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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重生之嫌妻不自弃-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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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说,默了多少张?”徐氏狠狠地瞪着锦书。
有口难辩,却是不得不辩,锦书有想过,她可以说因为没数清楚少默了,如果少的是一张两张,或许老夫人会相信,但少了这么多,怎么说的过去?她若承认了,那弄虚作假的罪名就坐实了,从此老夫人就不会再相信她了,所以,锦书必须实话实说。
“回老夫人,媳妇默的确实是五十张,但不知为何会少了五张。”锦书语声虽轻,却是不卑不亢。
紫玉听了扑通就跪下,哭道:“老夫人,二奶奶交给紫玉的确实就这么多,紫玉决不敢私藏了,再说了,那些纸紫玉拿去又有什么用呢?况且紫玉和二奶奶又无仇怨,紫玉若真做了对不起二奶奶的事,或是说了半句谎话就叫紫玉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徐氏怒不可遏了,拍案而起,怒骂道:“华锦书,我当真是错看了你,好!你不承认,你不把我这个老太婆放在眼里,我也无须再顾着谁的体面,像你这等不真不实,不诚不信之人在这个家里早晚也是个祸害,来人,给我上家法,今日我便叫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纪府的家规。”
早有下人去取了家法来,所谓的家法不过是由几根竹丝用红绳绑在一起,有两尺多长,锦书看的心惊肉跳,老夫人居然要对她动家法,换做在现代,她肯定是三十六计走为上,可是,现在她能逃去哪里?是有人陷害还是自己倒霉?这可真是一场无妄之灾,天上掉下来的祸事。
“给我狠狠地打。”徐氏咬牙切齿,她最痛恨别人欺骗她,锦书不仅骗了,还死不承认,这样恶劣的人,不好好教训教训,将来她还不得变本加厉,骑到她头上来撒野?
那些个执事的婆子想是做惯了这种事情,再则,这个二奶奶在府里根本就没地位,将来也不可能有什么作为,老夫人有令她们便爽快的遵命,家法高高举起,重重落下。
锦书痛的一口气憋在喉咙里,活了两世,终于尝到了竹丝炒肉的滋味,她却是连哭都哭不出来了。老夫人这哪是教训,分明就是要往死里打,锦书死咬着唇不肯求饶,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倔强,只知道这是她唯一还能保留的东西……尊严,她必须坚守着。
“住手……”一声暴喝似惊雷,花厅里每个人都被震住,一同看向急急跨了门槛进来的身影。
纪莫非进门看到的就是锦书被打的瘫倒在地,两个执事婆子还抡着家法死命的朝她那单薄的身上抽,那些鞭子仿佛也抽在了他心上,有些举动甚是略过了大脑直接就开始反应了,他大步上前夺下执事婆子手里的家法,一脚把人踹了出去,握住家法的两端,抬起膝盖顶住,用力一折断成两截,再奋力的扔了出去……
所有的人再次被震住,锦书也惊讶的望着纪莫非,他怎么赶来了?
还是徐氏先反应过来,呵斥道:“莫非,你这是疯了吗?”
是的,他刚才是疯了,气疯了。先前清儿气喘吁吁的跑到他书房来,求他快去救他母亲,那时他还以为清儿是跟他闹着玩的,直到把清儿急哭了,他才将信将疑的过来看看,没想到看到的是这样凄惨的一幕。平时母亲要教训下人,他就不说什么了,但现在竟然对锦书下这样的毒手,就算母亲再不喜欢她,就算她真的犯了什么错,也不该把人往死里打。纪莫非目光直直的迎向母亲,痛心道:“母亲,二嫂犯了什么错,让您非得动用家法不可?”
徐氏正在气头上,被莫非这样一闹,无疑是火上加油,怒火烧的更旺了。以前莫非明里暗里帮着锦书她就不说什么了,今日却公然跑了来,踢了人毁了家法还当面质问她,这叫她如何能不生气。徐氏气的连声音都颤抖起来,指着莫非的脸骂道:“你现在当上状元了啊!翅膀长硬了,可以不把母亲放在眼里了,敢当面指责母亲了,你有能耐,我含辛茹苦二十年,养大了你这个逆子,就是为了让你在今日活活来把我气死……”
纪莫非平日里看似洒脱不羁,喜欢插科打诨的嘴上占几句便宜,但对父母都是极孝顺的,所以徐氏这一顶顶不孝、忤逆的大帽子压下来,也有些承受不住,心也慢慢平静下来,锦书的模样已经够凄惨了,他若和母亲硬顶,只会把事情弄的越来越糟糕。纪莫非心念至此只好缓和了语气道:“母亲,孩儿哪敢啊!孩儿这不是怕您气坏了身子么?而且二嫂才刚进门,就算真的做错了什么,您就念在她是新媳妇,原谅了她这一回,要不然,您气坏了身子,二嫂被打坏了身子,这不是两败俱伤么,多不划算的事情。孩儿知道您就是想吓唬吓唬二嫂,是底下那些个没脑筋的婆子搞不清状况,要是传了出去,不知情的还以为母亲虐待媳妇呢!这多不好啊……”
“蓝沁,你来告诉三爷这到底怎么回事,好叫他知道,我是个多么可恶的老太婆。”徐氏被他这么一说,心火慢慢锉了下去,不过刚才他那样气急败坏的冲进来,真叫她心里别扭,若是宣仪,她也觉得舒服些。
蓝沁一五一十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不过那口气,就是定了锦书的罪了。
锦书浑身都在痛,也没有力气去辩解什么。
纪莫非看着面如白纸的锦书,心又开始隐隐作痛,原来就为了五张家规,挨了一顿家法,这家法小时候他也尝到过,这种痛,到现在都记忆犹新,所以,锦书的痛,他感同身受。纪莫非理了理思路,开始问锦书:“二嫂,你确定是默了五十遍吗?而且确实都交给了紫玉,没有遗漏在‘澄心苑’吗?”
锦书再认真的回想了一遍,虚弱的点了点头。
纪莫非又问紫玉:“二奶奶把家规交给你以后,你直接就转呈给老夫人了吗?”
紫玉低着头,目光在地上左右瞟了瞟,低低道:“是的……”
“紫玉,看着我眼睛回答。”纪莫非加重了语气,有种震人心魄的威严。
紫玉打了个哆嗦,连忙跪下道:“三爷饶命,紫玉并不是要刻意隐瞒,二奶奶把家规交给紫玉以后,紫玉本想马上就交给老夫人的,可是刚巧吴妈妈送来了新进的绸缎,紫玉就把家规先放在了桌子上,还用一个茶盖压住了,紫玉就是去放了绸缎,马上就回的,前后不过半盏茶的时间……”
“那你刚才为何不说?”徐氏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这事莫要真的错在紫玉身上,那可如何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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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淑媛的愤怒
紫玉颤声道:“紫玉以为就那么一会儿,不会有差错的。”
纪莫非冷冷一笑:“你敢保证这中间不会有差错?”
刚开始,紫玉认定是二奶奶自己弄错了,但是看到二奶奶挨打,却始终坚持没有错,她的心里就开始犯虚了,难道真的就在那么短短的一点时间里出了岔子么?现在被老夫人这么一问,被三爷这么一唬,紫玉哪还敢应承,身子伏在地上抖的跟筛糠似的。
徐氏见状,心下不免犹豫,拿冷眼从丫头们脸上一一扫过。这下众人皆不安起来,刚才是隔岸观火看热闹,没想着这火会从对岸烧过来,就要烧到自个儿身上了,能不慌吗?
纪莫非也在观察大家的神色,除了恐慌,很难看出别的什么来。但他心里已有了计较,只是到底是紫玉疏忽还是有人故意陷害?有道是:捉奸捉双,拿贼拿赃,没有确凿的证据也不能信口开河,这事弄不好就成一桩无头公案。看来要想帮锦书申冤还真不容易,也罢,眼下只能先劝母亲放人,别的以后再说。纪莫非摸了摸鼻子走到徐氏身边,压低了声音对徐氏道:“母亲,这件事谁对谁错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总不能把丫头们都抓起来审问吧!到时候弄的人心惶惶的,总是不好,不管是谁的错,反正这责罚已经有人领了,母亲就消消气,不要再追究了,这万一真的冤枉了二嫂……二哥心里怕也不高兴呢!”
徐氏想想莫非说的也有道理,反正骂也骂过了,打也打过了,若错的是锦书,那么这顿家法是她该受,如果是另有原因,那是她活该倒霉。于是,徐氏先对紫玉道:“紫玉啊!你也别怪三爷说你,你看你跟了我这么些年了,做事怎的还如此毛糙?以后给我长点记性,甭管接了人家什么东西,都要当面点清,若是下次再出现这种情况,我便把错都记你头上去。”
紫玉连忙诺诺。
徐氏又对锦书冷冷道:“你别以为死不承认我便奈何不了你,今日是莫非为你求情,我便暂且饶过你,回去好好反省反省,那家规重新默个五十遍来,后日给我。”
锦书没说什么,只微微点了点头,刚才纪莫非对老夫人说的话,虽然说的很轻,但她还是听到了一些,的确,这件事很难说得清楚谁是谁非,罪,她已经受了,没必要再拖别人下水。不管怎样,她心里是很感谢纪莫非的,幸好他赶来,不然今日很难善了。
纪莫非让人扶锦书起来,看她站都站不稳,差点就控制不住伸出手去抱她,心中百感交集,如果这是他的妻子,他绝不会让她受这样的委屈,如果二哥能对她好一些,母亲也不至于待她这般刻薄,然而,一切的一切,那个始作俑者,应该是他吧!如果没有那日的邂逅,没有他的误认,就不会有纪府和华家的联姻,锦书也不会阴差阳错嫁给了二哥……
“回去后记得用药,估计要疼上好几天。”纪莫非轻轻地说,心里一抽一抽的,不知道是痛还是难受。
“嗯!今日谢谢小叔了。”锦书勉强的笑了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转身的时候,眼睛里还是蒙上了一层水雾,很莫名的,或许是因为纪莫非担忧的眼神触动了她藏在心底的那份脆弱,终究,她也不过是个小女人,渴望着被人爱,被人疼,然而处境却是这样的不堪。
锦书被人搀出了“宁和堂”,纪莫非随后也跟了出来,迎面看见大嫂和尹淑媛急忙忙地赶来。
“哎呀!二弟妹,你没事吧!我听说老夫人要对你用家法,就担心的不得了,赶紧过来看看……”方晴烟迎上来关切的询问道。
锦书哂笑:“锦书没事了,谢谢大嫂关心。”看了看紧跟其后的尹淑媛,又说了一声:“谢谢三弟妹。”
尹淑媛面无表情,心里冷哼:谁是来关心你的?要不是下人来报,说三爷在‘宁和堂’大发脾气,她才懒得过来。现在看见莫非和锦书一前一后的出来,又听大嫂说老夫人要对华锦书用家法,心里明白了几分,莫非大发脾气八成是为了华锦书,心情立时转为阴郁,为什么锦书一有事,莫非就比谁都着急?
方晴烟看尹淑媛闷声不吭,面色晦暗,想必是在生三弟的气呢!便故意嚷道:“呀!二弟妹,你的手都肿了,那些是执事婆子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生了一双狗眼还是瞎的,也不看看打的是谁,下这么重的手,老三,你也是的,你既然在这里,怎的也不帮二嫂说说话,让她遭这样的罪……”
“大嫂,你又不是不知道母亲的脾气。”纪莫非避重就轻,讪笑道。
“大嫂,今日还多亏了小叔……”锦书话到一半方才注意到尹淑媛面若寒霜,目光冷冷像两把刀子,从她耳旁“嗖嗖”飞过,目标直指站在她身后的纪莫非。
方晴烟叹了一气道:“二弟妹,我瞧你伤的不轻,要不先到我那去歇会儿,我让人请个大夫来给你瞧瞧。”
锦书忙摇头道:“不麻烦大嫂了,这点伤,锦书还受的住,锦书还是先回去了。”
“也好,那我让大夫直接去你那,晚些我再来看你。”方晴烟道。
尹淑媛瞥了眼方晴烟,心里又是一阵冷哼:装老好人就数你能,这些话你去老夫人面前说啊!你若不换张嘴脸,我尹淑媛就跟你姓。还有那个华锦书,真叫人稀罕呐!要装可怜,要博同情怎不去自己丈夫那里去装啊?听说,这些姨娘生的贱种,都是天生的狐狸精,最会勾引男人了,哼!她若是敢打莫非的主意,她定叫她死无葬身之地。
等华锦书和方晴烟都走了,尹淑媛就直直地瞪着纪莫非。
纪莫非挑眉道:“大庭广众之下,你用这么深情的目光看着我,不太好吧!”
尹淑媛忿忿道:“纪莫非,我看你快忘了你娶的是谁了?”
“瞧你说的,我又没七老八十,就算是老的快死了,我也会记得我曾经娶过一个叫尹淑媛的女人……”纪莫非一本正经的说道。
尹淑媛气道:“曾经?难道你还想休了我再娶一个吗?”
纪莫非啧啧摇头:“这你又不懂了,曾经这词表示某种动作,行为或情况是以前某段时间发生或存在过的,比如,我曾经上树掏过蛋,我曾经下河摸过鱼,我曾经偷喝过先生的酒,还往空壶里撒了泡尿……”
尹淑媛听他越说越没边,越扯越远,愤然打断他:“纪莫非,你可不可以跟我好好说话?”
“我一直都是好好说话的啊?”纪莫非无辜的摊了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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