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落帝王榻:皇的奴妃-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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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么近却那么远,他已经好久没有听到她的声音看到她的笑了。
“玉儿,朕知你没睡!”夜瑾墨再也受不了连日来的思念,一手撑着床斜卧,一手将她的身体掰过来让她平躺在他身下,一双犀利的黑眸直视身下的女人,她紧紧闭着双眼,紧抿的唇充满了排斥,她拒绝与他对视交流。
“玉儿,你还要和朕怄气到什么时候?”他低吼一声,看着她这么沉默,他的心里也痛,从未想过两人会遭遇这样的局面。
苏绮玉仍旧无动于衷,她不敢睁开眼睛看他受伤的眼色,看到他就会想到自己的孩子,至少现在还没有在心里接受他。
“睁开眼睛,看着朕!”他再次命令,苏绮玉始终不动,他从未在任何人面前受到这样的冷遇,唯独她。
他越发耐不住连日来的思念,开始低头在她的脖子间索吻,苏绮玉感觉到全身酥麻,脖子上的湿热让她心痒难耐,她咬咬牙,忍耐着他的悉数挑逗,始终不发一声。
他抬头将她的隐忍艰难的表情看在眼里,心里一痛,想戳穿她却没有勇气,他知道她是有感觉的,于是继续低头,在她的脖子上流连,腰身抬起双手在她的睡裙上胡乱的摸索,腰间的系带被他拉开,急不可耐地用双手将衣服拉开,胸前的袒露,让他看得血脉膨胀,一股热血直击心头。
喉间干涉,他咽了咽喉咙,看着她的冷漠,他心痛难当,再次低头,从她的锁骨吻下去,他狠狠地吻着她的肌肤,狠狠地道:“既然你不理朕,朕就吻得让你理朕为止!”
苏绮玉心一颤,全身都一惊,随后,胸前的湿热令她差点叫出来。
该死的反应总比身体诚实,他挑逗的舌尖充满诱惑,浅舔着她粉红的蓓蕾,一遍一遍来回反复,轻轻地抚慰她,随后的激烈又似狂风暴雨,轻舔变为了重重的吸允,他就像要将她的身体吸进自己的嘴里一样不管她的疼痛,另一只手腾出来覆上另一边的隆起,用力将她的身体摧残。
她死死咬住下唇,告诉自己不能给予任何反应,然他却存心揭开她的伪装,一只手不知何时向着她的下腹摸去……
他的指尖像是带着电流,腰间的敏感由他的指尖传递到身体每一处,她再也忍受不住,在他的手指快要摸向令她难堪的丛林时,大声制止一声道:“够了!”
夜瑾墨欣喜地放过她的身体,抬起头面带笑容的看着她:“你终于愿意面对朕!”
“你无耻,你只会用这种手段对付我!”苏绮玉瞪着一双杏眼,气呼呼地对着他大吼一声。
“朕这是在疼惜你!”夜瑾墨媚眼如丝,死皮赖脸地笑道。只要她生气,说明还有挽回的余地,因为她在乎他才会为此动怒。
苏绮玉气得跳脚,他怎么可以这么无赖,挑逗她折磨她,却扬言爱他如珍宝,他就是这么爱她的吗?她可知她现在心里有多痛?可知没有他陪伴的漫长日夜是如何度过?
“你滚下我的床,我不想再见到你!”苏绮玉别过脸,冷漠的脸在黑暗中透着一丝倔强,她发誓再也不会理他。
夜瑾墨错愕地看着她的样子,猛然发现她是认真的。
“你真的不愿意再见朕?”夜瑾墨严肃的问一句,如果真是这样,他需要她亲口证实。
苏绮玉再次转头看着他,两双眸子对视,一个期待另一个却冷漠十足,她冷冽的语气不似平常,气愤道:“明日就是册封大典,如果你决心要做一个负责的好男人,就不要出现在另一个女人的床上,我以前就说过,如果你不能保证一生一世只爱我一个,就不要来惹我!”
她怨气冲天的言语令他觉得难堪,他刚才向她解释,他以为她能够明白,没想到……“玉儿,朕说过除你之外不会再碰任何一个女人,但是,朕是天子,难道朕册封一个妃子,你也不能容许吗?”
苏绮玉坚定地吐出一个字:“对!”便再不想说任何多余的话。
夜瑾墨摇摇头,从床上跪着站起来,他转头看着苏绮玉又闭着眼睛沉默,心里压抑如山,他做出这么大的让步,她还要他怎么办?
两人的交流以失败告终,他下床便去穿鞋,再无看她一眼便离开了……
☆、第二十九章 露出马脚
布置喜庆的房间内,穿着喜色服饰的宫女排排站,宫里难得再逢喜事,所有人都欢欢喜喜的。
最欢喜的要数丽春院上下,谁都没有想到一向默默手机的丽嫔会迎来封妃这一天,主子荣升鸡犬升天,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扬眉吐气的骄傲神色,但也不乏战战兢兢的宫女太监,因为丽嫔不受宠期间也是备受下人的白眼,所以今日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最欢喜的莫过于丽嫔了,今儿大早便起床来被一大伙宫女簇拥着打扮,经过半个多月的治疗,脸部的伤口基本结痂,但还需遮掩着掩盖那块丑陋的疤痕,还好丽嫔眼睛不便,所以宫女们才放下一颗揣着的心为她换上宫妃的服饰和头花,再为她特别制作了一个红色的透明薄纱,连着发饰自然地遮住脸庞,一种若隐若现的朦胧美让为她装扮完的宫女们不禁都赞叹:“娘娘,您真的好美!”
本是发自内心的赞叹,但却戳痛了丽嫔的心扉,平静安详的丽嫔突然怒火上升,本来端正坐好的她突然站起来呵斥道:“滚,你们都给本宫滚出去!”
满屋子的宫女被丽嫔突然的举动吓一跳,还有的被吓得直接向后摔在地上。
她们看着丽嫔突然发疯一样的发脾气,不知道做错了什么,都吓得跑了出去。
满屋的喜庆刹那间只剩下孤零零的一个人,丽嫔全身红衣,在她面前是一张落地大铜镜,她纤瘦窈窕的身材在铜镜中显得妖娆妩媚,举手投足之间一身珠光宝气令人眼花缭乱,薄薄的红纱像红盖头一样披在肩上。
这倒有点像是民间的女子出嫁的装扮,大婚之夜,等待夫君为她掀开红盖头,从此白头偕老相伴一生,但是今日这身打扮的效果却恰好相反,因为她引以为傲的绝色姿容要永远被掩盖在一层薄纱下面,就连今日属于她的大喜日子也要这般遮遮掩掩,生怕被人瞧见那块丑陋的疤痕。
面前是一张落地大铜镜,它清晰地将丽嫔整个身段都映照在镜子里,抬头慢慢地将面前的红纱掀开,镜中便出现一张令人惋惜的脸。
她的肌肤天生就吹弹可破,微施粉黛会让她的五官显得更加立体,薄薄的腮红增添了一丝妩媚,长而卷的睫毛浓密卷翘,随着眼皮的微微抬起,眼眶中一双漆黑的美眸便落于镜中一袭红衣的女子。
本该绝色倾城,却因半边摧毁的脸而让人不敢直视,丽嫔看着里面自己昔日的容颜变成这副模样,凄冷的笑了。
“美吗?变成这副模样,还会美成什么样?”丽嫔讽刺地道,伸手摸向自己的脸,真想把那块刺眼的伤疤遮住。
她心里还在意刚才宫女的赞叹,她觉得那是在嘲笑她,欺负她看不见,阿谀奉承一番罢了。她过惯了备受冷落的日子,人情冷暖早已看透,现在她成了新贵,多少人都来巴结她,就算是她这样的一个丑妇,还是有人违背心意说她美。
别以为她心里不知道,越是这样的假言假语,会让她更加气愤。
“荣华富贵又如何?他又何曾看你一眼?”丽嫔看着镜中的自己自怜自哀,她哪里会想到那个房梁砸下来会让她毁容?就算现在计划在内,迎来了今日的殊荣,但是她一样不快乐,明知道他给她的虚荣都是过眼云烟,她真正想要的是他的心,但是他的心,从来都不在自己身上,更何况她变成这个鬼样子。
当她拼命想得到的一切终于得到之后,才发现这并不是自己想要的。
她气愤的一拳击在铜镜上,拳头的痛感传来,但她觉得爽快,接着一拳接一拳地敲上去,发泄她内心的不忿和怨气。
她不想看到这张脸,不想看到自己的鬼样子。
“来人,来人……”她突然转过身,对着外面大叫道:“谁叫你们将镜子放在本宫寝宫的?快来人将镜子搬出去,本宫不想看到它!”
外面的宫女听到房间内的大吼大叫,想起刚才丽嫔莫名其妙发火,自从丽嫔出事之后就有点阴晴不定,所以大家都不敢出声,也没人敢进去。
“来人,本宫叫你们进来没听见吗?”
丽嫔完全沉浸在气头上,对着镜子拳打脚踢,直到镜子都摔在了地上震得一声大响动,身后才有脚步慢悠悠地从外面走进来。
“什么事让你动这么大的火气?”身后传来一声听似关心的话语,实则满是嘲讽。
丽嫔心里一颤,这声音就算不看其人都听得出来是谁?
她转过身,见苏绮玉穿着得体,步履纤纤地向她走来,一时没防备,气道:“原来是你?”丽嫔说完恍然大悟,步子加快愤怒地上前就要给苏绮玉一个教训:“是你故意让人将这面大镜子送来我这里的是不是?”
苏绮玉面不改色,夸张地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道:“姐姐可别冤枉我,今日是你大喜之日,我岂会做出这等事?”
丽嫔听后越发气愤,对着苏绮玉大声道:“苏绮玉,你是故意来看我笑话的!”
苏绮玉抬手将丽嫔的身体拂开,在她身上散发太多庸俗的脂粉气,她闻到就不舒服,她脸色一喜,对她来说承不承认已经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丽嫔露出马脚了。
她来回两步,看着丽嫔这幅打扮美若天仙,却因毁容而大打折扣,不禁感慨一声,凑过来在她耳边小声地道:“姐姐不是看不见吗?怎么知道房间里有一面大镜子?”
丽嫔肩头一颤,被苏绮玉这一提醒才知道自己刚才的冲动已经完全暴露了她的秘密。
她暗自咬牙,真是低估了苏绮玉的能耐,她以为上次那事让她这段时间失宠会在承恩殿乖一点,没想到她暗中一直在找机会戳穿她。
这面镜子大得有点离谱,当宫女们搬进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发现了异样,但所有人都知道她失明,她不能表现出来她看得见,便尽力不去看镜子,但那面镜子总是若有若无的出现在脑海里,她很想摆脱它却摆脱不了。
直到宫女一句无心的赞叹激怒了她,才失去理智地让自己露陷了……
☆、第三十章 以暴制暴
怎么办?丽嫔在心里不停地想着替自己狡辩的借口,在场除了苏绮玉没有任何人,她现在正是新宠,只要自己死不承认,一定会像上次那样让大家觉得这是她诬陷。
对,不承认,没人会相信她。
“你……你在说什么?什么镜子?”丽嫔立刻恢复无辜装傻状态,尽管她刚才在苏绮玉面前失了算又如何,只要引来大家的注意,她再施点小伎俩,不怕大家不站在她这边。
苏绮玉早就知道丽嫔不会那么容易承认这件事情,看着她一副浑浑噩噩的样子,眼神飘忽故作游离状,分明就是故技重施。
她眯了眯眼,嘴角一挑露出一丝淡笑,还好自己早有准备,在她面前吃了一记,总得长点记性,这一次绝不会再轻易饶过她。
“丽嫔,你继续装,不过我可告诉你,没有实质证据,我今日也不会来你这里。”
丽嫔心一抖,这话带着威胁的意味,仿佛抓住了她什么把柄。
怎么会?她行事小心,早在她还没有回宫之前就在筹划这个计划,她应该不会知道这件事。
但是,她今日上演这一出又是怎么一回事?
她提心吊胆地低垂眼眸看着地面,不敢去揣测苏绮玉话里的意思。
可能,是她故意吓唬她的,她又这样想着,不停地安慰自己。
在心里做了一番思想斗争,丽嫔不敢轻易出手,苏绮玉看着她犹犹豫豫的样子,心里大为爽快,她倒要看看,丽嫔装模作样的本事到底又多强。
“丽嫔你一向懂得为自己谋划每一步,那么你应该不会不知道有一种药叫‘浊涣散’吧!”苏绮玉故意靠近丽嫔一点,试探的在丽嫔耳边小声地念道,丽嫔听后脸色一变,刹那间苍白一片,苏绮玉暗笑一声,看她心虚,心里爽快极了。
她更凑近丽嫔一点,在她的耳垂边轻轻吹着气,威胁道:“如果你连这个都忘记了,就难为那个为你从宫外买入此药的小太监了,他可是什么都招了,如果他冤枉了你,那可就是欺君罔上的罪名,杀一百次头都不够砍的。”
丽嫔越听浑身便越哆嗦,眼神飘忽已不是失明的飘忽不定没有焦点,而是因为害怕而出现一种逃避心理,害怕那个结果会给她带来什么样的命运。
丽嫔心里不停的在猜想:她知道多少?她什么都知道了吗?她已经抓住了自己的把柄,现在应该怎么办?
她好不容易才走到今日,如果这件事情一旦败露,先不说好不容易争来的地位荣华,恐怕夜瑾墨不会原谅她,连同她之前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