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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无糖不欢(女尊)-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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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成啊,回头我找个人就是了。”
  ***
  阮仪新婚三天,严琬峋却未曾露过一面,他本来就不愿委曲求全,这下是大大松了口气。阮仪轻松,可那几个从阮家陪嫁而来的下人却开始有些担心。如此恹恹,那位严大少的心他家公子如何抓在手里?这两厢无意,家主的嘱咐可真够难成事的啊。
  江初璇管人管得极紧,连三天后回门也是他带着人,不许严琬峋插手。来的是两个男子,算下来与楚家也有关联,楚清琼和阮氏便在主院偏厅接待了人。
  这一日下午,唐欢回来得早,几人吃完午饭楚清琼将人送出去的时候,正好碰到唐欢。唐欢的目光在阮仪身上扫了一圈,只对几人笑着点了点头打了声招呼。
  她错身而过,江初璇一错眼就见阮仪憔悴的脸上悬悬欲泣,眼珠转了转,心里忍不住一喜。他还当这人早上见时脸色不好是因为自家妻主呢,原来心里想的却是别人啊。只是过了一会儿反倒又有些怜悯起他来。
  楚清琼送完人回来,唐欢正在书房里埋头写着什么。他走过去,就见那宣纸上列着好几项该是她日后要教的内容。他这一低眸,青丝柔软地荡在身前,唐欢眼角一下映入一片墨色,身旁隐隐飘香。
  “算术?你要教算术?”
  唐欢抬起头,转了个身双手环住他的细腰:“不是我教,只是想着她们该学一学。”楚清琼靠近她,亲昵地搂着她的脖颈。“那你们打算谁来教?”唐欢一笑,拉进他在他唇上印上一吻,打趣道:“清琼,我发现你就挺合适。”
  “唔,我教不来人的。”大人也就罢了,若是十几个孩子直扑扑地直盯着他看,想想都觉得挺可怕。楚清琼怕她真有这心思,赶紧又加了一句,“我是说真的。”
  他答得认真,那模样瞧着就可爱,唐欢心念一动,抵着他的额头柔声又道:“那日后呢,我们的孩子你也不教了?”楚清琼脸一下有些红,低着眼,“那,那也该跟你学嘛。”他顿了顿,像是想起什么似地,看着她,“女子读书入仕才是正途,不用学我那些的。”
  “……”唐欢抿了抿唇,却直接转了话题,“说起来,新知府上任你们可是要替她接风洗尘?”
  她不愿多说,楚清琼默了一瞬到底只是顺着她点头:“嗯,过几天,我寻另外几家商量商量。”
  “清琼,你其实大可不用去的,有什么事我会帮你留心着些。”
  “……可历来都是我出面的。”
  他坚持,唐欢只好不再劝,只说若是定了时间地点都得告诉她一声。楚清琼也点头应了。
  ***
  古朔知府换人,向来都是楚家牵头集合大小商户给新知府接风。这会儿楚家还没什么动静,五月初的时候,那间瓷器铺子却是又掀波澜,黎榕急急忙忙领着几户商家就先上了门。
  楚清琼和楚家另外两位当家在大堂接待,没商量多久,事情就定了下来。许大人当年来的时候,众人就是在醉宵楼请的客,这一次楚清琼如此提议大家自然也没甚意见。商量完了,几人寒暄了两句也没再多待。倒是黎榕,一直腆着脸留到了最后也没说要告辞。
  “二少莫非是寻我有事?”楚清琼眯眼瞥了她一眼,勾唇问道。黎榕不好意思地搓搓手,笑了笑才回道:“听说,听说楚公子最近又要出批瓷器?”
  “哦,说起来当初我家妻主曾提过二少上门想买来收藏?”
  黎榕颠颠点头:“正是如此,那楚公子这一次——”她两眼放光看着他,却只瞧见楚清琼那一脸惋惜,“哎,二少怎的不早提个醒,我这批货却是早早就定出去了。”
  “……”被定了?!她刚听说没多久就没了,这也太快了吧!
  楚清琼见她一脸失望,极其好心地安慰道:“黎二少既然如此有诚意,下一次在下定然替你多留心着些。”
  “唉……那就先谢过了。”
  ***
  唐欢听说只是下午在醉宵楼吃一顿饭,便也没拘着他,只说让他多带些人。楚清琼得了允许便给严琬峋下了拜帖,严琬竹知道后,硬要与她姐一起接待。第二天,楚清琼与黎榕还有古朔其他几位商户一起上门商讨起了接风事宜。
  严琬峋听罢却扫了楚清琼一眼,佯装迟疑地道:“醉宵楼啊……”她那模样明显看起来有些失望,几人对视了一眼,最后还是黎榕出了头:“倒也不是非此处不可。不知严大人最喜欢我古朔哪一处风景?”
  严琬峋端起茶栈啧了一口,故弄玄虚地说了七个字:“春风得意马蹄疾。”她一说完,众人都反应了过来。严琬竹就有点看不下去了,本想开口,被她大姐警告地瞪了一眼,到底没这胆量。
  “这……”黎榕听罢却是瞬间面露难色,几人纷纷看向楚清琼。这春风楼她们去倒是无妨,可他
  到底是个男人。
  楚清琼却只是勾了勾唇,“严大人如此雅兴,在下怎敢不从?”
  ***
  楚清琼几人走后,严琬竹终于忍不住了。“大姐啊,你干嘛挑那种地方?是不是故意针对他?”  
  严琬峋白了她一眼,“我与他无冤无仇,故意针对他做什么?”好吧,她对这男人没什么好感还真是事实。“官场应酬有时难免如此,你也要习惯。”再者,外人眼里她那是在为三王爷做事,知情的都晓得她要发难楚家,她对楚清琼太客气岂不让人起疑?
  

  ☆、春风不过徒萧瑟

  
  严琬峋和阮仪不曾接触过,可想到阮棠秋就觉得她们阮家也养不出什么好人。只是一连三天,阮仪这边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她还想着莫不是阮棠秋有什么吩咐,结果她家夫君回来却说原来人家这是心有所属。
  她一时觉得挺可笑,阮棠秋这算是白费了一个嫡子却是毫无用处。严琬峋正打算弃了这条线,这一日下午回府走了一段路,却有小厮拦住来她。
  江初璇经常做这种事,严琬峋已经见怪不怪了,还以为是他身边的人,定睛一瞧,眼前的少年却是第一次见。那小厮朝她行了一礼,温婉笑道:“大少,公子今日想亲手下厨,特让奴来问问您今晚可是有空。”
  严琬峋一挑眉,她刚还想着阮棠秋白送了个儿子呢,真是够巧。“那就走吧。”她背着手往阮仪的院子里去。那小厮跟在身后,眼中闪过一丝窃喜。
  严琬峋到了厢房时,阮仪正靠着窗发呆,见她进来面上竟然甚是惊讶,紧接着身子都绷了起来。严琬峋瞥了那小厮一眼,心里就明白了过来,看来这是有人自作主张。
  她想了想,在屋里坐了一会儿,言辞间有意无意地让阮仪多去楚家走一走。说是两家本是姻亲,别生分了。
  阮仪却心不在焉也不知听进去了没有,直到人走了,才大大松了口气。他沉着脸,却将阮家陪嫁而来的三人全部叫进了屋里,关上门后,指着那方才拦人的小厮就道:“你跪下。”
  “公子。”
  “怎么,我还使唤不动你了是不是?!”他娘亲这一次送来的陪嫁都不是当初他在阮家时伺候的人,只怕该是他娘亲的心腹。
  那小厮见他真怒了,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跪在地上。阮仪冷声道:“我不知娘是怎么吩咐你们的,如今既是跟着我,若是哪个敢擅作主张,别怪我不顾情面。”
  “公子,夫人她——”
  “我心里有数!”
  他嫁过来的时候,陪嫁的那位公公就给了他一封信。他娘亲吩咐了两件事,一件是好好拉拢严琬峋;一件也是常去楚家走动。前一件他死都不愿意,后一件,如今严琬峋竟也如此说法让他心里瞬间有些不安,总觉得好像要出事。
  ***
  醉宵楼到底还是正正经经的地方,可春风楼却真真是烟花之地。唐欢说过要他坦白,可楚清琼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告诉她。
  这一日,唐欢回来后,就发现楚清琼一晚上都有点心神不宁,她问了他也是欲言又止的模样。直到两人沐完浴躺在床上,楚清琼才迟疑着向她靠过来,“妻主。”
  唐欢侧了个身,凑过去安抚地贴着他的双唇吮了吮,“清琼,你可是心里有事?”楚清琼抱着她的腰,在她怀里蹭了蹭,才迟疑地道:“接风宴……我许要晚些回来,你,你介意吗?”
  “什么时辰?”
  “许是要到戌时。”
  唐欢抿了抿唇,“好,那我到时去接你。”
  “……嗯。”
  ***
  楚清琼到最后还是没能告诉唐欢春风楼的事,心里却总有点不详的预感。新知府的接风宴在哪里办古朔商贾皆会知晓。唐欢信他不关心也就罢了,若是随口问了那么一句,他就真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楚清琼没办法,最后颇有些破罐子破摔地让赵思双看着人,又跟醉宵楼里的人对好了口风,只想着那一天他戌时前回了家说不定也就瞒过去了。
  严琬峋接风宴那一天,唐欢却是正好旬休。楚清琼陪她吃了午饭下午才去了铺子。唐欢虽知道江南风雨欲来,却是不知具体时辰。心里不安,想了一下午,傍晚的时候却是有些坐不住,要出门去。
  赵思双虽得了吩咐,一来心里也有点担心楚清琼,二来又不知怎么劝唐欢,最后也没有拦,只是跟在身后见机行事。
  唐欢直接去茗品茶楼找了顾掌柜,却只让赵思双在雅间门外等着。两人坐稳了,顾掌柜才开口问道:“七少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茶楼了?”自从上次自家东家来过一次之后,她对这位七少也就上了些心,一查才发现可不正是闹得沸沸扬扬楚家那位入赘的妻主嘛。也不知这几位又是在闹什么。
  “顾掌柜,你这里可有阿倾姐的消息?”
  “八王爷一月前来过信说是人在江南,现在却是不知了。七少是要找她?”萧茹倾外出游历,每到一地都会给苏陆两家的铺子去信,以免她们有事却寻不到她。
  “暂时倒也不需,顾掌柜帮我留心着些,若是,若是阿倾姐离了江南,你派人只会我一声。”顾掌柜点点头,也没多问,唐欢见事情吩咐完本想告辞,临时却想起了一事,“对了,今晚的接风宴,顾掌柜可去?”
  唐欢本来是想顾掌柜若是去,也好顾着些楚清琼,没想到她却摇头笑道:“那种地方留给年轻人,我都四十好几了可无福消受。”
  唐欢被她一句无福消受弄得有些听不懂了,蹙了蹙眉,“顾掌柜这是何意?不是在醉宵楼吗?”
  “醉霄楼?咦?我听说是在春风喽呐。”
  “……”
  ***
  唐欢知道这个消息时,楚清琼他们在春风楼的包间里已经吃开了。严琬峋本来以为这男人在这种情况下至少也会有几分尴尬。可事实上,楚清琼面色如常,甚至方才鸨爹进来跟他还点头致意,明显也不是第一次来,古朔这些商户看来也是早已习以为常,竟在他面前一点也不避讳。
  严琬峋从来都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一时觉得挺新鲜,想了想,却道:“单纯吃酒未免无趣了些,我看不如玩玩行酒令吧。”
  她这么说,就算再为难大家也无人反对。只是严琬峋却是没有顾及这些商人们,还是照着她们读书人喜欢的玩法,赋诗作词为令。
  在场的都是为商之人,打打算盘都是一把好手,可整出句诗来那还不是要了命了。结果到了最后,这一场接风宴变相就是严琬峋一个人在秀学识。她幸灾乐祸地看着那十多个人不停在喝酒,心里笑得那叫一个欢实。
  严琬峋还算知道分寸,扫了眼楚清琼见他脸色有点红,终于叫了停。众人大松了口气,寒暄了几句后各自散了场。
  楚清琼酒力算不得好,刚出去做生意的时候,还有被灌过酒的情况,之后许多年人圆滑了不少,再加上大家对他的手段心里有数,谁也不敢真对着干。这一次倒还是那么多年喝得最多的一次。
  楚清琼喝得有些上了头,猛地站起来一时头晕又跌坐了回去。黎榕见他如此,伸手想扶他一把,却被楚清琼一甩袖避开了,冷着声道:“黎二少先走吧。”
  严琬峋见状,啧了一声,正想说自己送他回去就是了,那包间外头却在此时突然走进来一个年轻女子,扫了屋内众人一圈,只对严琬竹拱了拱手,“我家少夫人说,若是严大人有指教,改日再上门携夫听训。”
  楚清琼心里一咯噔,抬起头,果然就见赵思双站在门口。他咬住了唇,沉着脸站起身,朝严琬峋打了声招呼,有些踉跄地朝门口走去。
  严琬峋撑着头望着楚清琼消失在门口的倔强身影,突然有些明白过来为何自家妹子会倾心于他。这种人确实少有,她都是第一次碰到,新鲜之余,他越是要强就越是让人心疼,就好像是上了瘾一般总也放不下。
  不过嘛,她还是喜欢软绵些的性子——咳,就像她家璇儿刚嫁进来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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