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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大师之殇-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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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完全兽化,只能在灵肉两极端之间巨大的张力中燃烧和舞蹈。”很多时候,我就像这位作家描述得那样,在灵与肉、精神与物质、情感与性欲之间不停地低转迂回、自舞自乐、放纵压抑、挥霍生命!
这个暑假比较漫长,因为校领导说要装修一下教室,可能要迟开学几天。将近两个月的假期,令我真的是度日如年、无所事事。本来想去找林秋水,可觉得一切都失去了意义;既然已分手了,何苦再去自寻烦恼?
至于龙紫衣,我倒是去找过她两次;她成熟了许多,一年没见竟让我感到有点陌生。可能是去大城市的原因吧!一旦步入新的环境,人总是要发生变化的;而到大城市上学,差不多变化最大,再回到农村仿佛脱胎换骨一样。我们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她对我的信任和敬佩,让我根本不敢打她的注意。有时我只要一对紫衣有点想入非非的念头,就产生一股莫名的羞耻和愧疚感,我怕自己的不慎和不敬会是对她纯真友情的亵渎和玷污。我已没有了爱人,不能再没有红颜知己了!
虽然每次相见,紫衣都要劝慰和说唠我一顿,并为我出谋划策,让我顿感友谊的甜蜜与欢欣。只是这种快乐不能代替我对恋爱的需求,更不能代替我对肉体快感的向往与沉迷。
后来,我不再去找紫衣了,因为每找她一次我都要思想斗争激烈碰撞好久;在她面前,看到她发育良好的胸脯,我不由自主地下体勃起,产生肮脏的想法。这让我十分为难,对朋友尤其对自己为数不多的红颜知己,我更不该这么想这么做。无奈我又无法压抑住自己产生这种正常欲望的思维,所以干脆不找她算了。
在家里惶惶不可终日的滋味真是难熬,尽管我试着去找好久不见的溪红颜,可每次到她家门前便不敢前进了,我怕面对她时自己会无话可说。其实,我是那么地急需见她,因为只有红颜才能让我找回失落和沉伦的自己。至今为止,所认识的女孩,唯有在红颜面前我的心灵才是干净才是纯洁才是一尘不染的。她让我知道自己仍是一个心底善良的人,让我知道我是有希望变成天使的,我也确实不想变成一个好色成性极度淫欲的魔鬼呀!
可命运往往捉弄人,让我和她出生在了一个封建落后思想愚昧的小村庄里,不能超越世俗的常规与道德的束缚。记得初三时我得知她的地址后,本想对她一吐情愫的,可后来想想做罢了;因为我怕我们连同村姐弟的情谊都会失去呀!
假期在了无生趣中渡过着,我对性对爱的双重渴求与向往,令我是坐立不宁,心慌意乱、神情憔悴。如果二者不解决一样,恐怕我会被迫神经不可。
那时我家的南边有个空场地,长满了青草。天气热的很时,我就抱着毯子拎着席子去那上面睡觉。
有次我去时,忽瞧见不远处也躺着两个人,且是女孩。等到半夜时,我偷偷地摸过去,定睛一瞧,见是虹艳、虹彤姊妹俩。看着她们露着雪白的肌肤与高凸的胸房,我的下体立马僵硬起来。我不由自主把自己的东西掏出来,蹑手蹑脚地走近前,把东西往虹艳的脚板、腿肚子上触。后来,我又挪动到虹彤身边,用嘴去亲吻她的红唇,感到丝丝的芳香与干碱。那一刻,我欲火腾地一下旺盛起来,真想不顾一切地把她们两个统统干掉,美美地享受一顿再说。可尚有一丝的理智和清醒,控制着我不能这么做。我只能望着她们两个,把她们想象成正和我狂欢做爱,用意淫加手淫的双重动作,把自己的性欲解决掉了。
还有次表姐舒欣来我家住,她和两个妹妹在里屋的一张大床上睡,而我在外屋的小床上睡。
夜里一点多时,我从美梦里惊醒,感到性对我的困绕依然是不依不饶。听着里屋传来表姐熟睡的轻微之音,让我是心乱如麻、如火之焚。
最后,我终于按奈不住怦怦的狂热与欲动,轻轻地赤脚奔进里屋。到大床前一瞧,见舒欣正好在床边处睡。她穿着一袭白纱长裙,没盖什么毯子,我可以清晰地看见她的凸隆的胸脯与粉红的小嘴。当时我无耻地想道,什么表姐不表姐,长大不是照样要被其他男人干,与其便宜他人,不如先便宜自个。
上帝,请你老原谅我这个愚民有此种罪恶、鄙卑、下流的想法与念头吧。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确实在“性”上迷失了方向,坠入了罪恶、无耻的深渊。但是,请相信我,我的本性绝对有善良仁慈的一面;而且心中的“善”,肯定要大于心中的“恶”。因为我知道,真正的邪恶不是认识到邪恶以后无法抵抗作恶的诱惑,真正的邪恶是根本拒绝认识善恶。可我,并没拒绝认识善恶的意图,我前期大多只是无法抵抗作恶的诱惑罢了!
还好的是,那晚我并没有对舒欣做出过分的动作,只是在她小嘴上轻吻了几下,并把手伸进她的裙内摸了一会儿。尽管我欲火十分旺,有种想把表姐痛痛快快地干了的邪恶之念,可亲戚关系让我的理智始终占了上锋,伦理最终湮灭了我的腾腾膨胀的欲望。
假期过去一半时,我的性欲依然没有得到淋漓地发泄,这让我十分的郁闷与苦恼。
有天下午时分,天色比较阴沉,家里就剩我一人在院里看小说时,忽然一位三十来岁的少妇出现我的眼前。仔细一瞧,是俺这一片的花枝嫂。
花枝嫂结婚时只有十七岁,来俺村十多年了依然姿色不减。她对我笑道,咋地?没出去跑着玩?我迎上去答道,没啥可做的,还不如在家看书呢?花枝嫂打趣道,看什么好书?这么让你入迷?我乐了,啥好书呀!只不过是庸俗的武侠小说罢了!假期里我是绝不会瞅课本的。。。。。。你呢?有什么事吗?花枝笑盈盈地说,也没啥大事,就是出来找了几只鸡子!
我轻噢了一声,就与她静静地对望着。突地,我的下体不由地僵硬起来,无名的欲火立即从心头直蹿脑门。我色迷迷地盯着花枝的脸蛋,尽管她是个农村少妇,经常的风吹雨淋日晒让她有点淡黑与粗壮,可她那丰满的身体与诱惑的眼神,仍令我难以自制。我嗷地一声上前抱住了她,用手去摸花枝的奶子及胸脯。她没有拒绝,只是任我肆意妄为。当我把手伸向她的裤子里时,花枝却急急地阻挡住了。她柔声说,现在不可以这么做,让你家人或别人看见不得了呀!就这样,我放开了她,淫笑无耻地说,那好,以后有空再来。
没过几天,花枝嫂来俺家玩。那时我已搬进了新盖的东屋,虽然地方不多大,也能放一张小床和几个椅子。不凑巧的是当时二妹也在我屋里,她瞎胡坐在凳子上叠千纸鹤。而我在床上赤脚坐着扇扇子。花枝就坐在床边上,紧挨着我,不时地同我聊几句,又不时同二妹说上一阵。我真恨二妹这小妮在此碍事儿,可又不便明说。
欲望越燃是越旺,我急不可奈把硬绑绑的东西偷偷地掏了出来,轻轻擩到花枝的后腰嫩肉上;她猛地一颤动身子,凭直觉感到是什么东西在顶她的肉体了,只是她仍然在同二妹胡侃着。她的纵容与默许增大了我的胆量与恶,我尽情在后面用东西猛操她那白嫩嫩的细肉。
不过那毕竟不是花枝最神秘最销魂的地方,我玩了一阵竟然失去了兴趣,心想,干脆等二妹走后再好好痛快地干花枝嫂一顿吧!谁知一会儿后,花枝嫂站起来告辞了,这令我十分恼火,真想上前抽二妹两个嘴巴!望着自己的猎物已消失了,我有种嗒然若失的感觉,既悔又恨还失落。
八月中旬的一个黄昏,我正在东屋里听歌,忽见花枝嫂走了进来。她一脸忧郁地说,在干什么呢?我心里难受干涸地说,没事儿!听歌呗!
她静静地坐在我的床边,悠悠地望着我。她的妩媚,令我心里痒痒与冲动,立即便用手搂住了她,并用嘴去吻她的干唇。花枝嫂用力推开我的身子,柔声地同我讲道,子清,你想干那事也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件事,手里有没有一百元?我想去县城买点东西。。。。。。闻听此言,我心里一阵厌恶,可想想毕竟人家是良家妇女,要钱也没啥俗的,更不丢什么人!我脸红地说,对不起,花枝嫂,我身上现在只有五十元,你要是急用,就拿去吧!要再多,我可就没有了。。。。。。
她尴尬地点点头,我连忙把钱塞到了她的衣兜里。之后,我狂野地把花枝摁到在床上,迅速地扒光她的衣服,然后脱掉自己的下衣,把雄赴赴的玩意亮出来!她一看目惊口呆道,乖乖,这么大的东西!你要慢点插呀!我嘴上虽在应着“是”,可动作丝毫不手软。
少妇的胴体就是与少女的不一样,起码不会夹那玩意,不会让人感到疼痛。激动之下,我用力地狂擩起来,直把花枝弄得轻喘地呻吟着。那个下午,我连着干了花枝两次,每回都令她舒服快乐得想死。临走时,她自是交待我一番,说什么千万不要告诉别人或家人的告言啦!我笑笑说,放心吧!我又不是傻子,怎会把咱俩的事告诉外人呢?
离开学只有一周不到了,我的情绪十分复杂起来,前些时的乱搞,让我的欲意逐渐得以了满足与暂时的休息萌芽状态。可有天晚上,我去离俺家不远的兰萍家里看电视时,发生了一幕戏剧性的丑事。
兰萍是我们村的媳妇,今年有三十多岁了,尽管她年龄同花枝嫂差不多,可她丈夫家的辈份比我们两家的要低一、两个辈份。不过,因不属于同门的,倒也无所谓,见面时仍以名字相称。
暑假时,她老公出远门了,虽然兰萍同公公、婆婆住在一个院子里,可毕竟是两个屋子。那晚我进她们屋里时,她正躺在中间的凉床上看电视,见是我,高兴地说,子清,来了!坐在床上或椅子上看吧!
我笑着点点头,不客气地坐在了她的床边栏杆上。
不一会儿,又来三个媳妇,嚷嚷着要打扑克。正好,加上兰萍刚好够场。本来她让我打呢。我笑笑说,算了,我不习惯打牌,还是你打吧!我替你观敌了阵!
那时我紧紧地挨着兰萍的身子,趁她不注意时故意用自己的手指去触碰她后腰露出的白晰肉体。尽管她感知到了什么,却没有去打理我的非礼。
她的退让和宽容,增大了我的胆量和丑恶之心。我在她身后偷偷地亮出下体,轻柔地往她白嫩的软肉上擩去,霎那间让兰萍猛地一惊。我知道她肯定感觉出是什么了,但她依然装作不知,这令我更加放肆了,不停地朝她的身上乱捣乱插。
快出水时,我强忍了下来,觉得空射是浪费。等散场时,那三个媳妇走了,就剩兰萍和我,及她那两个已在大床上睡着了的孩子。我依然假装聚精会神地看电视剧,不过是为了拖延时间而已。
片刻,兰萍打哈吹地说,你先慢慢看吧,我先眯缝一会儿!我点点头,仍赖着不走。
过了一会儿,扭头偷瞧,我见兰萍已像是睡着的样子了。尽管我知道她有可能是装睡,也清楚她并不反感我对她的失礼。仔细观瞧她的身子,只穿了半载袖短裤的兰萍,掩盖不住成熟女性的风骚与丰盈;尤其她那微叉的双腿,让我色迷迷地盯着其神秘处而想入非非。
欲火终于一燃再燃,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兽性了,扑地一下就压在了兰萍诱人的躯体上。嘴杜住她嘴的同时,我的双手已不用分说扒掉了她的短裙,迅速而又直接地掏出自己的玩意,隔着她的内裤先狂擩起来。兰萍一下就被我的突然袭击搞醒了,想呼喊张不开口,想推又推不开我,任我去吻去用手撕拽她的最后一件裤头。
终于,我如愿以偿地实现了自己的欲望。那晚,我整整搞了兰萍两次。第二次做时,我忽感想,如果是一个处女,那该多好啊!我的极度无耻淫秽的想法,让我感到自己是一个可怕的淫欲魔头!事后我总在想,为什么人的兽性一旦发作起来,会如此地恐怖如此地狂野如此地罪恶如此地泯灭良性?为什么我的斯文外表之下始终掩盖不住一颗疯狂迷乱淫荡下作丑陋甚至变态的心呢?
或许正如作家韩少功所说:“禁限是一种很有意味的东西。礼教从不禁限人们大汗淋漓地为公众干活和为政权牺牲,可见禁限之物总是人们私心向往之物——否则就没必要禁限。”
“而禁限的心理效应往往强化了这种向往,使突破禁限的冒险变得更加刺激,更加稀罕,更加激动人心。设想要是人们以前从未设禁,性交可以像大街上握手一样随便,那也就索然无味,没有什么说头了。” 看来,荒淫乱搞只所以成为一种禁限,也是因为它是人私心向往的东西呀!可以说,诱奸和偷情具有强大的诱惑力,这让许多甘愿冒险的人尝到了从未尝过的甜头与快乐!
上帝,我总是不明白,为什么禁限总是要与人的真实原意作对呢?为什么传统道德往往要压制人性最原始的欲望呢?




 第十九章  天使降临

如果它是玫瑰,它总会开花的。歌德语。
起初,我对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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