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浓花娇-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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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来说话。韦家的公子最后是冷笑甩下来一句话,说公子看不上他,他有自知之明,就走了。”
听到这里,小初觉得不用再问二老爷和二夫人是什么表现了,小意又说出来:“几个妈妈在说话,说二老爷怪二夫人,二老爷这几天都在姨娘房里,说要好好教他唯一的孩子。”
林小初虽然同情湘芷,听到楚怀贤生气,二老爷也生气,她觉得不错。几个人吃的东西是小初外面买回来的,知道她明天还出去,正在说让她再买什么来吃。有人来喊小初:“公子让你去一趟。”
楚怀贤坐在房里,倒没有绷紧面庞,也不是开心模样。看到小初进来,对她淡淡道:“明天不要出门,去劝劝大姑娘,把她劝到好。”
第一百章 指点
小初听过毫不表示惊奇,虽然心里诧异。公子居然让我去劝?她关切地道:“大姑娘又病得重?”楚怀贤狠狠瞪过来:“与你脱不了关系。”小初明显地露出委屈,黑眸看看楚怀贤,表露着想说又不敢说。
楚怀贤冷冷道:“说!”小初追问道:“您不生气?”桌子被拍了一下,楚怀贤怒道:“说!”小初心想你何必吓我,慢吞吞道:“大姑娘不趁心才生病,公子您才是添病的人。”楚怀贤倒笑了一下,这笑小初看着反而害怕。楚怀贤笑过再冷下脸道:“把你妹妹小意嫁给一个有上顿没下顿的人,你肯不肯?”
小初立即不喜欢了,她刚冷下脸,楚怀贤脸更冷。看在身处主仆制度下,小初只能让他一马。皮笑肉不笑地挤出笑容道:“我当然不肯,不过我也会好好同她说,说到她明白为止。”楚怀贤突然明白湘芷同小初是怎么能说到一起的了,这两个人都孩子气。换了林小意,放着锦衣玉食的人家不去,一定去个贩夫走卒家,林小初不跳到泰山顶上才怪。现在不是她妹妹,她就嘴巴硬得很。
“所以让你去同大姑娘好好说。”楚怀贤慢悠悠道:“不过你要当心,说错了话你小心着。”小初笑得可爱之极:“您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楚怀贤冷冷道:“你也得用心说才行。说成一锅夹生饭,让大姑娘一听就不是你能说的话,回来也不客气。”林小初抚一下面颊自说自话:“去也不好,不去也不好,公子我……”
楚怀贤阴沉着脸,小初把下句话笑容可掬说出来:“公子我得先听听,把您要我说的话想想。”气死你,把你和二老爷都气晕过去才好,林小初毫不客气地腹诽。
“你是个有志气的人,用你这志气去劝大姑娘,让她安生吃饭不要再闹病儿,你就是大功一件。”楚怀贤说过,林小初心想正着。湘芷姑娘就会装病这一着,小初都为她难为情。您倒是来得点儿新鲜招数,至不济也气气别人,总是自己病倒不吃不喝算什么。小初当即答应下来,又狡黠地道:“公子您赏什么?”
楚怀贤对着自己手掌看看,自言自语道:“以前帮着传话的帐,这会子算还是以后算?”小初嘟起嘴,这小气鬼!转身往外面去,又被楚怀贤喊住,再次严厉交待:“你身边有人听话呢,句句都回我,一句话我听着不对,你就等着!”小初故作恭敬地答应一声是,出来走出院外,对着地上石子一脚踢飞,这才觉得心里舒服些。
这就去劝湘芷,几天不见,刚起床没有正常饮食几天的她,又瘦得只有人干一个。小初真心的心疼她了,何苦这样折磨自己。高门的小姐,有几个亲事趁自己心意的,听公子的意思,至少不是安排的政治婚姻,这就算家里疼你了。真是不遂人愿,大姑娘偏偏喜欢韦去华。
房里丫头们都不出去,湘芷只虚弱地问:“小初,你来看我?”小初把两只手摊开,意思我什么也没有带。丫头搬了个座儿在床前,请小初坐下来说话。小初对湘芷瘦如鸡爪的手看看,她不是个爱落泪的人,也掉下泪来哽咽道:“有话好了再说,好了都说不好,病了又能怎样?”小初才管楚怀贤听到会怎么想,让我劝人总得有些话。
“我只怕好了,趁的是别人的心。”湘芷也不避讳丫头们在,哭着说出来。小初恨恨想骂她:“换了我,至少不折腾自己。我活着才往前看,我死了或是病着,能干什么!”这样说过,小初觉得无用再多说,说一声我走了,转身回去见楚怀贤复命,也不用人学话,自己把这几句话学给他听,绷着脸儿告诉他:“我的志气就是说这些。”
楚怀贤听过反而觉得不错,赏了个装着金锞子的荷包给她,夸奖道:“说得好。”林小初谢过赏再回公子:“我要出门去。”楚怀贤笑话她:“我收拾小院子,是给你取乐的。前天我从那里过,房门外看到你睡得那个香。本来我想去歇一会儿,结果也没喊你。”小初脸皮很厚地道:“公子下次喊我,还可以带我一起回来。”
说笑过,小初出门继续去小院里睡她的大觉看她的小说,从街上过,再把春痕说过的好吃东西买回来,晚上大家一起八卦。
过了两天,大姑娘又能进饮食了。楚老夫人和楚怀贤又去看过,回来楚怀贤对林小初才有一个笑容,不过每天照旧找件事儿骂她挑唆。林小初衷心希望湘芷姑娘天天好起来,免得我天天听这敲打的话。
有时候烦恼不是自己找来的,这一天进喜儿再送小初出门去,车出城门,进喜儿正在笑小初:“昨天是蜜饯点心,今天变成素点心,你天天花样换的。”小初在车里还话:“不是也请你。”正说着,一个人从路边上突然窜出来,马受惊嘶鸣扬蹄,车身颠覆几下,差一点儿把进喜儿从车上摔下来。进喜儿奋力勒住马匹,听到车里“咚”地一声响,急忙问:“碰到哪里?”小初惨兮兮的声音出来:“碰到头。”抚着头上一个大包想,以后会不会变笨蛋。
车外进喜儿怒目而视:“韦公子,您想害死我们吗?”小初听到就去拨车帘,外面站的一个消瘦的人,小初难得看到不上戏妆的他,果然生得不错。韦去华对着进喜儿施礼道:“我在楚家门外跟了几天,才看到你出来。一时心急,得罪莫怪。”小初先去看他手里,这次没有血书,只是赤手空拳的一个人在这里。
进喜儿不用他说,就叹气道:“我们是奴才帮不了您。”韦去华躬身深施一礼:“只想请问上次是哪位吩咐你帮的我?”进喜儿下意识地往车里看看,紧盯着他的韦去华赶快问道:“车中是哪一位?”
“公子的丫头办事儿,让我送她。”进喜儿含糊说过,不想和韦去华多说,客气地道:“我们等着办急事儿,韦公子放我们走好不好?”韦去华好不容易见到进喜儿,不得到回音不肯让路,只是深深的施礼。这礼行得进喜儿苦笑叹气:“公子不见您,您只是拦着我,这又是何苦呢?我再不敢帮您传话,也不敢帮您带信。”
两下里僵持着,车里传出来一个低低的女声:“何不去求小赵王爷?”进喜儿眼睛一亮,赶快道:“韦公子现在小赵王爷手下,小赵王爷还在京里,您去求他比我这奴才更好,只是别说是我说的。”韦去华也愣了一下,他新到赵存宗手下,平时也不怎么见赵存宗。虽然知道赵存宗和楚怀贤能说上话,但韦去华没有想过去求赵存宗,也有些不敢。
城外官道上,马车前挡着一个人在说话,过路的人都纷纷看几眼再走。进喜儿不耐烦,又不敢催他,只能小心劝他:“小赵王爷说话,公子就是不听也得买个面子,如果小赵王爷肯做媒的话……”这话进喜儿也知道是胡扯,韦公子在小赵王爷帐下,刚去并不入流,小赵王爷这种达官贵人,不会平白做没有好处的事情。此时为着把韦去华劝走,进喜儿就胡说一气。
小初在车里静静听着,车外韦去华总算回话了,是双手一抱拳:“多谢小哥。”再问道:“车里哪位姑娘在,多谢才是。”进喜儿对他打个哈哈,陪上笑脸道:“公子房里人,我们有事,就不耽搁了。”小初很想揭开车帘,在进喜儿背上踢一脚,少说一个字就不一样。
好在进喜儿马上就发现说错了话,在韦去华愕然后,赶快补充道:“是公子房里的人。”韦去华点点头,让开路道:“多谢姑娘。”
马车的的而去,韦去华在路上思忖过,觉得进喜儿说话还真有理。正在纳闷,这个好主意我怎么就想不到呢?又想起来这主意,其实是车里那位姑娘说的。从草丛中拉出来自己的马,韦去华来见赵存宗,路上对车里姑娘感激涕零。忽然想起来,进喜儿上次帮自己传话,他能进二门,也未必能进到湘芷的闺房中,一直觉得另有一位传话人,还要是个姑娘才对。现在看来,应该是车里这一位了。她今天指点自己拨开迷津,他日和大姑娘终成眷属,这一位当是冰人。
赵存宗在京里有王府,韦去华直接来见他。在门外求见,不一会儿人带他进去。小王爷赵存宗静静坐在书案后,有如静默的一头雄狮,对韦去华淡淡道:“有事吗?”这是楚怀贤推荐而来的,来到试过功夫也有,人也不算蠢笨。赵存宗对韦去华,还是在验看中。听说他求见,赵存宗也权且一见。
韦去华跪下来行礼,恭敬地道:“有一件事情,大胆来求小王爷!”赵存宗微微一笑:“是什么事儿?”
第一百零一章 再见小王爷
韦去华也是相思煎熬这几时,听到赵存宗和缓的话语,忍不住热泪盈眶,大声道:“我一无所有,只有忠心一颗,愿为王爷鞍前马后。”猛然间听到这一句,赵存宗皱皱眉。有人表忠心当然是好,不过无事就来表忠心,这表示他要求的事情不小。赵存宗皱过眉头,再和颜悦色道:“出了什么事情?”先听听再说。
把话听过,赵存宗忍不住想笑。他是小王爷,不是冰人,这种事情来求他,是平生第一次。不过赵存宗微笑,他正是求到我心里去了。楚家的这个大媒,他还真的想做。
就象张丞相想与楚家结亲,鉴于都是重臣不能引起猜忌,他是拐着弯儿让杜家和楚家结亲;而赵存宗也一样,他是外臣手握重兵,为避嫌疑也不能明着和京里重臣走得近。韦去华这亲事,真是来得太巧了。
韦去华还不明白他心事,只是跪在地上叩头,连连地表忠心:“此身从此只属小王爷。”赵存宗缓缓起身,装着为难在室中踱了几步,对韦去华道:“亲事是好事儿,你既然来求,我当然要帮着说句话儿,不过有一件事情为难,你和怀贤也是认识多年,他是个难说话的人。”韦去华这亲事,要换了是赵存宗的妹妹,他准保比楚怀贤跳得还要高。但是不是他妹妹,又对他有利,赵存宗这是站着说话腰不痛。
“只求小王爷帮着说一句,以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别人这话会说得壮烈无比,韦去华说得不无凄凉。同样身为男儿的赵存宗也觉得凄楚,轻咳一声道:“好男儿壮志凌云,你不必难过。我先同你说,你初来没有品阶,本来我想着,九月里让你去军中,凭你的功夫这功勋就易得。现在要去求亲,我先给你七品的知事,在我帐下幕僚,这样去楚家提亲,也好看些。”
就这样赵存宗也头痛,少傅正一品,韦去华新来无功不好安得太高,给个七品,已经是赵存宗一心想撮合亲事,看在亲事的份上额外优待。就这样去提亲,赵存宗对韦去华苦笑直言:“要去对怀贤说,怀贤只怕把我们撵出来;要不先和他说好了,去和二老爷说,更是不成。”二老爷和张丞相走得很近,这也是赵存宗打算撮合这亲事的最大原因。张丞相力主削减军备,对各家手握兵权的王爷们都是一个大患。
韦去华也力主先去和楚怀贤说:“二老爷只是管管家事,他外面虽然结交官场上的人,其实他并不当家。我和公子处上这些年,有时候二老爷说好的事情,公子再对楚老夫人说不好,这事儿就能搁下来。”赵存宗听得有趣:“原来如此,那这叔侄之间,可就紧张得很了。”
留守京中打探的赵存宗耳目众多,对各家动向也多清楚。此时附合一句,抓住时机洗清一下,我原本不知道,是你告诉我的。这种权贵谨慎时时为自己洗清的心思,韦去华是个败落的官宦子弟,他根本就猜不到。当下尽情把楚二老爷和楚怀贤之间的事情说一下,也只是说他知道的。楚怀贤对韦去华不过是普通朋友,韦去华知道的事儿,赵存宗听过都不新鲜。
听来听去都没什么,赵存宗起了疑心,难道韦去华是个聪明人,知道他对我忠心不二,这亲事我必撮合成不可。小王爷含笑问道:“你怎么才来求我,应该早来,也可以准备充分。至少让你建一功勋,官职高些说出来好听,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