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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嬉皮笑脸-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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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年三爷在北京也混出了点不小的名堂,目前手里有一个专门给几家国外客户做采购中介的公司,类似于那种中间商。目前有一家客户要在国内购买一批标准配件,三爷的意思是反正这笔生意最终是要找一家外贸公司代理操作的,因为三爷自己的公司只是一个中间商,说好听了也就是那个国外客户在国内采购的代理人。而我们国家的法律规定是出口必须要有进出口经营权,这个条件石石的公司倒是具备的。三爷就说反正是要找一家外贸公司做代理的,不如就直接把这笔生意给石石做。其实也就是用一下石石的公司的名字去海关报关,货物直接从工厂拉到上海后就报关出口,石石的公司只要给三爷的报关单据上盖上自己的公章,表示是以石石的公司名义出口就行了。

    三爷开价是整笔买卖交易额的2%,这价格在目前的行情上来看算是很优惠的了。这笔买卖的交易额大概是1400万美元,也就是一个多亿的人民币。而石石的公司可以拿到2%,也就是近300万人民币的纯利润。

    整件事情说白了,就是石石公司只负责在报关单据上盖一个章,三爷借着石石公司的名义出口货物。石石就可以分到300万。

    他们一说完我心里就隐隐觉得有点不对。

    提供一份盖章的报关单据就可以赚到300万。这事情未免也太便宜了一些。

    我脸上不动声色,然后又问了对方付款,以及合同条款等等一些细节,全部都是符合常理的,没有一丝不对的地方。

    三爷笑了笑,说我知道你有点不敢相信,觉得这钱也太好赚了。其实你们的投入是潜在的。比如说你们公司拥有的这个进出口经营权,这种权限国家一直抓得很紧,私营企业很难批到这种权利,而且还有一个硬标准就是注册资金500万以上。说白了,我是花钱租用你们的这笔无形资产。现在国内拥有这种权限的公司,要么就是那些国营的大型外贸集团,那种公司是不肯和我这样的小商人做代理业务的。而私营的大型外贸企业,我又不放心,担心他们会趁机会挖我的客户,想来想去,就只好来找石石了。

    三爷这么一说,我就没什么话好说了。自己倒有点不好意思,总觉得刚才自己那些想法,是对朋友的不信任。

    三个人又聊了半天,然后石石忽然说,你今天怎么想起来过来上来了?

    我苦笑了笑,把今天早上在微微家的一番遭遇说了一遍,但是隐去了昨晚我和微微喝醉了睡在一张床上的事情,

    没等我说完,石石就笑得差点下巴都脱臼了,三爷也差点就坐地上去了。

    我冷笑着等他们笑完了,然后对石石说,我现在身上可没什么钱了,连自己都养不活,所以我准备让微微这几天住你那里。我反正是养不起她。

    石石一下就跳起来了,急忙说绝对不可能,我刚刚和燕子有点了实质性的进展,你可别害我。这话一出,我仿佛隐隐看见田红那原本固若金汤的脸部肌肉似乎微微抖动了一下。

    我说那怎么办?石石想了想说,我让财务部给你先把这个月工资支了算了。

    三人聊完了一起出门,石石还在后面气愤不已:这混蛋来干活三天都不到,就拿一个月工资,都说资本家剥削人,可我他妈尽被人剥削了!

    我回头冲他一笑,说废话,咱俩谁跟谁啊。对了,下月我妈生日,你别忘了去吃饭。

    中午一帮子人又出去找了家馆子腐败了一通,从饭店出门前,石石把我拉到一旁轻轻对我说,三爷那笔生意,回头就交给你来全权操作了,别人弄我不放心。

    一天的时间混得特别的快。

    我们似乎又回到了几年前在学校里那会无所事事的状态。

    我们坐在石石的办公室里面聊天聊了一下午,抽光了我们身上所有的烟,又让把每一个进门来找石石批阅文件的男职员的身上的香烟全搜刮完了抽完了,下班的时候我们带着一身的烟味儿走出门,走进电梯后都让电梯里面其他乘客低头掩鼻,直到我们走出电梯,身后还有人纳闷:我记得这栋楼里没有烟草公司啊。

    大家分手的时候,石石三爷一个劲地冲我使眼色,内容极其卑鄙暧昧。我视而不见,拉着微微上了一辆出租车。临上车前石石还对我偷偷说,反正明天周末,晚上你可千万别惜力,得下狠招儿,一定要拿下!气得我一脚把他从车边上踹开了。

    后来石石对我说,当时我的表情和上刑场差不多。

 第三十五章 同居第一天

    晚上我把微微领回了自己住的地方,先在客厅里弄了一个地铺。然后转身对微微说,你看怎么睡吧,我个人建议你睡地铺,我们家客厅豁亮,空气也流通。要是半夜你肚子饿了想偷吃点东西什么的,行动起来也方便。保证神不知鬼不觉的。

    微微用一种看精神病人的眼光注视了我良久,然后转身走进我的卧室,关门前还冷冰冰丢过来一句,小子,昨晚是喝醉了让你占了便宜,今晚你要是敢进来,我就阉了你。

    我们家客厅其实确实豁亮,可也冷得吓人,再加上我把厚实的被子都留在了床上给微微用,半夜里我冻醒了好几次。后来实在受不了了,就把衣服穿起来睡,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前些天事情都聚集到一块儿了,一直没好好休息,而前一天晚上有给微微接风喝了一个烂醉,后来到了微微家折腾了一夜也基本没有怎么休息,我这一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醒过来。

    醒来的时候,微微坐在我身旁的地板上,什么都没说,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我才发觉我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

    我嘿嘿一笑,说被子是你给我的?

    微微点了点头,轻轻说我天亮起来后看见你穿着衣服睡觉,知道你一定是冻了一夜,赶紧把被子给你拿过来了。本来想把你挪到床上去,可是你死沉死沉的,看你睡得那么沉,又不敢叫醒你。

    我才发现,微微眼睛红红的,好像哭过。

    我心里一紧,随口问她,现在几点了?

    中午十二点半。

    微微眼珠一转,说你睡够了么?

    睡够了。

    睡够了就起来吧,我今天在你房间里转了两圈。你这儿都乱得成猪窝了,你房间里还有一股臭袜子的味道,昨晚差点没把我熏死,后半夜我恍惚中还以为是煤气泄漏了!你赶紧起来和我一起打扫!

    微微先拉着我去了附近超市买了一大堆日常用品,什么洗衣粉洗涤剂毛巾牙刷肥皂沐浴液洗发水之类的,还顺手带了两大包卫生纸。本来我还想问问她要不要再买两包什么护垫卫生巾护舒宝之类的,后来考虑到今天微微穿的是两寸半鞋跟的高跟鞋,遂作罢。

    回来走到楼下的时候,老远看见路口一家影像店,微微又拉着我淘了十几张刚盗版出来的美国大片,但是有一条,微微不让我买那些封面上有穿着暴露美女的碟片,说是那种片子看了会刺激我的男性荷尔蒙,现在我们孤男寡女住在一起,万一我被影片里的一些情节刺激了,对她不安全。

    到家后我们就开始清理屋子,们先把房间地板扫干净了,然后我和微微都脱了鞋子光着脚丫来回擦地板。

    看着微微嘻嘻哈哈舞动着手里的抹布,光着脚丫在我房间里跑来跑去。我心里总觉得这种场景似曾相识,心头好像有根针一下一下的刺我,疼得我把嘴唇都咬紫了。

    有那么一会儿,我特别想哭,但是不敢。因为我曾经听说过一句话:青春呵,就这么在眼泪中,哗哗的就流淌走了,而且走了就不再回来了。

 第三十六章 同居第二夜

    晚上睡觉得时候,微微说今晚你不能睡客厅了,太冷。

    我笑得特奸诈,说那怎么办?

    微微说你也睡房间吧。我笑得更奸诈,说这个可是你自己说的。

    微微也笑得很奸诈,说我让你进房间了,可没说把床给你睡。客厅里冷不能打地铺,房间里可有空调呢!今晚你还是睡地上!

    我冷冷看着她,说放心吧,这屋子里没流氓,就算有,就你那空前绝后的身材,是流氓也吓跑了。

    话一说完我撒腿就跑进厕所,微微愣了一下立刻明白过来了,在后面大吼一声,陈阳,你大爷的!

    晚上两个人真躺在一个屋子里了,却都睡不着了。我在地上翻来覆去,她在床上覆去翻来。憋了一个多小时,微微忽然乐了,黑暗中我最然看不见她的脸,但是她笑得声音在屋子里回荡,说实话,挺好听的。

    微微说,陈阳我忽然想起来一个笑话,特好玩儿,我说给你听吧,反正你也睡不着。

    我说行啊,你说吧我听着。

    微微一下来劲了,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就和我说了一个笑话:

    说是有一对儿老夫妻,有一天老太太临终快断气了,老头子在一边守着。

    我说这挺有意思,你现在在床上躺着,我在一旁陪着,也有点儿那个意思。

    刚说完黑暗中一个枕头就砸了过来。我赶紧闭嘴不敢再说了。

    微微清了清嗓子继续讲故事:

    那老太太知道自己快不行了,就对老头子说了,平时我自己藏着一个铁盒子,你不是总好奇里面装的什么东西,可我老实不告诉你么?现在我也快死啦,就给你看了吧。

    说完老太太从床头拿出一个小铁箱子。把锁打开,递给了老头。

    老头打开一看,里面有三粒黄豆,还有一百块钱。老头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老太太就给他解释说,我年轻的时候吧,曾经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有过红杏出墙,后来我每一次在外面有了外遇,我就偷偷的藏一颗黄头来记着。

    老头当然听了很不高兴啦,箱子里面有三粒黄头,也就是说老太太曾经有三次瞒着自己在外面红杏出墙。就问老太太,那一百块钱是怎么回事呢?

    老太太叹了口气,说,后来有一天呢,我看粮食涨价了,就把自己藏的那些黄豆卖了,卖了一百块钱。

    听到这儿我差点就一口气笑岔了过去。

    微微洋洋得意,说怎么样,挺好玩儿的吧。

    我想了想,说也不算什么,这种笑话网络上多了去了,随便就能找出百八十个来。

    微微侧着脑袋想了想,说那你给我讲一个吧。

    我心想讲故事算什么,我好歹也出过书,怎么也算一作家啊,职业的业余的先甭管。

    我思索了片刻,然后一边坏笑着,一边故意用一种低沉的语气给微微讲了一个故事:

    有一个男人,在车站等车,看见一位女郎曼妙的背影,于是跟踪而去。渐入一小区居民楼,跟上去,只见房门紧闭,唯门上有一窥视孔,可望进去,什么也看不见,就看见眼前是一片红色。

    敲门,却无人应声,男人只好怅然而去。

    过几天,又在车站看见同一个曼妙背影,于是又跟踪而去,再从窥视孔中看,依然是一片红色,什么都看不见。如是者三次,男人终于失去了耐心,找来小区保安询问那紧闭的房门内住的女郎是谁。保安惊诧:那房是出租屋,以前住过一个“鸡”,后来吊死了,那房子便再无人敢住。

    男人不甘心,追问那“鸡”长得什么模样?保安摇头说,没有人见过,不过据说她有一只眼睛是红的……

    微微沉默了几秒钟,然后高声尖叫一声,吓得一下就钻被子里去了。半天才把个脑袋露出来,怒骂说,陈阳你真不是个东西!

    我怎么不是东西了?

    男人在黑暗的场合给女人讲恐怖故事,多半就是不安好心!

    这话一丢过来,我立刻就语塞了。

    于是两人都不说话了。房间里就那么静悄悄的。就听见墙上时钟的秒针一下一下的响。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微微忽然轻轻地说了一句,陈阳,你睡着了么?

    我说没有。

    黑暗中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这一声叹息如诉如怨,好像从天边传来,又好像就轻轻响在我耳边。

    我默默思量,心里忽然觉得压抑得厉害。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黑暗中传来一个轻飘飘的声音。

    微微用略微颤抖的声音轻轻对我说,陈阳,你上来吧。

    我慢慢从地上爬起来,轻轻走到床边,然后轻轻把被子掀开一角,然后小心地把自己躺了进去。

    我动作非常轻柔,好像怕我稍微一用力就会把什么东西给弄碎了。

    房间里面还是黑漆漆的,但是我已经能隐约看到一些东西。微微把头靠在我肩膀上,我伸手把她搂住,她的头发上身子上香香的。我感觉到她的身体在轻轻颤动。我知道,这不是怕,是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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