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遍天下:皇后太无良-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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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子明显均被洗过,想来是文晓思在潭边收拾的。不过,为什么每个果子上都有一个牙印?向来被人侍奉惯了的祥云烈挑挑眉,指着果子,发出无声的质问。
“这些果子我都试过了,没有毒的。”文晓思笑得那叫一个纯良,没办法,她总不能说,她其实是把每个果子尝了一口,好吃的当场吃掉,不好吃的留给了这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吧?
而文晓思的这句话就好像清泉一样,令某男刚刚聚集起来的煞气瞬间消散。
那女人是在为自己试毒吗?
祥云烈望着文晓思带有几丝污迹的脸,尽管他并不觉得这些山野之物能有什么毒,但心却莫名的柔软了下来。缓缓抬起略微僵硬的手,挑了一个咬在嘴里。
明明那果子酸的倒牙,可祥云烈却像浑然未觉般,面不改色的吞咽了下去。
一旁,文晓思暗自在心中为祥云烈的‘壮举’竖起大拇指。好家伙,这位从小绝对是喝醋长大的!要不吃这么酸涩的果子,怎么连眉头也未皱一下?
简单的充饥过后,祥云烈把脸色红润精力十足的某女从头到脚打量了好几遍,心中甚是不解。按理说,那种事应该是女方比较累才对。虽然不知别人如何,但他自认昨晚足够‘努力’,直至天明才小憩了一会儿……
当然,祥云烈不知文晓思暗中用了前任魔教教主留下的心法口诀,成功将一部分内力融合。现在的她虽称不上高手,可较先前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差。而最邪门的是,事后竟能让她满血满蓝原地复活!
“对了,你跟寒妃究竟是什么关系?”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让文晓思道出一直埋在心底的疑惑,她本以为寒妃是祥云国派到轩辕灏身边做卧底的,实际上寒妃也的确和祥云烈一同赶来救她,但寒妃又为何在关键之时将她和祥云烈双双推落悬崖?
“寒妃?”祥云烈剑眉微蹙,随即做恍然大悟状:“哦,你是说寒玉公主?她是我姑姑。”
文晓思的嘴角一阵抽搐,喃喃的重复道:“姑姑?”
若寒妃是祥云烈的姑姑,那是不是意味着轩辕灏是他的……姑丈?难怪这两人一见面就互看不顺眼,可话又说回来,她好歹是轩辕的皇后,虽然是过去时,不过单从寒妃这边论,她岂不是平添多了个多金权重的大侄子?
第235章:路漫漫(9)
第235章:路漫漫(9)
似是猜到某女心中所想,摄政王倏地沉下脸,狠狠的剜了前者一眼,警告意味十足。见状,某女赶紧干咳两声,转移话题道:“既然如此,寒妃她为何会将你我推下?”
“可能…她知道这下边有个深潭也说不定…”祥云烈沉吟片刻,解释道:“我与姑姑见过的面数屈指可数,所以对她不甚了解,不过姑姑可是祥云皇室中出了名的阴晴不定。”
“阴晴不定?”虽然文晓思觉得这个词有些夸张,但回忆了与寒妃相处的片段,竟觉得莫名的贴切。
“嗯,其实严格说来姑姑并不算皇室中人,因为她乃昌平王,也就是我皇叔外出巡游时捡回来的孩子。据说皇叔本打算收她作义女,但皇爷爷考虑到皇叔当时尚未娶妻,怕落人口实,便让他们结拜为兄妹,封寒玉公主。”正因为如此,祥云烈才改用民间称法,唤她为‘姑姑’。
“昌平王?”这是文晓思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号,不禁对此人多了几分好奇。
祥云烈一把将那单薄的身子圈在怀里,低头嗅着那淡淡的发香,继续开口道:“皇叔是个颇具传说色彩的人物,不仅文韬武略样样精通,还善于察言观色运筹帷幄,可惜他在十几年前的那次大战后突然没了踪迹。我记得父皇曾经说过,若是皇叔愿意,天下唾手可得。”
不难听出,祥云烈对自己的这位素未谋面的皇叔评价很高。但文晓思转念一想,弱弱的问了句:“那个,你姑姑今年多大了?”
“姑姑被皇叔捡回来的时候只有四岁,现在算算,应该在二十八左右。”祥云烈知道怀中人儿究竟在意些什么,虽然心中有些吃味儿,但还是如实讲道:“姑姑嫁到轩辕不过是一场政治联姻,而深知这一点轩辕灏表面上对其宠爱有加,实则敬而远之。可说来也奇怪,素来深居简出的寒玉公主在轩辕灏登基之后忽然向父皇毛遂自荐,甘愿背井离乡,远嫁他国。”
知晓年轻帝王秘密的文晓思扯了扯嘴角,没作任何辩解。
“姑姑的行为很难用常规来理解,但绝对没有恶意就是了,毕竟带我来救你的人就是姑姑。”其实还有一点祥云烈没说,那就是寒玉公主此举还有成全之意。虽然他不知姑姑是如何看破自己心思的,可让他得以与某女的关系更进一步却是不争的事实。
“寒妃是怎么找到我的?”文晓思诧异的眨眨眼,心中不由得升出几丝庆幸。多亏那神秘莫测的寒妃眼下站在她这边,否则,她恐怕真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姑姑说她在你身上洒了秘制的追踪香,即便你沐浴更衣,对这种味道极其敏感的追踪充也能隔着十万八千里将你找出。而且姑姑貌似拥有一个独立的情报网,竟能先我一步得到你被暗杀的消息。”祥云烈边说边皱眉,饶是身为摄政王的他也不禁对这位姑姑多了一分忌惮。
第236章:路漫漫(10)
第236章:路漫漫(10)
额——
文晓思急忙在自己身上嗅了嗅,虽然她没闻出那所谓的追踪香,但汗水混合着换爱过后的味道让她那张老脸随之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
“果子没了,我再去摘些。”文晓思猛地挣开祥云烈的怀抱,匆匆丢下这么一句,就逃一般的冲了出去。
为了安全起见,她选择离深潭较远的一处小溪,这是她先前出来寻觅食物时发现的。正午的太阳把溪水照得暖暖的,见四周无人,文晓思索性褪尽身上的衣衫,步入其中。
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入乡随俗’……
文晓思抬手取下头上的白玉发簪,与衣物一并放在溪边,然后将发丝打散。
黑发如墨,逶迤蜿蜒。
用手细细梳过发间,不厌其烦地解开一个又一个发结。她昨晚在山洞里‘翻滚’了一夜,沾了不少泥土,遇清水后缓缓化开,令溪中平添几缕污浊。
待她梳洗的差不多,远处忽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声响,她赶紧将身子藏于水下,低喝道:“谁?”尽管嘴上这么问,但这荒山野岭的,除了那位傲娇闷骚的摄政王,根本不作他想!
当文晓思转过头,某男已经非常自觉的除去身上的衣物凑了过来。
宽阔的肩膀,微微隆起的胸肌,腹间结实完美的肌肉却满满都是抓痕,特别左胸口上深深地齿印,彰显着两人昨晚是多么的疯狂。
而某男那线条优美的冷硬俊脸,此刻带着些许情|欲得到满足的慵懒表情,不禁令文晓思微微涨红了脸,这个男人,真是性感的让人颤栗!
“阿猫,你背上怎么有道刀疤?”祥云烈非但没调侃文晓思为何偷偷来这儿,反倒把全部视线放在后者那裸|露在外的背脊上。
“啊?”
说实在的,文晓思霸占这具身体那么久,还真没看过自己后背有什么异样。她平时摸着挺光滑的,怎么就好端端的多了一道疤?
“依我看,这疤应该是十几年前留下的,而且是被刀剑一类的利器直接贯穿所致。”虽然眼下只剩一道浅浅的痕迹,但身为习武之人,祥云烈确信自己不会看错。
“哦,可能是我小时候顽皮,不小心碰到的。你也知道,我家历代是轩辕的武官,家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兵器。”文晓思嘴上打着哈哈,心中却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
小桐是在‘她’八岁那年来将军府的,算是跟‘她’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但据小桐所言,‘她’的身子骨很差,每天都得喝上一碗黑乎乎的汤药,直至这几年才有所好转。
莫非,跟这伤有关?
对于某女的解释,祥云烈只是冷冷的回了句:“这疤与心脏的距离不足一寸。”言外之意,某女曾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这也是他神情如此严肃的主要原因。
堂堂将军府怎么会马虎到让一名刚生下不久的孩子被利刃刺伤的地步?更何况,那孩子还是文将军含在嘴里怕化了的掌上明珠?
第237章:路漫漫(11)
第237章:路漫漫(11)
听罢,文晓思也明白事情的不同寻常,原来早在‘她’出生之际就有人欲置‘她’于死地。一时间,两人相视无言,任由徐徐的冷风无声吹过。
“阿嚏!”文晓思非常适时的打了个喷嚏,接着不顾身后炙热的视线,径自到岸边拾起衣物,一一穿戴。
时间在指尖流逝,约莫用了半个月的时间,两人才爬出山谷,辗转来到位于墨云国境内的祁云山脚下的祈云镇。
“咦,怎么这么多人 ?'…'”文晓思随祥云烈相继踏入一家客栈,见里边座无虚席,而且十之八九都是江湖打扮,遂有此一说。
此时伙计迎上来,歉意的笑了笑:“两位客官实在是不好意思,小店眼下客满为患,还请两位移驾到别处。”
尽管伙计用词十分委婉,但位置偏僻的祁云镇仅有这么一家客栈,根本没有其它的落脚之所。何况,文晓思约好跟夜在此汇合,不来客栈怎么行?
而从未受过这等鸟气的摄政王把脸一沉,不悦道:“少废话,趁爷我心情变坏之前,赶紧把好酒好菜统统端上来!”
该死的,路上看那女人脸色也就是罢了,到这荒山野岭竟然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骇于祥云烈凶神恶煞般的气势,以及那微微眯起的赤瞳,伙计硬是将溜到嘴边儿的话又吞回腹中,连连赔笑,心中更是叫苦不迭。
“小哥,请问你有没有在附近见过一喜穿黑衣的冷面男子?”文晓思想了想,觉得不够贴切,遂补充道:“那人长得特俊,;他的身上总是散发出一股不怒而威的犀利;就像一柄藏在剑鞘中的宝剑;随时会破鞘而出……”
感觉呼吸有些不畅的伙计伸出一根手指,战战兢兢的说:“那个,不知小姐你说的是不是身后之人 ?'…'”他不明白,为何女子每讲一个字,身侧红眼男子的脸就黑上一分?
身后?
文晓思习惯性的抓了抓三千烦恼丝,回头却不期然的对上一双泛着丝丝喜悦之情的黑眸。
“夜!”话音未落,文晓思便立马欢天喜地的跑了过去,“夜,你怎么走路都没有声音?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对于某女近乎强词夺理的质问,惜字如金的夜并未作答,只是摇头轻笑。而那夺目的弧度看得某女顿时怔在原地,久久无法回神。
“咳咳——”
被晾在一旁的祥云烈作势干咳两声,似是想借此阻止那二人别在他面前眉来眼去。夜虽收到消息,得知祥云国的摄政王跟某女一路同行,但眼下决非叙旧的地方,所以就牵起某女的手,径自朝街口的一家民宅走去。
“夜,这里是……”
没等文晓思把话说完,就被迎面冲出的自家丫鬟扑了个正着,“小姐,你可想死小桐了,你不知道小桐这阵子是怎么熬过来的,呜呜~~~~”
文晓思连哄带骗,费力半天的力气才止住了这场‘暴雨’。
“想必这位就是你们所等之人 ?'…'”循声望去,只见一满头白发;下巴垂着长髯的佝偻老者缓缓从屋中探出身来。
第238章:魔教之危
第238章:魔教之危
“我是这座宅院的主人,你们称我为‘吴伯’即可。”老者行动多有不便,遂朝院中的诸人招了招手:“别杵在外边,来,屋中说话。”
文晓思见夜抬脚迈步,也就眼巴巴的跟了上去。
倒是话唠的小桐替文晓思解了惑,原来分别之后,他们二人颠簸至此,夜就寻了户人家暂时照于她,接着夜本人则沿路折返,希望可以将自家主子救回,而那吴伯就是这段日子负责她衣食起居之人,虽然她这个天生忙碌命的丫鬟伺候老者的次数更多一些。
“寒舍简陋,只有一杯粗茶,还望各位见谅。”吴伯的语气十分诚恳,饶是憋了一肚子火的祥云烈也不好发作。
“吴伯,镇上为何来了这么多的武林人士?”其实文晓思问的是夜,但考虑到后者在人前从不多说一个字的良好习惯,只好退而求次。
闻言,吴伯的脸上随即蒙上一层愁云,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哎…那些都是准备上山围剿魔教的正义之士。”
自倾城山庄一别,上官元英那只老狐狸还真没闲着,先是满城缉拿纵火的凶手,将所谓的衣冠冢风光下葬,然后又广发武林贴,号召群雄在祁云镇聚首,隔日攻打魔教总坛?
丫的,这厮是不是觉得日子过得太安稳,想寻求一些另类的刺激?
气愤之余,文晓思转念一想,这才品出其中的门路。既然上官元英在掌控在墨云国手中的一颗棋子,那他此番的行动多半是墨云国的授意。经过婚宴上的一闹,墨云信极有可能已经猜到藏宝图暗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