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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纵横天下-纤手伏魔-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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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风波迭起
 
许格非不由关切地问:“他怎么表示?”
了尘师太道:“他听了仅笑一笑。”
许格非焦急地说:“晚辈是说碰见大黄庄老庄主的事。”
了尘师太正色道:“我也对他说啦……”
许格非一听,不由懊恼地说:“这是应付之词,万一再碰到问起来怎么办呢?”
了尘师太反而理直气壮地说:“伪装就伪装了,随便扮个模样都会像一个人,怕他做什么!”
许格非懊恼地说:“怕是因为我这件事,而引起他们对单姑婆和冬梅……”
了尘和悟因师太两人一听,心知有异,不由惊异地问:“单姑婆和冬梅怎样了?”
邬丽珠立即抢先低声道:“她们两个人化装成一对土里土气的父子到酒楼上探听消息……”
话未说完,了尘师太已紧张忧虑地问:“该不会又和人家发生冲突了吧?”
邬丽珠焦急地说:“何止发生冲突,还杀了三个人。”
如此一说,悟因、了尘两位老师太,俱都面色一变,浑身一战,脱口了一声道:“这个祸可惹大了,是哪个门派的弟子?”
尧庭苇忧急地回答说:“是铁门寨。”
铁门寨三个字一出口,了尘师太再度一声惊啊道:“又是一个难惹人物。”
许格非一听,反而镇定多了,因而沉声问:“铁门寨最近很嚣张是不是?”
悟因老师太抢先道:“铁门寨自从屠龙的东、南总分舵被毁后,东南几乎已是他们的天下,那位石老寨主,更是炙手可热的人物。”
物字正自出口,正西茂林中突然传来一声少女的惶急长啸。
许格非、尧庭苇以及邬丽珠三人一听少女长啸,顿时想起了与丁倩文规定的示警信号。
三人浑身一战,面色大变,脱口急声道:“哎呀不好,我们的营地有人偷袭了。”
三人说罢,转身就待驰去。
了尘、悟因两位老师太也同时急声道:“我们也去看看什么事。”
邬丽珠却提醒道:“方才有人阻止你们前去……”
话未说完,许格非突然又想起什么,急忙回身望着了尘师太,恍然问:“老师太,您见到法胜大师了没有?”
了尘师太见问,不由懊恼地说:“哎呀,说了半天,反而把大事给忘了,你昨晚走后,各派掌门龙头聚会时,由于法胜大师特别受人注意,我不便前去交谈。”
许格非立即急切地问:“他现在还不知那两句豪语,是不是?”
了尘师太急声道:“我想应该知道了,我曾向法明大师提起了这件事,他当时神情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许格非一听,立即颔首道:“好了,谢谢老师太,你们两位,就由此地穿林转回营地好了……”
话未说完,尧庭苇突然似有所悟地望着了尘师太,道:“老师太,请您好好照顾我姑姑,她老人家已把绝大部分的功力移给晚辈了……”
话未说完,悟因老师太已阻止道:“苇儿!”
如此一说,了尘师太顿时震惊地脱口道:“真的呀!”
但是,许格非和尧庭苇以及邬丽珠三人早巳迫不及待地转身向山道方向驰去。
也就在三人起步飞驰的同时,了尘师太突然又似有所悟地低声道:“珠儿,今夜三更再来这儿。”
邬丽珠也未仔细思索,仅侧身挥手应了一声是,身形不停,继续向前驰去。
三人飞驰中,这才发觉那声女子惶急长啸,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
许格非当先驰抵山道边,看也没看两边,飞身纵了过去,直入茂林内。
一进茂林,这才发觉一个一身黄缎劲衣,背插宝剑的少女,正惶急地在地上为六个被点了穴道的老人、老道以及壮汉青年试图解开穴道。
也就在尧庭苇、邬丽珠两人紧跟而至的同时,蹲身地上为一个壮汉按摩的黄衣少女,突然听到了衣袂破风声,急忙站起身来,尚未看清许格非三人的衣着面目,巳惶急地叫道:
“你们快来看看,他们六人被点了穴道。”
把话说完,才发现许格非三人不是闻啸前来支援她的自己人。
黄衣少女神色一惊,不由惊异地迷惑地问:“你……你是哪一位?”
许格非见黄衣少女柳眉风目,白嫩皮肤,挺直的鼻子樱桃般的小口,看来气质不俗,只不知是哪一门派世家的弟子或女儿。
这时见问,立即淡然道:“在下是许格非。”
黄衣少女一听是许格非,不由震惊地娇躯一战,脱口娇呼:道:“你真的是许少侠?”
娇呼声中,竟情不自禁地急步向许格非身前奔去。
尧庭苇和邬丽珠一见,急忙咳嗽了一声。
黄衣少女悚然一惊,急忙刹住了脚步,想到自己竟忘了林边还站着两个美丽少女,只羞得急忙低下了头。
也就在这时,衣袂风响,人影连闪,接着响起丁倩文的惊急娇呼声:“许弟,苇妹,是怎么回事?”
许格非深怕丁倩文等人说什么,立即挥了个宽慰手势。
单姑婆先惊异地看了一眼昏睡在地上的老少俗道六人,接着又看了一眼黄衣少女问:
“这是怎么回事?”
许格非见单姑婆问了,只得道:“我和苇妹妹也是听了这位姑娘的惶急啸声才赶来察看的。”
丁倩文和古老头单姑婆一听,这才知道他们三人也是误听了黄衣少女的啸声赶来的。
许格非当然知道,所幸他和尧庭苇、邬丽珠赶回来得快,否则,丁倩文三人必然赶往少林寺了。
单姑婆却望着黄衣少女,关切地问:“这位姑娘是……”
话刚开口,依然深垂螓首的黄衣少女,才抬起头来谦声道:“小女子世居东南大黄庄,家父黄震南……”
许格非一听大黄庄,不自觉地说:“在下曾和令尊黄老庄主有过一面之识。”
话一出口,顿时惊觉失言,因而倏然住口不说了,因为他昨天晚上虽然和黄老底主见过面,但老庄主以为是他天南秀士,却不知他是许格非。
但是,黄衣少女却惊喜兴奋地问:“真的呀!”
许格非强自一笑,正不知如何回答才好,林外突然传来一阵疾速的衣袂破风声。
尧庭苇和邬丽珠就立在树林边缘,两人探首向外一看,只见一群人影,不下三十人,正急急向这边驰来。
一看这情形,邬丽珠抢先急声道:“少林寺方向来了好多人。”
由于两人立身之处正是来人必经之路,是以,两人在说话间已走至许格非的身后。
黄衣少女则急忙解释说:“他们是我发啸招呼来的。”
邬丽珠一听,不由焦急地低声道:“我们离开这儿吧!”
许格非立即沉声道:“我们也是听了黄姑娘的啸声前来察看,怕什么!”
话声甫落,林缘处已风声飒然,人影闪动,近三十名俗道人众,像一阵风似地涌到了近前。
黄衣少女则急忙招呼道:“我在这里,我是黄丽莺。”报出姓名之后,尚偷偷地看了一眼许格非。
可惜,许格非正威棱地望着林外进来的人。
只见当前一人,是个身材肥胖,身穿紫袍,蓄着八字胡,挺着大肚子的光头老人。
许格非一看,目光顿时一亮,认的这个神态狂傲,年近七旬的光头老人,正是曾在东南际云关祥云寺见过一面的铁门寨老寨主。
其余人等,有穿深灰道袍的道人,也有穿淡灰道袍的道人,有的人劲衣背刀,有的人背插长剑,既不知他们是何门派,也未曾与他们会过面。
其中唯一令许格非安心的是,这些人中并没有大黄庄的老庄主黄震南。
也就在一群人众涌进林内的同时,一个深蓝劲衣少年,背插宝剑,一见黄衣少女,脱口惊呼道:“姐姐,你没什么吧?”
惊呼声中,竟飞身纵到了黄衣少女黄丽莺的身边。
铁门寨老寨主却一进林缘便沉声问:“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说话之间,目光炯炯察看,当他发现了许格非和尧庭苇等人时,浑身一哆嗦,面色大变,不自觉地退后了半步,脱口惊啊道:“你?许格非?”
这真所谓是人的名儿,树的影儿。跟在他身后左右的俗道人众,一听铁门寨的老寨主呼出了许格非三字,顿时掀起一片惊啊,俱都惊急地望着许格非等人愣了。
许格非哂然一笑道:“老寨主居然还认得在下,实在难得。”
铁门寨老寨主深怕自己失态受讥,赶紧一定心神,傲然一晃大光头,哼了一声,沉声道:
“你把我们东南武林闹了个天翻地覆,鸡犬不宁,老夫怎会不记得你……”
单姑婆一听,顿时大怒,不由怒叱道:“姓乌的,你少在这儿神气,当心惹恼了我单姑婆,现在就教训你一顿。”
铁门寨老寨主一听,也顿时大怒,不由举手一指单姑婆和古老头,怒道:“单姑婆,古老头,今天咱们是冤家路窄,又碰头了,你们两人必须还东南武林一个公道。”
许格非先挥手阻止了古老头和单姑婆发话,然后才望着铁门寨老寨主,沉声问:“老寨主,东南之事,你是要现在解决,还是等到明天大会上再提出。”
铁门寨老寨主早已看到了地下躺着的六个人,再说,他这次前来参加大会的目的,就是要煽动各大门派,鼓起公愤,一致群起对付许格非。
如果现在动手,跟着他前来的都是二三流人物,莫说对付许格非和他的未婚妻子,恐怕连古老头、单姑婆都无法应付。
心念电转,目光闪烁,立即沉声道:“当然在明天大会上提出。”
许格非立即淡然道:“那就请你少提以前的事。”
铁门寨老寨主立即哼了一声,只得望着黄丽莺,沉声问:“黄姑娘,这是怎么回事?”
说着,挥手指了指地上昏睡的六个人。
黄丽莺见问,只得蹙眉苦恼地说:“晚辈由此经过,突然发现这儿有六个人被点了穴道,所以才发啸请你们来察看。”
铁门寨老寨主对黄丽莺的回答很可能不满,因而沉声道:“应该说请天下各门各派的英雄豪杰或各派的掌门长老来察看解决。”
黄丽莺立即委屈地说:“是呀,你们诸位不是也都是各门各派各世家的龙头和代表吗?”
如此一说,铁门寨老寨主被顶得顿时一怔,只得含意颇深地沉声道:“你看到他们双方为何发生争执?”
黄丽莺立即摇头道:“我来时没有人在这儿,我一来就看到他们六人昏睡在大树下。”
铁门寨老寨主一听,不由气得一愣,立即愤愤地一指许格非等人,愤声问:“这儿没有别人,那他们是由哪儿来的呀?”
黄丽莺毫不迟疑地说:“他们也是听了我的啸声之后才赶来察看的。”
铁门寨老寨主一听,简直气得张口结舌,浑身颤抖,顿时不知再说什么才好。
许格非这才冷冷一笑道:“黄姑娘乃名门世家的千金侠女,心胸光明,磊落坦诚,没有一般江湖诡诈狡黠恶习,即使再用言语暗示,她也不会是非不分,黑白倒置。”
如此一说,黄丽莺的唇角立即绽出一丝甜甜笑意。
气得老脸一阵青一阵红的铁门寨老寨主,不由一指黄丽莺,望着许格非,愤声道:“只怕她……”话刚出口,突然住口不说了。
单姑婆知道老小子要说只怕她被你小子迷住了,想是觉得辈份地位有关,赶紧将话咽了回去。
她当然希望乌老头骂出来,因而曼声问:“只怕她怎样啊?”
铁门寨老寨主知道单姑婆已看出他的心意,不由气得怒喝:道:“只怕她来时你们刚走。”
许格非立即威棱地剔眉沉声道:“老寨主,如果你胆敢再说一遍,在下马上把你的心肝肠胃挖出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看。”
铁门寨老寨主听得浑身一战,面色大变,强自硬着头皮,怒声道:“你敢杀我?”
许格非一听,傲然哈哈一笑道:“莫说你小小的铁门寨,就是称霸甘陕的崆峒派,在黄河口惹恼了在下,在下一气曾杀了他们两百多,其中也包括他们的掌门人在内。”
如此一说,所有跟来的人,无不浑身一战,面色大变,脱口—声惊啊。
身穿灰道袍的灰发道人却怒声大喝道:“你胡说,本派掌门人是上月才羽化仙逝的。”
许格非冷冷一笑道:“你这样说,在下也不反对。”
这时,跟来的人已开始窃窃私议,显然在谈论崆峒派掌门之死的真正原因。
另一个身穿淡灰道袍的灰发老道人,则望着铁门寨老寨主,道:“这有什么争论的,把他们六人的穴道解开一问,不就知道是,谁了吗?”
黄丽莺立即道:“我已经解过了,怎么拍他们也不醒来。”
铁门寨老寨主惊异地噢了一声道:“竟有这等事,让老朽来试试看。”
说罢,竟先大步向地上的灰发老人身边走去。
因为灰发老人正是他们铁门寨的二总管。
只见铁门寨老寨主走至灰发老人身侧蹲身下去,立即挥掌拍了下去。
拍了之后一看,灰发老人不但没有嘘出浊气,连眼皮都没有动一动。
铁门寨老寨主愣了一愣,再度舒掌拍了一下,灰发老人依然没有苏醒的意思。
这时,所有跟来的人都愣了,知道这六个人显然是被人以特殊手法点了穴道。
铁门寨老寨主愣愣地看了一会儿,只得起身望着身着淡灰道袍的灰发道人,道:“道玄仙长,请你试试。”
被称为道玄仙长的灰发道人一听,只得走至地上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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