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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大师之殇-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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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的思想与理论大多都是理想化的,他们过分地粉饰太平、美化人性,掩盖人的真实本能与原意。他们以为自己的人生才是最有价值最有意义最与众不同的,他们想让世人按照他们的设想与推论去生活,可像他们一样不食人间烟火的信徒能有几个呀?他们总以为自己永远是对的,只有他们掌握了人文精神的真谛。世界只有照他们说的方式去发展时,全人类才能过上真正的幸福生活,未来才会有希望。不过世界是不会按他们的意愿发展的,因为世界本身有一种动力,这种动力不听这些自以为是的大师圣贤们的话,世界只是朝着自己的方向前进。
像国家的长远计划与短期计划一样,我也为自己的人生和文学事业列了个长期计划与短期计划。长远理想是,终其一生要成为像尼采、萨特、弗洛伊德那样的哲学家,或像歌德、但丁、鲁迅、培根那样的文学大师。短期计划是,五年内即三十岁前一定要出版五本有影响的作品集,成为像汪国真或余杰一样有名气或有影响的作家。
把汪国真与余杰摆放在一起,或许有点可笑,但那时我确实是这么想的;毕竟汪国真曾经是我中学时期的偶像,只不过想成为像他一样知名度的作家,并不是想去学写他那浅薄直白的诗词或哲理小文。而余杰,那时在我心里是一个勇士,是一个让我心生敬佩之情的青年作家。他短短几年就引起了人们的广泛观注,其批判之文确实写得让人拍案叫绝!虽然他比我大两、三岁,可我觉得自己的思想与他是那么的接近,所以我要像他一样,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创作归创作,生活归生活。现实里的我,每天照样得吃喝拉撒、衣食住行地忙碌个不停。那时家中的父母,经常往我们单位里打电话,一接就是催我赶紧找女朋友。我总对他们说,来上班还不到一年呢?急啥样急?再者说,年龄还小呢?每每这时,父亲都叹息道:小啥呀小?咱们村的几个孩,二十一、二都结婚生子了,可你都二十五、六了啦!而且,你爷爷有病,恐怕支撑不了多久了。。。。。。
父亲的话让我心慌与痛首,我觉得确实也该让家人高兴一下了。于是,后来一次我对家人说,放心!暑假村上有会时我定把女朋友领回去。他老一听,十分高兴,说要把家里的房子好好收拾一下!
那时六月已近未声了,“七一”建党节报社要搞活动,我觉得无聊,便请假去玩几天。游山逛水的纯旅游我不感兴趣,思来想去还是找老同学老朋友比较好。男生暂时没什么兴趣,因为我八月回家时还得往家带女朋友呢,看来只有找女孩了。谢彩虹在上海一家电子公司上班,龙紫衣在县卫生局上班,而付心仪在县邮政局工作。她们三个,当时还在我心中不停地纠缠着。至于溪红颜,因为是同村关系,我已放弃了自己的执着之情。心仪已彻底伤透了我的心,再找没多大意思了。彩虹吧远在东方大都市,去一趟不容易,看来找龙紫衣最合适不过。
主意打定,我乘车回了我们县城。当我满怀憧憬满怀希望之情地踏进县邮政局的办公大楼时,那一刻内心的激动与欣喜是无以形容的,我在猜测、幻想着各种同紫衣相见时的场面。问过值班人员,我径直向她办公室走去,我想给她一个惊喜,一份意外。当我怀着极大的信心与动力推开那扇门时,屋里的一幕戏剧性的景头令我呆立当场。在我眼前,是一男一女打情骂俏的亲昵景头;那男的二十来岁,长得比较英俊,而女的楚楚动人、脸上荡漾着一脸笑意,正是我日思夜想的龙紫衣。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装出笑容同他们说话的,只记得紫衣当时一脸的尴尬与穷窘,连礼貌的问候都忘了说。
这次的来玩令我十分扫兴,本来紫衣非说要领我去县城逛一圈的。可我的兴趣已无,冷着脸说,中学时都已把这鬼地方跑过来完了,现在还有什么可逛的?彼此聊聊数语,我便恼火地离去了。在送我去车站的路上,紫衣无奈地告诉我,她“十一”就要结婚了!她难过地说,我们相识相处的时候,互相把对方当成朋友,是友谊的绳锁,让她一直不确定她对我的感情是爱还是喜欢。后来大学期间,鸿雁传书与千里寄信,让她发现爱上了我,可我的漂忽不定与莫棱两可的态度,让她十分寒心。她以为我一定会向她求爱的,她一直都在等着那一天的到来,可那一天竟然来的是如此的晚!年龄大了,家人催她找对象,万不得意之下,她接受了向她狂热求爱的同乡学友,即办公室里的那个男子。那个人也不错,家境又好,人也蛮帅,而且还帮她找了份好工作。她觉得自己不能对不起人家,于是就定了婚,并商量好“十一”结婚。。。。。。
事已至此,我还能说什么,如果你真的爱一个人,是应该为对方的幸福着想的。尽管紫衣在我心里一直位置比较重要,可我对她的爱大多是朋友之爱,爱情上的爱很少。当我明白现实中是可以日久生情,可以由友情转化为爱情时,紫衣已心有所属了。
在站台上,我注视着忧伤动人的紫衣,忽有种狂热的冲动与妄想,把她抢过来,管他别人痛不痛苦呢?但灵光仅仅一闪,我的心思就被紫衣看穿了。她强颜欢笑地说:子清,我们是永远的好朋友,是人生里难得的知音!既然有过一次了,又何必怕错过千回!相信你会找到自己心仪的女孩的,忘记我吧!当然以后我们还要常联系!我会永远记住你的。。。。。。
她的话让我心乱如麻,我的肮脏念头不由地涌现许多,既然早晚和别人结婚,不如把她先占为己有再说,干脆去开个房间把她干掉算了!再不行,以后争取把她定位成情人或情妇吧!偷情起码违规不违法吧。。。。。。只是当我望向紫衣的脸上时,我为自己的可耻念头而感到脸红。她一脸苦笑地说,祝福我吧!不然以后恐怕机会不多了!我一时情急,只能语塞地说,对不起!尽管我做不到那么的宽宏大量、相忍为安、博大胸怀,可我还是得说一声祝你未来的生活平平安安幸幸福福,你们能白头到老、相守终生!
紫衣悠然地说了声谢谢!而我紧接着又说了些十分伤感的话;以后我们见面的机会可能少了,认识你这么多年,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和你成为心灵知己!其实,我很后悔这样的想法,我应该把你定位成终生伴侣的人选!因为朋友是会分开的,即使知己婚后也会变淡的。。。。。。可现在说这些已没什么意义了,紫衣,最后我只有一个不请之求,希望你能满足!她望着我一脸真诚的样子,淡淡地笑道,说吧!既然一切都将成为定局,还有什么可隐瞒的呢?我向她身前紧靠两步,望着她那呼闪呼闪的美丽眼睛,说出了一句让她十分难为情的话,作为让你信任和敬重的朋友,我知道我一说出这句话会让你生气或失望,可如果我不说的话,这辈子我又会心里有憾有病呀!紫衣,我想轻轻地吻你一下!就只一下,其他妄想我是不敢奢求的。。。。。。
闻听此言,她脸唰地红了,吱吱唔唔地说,你,你,。。。。。。她不知道该如何说我了。我顾不了那么多了,上前抱住了她,用嘴去吻她的热唇。她挣扎了一下,便顺从了我。不过我还真挺守信用,只吻了她两下,连摸她都没敢。我怕自己的下流动作,会玷污了彼此纯真的友谊!
坐上回工作地点那个城市的列车,我心里一肚恼火与心痛,说不清楚究竟是什么滋味!进到自己租的一室一厅里,我一头扎到床上,久久没有动过一下。
心情坏透了,我觉得这世界十分的可笑可恨可气!自己曾经的爱情后补队伍,而今是形单影只了!林秋水自与我分手后,据说在南方打过一阵工,后来嫁给了一个大款。溪红颜与我是八字没有一撇,希望渺茫,而且也早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恐怕心也有所属了吧!谢彩虹大学期间就告诉我谈过几个男朋友,可能是想故意气我吧!那时我还不以为然,可现在是悔之晚矣,恐怕人家在上海花花世界早就双宿双飞了吧!现在,龙紫衣又定婚且要准备结婚,这不是“天亡我楚”吗?
这一切都是付心仪那小妮子惹得祸呀!为了她,我错过了这么多的女孩,错过了这么多的缘份;但最终,还是无法感动她。我在不该放弃的时候选择了放弃,在不该坚持的时候选择了坚持!本来应是美好灿烂的人生,竟然被我这个好高骛远、自以为是、孤芳自赏、固执不化的混蛋过得是一塌糊涂、一片凌乱!
正当我百感交集、胡思乱想之时,手机忽然响了。一接电话,我惊喜万分,原来是大学的女老乡朱瑞芳。她现在省城一家电台工作,过得挺不错的。我问她什么事儿。她说想来看看我,并逛逛我们的城市。我说当然好啦!什么时候来?她想想说,就这两天!
挂断电话,我心里一阵激荡与狂乱,因为这朱瑞芳长得有点黑壮,像个假小子,说话声音也比较大,根本没有一点淑书形象。但她比较佩服我的才华,也爱找我聊天,我隐隐觉得这小妮子可能喜欢我吧!可我绝不会爱她的,连喜欢的感觉都没有。
这一生里,我最反感的就是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啦!在校时,我连对她产生过性欲的兴趣都提不起来。现在,她变化了许多,可能是工作的需要吧!前些时她还在网上给我发她的“玉照”呢。还别说,猛一瞧,还真不赖!我想这回趁她来,看看能不能把她搞到手!起码,可以暂时向父母交待了!
两天后是星期六,一大早我就被手机的铃声振醒了。一听是朱瑞芳打来的,她告诉我说现已到了俺市的火车站。我立马兴奋地说,你千万别走开!我三十分钟后准时去接你。
挂断电话,我急忙穿好衣服,摸了两下脸,顾不上刷牙便下了楼。本来想坐公交的,可怕人家等久了,干脆叫了一辆的士,我慌慌张张地赶往了火车站。
到后望站门口一望,见一个身着青短袖灰裤子的女子正向我挥手。我走近一瞧,是朱瑞芳,她变得比以前好看了点,起码头发从短发变成了流行的碎发,而且也懂得描眉、摸口红、擦粉、喷香水了!彼此哈哈一笑,我们边叫了一辆的士,在车上边说边笑。到我住处后,她勤快地帮我叠了叠被子,收拾了一下屋子。我说,你别瞎忙了!我这个人就是比较懒,不爱干净!房里乱糟糟的。她笑笑说,你们男人呀!差不多都这样。。。。。。她的话让我心动,难不成她有了男朋友?
在屋里休息片刻,我扯着她的袖子说,走吧!咱先下楼吃点东西,然后我带你去爬山!朱瑞芳乐道,你们这也有山?我笑了,当然有啦!不是多高,而且多数是“人造山”呀!她迷惑地问,什么是“人造山”呀?我悠然说,就是人为地制造的山,我们这呀,垃圾比较多,久而久之就堆成了一座座假山!
说着,我们已到了楼下。找了一个早点摊,我和她要了点豆浆与油条,便大吃起来。朱瑞芳说,呆会我们去爬什么山呀?我思索地说,反正不爬那些假山,我们到南边郊区的原始山林玩吧!她笑眯眯地说,好啊!好啊!
因那座山比较偏远,路又不好走,我们换了两般公交车,方到达目的地。其实那山也就三百来米高,可因为天气有点阴吧!望着也挺雄伟高大!
朱瑞芳用手推了推我的胳膊说,嗨,这么陡峭的山怎么上呢?我轻轻一笑说,你没看见前面有台阶吗?顺着台阶一步步地就可以登上去了!她幽默地嘲笑说,我们是来爬山的,不是来直走上去的!她的话让我有了想法,就挑衅地说,后边的坡没有台阶,干脆我们转过去爬吧!她自是不惧地同意了。
顺着旁边的小丛林,我们七转八捌地就向后山绕去。可能路一高一低地不好走,让朱瑞芳的高跟鞋歪掉了好几次。她气喘吁吁地说,没想到走这高低不平的路就这么难,那爬山想必更不容易吧!我用手指着她的鼻子说,看你还狂不狂?一会就有你的罪受了!她闻言也苦笑开了。上一个土坡时,我轻易地就蹿了上去,她却试几试没上去!我灵机一动,顺势拉住了她的手,把她给拽了上来。朱瑞芳红着脸说了声谢谢。继续走时,我没有松开她手的意思,而她也没有扯走的倾向。于是,我们俩心照不暄各怀鬼胎地向前走着。一到高低不平的地方,我都率先上去,再把她拽上来。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们从后坡边才爬上山顶。望望四周,除了有几个照相和卖东西的外,游客十分稀少。我牵着朱瑞芳的手四处逛了逛,然后顺着弯路向另一个方向走。
走得累时,我们坐在了草地上。背靠着大树,她从背包里掏出了事先准备好的饮料,我们是边喝边聊。因为彼此靠的比较近,我的手时不时地去触碰她的玉手。她仍然泰然自若地同我说笑着,并假装不知道。我的心里忽升起一种肮脏念头,这想法一旦产生是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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