力,奔跑的速度和反应才能更大限度地控制,它们已经发现了,眼前的这个人,十分危险,极不好惹!
张非身上冷汗直流,像是外面有什么东西在强行抽取一般,斗大的汗滴不断地向体外渗出,滴落地面。全身上下的肌肉无处不颤抖着,嘴唇上的丝血流畅得更加快速。
他把嘴唇咬得更加用力了!
满是鲜血的手上拿着一把刀。
一把漆黑如墨,滴滴鲜血从上面滑落,在月光下也不会有任何反光的,张家人手一把的制式杀猪刀。
“此刀,专门杀猪!”。



第十章 杀猪五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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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刀,专门杀猪!”
张非如凛凛天神般站立在野猪群合围中央,却毫无半分的惧色。全身上下都在居然颤抖,冷汗孱流,可是张非却是感到前所未有的爽快!
精神高度集中,视野无比清晰,仿佛连微风轻拂,带动野猪毛发飞扬的瞬间,张非都能清晰看到!
进入了一种天地为之契合,混然一体的玄妙境界!
“你们哪只想成为烤猪的,都上来吧!”张非豪气万丈道。
“哼!”野猪们低沉地咆哮着,却是没有任何一只敢上前来,互相对看之后,开始慢慢地如退潮般逝去。
十多只野猪,这时已经没有想把张非当成裹腹口食的冲动,遇险退却,依据本能行事,这才是它们能在野猪山上快活了这么多年的根本。
就算现在十多只野猪上去,能把张非撕裂成碎片,可是代价也是惨重的,它们本来就是十几个野猪形成的小团队,如果这个团队散了,对野猪群来说才是损失巨大,所以,它们选择了,退避!
“哼!”三头白净无瑕,身材小了一圈的“白”野猪,听到野猪群发出了撤退的吼叫声,哪里还有心思留在张非的身边戒备,肥大的屁股一扭,慌不择路地逃命去了。
现在只留下不会动弹已然死去多时的那头野猪。
“彭!”张非一屁股坐倒在地,嘀咕道:“没劲,就这么跑了,要不是现在还疼着,我就追上去了。”
身上依旧疼痛无比,只是经过刚才的剧烈运动,反倒是不如先前的那般痛入骨髓,五脏六腑,甚至烙烫灵魂。
就像是突然把疼痛给挥洒出去,反倒是减轻了不少。
“这杀猪五式,还真是神奇!练了二十五年,到现在每一次挥刀,我都感觉到,还是抓不到精髓!”张非无比感慨道。
二十五年了,张非自五岁开始在长辈的指导下杀猪,用的就是张家人人都会的杀猪五式。这五式分别为——
破猪式、刮毛式、剥皮式、切肉式、剔骨式。
这杀猪五式,据说是先祖,张家村的第一代修真者张飞所创,本意是为了提高杀猪屠宰的速度和猪肉的口感,以求让往来求购猪肉的村民们满足。后来不知为何遇到了什么机遇,踏入了修真界,为了纪念自己的原来职业,也就稍加改善,作为张家修真人的必修课业流传了下来。
只是,这杀猪五式对于屠宰家猪这类家禽,自然是无往不利,可是用于修真对敌,其作用却是十分有限,所以一般只要家族里有了修真的天份,有了引气修为,不需为家族里做杀猪杂务了,这杀猪五式自然也就放下,几年下来,也忘了个一干二净。
可是,张非却是不同!
虽然他这刀法从五岁开始,只炼了个三年,可是他十岁的时候,却因身体原因而只能独自来野猪山修炼,在遇到野猪群攻击的时候,为了屠杀野猪,便开始重新也练了起手来。这一拿起,再练了个十年,在二十岁的时候,突然感觉,这杀猪五式,似乎是越得越勤,越是拿捏不准了。
再五年,只感觉这刀法怎么使就怎么个别扭。
再有五年,也就是今年,又感觉这刀法怎么使怎么粗糙,可是杀猪的时候却又偏偏玄妙得很,而且一旦使完,自己身体不旦如以前般力乏,却反而是越使越有力,一刀砍出去,竟是极想砍下第二刀,这第二刀才刚挥出,又心痒难耐地想劈第三刀……
就像着了魔一样!
而张非会专门选在野猪活动多的地方修炼,也是这个原因,他要炼刀法!而最重要的是,他无意中发现,每当他冲击化炁境界失败,全身如针芒刺痛,如果越是不想动弹,则痛得越加厉害。可是如果运动几下,分散了注意,疼痛便仿佛轻了一分,如果这运动是施展杀猪五式的话,那简直是大冬天里用热水浇染了全身一般——
怎是一个爽字了得!
“妈的,只使了二刀,还真不怎么痛快!”张非坐在地上,只感觉刺扎的疼痛又上来了,看着远处躺着不动的猪尸,不怀好意的嘿嘿直笑:“猪兄,有怪莫怪,你已经远逝,这肉身放这也是浪费不是,我替你收拾收拾,以后我到了下面,你也不用过分热情地感谢我帮你收敛尸体啊!”
猪尸沉默!
“嗯嗯,以我们不打不相识的交情,你这默认的行为倒也不算失礼,如此我便不客气了!”
张非右手持刀鲜血漂流,踏着极为沉重的步伐深一脚浅一脚地向猪尸走去,脸上因为疼痛未停而显得极为狰狞可怖的胖脸,极富有杀猪屠夫的诡异美感。
就像一个杀猪经验丰富的沧桑老屠夫。
张非突然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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