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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大师之殇-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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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被古代圣人们那句“人性本善”的谎言欺骗了数千年,现在该是终止的时候了。正像刘德华在《天下无贼》里对那个门卫所说:开名车就一定是好人了吗?在此我也问一句:人之初,真的是性本善吗?
因为我内心一直想把自己同那些无耻下流的好色之徒区分开,于是,我从思想,从品质,从灵魂,从目的,从方式等方面寻找各种各样的借口,可我始终不能自圆其说。即使我做出过像禽兽一样做出过的事,但我还视死如归地维护着自己的尊严与人格,说什么我不是禽兽!其实关于男女那事,或许正似我的一个朋友说那样:如果你同一个女人睡一张床,做了那事是禽兽的行为,可如果不做那事,最终连禽兽都不如了!上帝,你老告诉我究竟该怎么做呀?
我知道,当我把目光投向我的家乡、我的童年之时,就该是我回忆自身走过青春路程的时候了。尽管有位女作家说“回忆本身具有自主权,总是极富人情味地随意添加或删减它意欲表达的事情,就连当时的场景,也在它善意的修正之后,变得更加合情合理”。但我还是要说,我溪子清所表述所回忆的,绝对与她所形容的不一样,我要力求还原真实的自己,还原曾经的一草一木。我要把童年、少年时的困惑、迷茫、堕落与恶行,一丝不漏地道出来。在宗教信仰上,我更相信基督教,因为它的教义至少承认人是具有“原罪”的。就这样的观点,在我们国内也很难引起共鸣,要让人们承认他们每个人都有罪,这不是笑话吗?他们宁肯承认自己犯过错,有过失,也不会承认他们有罪。什么是文化差异,这就是标准的文化差异。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中期,我出生在中原西部渭水流域的一个小村庄里。因为家乡前面临着一条小溪,所以我们村就叫临溪村。自然,我们村的村民都姓溪,只有两、三家外来户姓游和许。
家父溪夏阳,子妹五人,排行老二;大伯叫溪春荣,三叔叫溪秋寒,四叔叫溪冬风,小姑叫溪映花。爷爷溪中平,弟兄三人,老大叫溪左临,老三叫溪右安。而轮到我时,却是兄妹三人,大妹溪自影,二妹溪怜玉。如此大的家庭,真可谓是热闹极了。
据奶奶讲,生产队吃饭时,爷爷在队里是一名伙夫,别看不是什么当官的,可挺管用的,至少一家老小不用愁吃了。正因为这样,村里许多人都愿意同我们家走的近,而爷爷在村里的威望自然也十分高。
临溪村生产队时属于颍西镇管,后来又分给了北秦大队。临溪村不大,只有四个大队,七、八百来口人家。我们家属于十二队,住房盖在村中偏南的地方,门前有个水坑,坑边有几棵垂柳。在我们家周围,住着几个与我年龄相仿、关系不错的小朋友。他们是溪慧茹、溪菊兰、溪虹彤、溪虹艳、溪向前。
向前与我关系最好,尽管他比我小两岁,可我们俩幼时玩得最好。当然,除了他们外,北地的溪木齐、溪鹏展、游亚新、许红颜、及东地的溪金铭、溪文方、溪利安等也和我互有往来。
记得上小学二年级时,我已七岁了。当时向前还没有上学,他每天都要爬在我们教室的窗口看我们上课。在班里,木齐、鹏展、文方三个和我关系最好,可能是因为我们经常在一块玩吧。当时我的同窗是许红颜,她是个漂亮的小姑娘,扎着两要根马尾瓣子,一晃一晃的,十分好看。
班主任是溪如明老师,他四十开外,比较精明,也比较通情达理,专门让男生和女生们交叉着坐。能和红颜一个座位,我心里十分高兴,因为我很喜欢她那张圆圆的小脸蛋和那两根好看的马尾瓣子。
那时我是个很调皮的学生,经常和伙伴们一起打打杀杀的。尤其在红颜面前,我更是有意表现自己的英雄气慨。当时我还不知红颜是外来户,不明白她怎么姓许?总觉得她是那么地神秘和美丽。在相处的整整一年里,我们彼此的关系还算比较和睦。她经常为我唱她喜欢听的歌曲,而我也总是把爷爷晚上讲给我听的故事再讲给红颜听。当然,有时我们俩也会闹点别扭,不过大多数情况下是开玩笑的。
红颜那时是我们组的组长,为了让我学习好,考验我的耐性,她经常想方设法地捉弄我。有次,她故意在我跟前骚手弄姿地引我注意,当我看她时她却用木棍敲我的头。虽然表面上我十分恼火,可心里挺高兴,觉得被她打也是一种享受。
除了红颜外,慧茹和我关系也算不错。而其他幼时的伙伴,因比我大点已去外村上三年级了。诸如菊兰,幼时我经常去她家门前玩,并和她伯伯家的两个女孩一起玩“过家家”的游戏;那时,我还认真地承诺长大后一定要娶她当老婆呢。可事过境迁,儿时美好的梦想与举动而今都已成了过眼云烟,恐怕连当事人都已忘记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了。可我不能,不仅仅是因为我这人记性好,而是因为我有着深厚的怀旧与念旧思想。我不喜欢与陌生人打交道,无论是交朋友还是找爱人;因为我总觉得陌生是一种距离,而这距离让我感到害怕。尽管我也知道陌生是一种美,而这种美却深藏着危险与祸端。正是出于这种思维,我一直没有寻到理想自己的对像,许多人不理解我曾经不找女朋友的举动,正像我不理解许多人与另外一个陌生人结婚过一辈一样。
多少年过去了,我唯一自慰的地方就是自己的少年老成。当然,在许多地方我是不成熟的,可我所说这唯一成熟的地方便是在性上。也不知为什么,自己小小年纪时,就已经对男女关系十分了解且跃跃欲试了。这与我的人品与给人的印象成强烈的反差。在许多朋友眼里,我是一个十分单纯和秀气的男人,可能目前还是一个处男。他们一直认为,写熟练唯美散文与纯情诗歌的我,一定是个对男女关系一窍不通的傻小子。孰不知,早在幼年时期,我都已是一个风月场的高手了。记住:千万不要小瞧孩子!孩子也是人,也需要正确的性观念引导,不然必将造成祸端。
我清楚地记得自己最早的一次接触是和慧茹发生的。慧茹和我同龄,又是同班同学,因此关系比较密切。那时一回家我经常逗邻居家的小妮们玩,总在思考为什么男孩和女孩的生殖器不一样呢?而在大街上听大人们闲聊时,也经常听有人打情骂俏或骂骂裂裂地说道“尻死你”、“日你妈”等之类的下流话。 尤其有些人在吵架或对骂时,不由自主地影响了儿童。因此,在我们班里,两个小孩闹别扭时经常互骂,诸如什么“尻你舅、一百六;尻你姑、一百五;尻你姥娘翻跟头” 。
尽管有些儿童只是偷看一下异性的生殖器或解手时的姿态,但这已掩饰不住孩子们对性的好奇心与困惑心。我对性也十分的好奇与向往,我不仅仅满足于一时的偷窥或观望,我要大胆地去尝试和接触。而当时最佳的人选,就是慧茹了。她家就在我们家的后面隔两排房,一放学回家,她必须经过我们家门口放能到达。因此,我们时常一块上学、放学回家,一块去野外玩耍。




 第三章  人性之初

道德并不导向幸福,正如犯罪未必引来灾祸;良心有一种逻辑,命运又有另外一种逻辑,这两种逻辑是矛盾的,没有什么可以预见。大文豪雨果在作品里说道。
这话我信!因为我很早就发现一个铁定的事实:人,越是高尚,就越活得不幸福。佛学里所言的生死轮回、因果报因,那些根本就是在自欺欺人、自慰自乐!真的上帝,你可以怀疑我的善良,但你不能怀疑我对自身忏悔的真诚。真的上帝,我从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大善或大恶之辈,因为世界如此之大,比我善良的人肯定不在少数,数也数不过来;而比我恶劣者也是多如辰星,难以计算;因而,每当有同学或好友说我是一个好人时,我总是微微一笑,不致一词。什么是好人呀?私下里我扪心自问:自己究竟算不算是一名好人呢?如果按照常规:只要不杀人,不放火,不犯法,不做为非作歹的事,就应该是一个良民啦,而良民自然属于好人啰。
我所说的,是表面上的好人或坏人之分,而通常都是在经过法律或道德的评判之后得出来的坏人或好人。可内心深处呢?他究竟是一个好人还是一个坏人?诸如他以前有没有干过坏事或昧着良心的事,别人不知道并不代表它不存在。还有一种是比较莫棱两可者:他以前是个大好人,可不小心犯了错或犯了罪,你说他还是个好人吗?也有人属于所谓的坏人,可他做过许多善事或好事,你能说他仍是一个大坏蛋吗?或许在伟人和名人身上,我们可以用功过是非的多少来定论,但用在普通人身上呢?我们究竟该怎么衡量一个人的好坏程度呢?
这也正是我写这本书的原因和困惑。有时候,我总在反省和思索,自己会不会因为说实话或道出自己的隐私而被世人笑话或指责呢?正像如今流行“实话实说”或“忏悔录”一样,我总为某些隐蔽的犯罪分子们担心,他们如果经受不住引诱也写开自传或回忆录了,警察们会不会顺滕摸瓜似地把他们逮起来呢?正像平常一个十分有人缘或慈悲心的大好人,如果哪次他不小心做过糊涂事或违法乱纪的事,但别人不知道,倘若以后他写成书出版,会不会遭到读者的谩骂?甚至,会不会遭到法律的惩治?这些问题都是我时常付思的事,有时候我会产生极端的心理:世上没有一个好人!正像看待官场一样:社会上净是贪官,所谓的清官只是对那些贪得比较多的而言罢了。
很多时候,我也总对自己说,算了,别净揭社会或人性的伤疤或阴暗面了,写些歌功颂德的东西不是也挺好吗?既得利,又不遭人嫌,多好呵!可是,良知与责任让我停不下手中的笔。我知道:作家的作品应该能够鼓舞人、激励人、塑造人,让人看到希望与光明,如果净是黑暗或丑陋,那还有人的过头嘛?话虽不错,事实却不尽然;面对虚假的光环,面对可恶的谎言,面对狡诈的欺骗,面对压制人性的束缚,我们能视而不顾吗?我也写光明,但那光明非得是经历过黑暗之后的曙光;我也写赞歌,但那赞歌非得是历经考验之后的光荣;我也写辉煌,但那辉煌非得是几经拼搏之后的功绩。为什么安徒生、海明威、托尔斯泰等大师能永垂不朽,就因为他们让后人从他们的作品里读到了温暖与博爱;他们并不是一味地批判、揭露,他们在反对什么的同时,已经告诉读者什么才是我们应该做的。他们不是一味的发牢骚,也不是一味的说教,而是让人有身临其境的感觉,让人与主人公同呼吸共命运。可现在的作家呢?在他们的笔下,主人公的爱情净是些只见彩虹不见风雨,主人公的人生净是些只有快乐没有痛苦的东西。我对这些美化或丑化人性的作品都嗤之以鼻,这样的写作绝不是我溪子清所向往的。
我也想成为一代大师,我也曾经想像曹禺老先生一样想做中国的“歌德”。但问题在于,什么事并不是你想做就能做得了的;你的品质与思路,很大程度上就已经决定了你未来的走向。就像清末汉臣李鸿章一样,他经常把自己比喻成是东方的“俾斯麦”,可人家俾斯麦嘲笑道:绝对没有人会把我比喻成西方的“李鸿章”的!这是何等的敏锐与讥讽呀!尔今,我不再像曹老一样争当什么中国的“歌德”了,我只想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中国的溪子清;我只能虚怀若骨、心怀诚意地说:我确实想当中国的“卢梭”,可我能吗?即使有这个能力,环境也是不允许的。我只能努力地向卢梭学习,学习他自我忏悔的精神与勇气。我想,既然我不能批判社会、批判别人,那干脆批判自己好了。起吗这是我个人的事,我想怎么揭自个的短都行。看来,还是人家王朔得了卢梭的真传,骂自个是流氓!够坦诚的,是条汉子!
好啦!不说那么多了,还是言归正传,说我儿时的性游戏吧!不过,说这些陈年旧事之前,我还得再啰嗦几句,对于曾经和我相识的人,不论我溪子清如何写你,请你都不要生气或发怒;我所说的这些未必是对的,但却都是真的,是我当时真的感受与做法;当然,至于你心里怎么想的我未可得知,我只能尽量忠于自己的感受。
不知道儿时的性游戏算不算得上性爱?如果算得上性爱,那么,慧茹应该是我这一生中最应该感激和报答的人,因为是她,帮我渡过了自己幼时对性的好奇心与偷窥期。说真的,尽管那时只是七、八岁的孩子,可我对性竟然是那么的热衷与向往。当我把慧茹领到小溪旁边的草丛里时,我就开始了自己巧妙的计谋,对她说要过真正的“家家”。儿时的第一次性经历对人的一生都是至关重要的,虽然我今天已无法确切说出自己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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