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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大师之殇-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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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证明母亲的话是对的,我家的生意越做越红火,进再多的货也是没几天就卖完了。不过,我还是固执地要坚持,我的想法也没有错,担心更不是多余的。君不见,大街上有太多卖水果的就是因为卖得难而烂掉了许多东西;有许多饭店也是因为吃饭的太少而不得不关门大吉。“凡事审慎最好,进有进程,退有退路,让输赢游刃有余。”这是有位作家的话,我一直比较喜欢,他的观点正合我的心意。
那时每天放学,我都会冲出教室去楼后等人,等初二的冷如霜。至于为什么?我也说不清楚,只是总想跟着她看着她的背影,想渴望得到她无微不至的关心和爱护。听说冷如霜是外乡人,她的父亲在我们镇政府里当领导;因此她就在镇政府里住,放学后总要出校门。而我在二姨家住,彼此正顺道,我便主动跟在她后面,欣赏她的倩姿与靓影。“哪个少男不善多情?哪个少女不爱怀春?” 歌德老先生的话说得太精彩啦!可惜我这人太过谨慎和缺少勇气,想认识冷如霜又不敢和人家打招呼,白白地错过了许多良机与缘分。
初二时,我被分到了一班,树远和龙紫衣同班,都在二班。不过,树远对龙紫衣不感兴趣,他总嘲笑我眼光有问题,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发育不良的“荷苞蛋”!就因为这事,我还差点和他闹翻脸,当然,我们是铁哥门,不会真的成仇家;我只是想说明,由此可见紫衣在我心目中地位是何等地重要!除了红颜外,恐怕就要属紫衣占据的位置了;至于冷如霜,她给我的是一种莫明的好奇心和欣赏意,顶多也就是喜欢,还是无法和紫衣相提并论。
初二开学一周后,我无意地发现了一个惊喜的消息,原来冰雁也在这里上学;好久没有见过她了,谁知她就和我同级不同班。见面后我们十分亲热地谈了好久,一问才知她就在二班,同树远也是一个班,不过我并没有马上把这事对树远说。对于冰雁,我可能只是一直出于欣赏和敬重的她的心理,因为她比我大一岁,还长我一辈,显得是那么地成熟和完美。喜欢冰雁肯定是事实,说爱上她是不对的,我觉得自己对友情同爱情的划分还是比较合理、正确的。当然,即使我再怎么不可能爱上冰雁,即使我再怎么尊重她,说我心里对她没有一点想法,那也是虚假或者说是骗人的。幼时我听笑仁、笑民兄弟说起冰雁时,就有一种想占有她的念头,这种非分之想在心底始终不曾泯灭过,即使以后她结婚生子了恐怕也将始终吸引着我。对于性的迷恋与热衷,我确实陷得太深了。“欲如水,不谒则滔天!”这话说得一点都不过分。多年以后,时间证明我的欲望是无休止的,结婚后的冰雁一直仍是我情感深处的心病。但是,理智告诉我,我早已错过了拥有她的年龄与季节。。。。。。
整个初二阶段,我的内心世界都在几个女孩的缠缠绵绵、晃晃悠悠之中渡过。不论是晚上做梦,还是白天胡思乱想,红颜、紫衣、如霜,及加上偶尔的冰雁,她们一个一个的影子在我脑海里闪个不停。我的心里十分紊乱,尽管生活中照样与朋友们说说笑笑,可深夜里我总有失眠的时候。小小年纪竟然会失眠,这无论如何也让父母难以置信!恐怕更让他们难以置信的是,他们的儿子是因为女人而心力绞悴的。我不是个好学生,这点老师、父母们都已确认无疑,连我自己也坦然承认。当然,这“好”是指学习成绩方面,在人品方面,就连班主任也对我的父母说:你们家的孩子虽然学习差了点,还是有希望补救的;他不像有些学生,吸烟、喝酒、打架、谈恋爱。。。。。。除了看点小说外,子清这孩还是比较正派的。班主任说的大部分还算属实,不过我想更正的是,我溪子清初中时不谈恋爱,并不代表我反对或者是不敢恋爱,而在于我当时不屑恋爱,我追求的是一种精神上更高的解脱与超越。也确实如此,尽管我表面上从不谈恋爱,可内心世界里无时无刻不在上演着轰轰烈烈、感天动地的伟大爱情。
多少年来,我一直把精神和肉欲分得很清楚,或许别人不能把性与爱分开,但我溪子清能,我不爱一个女孩时,照样想着怎么占有她,我爱一个女孩时,反而不想和她发生那关系了。我注重精神上的享受,喜欢心灵上的恋爱,可是,我又无法逃脱肉体上的诱惑和迷恋。别人的欲望或许只是征服一个女子的身体,可我的欲望是征服一个女人的心。三国时有位将领说:“攻城为下,攻心为上。”这话一直激励着我按自己的意愿走下去。最终,我失败了,我像大多数凡肤俗子一样,曾经征服过几个女孩的身体,却始终不曾征服过一个女孩的心。时值今日,我仍是百思不得其解,像我溪子清这么有思想有修养有才华有魅力有抱负的年轻小伙,怎么偏偏找不到自己心爱的天使呢?真不知究竟是现在的女孩变聪明了,还是我溪子清的思想落伍了?
树远初二下期时也搬到了我姨家住,四个热血少年对武侠都是那么地迷恋与热衷。当然,劲头最高的要数二姨家的玉林了,大姨家的思贵可能家庭教育比较严,只能偶尔偷偷看上一本,他那胆子比我还小,成不什么气候。我的阅读视野当时确实比较狭窄,除了小说外,就偶尔看点古诗词,唯一一次看的外国名著,还是本诗选,净是海涅、惠特曼、普希金、拜伦等大师的佳作。对于外国诗,一开始我就不怎么感冒,觉得还不如艾青、郭小川、贺敬之等那些革命诗人的作品好读呢,最起码什么“大郾河”、“青纱帐”啦读起来还挺顺口的,可老外的诗大多比较咬口、生硬,有些根本不理解是啥意思。这种观点当时并不觉得有错,只有等到高中后方明白自己的想法是如何的可笑与幼稚!中国的这些革命诗人,根本同人家老外不属于一个级别呀!随便拉出来一位,就抵得上我们革命诗人一大堆。
每到课外活动时,我总喜欢静坐在班内看小说,要么写诗歌。说起写诗来,那可要追溯到初一啦!起先是从模仿古诗词开始的,然后是模仿毛主席的律诗。只有等到初二,读到现代诗及老外的诗作时,我方改变风格写起了自由诗或者说叫新诗吧。当时写的东西,大多都是因感而发的,几乎全都与情呀爱呀有关,即使有几首个别的,还是与友情分不开。我也曾写过亲情,也曾写过历史,也曾讴歌过时代,只是总感到心有余而力不足。每个作家都是在他所熟知的领域里进行创作的,或许对于我情感世界如此丰富的少年郎来说,除了赞美爱情、吐露衷情、倾诉爱意之外,也确实没啥可写了。
应当说,那时我写的诗还不错,起码有许多东西被同学们广为传抄,他们对我情诗喜爱的程度,一时间显然高过了对课本喜爱的程度。尽管我把自己写的诗常拿给一些同学、朋友们看,可在校期间自始至终我都没有把它们拿给红颜、紫衣、冰雁们看。我不是怕她们觉得我写的诗不好,而是我担心自己的心灵会被她们看穿,这才是最为可怕的。在我还没有心理准备向她们表露爱意之前,我是绝不会贸然出击的,更不会让她们惊觉我的动机。我时常标榜自己是一个不会玩心眼、不会攻于心计的豪爽型的阳光男孩,但在感情上我竟然城府是那么地深,深得几乎是看不见底。难怪多年之后等我情场失意时,我的一位异性笔友劝告我说:“你的爱太可怕了,用情太深,深得让人看不见底,这种做法会让人感到害怕。”果真是因为这而让我错失了一个又一个心爱的天使吗?我不能断定,只觉得它可能是造成我人生婚姻悲剧的因素之一。
在二姨家住的那段日子,不能不提一下我的两位表姐。玉心是老大,玉珠是老二,她们年龄仅错一岁,不过比我大好几岁,出落得大大方方的。在我眼里,玉心比玉珠漂亮一点,可能在于玉心说话比较温柔,而玉珠说话比较嗓门大吧!两位表姐都曾读过我的情诗,她们对我是称赞有加、佩服至极。尤其是大表姐,她经常把我写的新诗要过去抄在自己的笔记本上。那时农村女孩去南方打工的还比较少,玉心曾经冲动地去过一阵,可不到俩月就跑回来了,嚷着再也不出去了。大表姐和二表姐在同一个屋里住,她们屋里放了个大录音机,整天响个不停。因为我喜欢听歌,所以总爱往她们屋里蹿。尽管内心深处我有红颜她们几个可想,可精神的恋爱毕竟代替不了物质的享受,更何况我对她们几个的深情,仅仅属于单相思或者说是暗恋罢了。这种痛苦肯定要大于所得到的甜蜜,虽然它能暂安抚我灵动的心灵,可却掩盖不住我那热血沸腾、蠢蠢欲动的疯狂欲念。那时我对“儒家思想”不屑一顾,尽管内心不满传统教育却又不敢做出违背传统的事来。为了消除欲望对我带来的痛苦与郁闷,我会偷偷地趁表姐们不在家时溜进她们屋里,抱着她们的衣服或者看着她们的相片尽情地发泄自己压抑了许久的性欲。这是我最早的一次手淫,也是我以后在万般无奈之下放纵自己的最好方式。虽说我自己并不觉得这么做有什么肮脏,可生怕表姐或者是外人知道,因为按世俗或者传统观念来看,这事仍是低级下流的行为。
本以为手淫是自个的独创,谁知私下里一问树远,他哈哈大笑起来,说千年前古人就开始这玩意了!还说什么女人的叫 “磨镜子”,而男人的叫“砍椽子”。噢,这家伙懂得还挺不少,我也没必要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可耻啦!原来,世上并不止我这么一个人被性欲所困绕,许多年龄相仿的同学也都有过这些隐秘的经历。我问树远做过这事吗?他干笑两声,诡秘地说你猜吧!
后来经不住我的再三追问,树远老实地交待他也经常有意淫或手淫的习惯。问起所弄对象时,他大笑道:太简单啦!随便是个女人都行,只要不是老太婆或亲人都行。
对于他的观点,我不敢苟同,我个人觉得意淫或手淫对象主要是那些自己所熟知或喜欢的人。因为陌生的没有希望,而没有希望的事情往往提不起我的兴趣;所以在以后的日常生活里,我总找自己所熟悉的女孩们意淫,甚至手淫。尤其是同村的女孩伙伴或亲戚家的女孩,我对她们意淫的次数稍微多些,因为她们我最熟悉最了解而且也最有机会接近。
阿门,原谅我,原谅我这个有罪的人!基督说得很对,“人人都有罪”。或许正是他的先知圣言,才加大了我做恶的胆量和意念;因为我总会钻牛角尖胡想:既然人人都有罪,那我再犯点错、犯点罪又有何惧?大不了罪加一等!古人说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词?”用在此也可说成是“既然有罪、何恐罪重?”中国人大都具有“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恶习。看来外国佬就是不如我们国人聪明,他们所宣扬的“人人有罪”理论,只能更加让世道永无宁日。
“人人有罪”其实也就是国人所言的“人之初,性本恶”观点的翻本。这观点早在千年之前都已同孔圣人所倡导的“人之初,性本善”同时并存了。令人奇妙的是为什么千年之后我们的历史上只记载着儒家所宣扬的“人之初,性本善”呢?我个人认为,这就是国人比老外的聪明之处。
试想:如果一个统治阶级者告诉他们的子民,人人都有罪,人的本性是恶的,那么他们的子民们会怎么想呢?既然都是有罪,那还改什么邪、归什么正!恐怕如此下去,国将不国,社会非大乱了不可。
但我们的老祖宗就是比较聪明,他告诉后人,人的本性都是善良的,只所以有坏人或恶人,是因为他们受到环境或者是他人的引诱而落了水,他们的本性还是好的,还是可以补救的。这同佛门所宣扬的普渡众生、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是一个道理。可事实的真相是这么回事吗?
在我看来,他们说的都有道理。正像现在许多人看中国一样,《人民日报》把现实说得是一片欣欣向荣、天下太平,可《南方周末》把社会说得是一片乌烟瘴气、千疮百孔。他们都没有说瞎话,看到的都是实情,造成这种状况的原因就在于他们所站的角度不一样。
曾经我一直坚持自己所认定的“人之初,性本中”的高论,因为我觉得人性如水一样,都是中性的,它不属于善也不属于恶,而所谓的坏人或好人只是等长大后受环境的影响而造成的不同结果罢了。
等到高中,了解到文革的罪恶及读到许多外国大师的传记时,我方清楚世界并不像儿时想象得那么简单,人性更是复杂、多变、难以琢磨的,往往很难单凭一个“善” 或“恶”字所解释得了的。不过从字里行间,我仍能感受到大师们对人性的批判与反省,他们始终坚信着“人之初,性本恶” 的观念。这绝对影响了我以后的创作乃至人生的走向,它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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