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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春浓花娇-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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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小初忍笑,那是当然。不用问了,家里所有家人,都是跟着主人眼色走。这样一想,小初恍然大悟,尤妈妈跑来交待这个,先买好一个人情,是为着什么?刚才提到她孙女儿小蛮以后进内宅,是为孙女儿提前拉拢人。

    这里正说话,进喜儿走来,说楚怀贤的话:“后儿午后走,你们把东西收拾好。”丢下话就走了。荷花喜上眉梢,对尤妈妈拜了一拜:“明天让我爹妈来,有劳妈妈再传话才是。”

    “那是自然的。”尤妈妈和蔼可亲。林小初自刚才明白,就含笑不语的多。这位妈妈线放得如此之长,只是我们这三个人,小意小,荷花笨,我只要安身立命就行,都不是往上风去的人。

    这消息传出去后,来道别要饯行的人络绎不绝。荷花会过爹妈,哭得一塌糊涂。五婶来看小初,要离开这个善良的大婶,小初和小意也是洒泪。

    “你常说我做的煎饼好吃,天冷能放,我做了这些给你带着。路上跟着公子,当然有吃有喝,不过你想家了,吃上一块就不要再想了。”五婶送来一小竹篮焦黄的煎饼。

    小初也有东西给她:“五叔天冷就老寒腿,这是公子处求来的药;这个银簪子是我原先的,留着看到它就想起来我。”

    “你这丫头,倔了一圈还是进了楚家。”五婶只是哭:“早知道这样不用倔。以后只得姐妹两人孤零零在京里,遇事要当心。”

    送走五婶,小初和小意对着那煎饼泪汪汪,荷花对着爹妈送来的东西泪汪汪。楚怀贤在房外进来,好笑道:“不想去都留下吧。”

    三个丫头都慌了手脚,站着拭自己泪水:“都想去。”楚怀贤先逗林小意:“小意为什么想去?”小意大声道:“姐姐说,天子脚下热闹繁华。”

    “说得不错,小初呢?”楚怀贤含笑再问,象是前天发脾气的人不是他。林小初不慌不忙回话:“跟着公子,学些进退。”

    楚怀贤一笑:“你说得也好,那你去了,别再闹什么脾气。”林小初正纳闷呢,我闹什么脾气?不就是一开始不舍得让小意当丫头。

    “你呢?”两个人都问过,楚怀贤转向荷花。荷花向来认为公子心里没有自己,没有想到今天他一个不少都问过。对着公子明亮黑眸,荷花慌乱地道:“不用花钱,可以坐船,可以去京里玩。”

    “哈哈哈哈。”楚怀贤听完三个丫头回话,真是一个比一个有趣,太可乐了。他乐不可支:“看热闹的看热闹,学能耐的学能耐,还有要去玩的。我是来告诉你们,初到京里,都在我房里,不过可不能贪玩。”

    说过以后,房里三个丫头没有人失望,还沉在自己思绪里。小意还是在想,天子脚下热闹繁华,天子头上呢?小初去,就不是为着玩。她得处好人,照顾好小意,当然伺机走还是不走呢?象是偷着走不行,公子家门庭不小;而荷花还在扭捏,爹娘说去京里配个好人,要自己掌好眼。荷花正难为情。

    “你们慢慢哭吧。”楚怀贤啼笑皆非出去。小意重坐到榻上执笔写字,写上几个问出来:“姐,写字挺好,去到京里,我还能写字吗?”

    “只能找时间写了,去到纸笔用完,姐姐给你外面买。”从尤妈妈的话来揣摩,林小初眼前出现一个花木葱郁的院落,里面红绿衣服的丫头不时走过,不会象这别院里人少,单独遇到公子,他心情好就可以求纸笔。

    小意又写上几个字,还是道:“其实不写也没什么,厨房上的环儿昨天来送你的药,看到我写字,把我好笑一通,问我是打算当官还是打算中举?”

    “当官和中举有什么不同吗?”小初一听这话就不喜欢。小意学习本就没有氛围,是小意听姐姐的才勉强自己坐得下来。再多听这些话,更是不想写。

    小意讨喜地笑笑,姐姐听到这话就不开心。荷花面色由红转白,由白转红,也没有人注意到她。

    笑着回来的楚怀贤,要往外面去。又有人摆酒为他饯行,明天就要走,最后一天摆酒的是莫知府,这是不得不去的。

    掌灯时回来,雪里白皑皑茫茫四野,楚怀贤只是沉思,莫知府席间屡屡探问,还是上次自己遇刺的事情。他在朝中没有依靠,是自己破了几个案子升上来,难道他查出来什么?当然他为保自己,是不会说。

    小雪又飘下来,还好河里无冰,可以行船。清冷的空气让有酒的楚怀贤清醒不少,他打马回家去。门上人回道:“有客,梁公子候上多时。”

    梁龙正是晚饭前过来,他是知道楚怀贤有客人,但是心里等不及,就早早过来。楚怀贤进来不及解衣先问道:“用饭没有?”

    “在你这里吃了几块点心垫过不饿,我还是要和你一同进京的好。”梁龙正坐在烛下,是愁眉苦脸:“我家里不让珠娘进门,她现有孕,我打算送她京里待产,等生下孩子,要是个男孩子,抱回来给母亲看,兴许有门儿。”

    楚怀贤不当一回儿事情,他自己外面留连,会注意不要有这样事情。不过世交们都是公子哥儿,出这种事的人不少。

    “进京后住哪里,要我找地方吗?”

    “不用了,我舅舅最疼我,我进京里不喜欢住他家里,都是住在舅舅外面的小宅子里。虽然小,却是清静没有人。”

    楚怀贤不得不提醒他:“你舅舅喜欢你,是要把你表妹许给你。你小心着才是。”梁龙正嘻嘻一笑:“这我知道。你只要借我一个船舱,容我们一起进京就行了。珠娘和你的那个似是而非的房里人是邻居,咱们一起走,她们路上也不寂寞。”

    似是而非的房里人,楚怀贤也跟着笑起来。“明儿午后走,我带着珠娘先上船去。”梁龙正约好会合时间,一身轻快地离去。

 第四十章 遇到跳河的人

    “这雪下这么大,河里能行船吗?”进喜儿来说可以走时,荷花拎着包袱出来,对着天上雪花嘀咕。

    小意面上也有流连,林小初只能打起精神。离开一个熟悉的环境,大家都舍不得。京里如何是未知数,难怪三个人心中发怵。

    出门看到公子已经候在马上,三个丫头这才赶快上车去。庞管家带着人送到河边儿,那里停着一艘大船。荷花没有下车,从马车帘子缝隙看到先道:“这么大的船,还是过年时来河边儿玩见过一回,不想我今天要坐这船。”

    荷花自言自语,小初和小意靠坐在一起都没有说话。这船不是最大,却也不小。小意看到新奇东西也笑起来,离别故乡的心思减少许多。

    “姑娘们下来吧,别只顾着说话。”随船去的还有商妈妈和申妈妈,她们是跟着公子来,照顾楚怀贤身上针线衣服。现在随船回去,又担着路上照顾管教三个丫头的职责。

    下来往船上去,离跳板还有一段路,看到又过来一乘小轿。梁龙正碰碰楚怀贤,眼尖的他先看出来:“是红香楼的芳香。”

    小轿后面跟着红香楼的大茶壶,轿子停下来,打起轿帘出来的,果然是用心打扮过的芳香。她手中捧着一个食盒,嫣然娇笑走过来:“听说公子要走,备上几色路菜送过来,望公子不弃收下。”

    “你倒机灵,怎么知道楚公子今天走?”梁龙正自己麻烦暂时解决,这就有心思和芳香开玩笑。

    芳香娇滴滴拜两位公子,起身时对着楚怀贤娇嗔怪:“妾在公子心里,直无一物。是方公子对妾说过,妾才得以赶来送行。敢问公子,可是不再喜欢妾了?”

    河边冻草寒冷,一身红衣的芳香这样问出来,楚怀贤很是不耐烦。眼角看到走上跳板的林小初三个人转过脸儿在看,楚怀贤先板起脸:“上船去。”

    小意吓得扯得姐姐衣衫,荷花也害怕,扯着小初另一边,林小初眼眸中闪过一丝笑意,咱们的这位主人,是一个风流人。

    “我急着回京里过年,就把你忘了。”当着船上船下许多人,楚怀贤不肯平白让芳香难过,不过说得冷淡,也微沉了脸。再要纠缠不识趣,那就不客气了。

    芳香这样人,当然不怕冷淡,她竟然敢来敢说这话,心里就有主意。她眼珠子一转,装着拭离别的泪水:“自从认识公子,妾心里只有公子。公子体贴公子温存,让妾时时想着。”

    上到船上的林小初三个人,听到梁龙正哈哈大笑声。她们没有回头看,正对着一个人惊奇。珠娘穿一件青绿色棉衣,从船舱里迎出来。

    “你怎么在这里?”荷花第一个说出来,珠娘脸一红,低声道:“进来再说吧。”一进船舱,小意和荷花都啧啧惊奇:“真是大,这是咱们住的吗?只怕不是。”

    船舱里锦榻铺陈,雕花的圆桌子是固定在船板上。小初看过道:“这是公子的起坐间。”珠娘早上船一个时辰,不知道哪间船舱是她和梁龙正的,梁龙正引她先在这里坐着。

    “我也上京去,去会个亲戚。”珠娘绯红着面孔说过,荷花似信非信,小意笑嘻嘻:“那咱们路上可热闹了。”林小初当然不信,微皱眉头为珠娘担心。和梁公子私奔?对于古代女子来说,出奔为妾。唉,话又说回来,梁公子也不会聘珠娘。

    “姑娘们说过话,回自己船舱里吧。这位姑娘住处还不知道,在这里候着也行。”商妈妈和申妈妈看过行李,出来才看到她们都坐在公子起坐间里。

    珠娘脸更红了,也随着过来。小初三个人住在一起,有两间床一张桌子。丫头们都满意,荷花喜滋滋对珠娘道:“你和我住一起。”

    “荷花,你就多话。”小初拦上一句,荷花愣住才明白过来:“看我糊涂了,你这一路上,算是梁公子的丫头是不是?你应该睡在梁公子船舱里。”然后荷花惋惜:“同我睡,咱们还有床。侍候梁公子,要是只得一张床。你要睡地上了。”

    小初装作听不到,小意扒着窗户还在看河水,她是没听到。扒着窗户看一会儿不过瘾,趁着姐姐们说话,小意溜到甲板上。

    甲板上正收跳板,楚怀贤和梁龙正坐在船舱里笑。“妓者有情,公子无情。这可怎么好?”梁龙正说的是刚才芳香送别。

    “你忘了前年咱们在京郊,那个什么院子,也是个红姑娘,你说要走,她要撞墙。”楚怀贤更好笑,只会过几次。后来方公子请客,不知是谁叫芳香。来到后听说楚公子会过,就推给楚怀贤。加上今天,是最后一次。

    梁龙正也想起来那次:“只有那次我赢了你,不过把我吓得,以后再不敢去。”两个人附掌大笑,无意往窗户外看,河岸上芳香手执红色帕子,还在道别。

    “甲板上无人,她同谁挥个不停。”梁龙正嘻嘻笑谑,觉得船身摇晃,是船开了。梁龙正先不问自己住处,不错眼睛看河岸上:“有趣,她会不会一直站着晚上?”

    楚怀贤是已经不看,船舱里火盆熊熊,楚怀贤来时披着雪衣,这就解去正在道:“你们住在我后面那船舱里,那里宽敞,两个人住着刚好。”

    “哎唷!”梁龙正突然惊呼一声,把楚怀贤吓了一跳。甲板上又响起来小意的尖叫声:“啊……有人跳河了!”

    “红香楼的芳香,她跳河了。”梁龙正也吓得魂不附体,手指着窗外惊吓的道。楚怀贤急步奔出去的,看到船行离岸已经有几里。船后的河水里,飘着芳香的一头黑发和红帕子。

    林小意惊恐万状,跌坐在甲板上只是发抖:“跳河了。”楚怀贤黑了脸,这是讹诈还是勒索情意,眼前救人最要紧。他还是跺脚命人:“快去救。”

    人救上来,是淹个半死。放在楚怀贤起坐间里,申妈妈调理汤水最行,别人救人,她去熬煮姜汤。

    珠娘有孕,小意还小。荷花和小初取出自己旧衣过来,楚怀贤和梁龙正避出房来,再黑着脸喊小初:“你出来!你还没好,不要碰那冷身子人。”

    船舱里只得荷花一个,荷花自叹命苦,一面给芳香换衣服擦头发,一面自说自话:“好好的跳什么河。公子喜欢小初,不让她给你换衣服,只得我一个人服侍你,真是的,你有什么想不开的要跳河?是公子抛弃你不成,唉,看看你这个傻丫头,我们公子,怎么会相得中你。”

    衣服换过姜汤送来,一匙一匙灌下去,芳香才微睁星眸“嘤咛”一声,船舱里各人都看到后,芳香“哇”地一声,又大哭起来。

    “这位姑娘,船已靠岸,你可以回去了。”商妈妈也不客气,这样人要缠公子,手段从来不少。跟轿来的大茶壶气急败坏上来,顾不上公子们在座,先喝骂道:“贱人,你胆子不小!”

    进喜儿喝骂他:“你才大胆,做这事情,是你教唆的吧!”大茶壶吓了一跳,扑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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