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氏三国-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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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的身份录尚书事,这样才能执掌一国之大权)”。
曹操初掌朝政,为了立威,也为了做给献帝看,也为了警告献帝,自己不是善茬儿,不要挑战自己的耐心,不然就会“曹叔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他先拿一个叫台崇的侍中,一个叫冯硕的尚书,以及几个献帝身边的中下级官吏,将他们斩杀(他们本没有罪,却成了曹操政治斗争的牺牲品)。
一阵大棒之后,就该给胡萝卜了,曹操也算是政治斗争的老手了,自然做得娴熟无比。他封董承、伏完等十三人为“列侯(爵位最低的一等侯,没有封地,往上是关内侯、亭侯、乡侯、县侯,然后是公、王。不过汉高祖刘邦有过旨意,非刘姓不得封王,所以两汉以来,都是封侯,封公的只有一人―――王莽,还是个篡国者。所以现在先说清楚,让大家明白,为什么以后曹操要请献帝封自己为‘魏公’时,那些忠于汉室的大臣会反对,他们视封公为篡汉的征兆。)”,又将自己“车骑将军”的官职让给董承,来报答他对自己的支持。
曹操对天下声明自己对献帝进行保护,但还觉得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够。这时候,董昭来拜访曹操,劝曹操假意安抚杨奉等人,然后乘其不备,将兵伐之。曹操同意了,遂即派遣使节去安抚杨奉。
杨奉听说曹操并不怪罪自己,信以为真,与韩暹前来投奔曹操,被曹操设计打败,杨奉、韩暹引败兵去投袁术,曹操收降杨奉的部将徐晃、宋果。至此,洛阳周围再没有反抗曹操的势力。然后,曹操正式上表朝廷,言道:“洛阳残破,不可为都,陛下车驾宜幸许县。”
“曹叔”都发话了,谁敢不听,于是献帝车驾出轩辕关,来到许县,曹操改许县为许都(后曹丕代汉,认为魏以许都而昌,改许都为许昌,延用至今),改元建安(原兴平三年,公元196年),设立三公、九卿等官职,并在许都奉立大汉的宗庙。献帝自被董卓挟持以来,日日担惊受怕,现在终于可以安定下来,因此,他对曹操还是有一定感激之心的。他又进封曹操为“大将军,武平侯”。
当初,谋士毛玠为曹操设定的“夫兵义者胜,守位以财,宜奉天子以令不臣,修耕植以畜军资,如此,则霸王之业可成也。”到今日才得以实现。
『19』第二卷兄弟阋墙第十八章
袁斌在邺郡得知曹操终于还是将献帝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心中十分无奈。以后献帝就是曹操手中对付各地诸候的一把利刃了,曹操想对付谁,就会用献帝的名义,宣布谁为“叛逆”,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利用国家的名义去讨伐。
正当袁斌想辞别袁绍,回青州去时,袁绍将派人将袁斌同其他三子叫到内宅。
袁斌进入内宅,见袁尚的生母刘夫人也坐在袁绍身边。袁斌与袁绍、刘氏、三位兄长见礼后,坐在袁尚身旁。刘氏说道:“好了,现在全家都在了,老爷有什么话可以说了吧。”
刘夫人端坐在袁绍的身旁,气质高贵,仿佛是个贤良淑德的好内助。但是谁又知道在她那端庄、秀丽的外貌下,隐藏着的毒蝎心肠。历史中,就是这个刘夫人,在袁绍病死,尸骨未寒时,为了发泄自己的妒恨将袁绍的五房小妾全部杀死,并进行毁容。还唆使袁尚则将父亲爱妾们全家斩杀。袁斌想着这就是一条毒蛇,现在她藏着自己的毒牙,自己以后要多加小心。
今天这个所谓的“内部会议”,许攸联系支持袁斌的袁绍五个小妾是没资格参加的。因为,古代实行的是“一夫一妻多妾”制,一般是夫管外,妻管内,而妾是什么地位也没有的。三国时期,王允的连环计,李儒为调解董卓、吕布之间的关系曾让董卓把貂禅赐予吕布,虽然最后董卓没有同意,但是也反映出三国时期,姬妾毫无地位,是权贵之间随意赠送的“常见财物”。因此,她们是不能出现在这种正式的家庭场合的。
袁绍对四子道:“昔日为父一直繁忙于国事,现今坐拥三州,渐趋安定,你等业已长大成人。为父与你们母亲今日招你们前来想与你们商议一下你们的婚事。”
袁熙、袁尚听见父亲要与自己谈论婚姻大事,赶忙临襟正坐,仔细倾听。袁家是官宦世家,能与袁家结亲的必定是豪门望族。这种典型的政治婚姻关系到自己是否增加一有力盟友,对自己登上世子宝座能有多大的帮助,至于娶的是谁,那倒是不太重要。虽然娶妻是男子一生当中的大事,但像袁家这样的大族中的公子们早就拥有相当数量的侍姬、婢女,这‘成人’之事,也早就知晓,而长辈们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袁熙、袁尚只关心女方家世如何。
袁斌没想到袁绍把自己叫来是为了这件事,他回到三国,一开始是为了生存与温饱而奋斗,后来装扮袁绍的私生子后,又怕别人识破,一直小心翼翼,提心吊胆,袁斌不同袁绍其他三子,为了世子之位,很早就开始建立自己的势力。袁斌孤身一人,为了生存,将自己全部的精力放到了发展自己的势力上,对儿女之事,一直顾不上,也没怎么留心。而在未来的时候,又经常跟动物呆在一起。袁斌这么大了,还没谈过女朋友。因此,袁斌听说袁绍要跟自己说结婚的事,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脸色腾一下子就红了。
袁绍看着诸子的窘态,一点没有带兵统将时的刚毅果断,也没有朝会时的灵活,游刃有余。开心地笑道:“哈哈,承德,婚姻乃人生大事,应该尽早办妥。”
刘夫人道:“就是,承德,你大哥显思都有女儿了,你们也不能落后啊。我虽然是尚儿的母亲,但我看待你们如同亲生一般,你们的婚事到时我会仔细操办的。”
袁谭对三个弟弟道:“你们三人也要早日开枝散叶,使我袁家人丁兴旺,家业昌盛。”虽然袁谭与其三兄弟不和,但是世家大族需要人丁兴旺,才能从中挑选最好的子嗣继承,一代代传承下去,如果一脉单传,人丁稀少,那么对家族的长久是非常不利的,这个道理袁谭还是懂得的。
袁绍道:“我儿可有自己中意的人选,为父好派人上门提亲。”
袁尚目前正在极力争取审配,让其为己效力,想也不想道:“父亲,我想娶审家小姐。”
袁绍道:“噢?显甫为何想也不想就选中了审家小姐?”
袁尚只得撒谎道:“孩儿早就于无意中见过审家小姐一面,心中早已决定非卿不娶!”
袁绍道:“好,那为父随后就派人前去提亲。显奕、承德,你们呢?”
袁熙红着脸道:“全凭父亲大人做主。”
袁绍道:“我袁家官宦世家,四世三公,乃是天下第一大族,选亲当然要门当户对。冀州崔、审、甄、高四大家族,显思与高家联姻,而显甫选择与魏郡审家联姻,那显奕和承德只好在清河崔家和河间甄家中间选了。”
袁斌心想:“我来自未来,没准什么时候“老天开眼”就把我给弄回去了。在这成亲,不是害人么!”想到这里,对袁绍道:“父亲,霍骠骑曾言道‘匈奴未灭,何以家为?’孩儿也要学霍骠骑,汉室未安,孩儿绝不成亲。”
袁绍气道:“胡闹,自桓、灵二帝以来,天下分崩,王纲解纽,至今已近三十余年,要都像你那样,天下男儿尽成鳏(guan1,一声,指无妻或丧妻的人)夫矣。夫妻结合,讲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若是不选的话,那为父今天就替你做主了。”
袁绍虽气,但心中觉得亏欠他们母子甚多,疼爱非常。而且这个小儿子乃人中龙凤,是自己四个儿子当中最有前途的一个,他的婚姻大事一定要慎重。甄家虽也是名门望族,但毕竟出身商贾。清河崔家也是官宦世家,历来多任公卿之职,与我袁家也算得上是门当户对,与崔家结亲当可为我儿之臂助。
“斌儿,你去迎娶崔家之女。熙儿,甄家虽是商贾之家,但其女贤良淑德,乃是佳媳,也还算配得上你,你去迎娶甄家之女。”
袁绍转过头来对刘夫人说道:“自古‘长幼有序’,夫人先先按此,派人上门提亲,然后先为显奕准备操办婚事。然后是显甫、承德。唉,等你们三人婚事完成后,为父也算了了一桩心事。”
袁熙却是大喜,怕袁斌后悔和自己争抢甄家小姐——甄宓,想那甄宓年方二九,有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貌,且甄家富可敌国,钱粮堆积如山,若与其结为姻亲,必可成为自己的强援。袁熙赶忙道:“多谢父亲大人,我愿与甄家结亲。”
袁谭虽已婚配,但也露出了羡慕的神色,而袁尚则大感后悔,怪自己把话说的太早也太死了,如今真是作茧自缚,如今只能暗自悔恨,看向袁熙的目光也充满了嫉妒与仇恨。
刘氏笑道:“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我看老爷也乏了,你们先退下吧。”袁斌见袁熙抢先答应下来,而还没等自己反对,袁绍又做了决定,还被刘氏用言语挤兑住。
袁斌无奈,打算以后再找机会同袁绍解释一下,看有没有挽回的余地。袁斌同三人一起行礼后,退了出去。
四兄弟离开了袁绍的府邸,各自散去。袁斌在夏侯兰与太史慈等亲卫的护卫下,骑马漫步在邺城的街道上,心中却纷乱如麻。
夏侯兰一向心细,发觉了袁斌的异常之处,问道:“主公,可是有何心事?”
袁斌点了点头,道:“今日父亲把我四兄弟召入府内,与我等商议婚姻之事。”
夏侯兰道:“这是好事啊,主公,人生大事,不过婚嫁、生子而已。主公大婚,实是万千之喜。”
袁斌苦笑道:“可是我并不想成亲,或者说不想这么匆忙的成亲。”
碰上这种大事,在旁边的太史慈也忍不住了:“大丈夫生于天地间,正当手提三尺剑,建功立业,怎能为家室所縻绊。”
袁斌心中的秘密,有谁能够知道呢?
『20』第二卷兄弟阋墙第十九章
骑马漫步在喧哗的街市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显示着邺城的繁华。
忽然一阵马嘶声传来,前面就是一阵骚乱,人群四散躲避。只见一匹拉车的马惊了,驾车的人从车上跳了下来。在儿童的哭泣声,女子的惊叫声,路人的咒骂声中,横冲直撞,朝袁斌等人飞奔而来。
袁斌等人,赶忙趋马躲避。马车越来越近了,只见两名头戴面纱斗笠的女子双手紧把车窗,发出阵阵尖叫声。经过袁斌身边的时候,马车带起的疾风将一名女子的面纱掀起,袁斌抬头一看,只见一张美绝人寰且又惊慌失措的俏脸出现在自己的眼中,只觉一记重锤击狠狠打在了自己的胸口,一时头晕目眩,呼吸似也在这一瞬间停止了,脑海中灵光一闪,浮现出“建安三曹”中曹植(字子建)的《洛神赋》:“……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襛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像应图。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微幽兰之芳蔼兮,步踟蹰于山隅。于是忽焉纵体,以遨以嬉。左倚采旄,右荫桂旗。壤皓腕于神浒兮,采湍濑之玄芝。……扬轻袿之猗靡兮,翳修袖以延伫。休迅飞凫,飘忽若神,陵波微步,罗袜生尘。动无常则,若危若安。进止难期,若往若还。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
袁斌忽然大喝道:“拦住那马车。”就打马冲向了飞奔中的马车。
夏侯兰,太史慈等众亲卫见袁斌冲出,赶忙驱马紧随袁斌。袁斌胯下,乃是袁绍赐予的大宛宝马,爆发力比其他马都要高出不少,转瞬就追上了马车,袁斌大吼道:“小姐勿惊,某来也。”右手把住车厢边缘,脚踹胯下马腹部,狠狠地侧摔在马车上面。袁斌强忍浑身酸痛,挣扎着爬起,双手猛拽缰绳,妄想把马车停下。受惊的马匹,那是袁斌可以拉的住的,马匹嘴都被紧绷的缰绳勒破了,但仍然飞奔向前。看的身后的夏侯兰、太史慈等人心惊胆颤。
太史慈眼见自己主公遇险,眼睛发红,使劲鞭打胯下战马。冲到马车前面,飞身下马,丢掉马鞭。看准惊马,左手一拽马的嚼头,猛然跃到了惊马身上,拔出背后双戟,大喊:“主公快快放手!跳下车去!”袁斌见路旁正好有一个布摊,长桌上堆着厚厚地布匹。袁斌忙从车中拉出二女,一手搂住一个,从马车上跳下来。吓得两女死死抓住袁斌的衣服,为了保护两女,袁斌以背先着地,落在了布摊上,三人纠缠着滚落到地上。虽然落在布堆上,两女也很轻,但巨大的惯性还是摔的袁斌七昏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