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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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画要是肯卖的话,我收了,你开价好了。”
计小天却是微笑不语,示意程教授继续看下去。
“唔,这画师水平不错,但做赝品的功力却是不足啊。”程教授摇着头道:“小伙子,你看看这画纸,元代的绢纸比较的粗,而这纸的确也算粗的,但看它的纹理质地,应该是明代流行使用的,你再看这印章,和王冕的真品也有差异,篆文每个字的停笔处,都比原比划略粗一些,颜色则要淡一些,还有,你看这题跋……”
程教授果然是学识渊博,就着计小天这画的诗堂、画杆、包首、让局等各处细节,提出的疑点竟然有二十多处,直让乔复盛和汪旱听得面无人色,心中直是埋怨计小天不该来找这种真正的专家。
计小天微笑道:“程老,您不用看这些细节了,这画是赝品,是毫无疑问的,不过,您看看这画本身吧,看它画得如何,又是谁的画风?”
被计小天这么一提醒,程教授再看了两眼,顿时,他的视线离不开画卷了。原本,他瞥了一眼,就觉得这画画得不错,但现在仔细观看之下才发现,这画,何止是不错?
“好画,好画!”程教授不住口地称赞道:“虽然比起王冕的原画还略有不如,不过依我看,这画师的功力未必在王冕之下,而且他是有意去模仿王冕的风格,多少会影响到一些本身的水准,好厉害,真是好厉害啊,想不到还有这么厉害的造假师傅,奇怪了,以他的功力,即使不依靠什么名人,自立门户,也不难卖出高价呀。”
“呵呵,程教授,这模仿者可未必是无名之辈啊,您说这是谁在模仿呢?”计小天说完,又提醒了一句:“您想想这画该是什么时期的,这个时期有哪些名家,您再看看这画的画风,究竟象是谁的?”
程教授眯起眼睛,盯着画猛看了一会儿,再闭目沉思了片刻,突然睁开眼睛,惊道:“难道是唐伯虎?”
第七十九章 发达啦
果然是唐寅,果然是唐寅!”心中起了这个念头,程是确定,拍着脑袋道:“唉,老了啊,今天真是差点走眼,看这画风,构图简洁清朗,用笔多为细劲中锋,犹如游丝描,纤而不弱,力而有韵,具有刚柔相济之美,的确有很重的唐寅的痕迹啊……”
“唉,真是老了啊!”程教授叹道:“年轻时,我的老师分明和我说过这段典故的,说当年四大才子有次闹着玩,比拼模仿前代画师名作,唐寅模仿王冕的《墨梅图》是第一个被认出来的,让四大才子之首丢尽了脸面。我刚才竟然没能想到这出,看来不服老是不行了。长江后浪推前浪,现在,还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啊!”说着,程教授深深地看了计小天两眼。
“呵呵,程教授,您毕竟还是这行的权威,我想麻烦您写个鉴定书,您看可以吗?”计小天问道。
略略沉吟了一下,程教授点头道:“行,我就写一份吧。”
等程教授写完,乔复盛迫不及待地问道:“程教授,依您看,这幅画能值多少钱呢?”
“这个,我也说不出个准确的数字,我的专长是鉴定真伪,而不是市场定价。”程教授摇了摇头,又道:“不过,这价格还是可以参考的。唐寅的画自然是极有收藏价值的,但他流传下来的真迹颇多,其中大部分是流落在了国外。据我所知,1989年6月1日。纽约举行了一次‘中国重要古画拍卖’,排为第一号的就是唐伯虎地一幅《山静日长图》,当时估价为15-20美元,但最后以高出估价三倍多的66万美元成交。”
“这次之后。唐伯虎的作品被很多人注意。流传的很多作品也相继亮相,但拍卖地价值反而降了下来。如《葛长庚图》轴,只卖了6万千美元;《古木竹石》扇面。卖了1万美元;《雨中绣》扇面,只卖到万8美元。
听到这里,乔复盛和汪旱已是一脸地沮丧,却听程教授继续道:“不过,到了1991年11月,类似《山静日长图》册的作品又出现了,纽约佳士得公司推出一幅《春风酒盏图》,引起买家注意。经过激烈竞争,以72万美元成交。而到了2000年后,唐寅画逐渐~)C佳士得拍卖公司拍卖会上,《晚风渔艇图》以人民422地高价拍出,再创新高;在2006年11月中国嘉德拍卖会上,《会琴图》以人民币275的价格拍出,而最高地一幅《秋山高隐图》更是拍出了152美元的天价,那是在2013年。”
程教授最后笑道:“其实,唐寅作品价格不稳定的一个重要原因是赝品太多。唐伯虎在世时,为应付求画者,多找人代笔,就连他的老师周臣,也经常为他代笔。再加上现在的作伪,使人难辨真假,不敢轻易抛金购买。不过,你们这幅画名为王冕的赝品,其实却无疑是唐寅的真迹,有了这个难得的典故,外加经过鉴定证明,我估计它地价值不会低的,如果你们肯卖的话,少说也得上百万美元吧。”
“发达了,发达了!”从程教授家中出来,乔复盛和汪旱兴奋地直嚷嚷,两人一左一右把计小天保护在中间,生怕这百万美元被人抢去。
虽然在三个多小时前,他们已经亲眼见证了一位十六亿富翁的诞生,但毕竟还没有一分钱到账,连那个传说中最值钱的凶手也被人带走了,他们心中多少有些忐忑,而现在,虽然也同样没有拿到现金,可画轴却实实在在的在他们手中,有了程教授的那份鉴定书,那几乎已经等于真金白银到手了,差别只是钱多钱少的问题,但再少,也少不到哪儿去。
有了身为千万富翁的自觉,几个“穷苦学生”气昂昂地踏入香格里拉大酒店,倒也丝毫没有窘迫的感觉。
计小天在上海订房间地时候,是订了三个房间,当他们等待电梯下来的时候,汪旱笑着说:“老大,我和你睡一间吧,让韩大力他单独一间。”
对此,计小天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他点点头,不过奇怪地问道:“怎么了?韩大力
个人住吗?”
“嘿嘿,老大你失踪了几天,还不知道呢……”汪旱神神秘秘的说着,韩大力略带恼怒地打断道:“行了,有什么好说的。”
“老韩啊,我可是为了你好。”汪旱嘻嘻笑道:“老大你不知道,这家伙的发情期到啦,给他单独一个房间,正好方便他找小姐。韩大力你一个人住,正好办事。”
这时,电梯门打开,电梯中的几个人,正好听到汪旱最后的两句话。其中一个长发披肩的少女不屑地看了汪旱一眼,樱桃小口轻轻地吐出两个字:“人渣!”
“你说什么?”汪旱顿时火了,大声说道:“你有种再说一遍试试?”
话才出口,汪旱就发现那少女身后竟然跟着两名黑衣保镖,而她身旁的一个中年人气度不凡,明显不是普通人家,这时候,汪旱心中却是有些打鼓,但话都已经说了,他自然不甘就此退缩,依旧壮着胆子,恶狠狠地盯着那少女。
果然,那少女根本不怕汪旱的恐吓,也是大声说道:“人渣!我说你就是个人渣!”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少女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个巴掌,打得她整个人都转过了半圈。不过,这却不是汪旱含怒出手,竟然是少女身旁的中年人打了她。
少女似乎被打蒙了,愣了两秒钟,眼泪才哗哗的落了下来,又羞又愤地盯着那个中年人。
“你给我闭嘴!”中年人怒喝道:“人家碍着你什么了?随随便便出口伤人,依我看,你才是个人渣!还不快向这位先生道歉!”
少女不敢置信地看着中年人,只见他的右手高高扬起,作势欲打,少女终于哽咽着低声对汪旱道:“对不起。”说着,她飞快地跑了出去。
“先生,真是对不起了,怪我家教不严,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育她。”中年人也对汪旱道歉了一句,然后对计小天道:“计先生,我们又见面了,上次你救了家父,一直都没机会好好感谢你呢。”
计小天其实在电梯门打开的瞬间就认出了他,当时他在家里一睡不起,然后被守护联盟暗施影响,转移到了军区医院的高干病房,而计小天醒来后,在尝试自己的力量时,不慎轰塌了一堵墙壁,然后他“救下了”隔壁的一位病人,当时那位名叫李正阳的老人给了他一张名片,而老人的儿子,也就是现在这位中年人,也是在场的,他现在认出计小天,并不奇怪。
计小天笑了笑,摇头道:“没关系,小孩子心直口快,李先生不用太计较了。我们还有事,就先上楼啦。”
“好,好,你们请。”中年人赶紧让出了通道。
等计小天几个进入电梯,电梯开始向上时,中年人才转身离开,在大厅一个拐角处追上了那少女。
少女脸上泪痕未干,看到他来,又开始抽泣起来。中年人无奈地道:“小薇,别哭啦,爸爸也是为了你好。”
“有你这样的爸爸吗?”少女哭泣着说:“为了帮几个人渣说话,就狠心这么打自己的女儿,你看见没,我现在脸都肿了。”
中年人脸色一肃,问道:“你开口骂人,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他是什么人关我什么事?我只知道他是个人渣。”少女道:“原来,你平时认识的就是这些人。”
“我要是认识倒好了,问题就是我不认识。”中年人支开两名保镖,低声道:“那人我不认识,不过我认识他身边那人。你知道我是在哪儿认识他的?是在你爷爷的病房隔壁!”
“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中年人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爷爷是什么级别?他住的是什么级别的病房?能住在他隔壁的会是普通人吗?而且,那也是你爷爷才有资格住进去,我行吗?你行吗?而当时,住那儿的可是那个年轻人本人,这说明什么?说明他背后的长辈,级别比你爷爷还高!”
“什么?”那少女终于花容失色。
第八十章 凡事皆有可能
不说那中年人如何苦口婆心地教育女儿,汪旱此时已插曲抛到了脑后,正兴致勃勃地向计小天介绍着韩大力突然而来的发情期。
“嘿嘿,老大你不知道,韩大力那几天可是……”
汪旱说到一半,韩大力插口道:“够了!我只是练功出了点问题而已。”
“练功出了问题?”计小天心中一惊,一问之下,才知道韩大力是经不住内功的诱惑,私自按计小天之前得到的那份内功心法练了起来。
而且,因为没有师傅指点,韩大力一切都要靠自己摸索,也丝毫不懂得练功时的各种注意事项,他发现练功时某几处经脉的效果最好,便加强了那几处的修炼,却没想到他越练下去,欲火越盛,几乎到了无可控制的地步,现在完全是靠着他自身的意志力在强压着,不过韩大力已经明显感到了自己的气机不稳,他自己也知道是练出问题了,因此也没真正阻止汪旱把事情告诉计小天。
虽然自己没有练过一天的内功,更没有接受过任何一位师傅的传授,但仅仅依靠着拷打敌人得来的一份残缺心法,依靠着对人体结构和生理学的超乎想象的熟悉,计小天对内功的修炼还是颇有发言权的。他仔细地问过韩大力每一个修炼时的细节,再默默推算了一番,终于确定,的确是韩大力练功出了问题。
“老大,现在怎么办?我还能不能练了?”韩大力略显紧张地问道。
计小天想了想。说道:“你现在这个自然要停练了,这几天,你内息改走这几条经脉,应该能略为缓解一下。不过这依旧不能治本。你确实得找个女人泄火了。”
听到计小天的最后一句话,汪旱顿时乐了。韩大力却傻眼了:“老大,你没开玩笑吧?”
“谁有工夫和你开玩笑?”计小天白了他一眼:“阴阳失调。向来便是练功地大忌,你要是再多坚持几天,别说功夫会不进反退,恐怕不死也会落得个终身残疾。”
韩大力终于失色:“那怎么办?”
“怎么办?就照我刚才说的办。”计小天道:“我等会儿把新的行功路线写下来,免得你忘记,然后,确实要象汪旱说的那样,给你单独一人一间了。这个,就不用教你怎么做了吧?”
韩大力脸现难色,汪旱哈哈大笑道:“老韩,你不会还是个处男吧?”
韩大力脸色微红,显得有些尴尬,但他还是反唇相讥道:“你以为每个人都象你这么不检点啊?早晚得了病回来。”
“牡丹花下死,那也比一辈子处男好。”汪旱又大笑了一阵,然后绕着韩大力转了两圈,嘿嘿笑道:“你不会是那玩意不顶用吗?”
“去你地!”韩大力骂了一声,然后吞吞吐吐地说:“我……我只是有点害怕罢了。”
“哈哈。又不是女人,还害怕第一次会疼么?”汪旱笑道:“有什么好怕地,来来来,我帮你打电话叫一个,怎么样?”
“不要。”韩大力一口回绝:“我不是看不起那些妓女,但我绝对不愿意和那些女人上床,何况毕竟是第一次,我不想这么随随便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