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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春浓花娇-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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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庄姑娘说她知道我今天去,让丫头来喊我,我就去了。”小初瞄一瞄二夫人,见她果然尴尬一下。小初想想自己就要走了,不打算再忍着二夫人对她客气。

    楚夫人若有所思地对着二夫人看一看,还是有关切,问小初道:“她和你说了什么?”就冲着这关切,小初感动一下,并没有全回了,只道:“夏天荷花会上见过,庄姑娘喊我去问候夫人和老爷,再问候了公子。”

    二夫人笑容满面:“大嫂,您选了一个好媳妇。”楚夫人对着小初再看看,微微一笑道:“回去歇着吧。”这林小初,一直楚夫人是不喜欢不放心她。不想她今天,居然为庄姑娘说好话。楚夫人不无怀疑,难道我们都错看了她,这是一个贤惠人不成?

    小初出房门,也是微微一笑。见外面风雪更急,她把身上披风裹紧些。离过年就只有几天,院子里的石头盆景儿,老树栏杆儿上,都结得有冰霜。因为风雪大,家里行走的人多是低着头儿。

    行过一个垂花门,迎面遇到一个青衣妇人,带笑喊一声:“小初姑娘。”小初愣了一下,然后露出笑容,这个人是刘婆。

    “我在这里候你好一时,幸亏风雪大,我说避雪一会儿再走。你再不回来,我再没有主意耽搁了。”远处近处行走的人都不多,无事家人都在房里。刘婆把一个东西交给小初,笑一笑道:“你让我买的针线。”

    小初会意,明白这是托词。她假意儿地掏钱道:“我今儿身上没有,明儿你来拿行不行。”刘婆也会意:“姑娘没有就算我孝敬的,如果您一定要我来,明儿午后我过来。”

    两个人交换过这几句隐语,各自一笑走开。没有走上几步,前面亭子上笔直站着一个人,她僵着脸僵着身子,不知道是人心情不好,还是天冷冻僵了人。

    “秋白,这样天气外面站着?快回房去!”小初笑骂:“真是找病儿生不找好天气,这天气病了你试试,皮不揭下你几层来不算完。”

    面色冻得白惨惨吓人的秋白,身上穿着一件莲青色的斗篷,更显得肤色儿苍白。她冷冷地开口,声音比亭上檐角结的冰棱子还要冰:“我在等你。”

    小初走过来,还在笑:“有话咱们回去说,看你冷的。”说着拿起秋白的一只手放在自己握着的手炉上,小初含笑:“你渥一渥的好。”

    “当啷”一声响,秋白脸猛然激得通红,一挥手打掉了手炉,手炉“叮当”声中滚出去多远,远处房中有家人被惊动,出来几个人看着。

    小初这才看出来不对,忙道:“有话咱们回去说。”秋白上前来,愤然用力对着小初就是一巴掌打来,小初幸好身子灵便,不象秋白是冻僵了身子的人。又有手炉被打掉,小初有些警惕,这才匆匆躲过这一巴掌,只有指尖扫到了面庞上,是火辣辣的痛。

    “你骗我!你为什么骗我!我不敢跟你争,你还骗我!”秋白咆哮着,在雪地里声音传出去多远,对着小初扑上来就打。

    小初急急后退,脚下一滑摔倒在地。见秋白扑过来,不顾难看地滚了几滚,这才把秋白这疯子躲过去。再听脚步声响,几个家人看着不对过来止住秋白。

    “你这个狐狸精,你晚上最会勾引公子,看看你头上戴的,身上穿的,这都是你晚上要来的……”秋白脸涨得通红,象疯了一样的不管不顾的挣扎着,再就狂喊着。

    小初滚坐在雪地里,气得泪水又出来。见止住秋白的家人,有的人是幸灾乐祸;有的人是同情和可怜;有的人是猜疑,对着小初身上衣饰看个不停。

    雪地里,楚怀贤和楚夫人分从两边儿匆匆赶过来,楚夫人先到的,听到秋白的咆哮,大怒道:“把这无法无天的奴才绑了!”楚怀贤赶过来,对着秋白身上就是几脚,骂道:“撒野的奴才,把她嘴堵上。”

    小初急急地扑过来,跪挡在秋白身前,哀求楚怀贤道:“公子息怒,她今天病了,她是生了病才胡说。”再去求楚夫人:“夫人息怒,她一直用心用意服侍公子,是跟着公子多年的人。”

    林小初不是抓住机会当好人,只是秋白,小初实在为她悲哀。总是跟着自己转有什么用,有这心思不如为自己盘算。

    楚夫人大怒,楚怀贤也大怒,秋白又胡言乱语只是骂,小初尽一份同情之心,不得不为她来求情。

    见小初求情,楚夫人怒气稍解,但是对着秋白依然是阴沉着脸,见秋白被绑了塞了嘴,楚夫人生气地道:“把她带到二门上,打四十板子撵了出去。”秋白这时才后悔上来,嘴里呜咽着眼睛里露出恳求狂挣扎着。

    “夫人,您饶了她这一次。”只有林小初拼了命地为她求情,小初也哭了:“您知道她的心思。”再去求楚怀贤:“公子您也知道,饶了她这一次吧。”

    楚夫人露出笑容:“你起来,看你弄了一身雪,冻病了可怎么办。”楚怀贤也笑容满面,把小初半抱半拉起来,给她解了滚得一身雪的雪衣,把自己的外衣解下给小初披好,再对母亲道:“这奴才我不要了,凭母亲撵出去吧。”

    小初紧紧扯着楚怀贤的衣襟,对着他泪流:“别撵她,不要撵她。”楚怀贤含笑:“我先送你回去,这事儿你别管。”

    被半抱半携着强送回去的小初,对着雪地里跪着的秋白再看一眼。秋白面上流下来泪珠两行,小初泪落地上,这就是当丫头乱想心思的下场。

    这悲摧的古代人!

    房里的丫头们吓了一跳,公子一只手拎着小初的雪衣,一只手半抱着小初回来。公子是家常的衣服,小初身上穿着公子的雪衣。上了台阶楚怀贤就喊人:“泡热茶来,到厨房上要姜汤,把火盆移过来,笨死了,再去打热水。”

    外面初进房里,冷身子都是要打颤的。小初坐在榻上一面颤一面哭:“留下她,又不是不知道她想什么。”楚怀贤在她身边坐着笑,一只手端着夏绿送上来的热茶,另一只手不避嫌疑地抱着小初喂她喝茶:“你让我留,我就留?先把你自己收拾好,要过年了,病了你还玩什么。”

    小意贴在姐姐身边,用自己的小手给她揉着手。楚怀贤再喊荷花:“没眼色,取小初的衣服来。”荷花取来衣服,小初已经喝过热茶不再颤抖,人怔忡着坐在榻上,膝下是一个大火盆。

    外面进来两个管事的回话:“夫人说,把秋白的东西收拾这就送出去。”小初跳起来到楚怀贤面前,攥着他的手焦急地道:“真的不能留下?”楚怀贤微笑:“不能。”小初眼眸对上楚怀贤的眼眸,再一次恳求道:“我求你呢?哪怕让她留下来当个扫地的丫头,我求你。”

    楚怀贤柔声道:“家有家规,就是你犯了也要受罚。听话,你房里睡会儿去,就在我房里睡吧。”

    再吩咐夏绿:“把秋白的东西收拾了这就送出去。”他抱起林小初往房里去。房里的丫头都受到惊吓,半天碧痕才反应过来,悄悄问小意:“哎,你以后,就是主子姑娘了吧。”小意笑嘻嘻:“我姐说不是的。”

    夏绿带着人把秋白的东西收拾了,再到上房来悄声问留在这房里的丫头:“房里还没有哭完?”那丫头摆手儿悄声道:“公子正哄着呢。真是奇怪,我才打听了,秋白打骂小初,小初倒为她求情。”

    “这是秋白乱想招来的。”夏绿叹气:“至少小初还肯帮她求情,要是换了别人,早就踩上一脚了。”那丫头也悄声笑:“小初呀,倒是不踩人。”夏绿再道:“她就是欺负人,再就是人欺负她,象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

    这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今天尾巴象断了。伏在自己上夜的铺盖上正在哭,楚怀贤偏身坐在旁边哄:“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和你又不亲香,不是总刁难你,这回走了,你应该喜欢才是。”

    “我不喜欢!”小初痛恨地道:“公子知道被撵出去她怎么活吗?”楚怀贤好笑:“她应该比我还清楚,既然清楚就不应该这么做。”

    小初伏在枕上不说话,楚怀贤低身道:“你有这么贤惠?真是怪了,突然变成贤惠人。”小初握着被自己哭湿的帕子,愤愤地想着,这全是公子惹的祸,招惹了秋白,招惹了一堆人。

    小初不负责任的把楚怀贤的遍地桃花,都归罪在楚怀贤的身上。

 第一百七十五章 黄小侯爷来的一席话

    小初生气,气秋白,也气公子,也气……气了一大圈儿,她就睡着不起来。楚夫人打发人来看她,楚怀贤回的话:“回去告诉母亲,小初雪里冻着了,让她睡几天吃两剂药。”等人走了,小初翻身坐起来:“我不喝那苦药。”

    “你试试看!”楚怀贤毫不客气,小初翻身再睡倒,蒙着头不和他争议。争也争不赢,又何必争?

    夏绿把药送来,笑容满面:“来,小初姑娘,这药呀,可不便宜,您不喝,就是浪费银子。”小初对着夏绿一通看,接过碗一气灌下去,抹着嘴正要吐,楚怀贤道:“吐了再接着喝。”小初恨恨,真是狠。

    药在肚子里搜肠刮肚过,小初强忍着没吐出来。楚怀贤这回满意了,夏绿也喜欢:“不用再熬药。”

    晚饭就坐在铺盖上吃,楚怀贤去和家人用饭。到深夜回来,笑嘻嘻手里又拿着两个戒指给小初:“母亲赏你的,祖母说你过年做衣服,我帮你挑好了。”

    小初还在生闷气不理他,楚怀贤坐过来一会儿,逗小初说话道:“庙里遇到庄姑娘,都说了什么?我就知道二嫂喊你去,一定没好事儿。”

    “庄姑娘说,公子身体好不好?公子学业好不好?问候你呢。”小初吃得饱睡得足,把楚怀贤一通挖苦:“恭喜公子有个贤惠妻子。”

    楚怀贤摸摸鼻子,低声对小初道:“她贤惠多好,咱们乐咱们的。”

    “哼!”小初把脸一扭。

    “哼什么,我说到做到,我说多去你房里就一定多去。”楚怀贤是不把庄姑娘当一回事儿。小初气又上来,再次来上一声“哼!”

    楚怀贤推一推她:“你要怎样?”小初不理他,反手把楚怀贤的手甩到一边儿去。楚怀贤就势握住这只手,低声道:“一个月里,我陪你十五天,陪她五天,还有别人约我出去回来晚了,我就睡书房了。”

    气极的小初把自己的手夺回来,对着楚大公子觉得自己安排得不错的脸冷笑一下:“才十五天?”楚怀贤轻笑起来:“母亲晚上夸你贤惠,我就知道不是。那这样,我陪你二十天,给她三天行不行?”

    小初想想刘婆今天给自己的东西,郑谊把过年的船只都安排好了。小初觉得出气的时候到了,对着楚怀贤刁难道:“一天也不行,您难道不知道,我是难侍候的人。”

    “一天也不行?”楚怀贤为难,同小初商议道:“一个月里至少得有个三、两天我在她房里,不然怎么见父母亲?”

    小初在心里鄙视,为难了是不是,就得让你为难。她没好脸色地又睡下来,楚怀贤欺身过来在她耳边低语:“真的一天也不行?你总得心疼我一下。”

    “我要睡觉。”小初把头一蒙,心想你自己为难去吧。

    楚怀贤回到睡下,睡一会儿伸头看看小初,睡得一动不动。一天也不行?楚公子可以高中,可以武举,就是情热之时对小初这样的要求,他很是犯难没主意。

    过了两天,是腊月二十八,林小初和郑谊把事情敲定得差不多,只等着楚怀贤吃年酒的日子定下来。小初足足的甩了两天脸色对楚怀贤看,楚怀贤心知肚明,为给秋白求情小初没挣赢,她要是不赢,就是这脸色。

    “你再给我脸色看,我也给你脸色看。”楚怀贤逗小初,小初把脸扭一边儿去,看得楚怀贤直笑。过了一会儿,小初才转过脸回道:“酒疯子要请小意,公子您在家的时候她去呢,还是您不在家的时候她去?”

    楚怀贤老神在在:“不理我,还想着出去,等我晚上回来看你好不好,我再告诉你。”小初哼一声,你让出去就出去,不让出去嘛,小初现在是水涨船高,打算买通后门的婆子,让小意后门儿站着看热闹。

    大过年的,小孩子看热闹也说得过去。

    说过楚怀贤对着小初一笑:“你房里养着,医生说你再睡两天,正好除夕你出房门,去给祖母和父母亲叩头去。”小初没理他,就雪地里滚几滚,房里喝几天的药,还不让人出门怕闪着风。

    出来楚怀贤到书房坐了一上午,下午外面有笑声:“进喜儿,你家公子就中了个秋闱,不用天天关家里象要殿试一样吧。”

    黄小侯爷手拎着马鞭子进来,进喜儿要接,黄小侯爷不给:“我一会儿就走,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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